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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思凌眯着眼回看他,“我是什么,不是你能说的。”
“那是谁能说的了?”李俊厥又换上他那痞痞的摸样,靠到墙上说:“我都不明白你怎么老爱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都那么多年了还是又冷血又古板,连爷爷都……”
“那和我没关系,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这里,这……”他转过身朝楼下走又停顿了下,偏过头看着李俊厥道:“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是吗?”李俊厥也不生气,他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要不然怎么敢那么大胆的答应余海卿了。他笑笑,邪恶的对着余思凌的背道:“我为让这成为我该来的地方。”
“哼!”余思凌冷笑,无情的眼更加无情的看着楼口上的力军厥,“我为让你付出代价的。”说完快速的走下楼,不一会就听到刺耳的刹车声和咆哮的轰油门声。
李俊厥笑笑,望着漆黑的窗外喃喃的道:“真是急切的家伙……呵呵……”
第十九章 你是谁
整整睡了三天三夜,乔笑雨才在夕阳西下的傍晚时分幽幽的醒过来。她微睁眼,觉得全身都要散掉了,自己是怎么了?
“啊!天啊!”刚进屋的小琴见乔笑雨醒了过来,激动不已,还没把手里端着的药放下,又朝楼下冲去还不停的大喊:“少奶奶醒了,少奶奶醒了……”
“什么啊?”乔笑雨掀开被子下了床,活动下筋骨米酒听到全身骨头咔咔的响,看来自己是睡有段时间了,那自己又为什么睡了?
问题环绕在她脑海里,她完全想不起自己是怎么了。不一会就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小琴拉开门,余海卿第一个闯进眼帘,她甚至不敢相信他眼里的泪光。
乔笑雨后怕的朝后退了几步,双手抱胸问:“我……我又做什么坏事啦?”
余海卿一愣,欣慰的笑了起来,他也不说话而是走到一旁沙发上坐下,一直站在他身后的袁振江才走进来,几个护士不等乔笑雨有所动作先把她按在床上,盖上被子,又拿出几样器材站在床边。
袁振将戴好手套这朝走了过来。先弯腰扳起乔笑雨眼睛看了下,又戴上听筒在乔笑雨心脏口听了下,又把她头托起看了眼脖颈触目惊心的伤口,这才放心的呼了口气。
“看来没大碍了,等她再好一点就来医院彻底的检查下,只靠简单的处理我怕还是会出事。”袁振江把手套和听筒递给护士看着余海卿说。
余海卿站起身,感激的握起他的手说:“老袁啊!要不是你,这孩子……”
袁振江摆摆手打断余海卿的话,抽回手拍了拍他肩膀道:“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你记住我说的话就好,一定要到医院来彻底的检查一遍。”
“好的,等她身体恢复了点我就让人陪她去。”
“那好,吃的话我把要注意的都写给了仆人,没事的话我得走了,为了你这事我可是放下了一个很大的研讨会来的。”
“哈哈!”余海卿捶了袁振江胸口,挤眉弄眼的道:“这才是好哥们啊!”
“去……”袁振江打开他的手也回了他一拳说:“那我走了。”
“好,我送你。”
两老就那么你一拳我一脚,有说有笑的朝外走去。乔笑雨摸不着头脑的望着他们,疑问的望向小琴。
“少奶奶你没事真好。”小琴等余海卿走远后,眼含泪光的扑倒乔笑雨身上,搂着她脖子轻声抽泣。
“好啦……好啦!”乔笑雨微微笑,拍着她后背,虽然有恨多的不解,看着小琴这样她决定还是先放下。
一直站在门外看着这一切的余思凌心里五味咋全,说不明白是什么心情,只觉得莫名的憎恨起这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女人。他紧握双拳,转身朝楼下走去。
好一会,小琴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她吸吸鼻子,从上到下,由左道右的把乔笑雨看了遍。
乔笑雨被她弄得晕头转向,撑住自己身体含笑道:“你就是那么对待病人的吗?”
“啊!”小琴一惊,赶忙从床上坐起低着头道:“少奶奶对不起,我一时得意忘形了。”
“呵呵……”乔笑雨拉过小琴的手坐到自己身边温柔的说:“我怎么会怪你了,有一个那么在乎自己的人难道还会生气,那是傻子做的事。”望着小琴感激的眼,乔笑雨揉揉她的头发,厥了下嘴委屈的说:“我肚子好饿啊!”
晃动着双腿坐在餐厅里的乔笑雨,像小孩子般左瞧瞧右望望,时不时的舔一下因好几天未进水而干涩的嘴唇。
好不容易等到菜上了,乔笑雨欢喜不已的脸一下下起了雨,她抬头望着小琴和厨师道:“怎么全是素的?”
小琴也颇为难,老实的说:“因为少奶奶吃药的原因所以只能……”
噹……乔笑雨一筷子打在碗上打断小琴的话。她很生气,非常的生气,长那么大可能还没吃到十次素得她,现在既然要她吃连一点油水都没的菜还不要了她的命。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又是为什么吃药,为什么吃素?”乔笑雨决定问清楚。
小琴尴尬了下,识趣的厨师朝乔笑雨勾了下身自个退了下去。小琴呼了口气,严肃的望着乔笑雨道:“我都会告诉你,但……在这之前,希望少奶奶做好心理准备。”
咯噔……乔笑雨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颤,怎么有种啪啪的感觉。
小琴道:“少奶奶是因为……”
乔笑雨躺在床上,肚子咕咕的叫,听完小琴的话后,她的食欲一下大打了折扣。原来自己是被老鼠咬了……一想到这乔笑雨就觉得恶心,想到黑不隆冬的老鼠爬在自己背上,还咬了自己,那滋味……
唔……乔笑雨捂着嘴,忍着胃里的翻滚朝卫生间跑去,刚吃的东西全吐了个干干净净。她开水冲掉,又漱了下口,抹掉眼角的泪,哈了口气,觉得还有味道她又捧起水漱了几下,才满意的回到床上蜷缩着躺起。
脑海里空空如也,她想不起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记忆迷迷糊糊,偶尔一两个身影从脑海里滑过,想抓住,早已没了踪影。
“我到底是怎么了?”乔笑雨自问,可惜没有人会回答她的问题。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乔笑雨装作没听到干脆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想,只要没人应一定会走吧!过了一会敲门声真的没了,乔笑雨舒心的换了个姿势,拉开被子,“啊!”尖叫一声缩到床头。
“呵……”李俊厥看着乔笑雨吓到的样子,阴谋得逞的坏笑,然后又受伤的说:“我有那么可怕吗?”
乔笑雨瞪眼看着他,真想冲上去给他一巴掌,但看在他长得那么帅得份上就原谅他吧!她咽了口口水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李俊厥用看白痴样的眼神看着她指了下门说:“开门进来的。”
“屁话!”乔笑雨心里暗骂,不是开门进来的他还能穿墙进来不成,自己又不是白痴。乔笑雨白他一眼说:“你不知道没主人的允许是不能乱进别人的房间吗?”
“主人?哈!”李俊厥心里冷笑,没想到眼前这傻傻的女人还有点心机的,他故意说:“你说你是这房间的主人,那么……”他调皮的眨了下眼又道:“我是谁了?”
乔笑雨一惊,嘴长得大大的半响发不出声来。良久,她颤抖着手指着李俊厥,“你是谁?”
第二十章 短暂失忆
“不是吧!”李俊厥直起身,颇受打击的指着自己的脸道:“难道你不记得我了?”
“我为什么要记得你?”乔笑雨郁闷。
“哈?”李俊厥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他长得又不是路人甲或是路人乙怎么就被人忘记了了。“你是真的不记得我吗?”李俊厥又问。
“不认识……我是那么觉得的。”乔笑雨摇头,歪着头想,好像也并不是不认识,好像是在那……想不起了。
“哦!”李俊厥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赌气的一屁股坐到床上不满的说:“我该说你是受大刺激了还是真的不记得,难道你都忘记是谁在你奄奄一息时买了个汉堡给你吃吗?”
“我有遇到这样的事吗?”
“……”李俊厥彻底无语。看她一脸无谓的样,难道真的想不起,还是说自己认错了。不可能吧!他就没见过那个女人灰头土脸的走在街上,最主要得还是穿着脏兮兮的玩偶服。
“你能出去吗?我想睡觉了。”乔笑雨觉得自己想不起他好像做了件很坏的事,只敢可怜巴巴的说。
“好!”李俊厥一愣,他觉得自己真的认错人了,这一点也不像和他一起吃汉堡的女人。他站起身道:“真对不起,好像我也认错人了,那你休息我不打扰了。”
出了乔笑雨的房间。李俊厥眯着眼冷冷的盯着关上的门,喃喃道:“你是真忘记还是假忘记我们来试下就知道……”说完转身朝另一面走去。
“老爷!”管家端过乔海卿最爱的煮花生,叫了声走进书房。
埋头看书的乔海卿闻着最爱吃的东西,吸吸鼻子从书里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管家手里的煮花生。
“最近少爷有回来过吗?”余海卿边玻壳吃花生边问管家。
管家倒来一杯水放在桌上,退到他身旁道:“大少爷说俊厥少爷在的话他就不回家。”
“哼!”余海卿冷笑,嚼下花生,喝了口水道:“就算俊厥不在,他又回来过几次,这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
“哎!”余海卿站起身站在床边看着乌云遮了半边的天说:“老夏啊!你说我该怎么才能让他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
夏管家微驼着背走到他身旁说:“老爷的苦心我想少爷有一天会明白了。”
“那是什么时候……我死的时候?”
“老爷太心急了,现在做的这一切不就是在让少爷明白吗?”
“呼……他都不回家,唉你说我是不是该下点强药啊!”余海卿转头看夏管家。
夏管家一愣,急忙道:“老爷千万别这样,如果起反作用的话,到时候少爷可能真的会离我们越来越远。”
“你说得也有道理,但我该怎么办,现在我是连一点头绪都没了。”
看着余海卿苦命的样子,夏管家虽心里也不好过,但他绝不相信都把李俊厥请回来的他会连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是……余思凌真的很难搞。
第二天一早,乔笑雨伸和懒腰从床上坐起身,拉严窗帘的房间里没有一点光线。她晃晃悠悠的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条件性的闭上眼,哪知窗外乌云密布,那有阳光射她的眼。
“今天天气还真不错?”乔笑雨碎碎唸的放下窗帘,摸着黑到墙上打开灯,随意的找了件裙子就到卫生间去了。
再出来时,已没了恍惚的样。“啊!”她刚拉开门就见一个人立在门外,吓得尖叫一声,咚的把门重重砸上。
抵着门喘着气,好不容易平息后,她偷偷摸摸的拉开一条缝往外看,以为没人了,那知那人还在门外。她吓得又想把门关上,谁想一只手狠狠的撑在门上。
余思凌揉着被蹴到的手腕,眼神有意无意的盯向缩在墙角的乔笑雨脸上。她那瑟瑟发抖的样子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恶劣的事一样。
怎么想也想不到,余海卿找的人既然就是被自己救到医院的人,是真的巧合还是他们设下的套,为得就是让自己往里跳。
哼!那还真想错了,他这一生恐怖怎么也不会对那个女人起好心。家里的那个女人已经很让他烦了,现在居然想让他结婚,还是和这来历不明的女人,那怎么可能。
“你是怎么来的?”余思凌走到酒柜里拿了瓶跌打药酒,坐到沙发上倒了点在手中对搓热捂在蹴到的手腕上,冷眼看着乔笑雨。
“我怎么来的?”乔笑雨不明吧他说的什么意思,自己有认识他吗?她咽了口口水,觉得眼前的男人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小心翼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