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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堵得红嫣哑口无言,是啊,她最怕别人知道她的年龄了,过了生日,她就31高龄了,但是,他也太过份了吧,给她一个希望,又砸下一个雪球,把希望压得扁扁的。
算了算了,不过了,反正老了,一把年纪了,还过什么过,待在家里啃面包就是了。两天后,就在红嫣不抱任何期望的情况下,郑思安一大早就消失掉了,这让红嫣更加郁闷了,唉……不帮她过生日也就算了,连人都不见了。
正当她无奈地在家啃面包的时候,郑思安买了一大堆食材回来,红嫣愣愣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郑思安将东西拿进了厨房,将一些需要洗的食材都洗掉,红嫣见到他这样,“你自己要做大餐给我吃啊?”
郑思安邪邪地笑了笑,“不是我,是你。”
呃,红嫣听到这话,额头冒汗,她的厨艺压根就上不了台面,还有今天是她生日,干嘛这么虐待她,平时都是郑思安烧的,为什么在生日的时候,让她烧啊,存心让她难受啊。当红嫣拒绝,称自己烧的不好的时候,郑思安一脸信心地告诉她:“没关系,我教你。”
就这样,红嫣在无法拒绝的情况下,开始做吃的了,她就是一做菜白痴,经常会出问题,做饭的时候,将饭放到电饭煲里,忘记按下按钮,待菜烧好之后,饭还没熟。烧螃蟹的时候,螃蟹完好无损,她满手伤痕,惨不忍睹啊。洗个菜,没洗干净就开始做了,被郑思安骂了好久,她心中那是一个哀怨啊,她根本看不出来,那个菜是干净还是脏。郑思安让她切个菜,她差点就把自己给切了,要不是他,没准她现在已经在医院里躺着了。郑思安彻底对她服了,原来她说自己烧饭会毒死人,不是说假的,要真让她一个人烧,真的会出大事情的,兴许警车和救护车还有消防车会一起来到。
把饭菜烧好,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红嫣一脸无奈地坐在桌子上,看着满桌的东西,竟然是自己烧出来的,不禁有一些成就感,睨了对面那个似笑非笑的男人,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别告诉我,这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
“是也不是。”郑思安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螃蟹到她的碗里,“你不觉得挺有意思的吗?”红嫣吃着碗里的螃蟹,心中暗忖,是哦,被你整的很有意思,不过心里也挺甜的,她从未尝试过这样过生日。有个人在身边挺好。
红嫣在吃着吃着,突然在饺子里吃到一条用塑料纸包裹的项链,瞪大眼睛看着手中的东西,又看了看对面的男人,他竟然也会这一套啊,郑思安不自然地咳了一下,“没想到你会吃到啊,运气不错。”红嫣一副我不相信的样子,那个饺子是他夹给她的,他是故意的,****的人,还装。不过红嫣并没有当面拆穿,心中注入了一丝丝温暖。
郑思安拿过她的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红嫣看着脖子上的项链,似乎有点熟悉,这条不就是那天,跟郑思安去买东西的时候,经过一家店,她说里面的项链很漂亮呢,那时候他压根瞟都没瞟一眼,就拽着她走了。没想到,现在竟然出现在她的脖子上,有点感动吧,不过令她怀疑的是,他是不是有X光啊,他压根就没看啊,怎么会知道是这条啊,不过她可不敢问,他绝对不会说的,而且还会把她损一顿。
正当两人气氛甚好的时候,红嫣的手机煞风景地响了起来,原来是老妈打给她的,她接了起来,跟老妈聊了一会儿,后来,老妈问起来郑思安有没有帮她过生日?两人交往地怎么样?她瞅了瞅眼前的人,笑了笑,跟老妈说,有啊,他送了礼物,我挺喜欢的。这可把李母开心坏了,有就好,看来女儿是跟他有着落了,那她也就可以放心了。
挂下老妈的电话之后,手机里多了好几条短信,是她的朋友发来的,大致上意思就是祝她生日快乐。郑思安轻轻地拥住她,问她:“往年的生日你是怎么过的?”
红嫣将往年过生日的方式告诉他,原本以为他会说她们无聊,没想到他说:“挺好玩的。”红嫣在心里暗暗地想,跟你在一起也挺好玩的。郑思安轻轻地吻着她,缓缓地剥开她的衣服,喘着气说,“夜晚才刚刚开始。”
红嫣笑着啐了一声,“色鬼。”很合作地拉开了他的衣服,两人倒向了沙发,电视上上演什么节目,早已没人关心,剩下的是人间火热。
夜,还很长。
这天,他们刚刚吃晚饭,红嫣在洗碗的时候,感到全身很不舒服,身体发冷,脑袋发热,而且很重,她想她应该是发高烧了,可是这大半夜的,她又懒得起来,只能难受地翻来覆去,郑思安发现了她的异状,伸手按了一下台灯,在暗黄的灯光下,红嫣红着脸,看起来很难受,他紧张地将她扶了起来,“怎么了?”
红嫣无力地看了他一眼,无力地说:“应该是发烧了,不碍事的,吃点药就好了,你继续睡吧。”
郑思安一言不发地爬起来,离开了房间。红嫣看着他离去,心中失落,她不就是发高烧嘛,这就跑了啊,又不会传染。过了一会儿,郑思安拿着一杯水和一颗药进来了,红嫣心中溢满着感动,这个男人让她一下子心情低落,一下子又如此感动,真该死。
郑思安喂了红嫣吃完药,仍是很担忧,蹙眉,“要是还是降不下去,我们就去医院。”红嫣点点头,心中很温暖。
郑思安将灯关了,在红嫣的颊上落下一个似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搂着她睡觉,红嫣示意性的挣扎了一下,“你不怕被我传染啊,万一是感冒呢?”
黑暗之中,红嫣看不到郑思安的表情,就听见他带着笑意地说:“我身体这么好,应该不会被传染,再说,我现在休假,传染给我也不怕,不像你,还要上班,等下好不了,就在家里吵吵闹闹的,那样我的耳朵会受到骚扰的。”
红嫣心中一热,轻轻地回抱着他,“谢谢。”
他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脑袋,“好好睡觉,明天就好了。”
也许是他的安慰吧,她入睡地很快了,入梦前,想起小说中的一句话,在数学算法中,一加一等于二,在感情世界里,一加一等于幸福。而她,正在往这个方向走。即使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一定要拉过来。她的手自然地搭上他的腰。幸福,就这么简单。
红嫣挠了挠自己的身上,好像有点痒,怎么回事?郑思安张开睡眼,看着眼前的红嫣,愣着了,红嫣看着他这种表情,“我怎么了?”
没过几秒,郑思安马上回神过来,去厕所拿了一面镜子出来,给红嫣。红嫣好奇地接过来,往脸上一照,“啊……”一声女性的尖叫,差点将窗外的小鸟给震到地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的脸上还有身上,竟然冒出一颗颗豆子,好恐怖啊,她不会得了什么绝症吧。
就在这个时候,郑思安穿上衣服,还将红嫣的衣服拿给她,“快点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红嫣一脸茫然地穿上衣服,整个就愣在那里,郑思安过去拉着呆愣的她,上了车,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一路上,红嫣就频频地问,“我会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还是什么病?”“怎么会这样?”“我是不是要死了?”“这么办?”诸如此类的话,郑思安一边安慰她,一边开车,可偏偏路上又堵车,搞得他心情抑郁又担心,希望红嫣是一般的小病,不过小病会冒这么多痘痘?没事的,没事,她这么好命,一定没事的。
去了医院经过医生证实,这个是水痘。红嫣听到这个词,眼睛睁得比谁大,水痘?那不是小孩子长得?后来医生说,小孩子居多,大人比较少而已,不是说大人就不生水痘。生水痘也没什么坏处,就是难看了点大约2个星期左右就会好,医生开了一点药给红嫣,让她回家养病。
郑思安回来的路上就在那里笑,原来是虚惊一场,红嫣没好气地白他,她都这样,他还在那里一个劲地笑,没良心的人。待回到家之后,红嫣就很自觉地将自己的东西搬出两人的房间,郑思安连忙敛去笑意,将她的东西又回归原位,红嫣赌气地说,“不怕被我传染啊,要暂时隔离。”
“我生过水痘,没什么问题。”郑思安讨好地笑了笑,将她拉到沙发上,他进了厨房,将绿豆放进烧开的热水中,然后出来,看着沙发上嘟嘴的红嫣,“我听医生说,这个时候喝点绿豆汤会比较好,肉类就少吃吧。”
听到他这么说,纵使她有再多的不满,也没了。有一种感觉,有他在真好。看来她又要跟公司请假了,钱又飞了,唉……生活就是如此……当你生着水痘的时候,还想着公司的钱,人生啊,到底为何而活啊。
“你在想什么?”他慢慢地靠近她,红嫣连忙将他踢到沙发的一边,让他离她远点,他还靠得这么近,真是不要命的人。郑思安委屈地瞄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去厨房将烧好的绿豆汤端了出来,红嫣看着他这个样子,有点像那种被妻子虐待的丈夫。红嫣喝着绿豆汤,一边看着电视,挺温馨的。
红嫣曾经在网上看过这么一句话,她将这段话告诉郑思安,“你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悲伤,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荒唐,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叹息,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无奈,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生的幸福。”
郑思安笑她,“一把年纪了,还在这里看小女孩的话,这些话,应该是18、19岁的小女生读读的。”红嫣却不赞同他的观点,“有些事情,是不分年龄的,不管是20岁、30岁……还是50岁,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梦,经过岁月的洗礼,这些梦会越来越明亮,因为心中在渴望,也许不曾拥有,但是不能说它就是不存在的。”
郑思安知道她是那种很会相信梦的人,因为她还有童真,她甚至有时候还会去看哆啦A梦,然后为了其中的某一个情节而不断地感叹,现实太渺小,梦境太伟大,不过梦境始终是梦境,现实还是现实,每个夜晚你可以拥有无穷的幻想,但是黎明到来的时候,一切都会烟消云散,梦境的蜕变,现实地来到,都显得这么的真实。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红嫣脸上的痘痘渐渐地消失了,这可把她乐坏了,这些痘痘就跟鬼魅一般缠着她,害她都不敢对公司说得了水痘,免得被同事笑死,她谎称自己是重感冒了。这段时间可把她熬死了,不准吃这个,不准吃那个,连她最喜欢吃的辣椒都不能吃。幸运的是,家务事都由郑思安去做,她当了2个星期的懒人。
见她如此兴奋,郑思安就抛了一句,“留疤了没?不然丑死了。”红嫣就跟给浇了冷水一般,失望,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说,不过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他嘴巴上不说好话,可是心肠很好,不要妄想从他嘴巴里挖出好听的话,那是她在做梦。
一大早,红嫣就踏入公司,几个小丫头就在那里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她悄悄地走进他们,“你们在说什么呢?”几个人立即面露菜色,红嫣心中就纳闷了,她脸上有什么吗?还是怎么了?早上才照过镜子,什么都没有了,出门前,她还问了好几遍郑思安,是不是有什么,他就瞟了她一眼,口吐恶语:“你眼神有问题啊,照了这么久的镜子,还不知道自己脸上有什么。”
其中一个小女生就紧张地说:“没……没什么。”
红嫣越看越疑惑,这叫没什么?那有什么是怎么样的?她立即摆出严肃的脸色,一副逼供的样子,这时候,上司的名号就挺好用的,几个人就马上说出来了,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