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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子在高阶家的生活稳定下来后,就派了一个人去探望母亲,却被母亲一句话给堵了回来。
“我家的琉璃子已经死了,请她以后不用再回来了!”
琉璃子比谁都了解母亲的个性,所以,既是母亲如此待她,她还是用日下部先生的名义,把过年所需的东西送回娘家。
这一年的除夕,整天都是白雪纷飞。
在高阶家,除夕夜的晚上,向来都只有自己家人围炉,在一百零八声的除岁钟声中迎接新年。根据历代传下来的习惯,除了过年的荞麦面,以及正式的年菜之外,还会为这一晚特别准备其他丰盛的佳肴。
今年的餐桌上多了一个琉璃子,跟薰争妍斗艳般的,分坐在胜义两旁。
琉璃子穿着藏青中带点紫色的衣服,衣服上画着松竹梅的扇子图案,带子也是同样的图案,乍看之下有点朴素,却反而衬托出琉璃子高尚的气质。
宴席准备好后,阿鸨才去侧屋把薰带过来。
薰穿着黑色丝绢织成的长袖和服,上面绣着栩栩如生,仿佛嗅得到香味的烂漫樱花。阿鸨牵着他的手,刚走进屋子里,胜义就等不及似的向他招手,让他坐在自己身旁。
“薰,你的身体有没有好一些?”
琉璃子象个大姊姊一样,温柔的询问薰。
薰垂下眼帘,说:
“是的,今天从早上一直休息到现在,所以,觉得好多了。”
“哦,那就好。”
“会不会冷?”
胜义也在一旁插嘴,不等薰回答,就伸出手来,握住了薰的手。薰吃了一惊,用畏怯的眼光看着哥哥。不过,胜义再怎么猖狂,也不敢在主屋,而且是当着妻子琉璃子的面前,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只是握着薰的手而已。
“好冰啊,来,那只手也给我看看。”
胜义握住薰的双手,确定他的手有多冷后,说:
“可能是从外面走过来的时候受了寒,我叫人把火盆拿过来。”
“我去里面吩咐下人。”
“没、没什么,我只是去看了一下雪,下得好大呢。”
纸窗外,被白晃晃的雪花映得分外明亮。
“的确,今年会是个下雪的元旦呢。等一下我们要去庙里参拜,不过,我怕薰会受凉,今晚就让他住在主屋吧。好了,开始用餐吧,琉璃子。”
“好的。”
不久,从远处传来了微弱的除岁钟声。这一百零八声钟响,是代表人类的烦恼数目。不知道琉璃子心中的烦恼,是否也在这一晚,跟着钟声消逝了?
高阶家的元旦,比琉璃子小时候的春日家过得还要奢侈。这样的高阶,让琉璃子不得不感叹时代的变迁。
想到母亲和弟弟孝贵,不知道怎么渡过这个新年的,琉璃子就不禁悲从中来,但是,除此之外,还有让琉璃子更伤心的事,那就是胜义跟薰之间的事。
夜深了,丈夫胜义还是流连妹妹住的侧屋,迟迟不回,让琉璃子非常难过。
从女侍们的闲聊中,琉璃子知道薰的日子已经不长了,所以,做哥哥的胜义,为妹妹竭尽所能也是应该的事。可是,琉璃子觉得,胜义似乎做得有点过了头。而且,身为一个不怎么受主子重视的妻子,她可以感觉到女侍们对她的态度也十分冷淡。
7
收起元旦装饰用的松枝时,正月也已经过了大半。琉璃子嫁到高阶家来,已经两个多月了。
今天应该在家的胜义,又不见身影。
“先生呢?”
琉璃子询问正好站在厨房里的女侍良枝;良枝十岁时进高阶家帮佣,现在还只是一般下女的身份,所以,很少进房间工作,听到夫人问她话,紧张得不得了。
“啊,先生在侧屋。”
又去侧屋了。
“那是什么?”
托盘上摆着茶具还有蛋糕,蛋糕上装饰着这个时期非常昂贵的水果。
“啊,这是阿鸨交待要送去侧屋的东西。”
“哦,阿鸨外出了吗?”
“是的,她去替小主人拿药。”
这时候,良枝听到有人叫她,向琉璃子行了一个礼,就匆匆忙忙的走开了。
琉璃子沉思了片刻,毅然端起准备好的托盘,走出了庭院。
侧屋被隔离在围墙的另一边,这是琉璃子第一次进来侧屋。
穿过木门,来到侧屋的琉璃子,打开玄关大门进入屋内的那一刹那,女人的本能告诉她,屋内的气氛非比寻常。
“啊……”
薰吁吁喘着气,把身体弓了起来,胜义从他背后更用力撞击,让他再次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
“啊啊……哥哥……”
跟哥哥紧紧相系的花朵,像火般的炽热。
胜义把薰抱在两腿膝盖上,左右扳开他的双腿,从镜子里看着薰被他从背后撞击的模样。这么淫荡的姿态,让薰羞愧的全身颤抖,却也掩藏不住被虐的愉悦。
“你看呀!”
胜义赤黑色的男性昂扬,刺进白皙的臀瓣之间,逼迫可怜的花朵绽放开来;直入根部后又立刻拉了出来,等到花蕾紧紧收缩起来后,又再次用利矛猛力刺入。
灼热滚烫的肉刃在体内无情的翻搅着,好像五脏六腑都受到压迫了,薰哭着不断哀求他,纤弱的身躯染上一层魅人的薄红,少年稚嫩的分身也泌出透明的露珠。
“啊……啊……哥哥……”
“怎么样,很舒服吧?”
胜义边撞击,边吻着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薰,白皙优雅的脖子。
“唔唔……”
薰只能发出微微的喘息声,无法立刻回答胜义。但是,他还是勉强挤出声音,细若蚊鸣的求饶:
“不要……我好难过……”
“呵呵呵……你想得到高潮吗?”
胜义放开抱着的薰,让他面朝上躺了下来,再抓住他的双腿,边侵犯他,边欣赏他秀眉微蹙,既痛苦又恍惚的表情。
“想到达高潮吗?”
“唔”
胜义更激烈的挺动腰部,极其所能的折磨着薰。
“不行,还要再忍耐一下。”
“唔……唔……饶了我……放了我吧……”
两个人象野兽般的交媾姿态,完全落入了琉璃子的眼中。
而且,琉璃子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一直以为是美少女的薰,原来是个男儿身。
琉璃子端在手上的托盘,匡啷一声掉落在地上。这个声响吸引了胜义的注意,也唤回了琉璃子的神智。
“琉璃子?”
胜义显得一点都不惊慌,而薰当时已是意识模糊,所以,也没察觉到自己淫荡的姿态,已经完全暴露在大嫂眼前。
“我应该告诉过你,不可以到侧屋来。”
胜义保持着跟弟弟相结合的姿势,冷冷的对妻子说。
“怎么会这样……”
琉璃子猛烈的摇着头,似乎还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于是,胜义嘴角勾起一抹邪虐的笑意,故意挪动身体,把薰稚嫩的股间朝向琉璃子,让琉璃子看个清楚。丈夫跟亲弟弟结合在一起的画面,完整的呈现在琉璃子眼前。
“啊,怎么会这样……”
这一定是报应;琉璃子心想,这一定是自己抛弃母亲,抛弃家人,下嫁给这个男人的报应。
“你想离开这里就请便吧,琉璃子。”
丈夫胜义继续撞击着弟弟,冷笑的接着说:
“如果你有地方可以回去的话。”
听到胜义这句话,琉璃子的泪水登时决堤而出。
“夫人,我是阿鸨。”
阿鸨站在隔门外,叫着一直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的琉璃子。
琉璃子还是不做任何回应。
“夫人,我有话要跟您说,恕我打搅了。”
说完,阿鸨就企图打开隔门,强行进入,琉璃子慌忙应声说:
“等、等一下,我现在就开门。”
琉璃子不想让下人看到她流泪的样子。
过了一会,琉璃子才开门让阿鸨进入房间,阿鸨的表情跟平常不太一样,显得很可怕。
“夫人,先生叫我来跟您说几句话。”
阿鸨歇了一会,让心情平静下来,又吸了口气才继续说:
“先生说,您要离开这里,或是待在这里都可以,请夫人自己做个决定。”
好无情、好冷酷的一句话,胜义却让一个女侍来传达。
“是吗……”
胜义明明知道,琉璃子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回去了。
“请恕我多言,夫人,您已经嫁给高阶先生了,我劝您,最好是成熟一点,睁一支眼闭一支眼就算了。”
“阿鸨,你是要我留下来吗?明知道先生是那种人,你还要劝我留下来吗?”
琉璃子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我并没有叫您留下来,只是,我本来以为,夫人嫁过来之后,先生应该就比较不会对小主人做那种事了。”
“你的意思是在怪我罗?”
阿鸨没有回答,可是,琉璃子已经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
“没错,是该怪我,怪我无法扭转先生的心。”
“小主人的日子已经不长了。”
阿鸨说完便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琉璃子。
如果及早治疗或动手术,说不定还有救,可是,薰被高阶家收养后,却过着无人理睬,一个人窝在房间里的生活。即使病情恶化了,也只能强忍着痛苦。年轻的身体,就那样被腐蚀掉了。
琉璃子想起薰可怜的模样,脑中同时浮上那毛骨悚然的一幕,不禁潸潸然泪下。
琉璃子相信,这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
而可悲的是,琉璃子还是无法舍弃对胜义的感情。
第二天,面对下定决心留下来的琉璃子,胜义什么话也没有说;跟平常一样的态度,反而让琉璃子感到难过。胜义一出门,琉璃子就去侧屋探望薰。
昨天发生的事,薰也知道了。他心想,既然被大嫂发现了,就再也无法跟大嫂见面了。正这么想时,却看到琉璃子一个人来到了侧屋,薰一时慌得手足无措。
“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嗯……今天有点难过……”
琉璃子走到枕边询问薰,薰怯生生的回答她。
“我帮你擦擦背吧?”
“不、不用了”
薰苍白的肌肤,比外面的雪还有白上几分。美得令靠近他的人都会为之屏息的容貌,好透露着几许纯真。
“薰,你还记得你母亲的事吗?”
“……不,不记得了。”
薰只记得在一宫家的亲戚之间被推来推去时,大家动不动就会说“可是,这孩子身上流的血是肮脏的”。而现在,等着薰的命运就是吐着这样的血,在痛苦挣扎中死去。
“原来你对母亲完全没有印象啊,真可怜。”琉璃子不禁泪水盈眶,“薰,先生一直都这么爱你吗?告诉我,先生为什么如此爱你?为什么他就是不爱我呢……”
看到哭得几乎崩溃的琉璃子,薰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哥哥时时刻刻都恨着我。”
薰把自己的感想,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
琉璃子立刻以强烈的语气反驳薰:
“他为什么要恨你?他怎么可能时时刻刻恨着像你这样的人呢!”
琉璃子的情绪相当激动,连平常刻意隐藏的方言腔调都冲口而出了,可见,她的心被伤害得有多么的深。
这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了阿鸨的声音。
“夫人,请您回主屋去。如果让先生看到您来这里,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