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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这对热恋情侣一起准备的,他们从四点钟起就开始忙碌了起来。清月却一直在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踱步。唯一的办法就是趁现在去那里跑一趟了。
“妈,我出去一下哦。”她朝着厨房喊了一句,就急匆匆跑了出去。
里头的安母正亲热地同钱先生打情骂俏,刚要问她去哪里,却发现她老早不见了影。
清月依旧在路口等公交,然后乘了几站路,在原先的地方下站。那个男人的家其实很好找,她虽然只来过一次,而且是在夜里,却记得非常清楚。
清月穿着宽松的毛衣和简单的牛仔裤,依旧没有摁电铃,而是坚持用她削瘦的手一遍一遍地敲着门。
门很快被打开了,她先前还担心那男人不在家的。可是,出来应门的却是一个长头发的陌生女人。女人黑色的长发拉的笔直,垂在肩头,穿着套裙,外头罩着一件风衣,她的眼睛灵动而有神,咕噜噜地在清月身上打转。
“你是谁?”陌生的女人以一种防卫的态度问。
难道是那个男人的妻子或者女朋友?清月在心里揣测着,觉得十分不是滋味,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想必她还不知道那男人的所作所为吧。
“我有事想找住在这里的先生帮一个忙。”她换上了女学生特有的纯真口气说。
没想到那女人立即说道:“被男朋友甩了,想要调查对手是谁?还是要帮忙找父亲的情。妇?这种事,墨徵都是不接的。要是有其他事的话,也请去事务所,这里是居民区。”
清月被那女人的气势骇得愣住了,那女人仿佛老早已经把这样的话说了千百遍一样,顺溜的简直可以当绕口令了。幸好这时那男人也出现在了门口,刚问了句“是谁啊?”就立即发现了尴尬站在门口的清月。他冷酷的脸色依旧没变,只是稍微显得有些惊讶。
“先进来吧。”那男人说道,又理所当然地推断她提早来必定有什么理由,问道,“出什么事了?”
“那个……”她不知道有别的女人在场,她该怎么开口,而且,同对方比起来,她的地位简直下贱的可以。难道说今天晚上七点没办法来为你服务了吗?
“因为临时有事的缘故,原先订的时间可以取消吗?”清月委婉地说道,从那女人一直立在一旁察言观色来看,她确实不知道这男人同自己之间的事。而且,很显然,这男人也是绝对不想让她知道的。
他略显惊讶地扫了清月一眼,却对旁边的那女人说:“乌狄妮,你先回去吧。委托的事我会考虑。”
叫乌狄妮的女人却显得有些不情不愿:“墨徵,这女人是谁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是新的委托人吗?”
“可以这么说。”他肯定地颔首,以眼神示意着门口。乌狄妮只好抿着嘴唇走了出去。
原来他的名字叫做默徵啊。清月还是第一次知道。
默徵站起身,直到肯定亲手把门合上以后,才转过身来问清月道:“究竟什么事?”
清月不回答他,却问道:“这样赶走她,可以吗?”
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她已经习惯了。”
也就是说,那个女人经常和他来往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很快推出这一层。
“是警察那边的事吗?”默徵继续说道,“这样的话,你来这里会很危险。一旦发现我介入,即便事情做得万无一失也会令人生疑了。”
“怎么,你在警察那里有前科吗?”清月讥讽道。像他这样的男人,即便是有前科,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所以,才能这么熟稔地消灭证据,并且还以此来威胁她。如果是惯犯的话,那就有点不好对付了。
“你还真看得起我。”他弯起一边的嘴角,拔出一根烟,坐在沙发上抽了起来,隔了一会才说,“因为,我是私家侦探。”
私家侦探?
清月转了转眼睛。私家侦探不就是帮人家查查情。妇和情。人的么?对,就是刚才见面时,那个叫乌狄妮的女人回绝的事情,清月这才顿悟过来。
“干嘛用这样的表情看我。”默徵用手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抬起半只眼睛望着她,“别以为私家侦探都只会帮人查情。妇,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接的。”
“那你接什么?”
“就比如说,你们学校叶笙的那种案子。”男人耸耸肩,“一般警方查不出的案子,总是会被移交到我这里。”
清月忽然打了个寒战,她不知道这男人究竟打算拿她怎么办。如果叶笙的案子真的转给了他,那么他会怎么办呢?把她供出去吗?把她供出去,不就是等于把他的劣迹也大白于天下了?等等,那么在此之前,他会先杀死她,制造一个自杀的假象,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她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弄不好这个男人以前也做过相似的事,她必须尽快把他的底细调查清楚。
“你在害怕?”他只是用余光扫了她一眼,就发现了她情绪的异常,嘴角忽然绽出一种恶意的微笑,“放心,我没有接叶笙的案子。推托说手头还有一个疑案没有了结。当然,如果他们把目标锁定住了你,让他们发现我们有联系是件非常危险的事,不过,好在我已经想到一种解决途径了,正好可以让事情看起来理所当然,不过,还得等几天。”
“什么方法?”清月在心里暗自敬畏起他来,同时也看到了前路的艰巨性。他的智商似乎远远在她之上,尽管在普通人群中,她已经被称为高智商者了,她有些不甘心。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默徵拧灭烟头,站起身朝她走去。
他歪着头,单手挑起她的下巴,直视进她的眼眸里:“很好,今天没有哭哦。”
“什么啊。”她连忙挪开眼神,闪躲起来。
为什么她再细小的事情,都能在他状似漫不经心的一瞥间被看得透彻。
他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什么时候要回去?”
清月一时之间答不上来,实际上是她不想回去。不想见到那恩爱的两个人,尽管这样显得非常不礼貌。或许她刚才根本不是想来这里推辞掉约会,而不过是借故逃掉那两个人而已。
默徵的双手已经拉住了她毛衣的下摆,正从下往上拉着,要帮她脱掉衣服。
他先前从不喜欢肢体接触的,更不会希望她脱掉上衣,清月奇怪地望着他。还没等她缓过神来,默徵已经把她抱了起来,闯入了卧室。
他把她放在床上,清月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蕾丝胸衣,下身是一件浅白色的细腿牛仔裤,是最原始的无弹性牛仔布,她不喜欢杂质。把整个肚脐眼露在了外面。他温暖的大手沿着额角抚摸着她的发丝,正如同她想象中的一样。这样一想,她又愤恨起自己来。
清月最害怕的,正是,在潜意识里,她一直渴望着这个男人,并且,哪怕只是在他冷淡的凝视和偶尔的抚摸下,也妩媚地如花绽放。
“你真的很漂亮。”默徵的手沿着她面颊的轮廓滑下,正好捏住她的下巴。
清月知道自己不争气地红了脸,无论是谁夸她漂亮,她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就像被人踩踏过的草坪还能顽强地生出美丽的玫瑰一样,她的心里也升起了一种希冀,无论她曾经犯下什么事,她的生活都可以依旧充满阳光。眼前的这个男人愿意爱她,接受她,陪同她一起走下去。
她知道自己的这种期望,确实是太奢侈了。
依旧是毫无预兆地进入了她的体。内,但是,已经没有了第一次那般痛彻心扉的疼痛。她知道这是这个男人喜欢的方式,他不喜欢用多余的精力来抚摸和慰藉他底下的女人,甚至尽可能地避免过多的身体接触。然而,这次,他确实耐心地把她脱了个精。光,他的眼角溢出难得的笑意,让她觉得他看到她时至少是快乐的。清月伸出双手,想要迎上去拥抱他,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她忽然很害怕他会厌恶地甩开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产生了这样卑贱的情绪。她觉得自己被全世界遗弃了,至少还有这个男人愿意收留她。
在临近高。潮时,默徵会发出低吼一般的喘息声,每次听到这样的声音,她就会犹如意乱情迷一般。她忽然流泪了,为了自己的下贱,也为了自己的无助。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
他的大手不断地抚着她的眼角,想要擦掉那泪痕。然而,因为他这一突然温柔的举动,让清月的泪流得更猛了。
他俯下头,第一次吻了她的嘴角。
她觉得咸咸的,混合着眼泪的问道。又忽然觉得甜甜的,这个男人居然吻了她。
《与你沉沦》绛唇の影 ˇ原来他是个侦探2ˇ 最新更新:20120819 17:54:57
原来他是个侦探(2)
漆黑而无助的深夜,他们像两只囚禁已久的兽一样。一时之间居然忘记了整个世界,只有真真切切地感受着彼此的身体带来的慰藉,直到她疲惫地撑不起眼皮。
默徵为她拉起棉被,盖在她身上,恍惚间,清月以为这个男人会拥抱着她入睡。然而,他无情地背过身去,从床上站了起来。他披上洁净而宽大睡衣,坐在角落的沙发上不断地抽着烟,那忽明忽暗的烟头在暗夜里一闪一闪的,几乎刺痛了她的眼睛。她蜷缩在棉被里,偷偷地眯着眼睛望向那个角落。
他会在看她吗?她不知道。清月就这样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默徵却一直不断地抽着烟,一支接着一支。他平常并不是个吸烟的人,但是,只有抽烟这种方式可以让他平静下来。他始终对于女人这种动物心存芥蒂,不愿意去触碰、拥抱、亲吻,但是,他却像一个普通的男人一样有那方面的需求,尤其是在……
默徵试图想把她当作一种解决需要的工具,虽然明知道,有时候会事与愿违,尤其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如果是别的女人,他或许连基本的亲近都做不到。起码,清月是不同的,至于不同在哪里,连他自己也讲不清。当然,清月根本不知道他做过什么事,如果知道了,或许就不会这么平静地睡在这里了。
默徵把烟头拧灭在烟灰缸里,又接着点了一支。
他想起了许多事。从虚岁十七岁开始,他就开始经营这家事务所了。起初的时候,为了谋生,什么样的案子都接,当然,接得最多的就是调查情。妇、情。夫的案子了,还有许多谋杀丈夫或妻子的疑案。可以说,形形j□j的女人见得多了,各种各样的男人也见得多了。他发现女人实在是一种恐怖的动物,有时候为了一个男人不择手段,有时候为了男人的钱不择手段,反正她们身上满是肮脏的欲望和手段,周旋在不同的男人之间,出卖色。相和肉。体。男人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徘徊在不同的女人之间,一个接着一个的换,只要有钱有势玩得起。
所以,等到能够维持基本的生计之后,他就定出了一个规定:事务所绝对不接这类的案件。也是那几年里的阴影,让他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一种抗拒的本能,他内心深处厌恶并且认为那具身体是多么的肮脏,在不同的男人身下流转。他觉得自己患上了一种精神性的洁癖,也请过心理医生,可是根本没有好转。到现在,即便他确定那个女人只肯为他献身,他也强迫性地产生了排斥的症状。
所以,如果眼前的这个女人背叛他的话,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反应。或许会杀了她,也说不定。又或许,他会根本无所谓。因为,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默徵快抽完一包烟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他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好洗去一身的烟气。这是他有生以来抽得最猛的一次,他都觉得喉咙里有些恶心反胃了。
他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没有等她起来,就直接去了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