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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说什么姐姐之类的话,你听好了我没有姐姐,没有”!叶景几乎是冲着电话里吼过来的,然后啪的一下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宽大的落地窗前,叶景打开应秦方的通话记录把花钥的通话记录删除。嘴角闪过一丝阴冷,“花钥,游戏开始了”。
应秦方刚好从里间走了出来,西装笔挺,“今天的工作安排是什么”。
叶景拿出备案好的文件很用职业性的口吻念起来,“上午有个董事会,中午和盛大的总经理有个饭局????”。
应秦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静的听着叶景滔滔不绝的念着,看着自己手里的公文,却连头也没抬起来看她一眼。
放下电话,花钥的太阳穴处凸凸地跳动着,好像一下子自己的脑浆就会从那里跳了出来。
好多的疑问在她的脑海里盘旋着,一个接一个。叶景不是在月阳城当教师么,刚刚她打的电话是应秦方的,为什么接电话的人会是她。妈妈离开了,爸爸还没找到,一切都改变的太快,她该去哪里找答案。
当一切都不如意的时候她的生活还要继续,忙忙碌碌的上班然后下班。把手里的资料放到徐成荣的办公桌上花钥刚要准备出去的时候被徐成荣叫住了。
她回过身去,问道:“还有什么事么”。
“下班以后你没什么事吧”。
“啊”?
“上次真谢谢你,苏伊一直想让你去家里坐坐”,徐成荣说道。
花钥恍然大悟,下班后她是没什么事,人家盛情邀请她是却之不恭了,点了点头答应了。
下午下班的时候徐成荣载着她一起去,徐成荣说原本是想在外面请她好好吃一餐的,但苏伊行动不方便只好下次了。这样说着花钥更不好意思了。
车进了一个高级住宅区,路过的楼房下到处都停放着私家车,徐成荣在一栋楼房下停好了车,下车进了楼房上了电梯,徐成荣摁下楼层键,电梯徐徐的上升起来,没过多久就到了。
是苏伊过来给他们开的门,挺着个大肚子,徐成荣一见把他吓了一大跳,进门就赶紧扶着苏伊去坐下来。
“你怎么还乱跑了,动了胎气怎么办”,虽然像责备,到那更多的是担心和关爱,“今天宝宝没踢你吧”,说着就把头往苏伊的肚子上贴去。
苏伊轻轻了打了他一记,有些不好意思,“你干嘛啊有人在呢”。
花钥确实有些目瞪口呆,平时在公司里看他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在家里是这样一副平易近人的感觉,一副准爸爸的样子,男人在妻子的面前都这样的吧。
“夏小姐请坐”,苏伊挺着个肚子行动有些艰难。
花钥在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那你们聊,我先上去一会”,徐成荣说完就上了楼去,他看你觉得女人之间的话题他还是最好不要参与吧。
苏伊点头笑着目送他上了楼去。
“你们好恩爱啊,真让人羡慕”,花钥忍不住赞叹道。
“呵呵,让夏小姐见笑了,上次真的是要感谢夏小姐了,本来很早就想对你说声谢谢的,但成荣公司刚开张又很忙才一直没机会”。
“谁看见这样的情况都会伸出援手的”。
两人之间的话题似乎显得有些客套起来。苏伊话锋一转问到,“不知道夏小姐有没有男朋友了”。
花钥哑然,“还没有”。
“像夏小姐这么好的女孩子怎么会没有男朋友呢”,苏伊打趣到。
“这我也不清楚了,呵呵”。
两人说了一会话,都是些寻常的话题,阿姨把晚饭准备好了以后徐成荣才从楼上下来,吃了饭,没坐多久花钥就离开了,孕妇需要多休息,她可不想以后变成徐成荣的眼中钉呢,虽然这又是她的又一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出了小区,这附近好像没有公交站,她只好打车回去。往前面走了几步,前面有车开了过来,刺眼的灯光照的她睁不开眼睛来,下下意识的抬手挡住灯光,把头往旁边别过去。
那一辆蓝色的跑车在花钥身旁停了下来,夜里微凉,温南屏摘下眼睛上的金丝边眼睛,好看的丹凤眼流光流转,好生风采。
花钥看了他一眼,心里真是那个啧啧的赞叹啊,这样的男子放到外面真的是蛊惑人心啊。
“上来我送你”,温南屏用着一贯的调侃语气。
花钥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楚的说出来,“我们不熟,但还是谢谢你的好意,再见”。
说完自己走自己的,温南屏唇角轻扬,露出一抹皎洁的笑意,想就这样摆脱他可没那么容易。
“听说你是安培的??朋友”,他故意拖长声音,“我很少见安培有这样的朋友,看来你这个朋友对他很重要,要是被他知道我没照顾好他的朋友他一定会不高兴的”。
花钥眉心打结,仍不理会他。
“看来没办法了,我只好让安培自己来看他的这位朋友了,看他日理万机的还要跑过来接你??哎”。说完,温南屏深深的叹了口气。拿出手机就准备拨号。
花钥可算回过头了,瞪了他一眼,“你想干嘛”。
温南屏很是委屈的说道,“第二次被同一个女人拒绝对于我这样的美男子来说是很大的打击,你能想象出来严重性么”。
花钥有些想笑,但她却笑不出来。
温南屏语气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忽然沉着的说道,“要不要打个赌,现在我就给穆安培打个电话你猜他会不会立刻赶过来”。
花钥被他的话有些吓到,“我不喜欢打赌”。
“因为你知道自己注定是输家么”,此刻温南屏脸上的那一抹笑意真的是让她讨厌至极。
不跟他较劲,她转身就大步迈开来。
身后温南屏那原本调侃的笑意变的深沉起来,目光锐利,如一阵寒风扫向她。
真的有点凉,花钥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望向前方的街灯下,灯火辉煌,夜市喧嚣。
烟火下的灿烂辉煌
手里倒着咖啡,不知道什么时候溢了出来,手上灼热的疼痛感四溢这才把发呆的她拉了回来,扯过旁边的纸巾迅速擦拭着溢了一桌的咖啡浊,把手里的纸杯扔进垃圾桶里,喝咖啡的心情也没有了,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被烫出的一片紫红,刺辣辣的痛。
又走神了,今天这是自己第几次走神了,每次神游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写什么,回过神来的时候刚刚还在脑海里晃荡的事情却都忘了。
向来她也有着毛病,总是很健忘,想起什么事快,忘的也快,有时候她总觉得这样是种幸福,有些疼痛总是可以这样不经意的忘却。
幸好这几天工作都不是很忙,不然以她这个状态还真要出什么差错了,咖啡没泡成,安静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埋头做起自己的事情来,有时候忙碌也是一副很好的良药,而且重要的是这一副药对她也很起效。
下班了,同事陆续的走了,看着空荡的办公间,一切恢复沉静,她的心底也变得空落落的。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她也离开了。楼下的路旁种了好大的一排玉兰树,开着大朵大朵白色的花瓣在树叶间辗转绽放着,异常引人注目。空气里染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她总是这样容易忘却,也向来很少关注这些琐碎的小事,仿佛自己是与世隔绝之人一般。只因为她曾一味的以为有一天这样的事情都会有人帮她操起,她真的无须担心太多了。
但这玉兰花她常记得,中学的时候学校里也种着这样打的玉兰树,那时候花开正好,她就唆使尹阳承去给她摘一大朵过来,结果被年纪主任给逮个正着,害得尹阳承被批评的头都太不起来了。在学校里他就是个好学生,纤纤学子,众望所归,只有跟着她的时候才会做出那样有伤风俗的事情来。想着想着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时候他真的很糗,因为这事有一段时间他还不肯理会她,气极了。看见她就两眼红光,好像他们是几世的仇敌似的。但他心软经不住她的三言两语的好劝,只不过她低头跟他认错道歉,两眼泪汪汪的甚是可怜的模样,就那样他们就又重修旧好。
天色开始暗了下去,一声鸣笛划破这天际的寂静,声音很清脆,在她听来却显得的格外的刺耳。
回过身望着身后蓝色的跑车,亮丽的蓝色刺的她有些目眩,真的很招摇。
温南屏走下车来,用十足公子哥的眼光打量着她,嘴角轻挑,说道:“嗨,怎么这么巧”。
看着他花钥也不客气,“看来还真的无巧不成书”。
看着他,她心底涌起莫名的悲伤,有些累了。
“我送你”,他说,显得很有诚意。花钥看向他身后的名牌跑车,心底一片悲凉。不知她太卑微,还是这车太耀眼了。
“还是很谢谢你,但是不用了,我想一个人走走”,同样的又一次淡淡拒绝了他。温南屏也不生气,反而笑意更浓了些。
走上前来,说:“好,那我陪你一起走总可以吧,你一个女孩子也不让人放心”。
花钥看着他使劲的想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但怎么努力也牵扯不起来自己的唇角,那里的重量实在很大。
“随你的便”,她实在有些无可奈何,转身自己朝前面走。
她走在前头,若有所思,温南屏安静的跟在她后头很识趣的没继续跟她搭话,两人就这么沉默的走着。
公司不远的就有一个小公园,走没多一会就看到了,一盏盏路灯相继亮了起来,公园里行人甚多,原本抬起的脚步又落回了原地。
深深了叹了一口气变在旁边的长凳上随意的做了下来,随意的晃荡着自己的双腿。她的样子很安静,安静的像一团不着边际的云雾,有点不真实,昏黄的灯光照下来打在她身上,长长的睫毛晕成一团阴影。
“你和安培怎么认识的”,温南屏忽然问道,声音低低的。
“你很在意他的事”!花钥头望着他,温南屏点起一支烟,袅袅的烟雾在空中吞云吐雾。
“只是好奇”,顿了顿继续说道,“他这样的人很少有朋友”。
“你很了解他”。
“相对而言是这样”。
“相对而言”?!
后面的话没接下去花钥的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对着温南屏歉意的一笑拿出手机看了眼,有蓝色的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音符缓缓低宣泄出来在她心里撞出一伯伯涟漪,手颤了一下,摁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沉静了一会,她有些紧张,这样莫名的电话总是让她心惊胆战。
“喂”,她再一次说。
“????”,电话那头依然还是保持着沉静。时不时传来风‘呼呼’的声音,还夹杂着类似水流的声音,声音很细微,但手机里实在太过于安静了,所以她能听的很清楚。
在她准备要挂上线的时候对方却出声了。
“花钥”。
那样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起来,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怀的声音,如天籁般的沉静,如阳光般的温暖。
几乎只是一瞬间,那温暖如阳的温度就抵达到她的心间最深处,触碰到她心底最脆弱敏感的地区,眼里有什么东西想要涌动出来却被她拼命的压制下去。
旁边的温南屏看着,有些不明所以。继续吞吐着烟雾,看起来分外的妖娆。
不知道是太过于欣喜还是太过于悲伤,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尹阳承???”。
“最近好么”,他的声音还是如一的温润。
她尽量让自己保持着微笑,虽然她知道他看不到,但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的让他知道她很好。
“恩恩,我一切都很好”。
“是么”,他说的有些勉强,似乎还藏着点淡淡的不相信。
“怎么突然来电话了”,她问。
“你不给我打电话就算了,怎么还不让我给你打电话了还有这样的天里么”,尹阳承故意把口气放的很轻松。
“没有了,只是太高兴了”,她傻呵呵的笑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