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吵什么!”
一个威严的女子声音传了进来。
“管教来了,管教来了!”
所有的犯人赶紧回到各自的床铺上去,彪哥还有被沈继文重伤的几个犯人则被其余人迅速拉回床位上,盖上被子。
“深更半夜的,你们吵什么,是不是又在打架?”
来人正是林天霏,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落在沈继文身上,当看到对方没事的时候,目光才稍微缓和了一下。
其实,她在第一次见到这个男子的时候,就心存好感,说不上这是什么原因。
所以,她刚刚在值班听到打架声音的时候,亲自赶了过来,其实是担心对方会受伤。
“阿彪,刚才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又在欺负新来的犯人?”
林天霏突然问道。
阿彪心里这个叫屈啊,自己被揍的这个惨样,哪里还敢去欺负别人,别人不继续就已经是烧高香了,当即忍痛站了起来道:“报告长官,刚才我们只是在跟新来的两位狱友做游戏,可能声音闹得大了点。”
“是这样子么?”
林天霏看着沈继文,疑惑地道。
沈继文点点头,心想:既然阿彪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反正他跟豹子头两人也没有吃亏。
“没事就早点休息,下次再闹,关你们紧闭!”
林天霏扔下这句话之后,带人转身走了。
沈继文见对方远去,便径直朝着阿彪的床位走去,在这号子里面,他的床位是两张单人床并在一起的,最宽敞的一张,这就是老大的待遇。
旁边的几名囚犯见沈继文过来,吓得慌忙躲让,就像是躲避瘟神一样,这也包括阿彪,狼狈地爬向旁边的一张床。
沈继文占了阿彪的床位,俨然成了这里的牢头狱霸,豹子头就睡在他身边。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也感到累了,便开始闭目休息。
不一会就传来了豹子头均匀的酣睡声,沈继文有真气护体,虽然也在睡,但是对外界保持极高的警惕。
谁知道阿彪会不会偷偷起来报复。
就在凌晨左右的,值班的狱警基本都下班之后,看守所的牢门打开了,两个囚犯被押了进来。
这两人身上都带着一股杀气,看上去不像是囚犯,更像是杀手。
第三十五章 杀手肖三
沈继文在阿彪的床铺上闭目养神。//
京都市看守所铺位上都贴着犯人的姓名,这也是为了预防犯人之间相互争夺好的铺位而打架斗殴,不过,根本就形同虚设。
就像是阿彪一下子就占了两个铺位。
不过,沈继文二人在刚进来的是,这间牢房里面就剩下了角落里阴暗潮湿条件最差的两个铺位。
阿彪见自己的床位被霸占之后屁都不敢放一个,刚想要霸占旁边一个次一点的床铺,不料沈继文冷声道:“到我的铺位上去睡,让你也知道睡最差最脏的床铺是啥滋味!”
“看什么看,沈哥让你过去就过去!”
豹子头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道。
彪哥憋着一肚子的火,但是不敢发,刚来的这青年打架太猛了,自己如今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儿。
当即,垂头丧气地朝着边角旮旯的那个铺位走去,和衣躺下。
过了一会儿,就在大家睡意朦胧的时候。
咣当一声。
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囚服的身影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
沈继文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感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
只见那道身影径直朝着贴着沈继文名字的床铺走去,彪哥因为惊吓过度已经睡得朦朦胧胧,当他意识到气氛多少有点不对,睁开眼睛的时候,一道寒芒朝自己劈了过来,就像是天幕当中划过一道霹雳闪电一样。
吓得浑身出了一层冷汗,一个激灵翻身而起,想要躲闪,但是刚才被沈继文给教训一顿,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好,影响了他的行动,痛的嘶哑咧嘴,惊恐地朝后缩去。
虽然,他也是个狠角色,但想这样以雷霆手腕,下手就要人命的,还是第一次碰见。
嗤!
那人手中的长刀擦着彪哥的身体劈下,木质的床被劈的粉碎,被子也碎了,棉絮乱飞。
吓得彪哥浑身乱颤,一股黄色的液体从两条裤管之间流了出来。
嗤!
一道耀眼的亮光闪过,又是一刀,直接削向他的头颅,变招之快,令人乍舌,这下彪哥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了,因为他的后背已经紧紧地倚在墙角上,就在他以为自己在劫难逃的时候,一只大手一下子将他给拉了出来,顺势推到一边,正是沈继文。
“我想你是来找我的吧!”
沈继文说完,扯起被砍得面目全非的被子仍向对方,但是被对方手中的刀给削得粉碎。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才看清楚来人的相貌。
中等身材,给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凶厉的目光像是鹰鹫一样,让人心悸。
这个时侯,身后的豹子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是肖、肖三。”
声音当中充满了惊惧跟不可思议。
那人阴测测地一笑,道:“想不到还有人记得我的名号,不错,我正是肖三。”
他的话刚说完,豹子头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身体下意识地靠近沈继文,低声将对方的情况告诉他。
这个肖三出道比他要早的多,为人心狠手辣,只要有人出钱,没有他不敢杀的人,最多的时候,每天能杀三个人,所以叫肖三。
让黑白两道的人闻风丧胆,后来,因为京都市二十年前的一场惊天大案,他也被卷了进去,自此之后就在也没有他的下落,没想到今天还能在这里见到他。
“二十年前二十年前的那场惊天大案,会不会跟自己家族的灭亡有关?”
沈继文心中飞快地闪过这个念头。
他也曾经不止一次地问道过老头,关于自己家族的灭亡的事情,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报仇雪恨。
但是老头总是告诉自己,对手的强大要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现在去了只是白白送死。
“二十年前你参与的那场惊天大案,是不是跟沈家有关?”
沈继文踏前一步,目光紧紧地盯着肖三问道。
肖三先是一愣,然后思绪迅速反映了过来,问道:“你是谁?”
“沈继文!”
肖三瞬间明白过来,刚才自己劈错了人。
其实,囚犯换床位这一点在看守所里面很常见,他这个老江湖自然也清楚。
但那前提是在新囚犯分的床位好的前提下,像沈继文刚进来就被分在边角旮旯里面,哪个老囚犯会放着自己的好床位不睡,跟他去挣?
但是,肖三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沈继文刚刚进来,就把这里的狱霸给挑翻了。
“废话少说,你的命已经有人出钱买了。”
肖三说完,刷刷刷,一连劈出三刀,三道寒光匹练分别劈向沈继文的头跟双肩,刁钻狠辣,让人毫无还手之力。
豹子头还有彪哥两人在旁边看了暗暗咋舌,这如果是换做自己的话,早就没命了。
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沈继文目光何等敏锐,刚才就在对方一进入牢房的时候,他的直觉就告诉他,此人绝对不是豹子头还有阿彪这样的人所能比拟的,是真正杀过人,见过血的。
只有这样的人身上才带着一股杀气。
所以,当即不敢大意,脚下一滑,身体后退半步,刀刃擦着他胸前的囚犯服划过,将塑料扣子给齐刷刷的劈成了两半。
肖三显然也没有料到对方能躲过自己的进攻,狰狞的脸上狞笑两声:“有意思,只有这样的对手才配我肖三亲自出马。”
“呀——”
他怪叫一声,声音像是夜枭一样渗人,又朝着沈继文连接劈出十几刀,刀刀干脆利落,好不拖泥带水。
沈继文身形如同轻盈的蝴蝶一样,穿梭在一道道寒光匹练之间,每一次都差那么一丁点就会劈到他,可惜总是被巧妙地避开。
肖三施展开浑身解数,但是发现没有伤到沈继文分毫,狰狞的脸上涌现出一层怒意。
“风影十字斩!”
肖三怒吼一声,脚底步法陡然加快,整个人就像是高速运转的陀螺一样,将沈继文围在中间,同时打出一道道锋利的十字刀刃,这些十字刀刃组成一张大网,朝着沈继文笼罩过去。
到了这一步,肖三已经人刀合一,而且因为他的高速运转,根本无法辨别出他的真正方位。
牢房里面的犯人统一钻到床底下去了,这种级别的激斗,一不小心小命就没了,根本就不是他们这种小混混儿能参与的。
沈继文目光如电扫过四周,然后,闭上眼睛仔细感觉周围气流的震动,来判断对手的真正所在方位,一颗心平静如水。
突然,他睁开眼睛,锐利的目光就像是撕破苍穹的闪电一样,一只手就像是死神的召唤一样,朝着前方平平伸去,周围的一切都无法遁逃,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刹那间,豹子头还有阿彪等人的脖子有种被掐住的窒息感!
第三十六章 沈家锁魂手
看守所,牢房当中。/
风影十字斩烟消云散。
肖三的脖子被一只大手给紧紧地掐住,窒息感让他直翻白眼。
“咳咳,这、这、这是沈家的锁魂手,你、你怎会?”
肖三语气当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看来他对这锁魂手的印象相当深刻。
同样,沈继文听了对方的这句话之后,心中也很震惊,他们沈家的锁魂手极少在外人面前展示,所以知道的人也很少,因为凡是见过的人基本死了。
而肖三居然能认出这一招来,在加上刚才豹子头说过的话,沈继文基本可以肯定,对方很可能跟自己家族二十年前的那场灾难有关,如此一来,这个肖三就很重要了。
“告诉我二十年前沈家是如何灭亡的?你又是如何认出这锁魂手的?想要活命的话,就给我一一交代,否则,你是知道的,锁魂手下从来没有活口。”
沈继文掐住对方喉咙的手稍微松了一点道。
肖三这才得以喘了一口气道,断断续续地道:“想、想我肖三纵横一生,快意恩仇,杀人不计其数,在、在这个世界上早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最后脖子一歪死了,同时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沈继文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会自杀,不过一想也就释然了,即便对方还活着,但是想要敲开这等狠人的嘴,也基本没什么希望。
担心对方诈死,沈继文伸手探查了一下肖三的呼吸,发现真的气绝身亡。
从对方进来,到他自杀,只是短短三五分钟的时间。
看着一个大活人死在牢房里,那些躲在床底的犯人无一不感到头皮发麻,那可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说没就没了。
尤其是阿彪,刚才还嚷嚷着要教训沈继文,现如今就是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肖三刚才在牢房里大开杀戒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管教过来,而现在他死了,就听一阵皮鞋踩踏地面的咵咵声传了过来。
紧接着四名手持警棍的管教飞快地来到牢房门前,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留着一撇胡子。
“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撇胡子破门而入,当他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是肖三的时候,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但这眼神瞬间隐于他漆黑的瞳孔深处。
“他是这里的副所长,叫赵刚!”
豹子头在旁边小声道。
沈继文点了点头。
只见,赵刚二话没说,蹲下身来,伸出手放在肖三的鼻孔下,试了一下对方的呼吸,脸色大变,甚至是涌上了一抹恐惧的神色。
“这、这、这怎么可能”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