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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自己全身发抖。
成夜一件件地拿起衣服在她身上比试,但是,她只是不断地摇着头。她没有心思试穿新衣服,也不想叫他破费。但是,他却固执地说,第一次见面,一定要送点礼物。
“吃完晚餐再回去吧。”成夜说,“晚上这边的夜景非常美。”
两人吃了吉利镇的特产小吃,在等待的时候,成夜去附近的KFC买了杯雪顶咖啡给她。
“我觉得你会喜欢。”他说。
“为什么?咖啡加圣代,太甜腻了。”
“不喜欢?那就给你个机会,送给那边的小帅哥好了。”成夜指着旁边的一位金发外国男子说。
清月恶意地推了他一把,兀自喝了起来。
确实是太甜腻了,混合着冰激凌味的咖啡,让喝惯了苦咖啡的她有些不习惯。奇怪的是,单独的咖啡和冰激凌,她都非常喜欢。唯独这种混合的味道,仿佛连她的味觉都搅乱了,连同她的胃。
灯火渐渐亮了起来,一闪一闪的火树银花。两旁的树上缠绕着荧光灯,走在树下的时候,恍然有种冬天踏在雪地上的感觉。
成夜一直走在她旁边,她用余光偷偷地瞧着他,忽然害怕起默徵所说的报复来。她不希望成夜受到伤害,但是,却更害怕从此不能再留在默徵身边了。她不会告诉他,她爱他。但是,不管结果会是怎样,清月觉得有必要找个时间解释一下所发生的这一切。
回去的时候,已经九点整了。但是,楼底下还亮着灯,好几个人围在客厅里,有轻微的交谈声。
清月和成夜是并肩走进去的,清月看到默徵和乌狄妮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计先生正讲着话。计素素、杜梅丽也都在,好像是在讨论什么事情。
看到他们一同走进去,成夜的母亲梅丽立即站了起来,以尖锐的声音道:“清月,玩得怎么样?成夜没有怠慢你吧?”眼尖的她立即又发现了成夜手中拎着的购物袋,又说道:“买了衣服吗?穿在清月身上一定非常漂亮,要不去换下来给大家看看。”
“还是让他们赶紧去休息吧,都累了一天了,再说,薛先生和乌小姐都在。”计先生连忙说。
“什么呀,买了衣服就是要穿给大家看的。”时髦女人继续说。
“妈。”成夜打断她,“清月都这么累了,还是让她赶紧去休息吧,再说了在客人面前也不好意思。”
梅丽这才作罢,嘱咐道:“送清月上楼去吧。”
成夜牵住清月的手,她觉得全身有些僵硬。走过默徵面前的时候,默徵正无所谓似的地看着一份文件,没打算瞧她一眼。乌狄妮坐在他旁边。那个安静的女孩计素素一个人缩在角落里的沙发上,看见他们走过,才抬起头来望了他们一眼。眼眸里没有什么感情,清月恍然间觉得她像是坠落凡间的仙子一般,超凡脱俗,又自惭形秽了起来。如果她是薛默徵,或者杜成夜,一定会喜欢那样沉静的女孩,而不是像她自己这样肮脏不堪的腐朽灵魂。
清月觉得心很疼。
默徵翻了一页文件,抬起头来说:“刚才正要说到计素素小姐以前是在附近的一所××高中读的书,后来去了××市的大学,其他还需要补充的吗?我需要完善一下这份资料。”
清月垂下头,继续默默无声地踏着楼梯,楼下的交谈声继续,她觉得难过极了。默徵一点也不会在乎她。
“抓鬼师傅要做这么周全的调查吗?”梅丽疑惑地说。
“可以这么说。”默徵也不生气,继续一副冷淡的口吻,“我需要做出各方面的调查,净化恶灵,单单是遣散恶灵的话,直接找个驱鬼师就好了。没猜错的话,各位应该已经请过不下一位的驱鬼师了吧。如果可以的话,请称呼我和我的助手为阴阳师。”
梅丽尴尬地笑了一声,连连点头。
“薛先生还需要知道什么?”计先生问。
“在过来这里前,我的助手已经整理出了一份相关人员名单,以及各种关系脉络。因为根据当事人反应,据说安先生在病发之前一直疑神疑鬼,认为自己看到一些怪异现象,主治医师说非常可能是被害妄想症,但是,并没有送交精神科分析,所以还不能下定论。这一点我会亲自去确认。从那个时候起,你们就有请过驱鬼师了吧?”
计先生肯定地点头:“虽然我是后来才过来的,之前老安一直是一个人住。医生说,多几个人陪着他,可能情况会好一些,也害怕他一个人会出什么事情,所以就和素素一起住下了,正好素素进了附近的一所大学。”
“那么杜夫人呢?也是这种情况吗?”
杜梅丽点头。
“我听说计先生以前和安先生是老同事的关系,所以,关系亲密,那么,杜夫人呢?”
杜梅丽的脸上有些尴尬:“是因为家父的关系。安先生年轻的时候去C市做境外生意,那个时候因为家父有个一官半职,对他很是照顾,安先生因此一直以来都非常照顾我。这次听说他重病在身,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过来看看。成夜因为在几个地方跑生意的缘故,有时候也会来这里住上些日子。”
“我明白了。”墨徵颔首,“我听说这里还另有两个人,一位护士和一位临时管家,是什么时候请来的?”
“护士小姐在我来之前就已经在这里就职了,好像是医院直接安排过来的。管家夫人是因为后来护士小姐一个人看护不过来,才去请的。”计先生说。
“已经多久了?”
“护士小姐来这里已经半年多了,管家夫人刚满三个月。老安一直强撑着,不想拿这种事去烦扰清月,但是,最近我们几个人商量下来,觉得一定要请她回来一趟。”
“我知道了。”墨徵合上文件,站起身,“明天我会正式展开工作,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等等……薛先生。”计先生的表情忽然显得有些尴尬,“因为不知道你还要带个助手来的缘故,只准备了一间房间……”
“没关系。”墨徵瞥了一眼旁边的乌狄妮,“她有很多事要去跑,不会住下来。一大早又要出去,已经在镇上定了个酒店。”
“真是招待不周。”计先生仍显得十分愧疚。
《与你沉沦》绛唇の影 ˇ名侦探是阴阳师2ˇ 最新更新:20120820 20:37:19
名侦探是阴阳师(2)
清月入卧室冲了个澡,棉质睡衣是系腰带的那种,在穿衣镜前转了个圈,刚刚合身。没有穿文胸,因为睡衣宽大的关系根本看不出来。
本来打算缩在床上看一会电视直播的,可是一发现房间里有电脑,还是没能忍住。也不知是多久的事情了,她早已没有看电视的习惯,只是习惯性打开电视,房间里立即充斥了一片吵杂声。再打开电脑,想要搜索一下许久之前关于那位富家千金的新闻,奈何根本不知道姓名,只能旁敲侧击地用一些字眼来搜寻。
清月发现了一则新闻,在某个小众的论坛上。爆料的是自称以前在警局工作过的人。唐温霞,富豪唐氏的掌上明珠,的确是患上了抑郁症,但是,在被送去精神科就诊前,被八卦新闻爆料过怀有身孕,在那段时间里她因为之前的绑架案而和私家侦探薛墨徵关系亲密。这位警员一直怀疑薛和唐有某种地下恋情,并不像表面上所看到的,是唐千金的单恋。薛很可能直接或者间接导致了唐的自杀,比如说拒绝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法医验尸的时候确认了唐怀有身孕的事实,但是,警局高层忽然发出通告要对这件事全面保密,甚至对外界隐瞒了唐身孕的事实,也拒绝他们继续深入调查。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尽管真相有待查证,但是,清月下意识中已经肯定了这种说法,并且认定薛墨徵一定同那位唐千金有过超过业务上的来往。她忽然后怕了起来,如果她有了那个男人的孩子,那又该怎么办?
实际上,因为他从没有在乎过她的关系,默徵根本没有做过任何防范措施。所以,即便是有了孩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更何况,等到她肚子大出来的时候,她或许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等同于一堆废铁。清月想到他可能会杀了自己,并且做出畏罪自杀的假象。又忽然想起了那位自杀的唐千金,说不定她根本没有得什么抑郁症,这一切不过是薛默徵布的局,杀死唐温霞的人就是他。
清月浑身打了个寒战。电视里各种声音混杂,愈加令她心慌神乱。
时钟敲过十二点的时候,外头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她偷偷地溜出房门。薛默徵的卧室似乎暂时被安排在了二楼,她看到二楼的那间房里果真还亮着灯,便用手轻敲了几下。
门打开的时候,默徵穿着一件灰蓝色的睡衣站在门内,露出半个胸膛,抬着眼睛机械似的扫了她一眼,但是,没有给她让路的意思。
没有把她拽进屋去,也没有把她推到墙上。清月攒着衣角,有些紧张。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在这一刻是陌生的。
“找我有事?”并没有邀请她进去,却兀自走回了屋内。
清月想着,一定要解释一下她同成夜的关系,但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如果主动说了,就是急于避嫌,更显得有嫌疑。她想等着他开口问,但是,他没有。
默徵随手翻开玻璃茶几上的文件档案:“正好缺失你这部分,既然来了,就坐下吧。”
她顺从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但是不敢靠太近。她看到茶几上的陶瓷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屁股,还有半支烟没有抽完直接被拧灭了,大约正是她敲门的时候。
“××高中,××大学……十岁之后一直住在市里吧?”
她僵硬地点了点头。
“有什么要补充的吗?”默徵没有抬头看她的意思,只是熟稔地翻了翻文件,“比如来这之前,最近一次见到你父亲是什么时候?”
“两三年前了吧。”她回想了一会,“那个女人一直不允许我见他。”
“哦,两三年前。”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钢笔在档案旁边加上附注,又问,“那个钱先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你知道吗?”
“不太清楚。”她仔细地想着,“可能在这个年内,如果说是确定关系,应该不会超出两个月。”
“你觉得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有些为难,实际上她对父亲根本算的上是一无所知,只能说:“是个很成功的商人吧。”
“朋友多吗?”
“不能算的上多吧,虽然我来的那天见到许多亲戚,但是,又听说我父亲懒得去帮助他们,所以口碑并不是很好。”
“哦,这样啊。”他又在档案上仔细地加了一些文字。
“那么,其他人呢?那位计先生、杜夫人等等,说一说你对这里所有人的看法,包括那位护士和管家。”
她在脑袋里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计先生一直很热心,可能因为是我父亲老友的关系,对我也非常好。他有一个女儿,就是那位计素素,她很少同别人讲话。杜夫人是个爱时髦的女人,听说她父亲以前是做官的,一直很照顾我父亲,后来因为贪污被抓了起来。作为回报,我父亲也一直很照顾她。因此,尽管住在其他的城市,她也大老远赶过来看望他。杜成夜是她的儿子,听说是在很多城市里跑外贸生意,事业做得很成功。护士小姐的话,是医院直接派过来的人,一直很体贴,但是偶尔也会抱怨一句。管家夫人是计先生去请来的,一直很尽心尽责。”
“经济情况呢?”默徵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犀利,“我是说,计先生、杜夫人和其他人的经济情况呢,最近有什么变动。”
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也对,问你怎么会知道呢。”他弯起嘴角,合上文件档案,闭着眼睛舒服地靠在沙发上。
清月用余光盯了他一会,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