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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想多了!”裴悦从来不觉得自己这些年有多苦。
“我妈很能干,我和小扬这些年没吃过什么苦。”裴悦说的也是实话,比起白铭这种富家子弟,她这些年的生活算是清贫,但比起很多人,她算是过得不错,这些,都是老妈起早贪黑地用汗水换来的。
裴悦一家三口这些年来过着怎样的生活,白铭从裴扬口中听了不少。裴扬是个乐观向上的大男孩,他跟裴悦一样,没觉得这些年的生活有什么苦处。
“欣姨的确很能干。”
白铭识趣地没再追问下去,关于她爸爸的事,他隐约觉得是个雷区,她不愿意说,自己最好还是避开为妙。
不知是白铭真的饿坏了,还是裴悦做的饭菜很合他胃口,白铭吃了三大碗。
喂他吃饱,裴悦才端着最后剩下的半碗饭坐在病床前吃,白铭看她一副被虐待的小媳妇的可怜样,不由得心疼起来。
“我还以为你吃过了。”
裴悦倒是难得的好脾气,“嗯,我煮的时候偷偷吃了不少!”
白铭痴痴地看着她,愈发觉得受伤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事!
不止可以享受到她亲手熬的美味靓汤,还能看见她温柔的笑脸。而且,无论自己的要求多么过份,她好像都不忍心拒绝。对比她之前对自己的冷漠态度,现在的他,有种从地狱到了天堂错觉。
裴悦吃完饭,将东西收拾好,点滴刚好打完,裴悦叫护士过来给白铭量一下体温,护士说体温已经恢复正常。
“小悦,你今晚回家吗?”
白铭自己也很矛盾,一方面,他很想裴悦在医院里陪着他,一方面,他又不舍得她睡这窄小的陪人床。
“嗯,我今晚在这陪你。”裴悦早已做好打算在这里陪他,回家那一趟连换洗的衣服都带了过来。
“这床,不会不舒服吗?要不,你是回家睡吧。”
白铭想要说服自己,让裴悦回家睡过好觉,毕竟,她昨晚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白天又陪着自己了大半天,她也很累了。
“这床有什么问题吗?跟以前大学宿舍里睡的床差不多。”裴悦绕过去用手按几下陪人睡的床,然后坐下去蹦了两下。
别说白铭只是在试探她,就算赶她,她也不会走。医生说过,他现在还在观察期,病情会很反复,她哪能放得下心自己跑回家去睡觉?就算真的回了家,估计也担心得睡不着。
白铭见裴悦执意要留下,心疼归心疼,脸上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白铭,医生说你白天泡过海水,让陪人帮你擦一下身吧。”
裴悦说着想要转身出去,医生还吩咐过,他的伤口面积太大,暂时不能洗澡,只能擦。
“你帮我擦不行吗?”白铭又开始无赖起来。
裴悦耳根一热,想起她受伤的时候,他也曾说过要帮自己洗澡,这人,还要不要脸啊?!
“可以!”
裴悦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淡定一些,跟无赖过招,你越是慌乱就越容易输!
白铭本来只是嘴里占占便宜,顺便调戏一下她,没想到她倒一下子大方起来了。
“真的吗?”这么开放的裴悦,还真不是他认识的裴悦。
“嗯,你在床上坐着别动。”
裴悦转身进了浴室,很快,捧了一盆温水出来,将盆子放在椅子上,低着头弯着腰拧着毛巾。
白铭虽然对裴悦会帮自己擦身这事持怀疑态度,但他是男人,眼前这女人又是自己喜欢了十几年的女人,便宜白送上门,哪有不占的道理?
等裴悦拿着冒着热气的湿毛巾贴他的脸,白铭正在解衣服的扣子。
白铭微微闭上眼,湿热柔软毛巾从他的额头眉毛一路轻柔地擦拭而下,掠过鼻尖,停在唇上。
白铭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舔唇,他微微睁开眼,裴悦正紧抿着唇,漂亮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珠乌黑闪亮,那里面,漾满了小心翼翼的温柔。
白铭心里一暖,差点没控制住手想要将她搂在怀里。白铭赶紧闭上眼,他怕自己再看多一眼,就会忍不住扑倒她吻住她再狠狠地蹂躏她!
湿热的毛巾在白铭脸上温柔地走了一圈之后,湿热的触感不见了,白铭再次微睁开眼,见裴悦正在弯身洗毛巾,很快,她又坐到了床沿上。
这一次,她用手轻轻托起白铭的下巴,毛巾从下巴一路擦下去,当热热的触感掠过他的喉结时,白铭不由自主地吞了一下口水。
我的天!这丫头不过是用毛巾给自己擦一下脖子,他怎么会有一刹那的错觉,觉她这是在挑逗自己?
裴悦完全不知道被白铭脑瓜里那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是尽职尽责地帮他擦着脖子,她只是一味在想着,海水是咸的,长时间粘附在身上会很难受,所以,她擦得特别仔细认真,好像是要将皮肤的每一条纹路都擦拭干净。
裴悦托着白铭下巴的手,慢慢地移到了白铭的后脑勺上,微微将他的头按低一些,毛巾开始擦拭着他的后脖,擦到耳根的时候,热热的软软的触感碰触在白铭的耳垂上,很显然,那不是毛巾,而裴悦的手指!
突如其来的酥麻感从耳垂开始蔓延,白铭的身体,瞬间有了反应!刚才已经退了烧的身体,一下子仿佛又被点燃。
偏偏,那个点火者却毫不自知,仍旧若有若无地用手指碰触着他的耳垂。
白铭终是忍不住睁开了眼,沙哑的嗓音钻进裴悦的耳朵。
“小悦,你擦得这么认真,我得付你报酬。”
裴悦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啊?!什么报酬。”
白铭抬起右手,将裴悦的脸扳过来对着自己。
“这个吻,就是报酬!”
哑着声说着,未及裴悦反应过来,便将自己的唇紧紧地在了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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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56】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白铭抬起右手,将裴悦的脸扳过来对着自己。
“这个吻,就是报酬!”
哑着声说着,未及裴悦反应过来,白铭便将自己的唇紧紧地贴在她的唇上……
裴悦的脑子轰地一下,有某些东西,爆了!某根叫理智的神经,断了!
她睁大眼看着眼前放到极大依旧极帅的脸孔,浑身绷紧,全身上下残余的那么一丁点可怜的注意力一下子全集中在自己的唇上。
白铭的唇有点干,温热中夹着细微的粗糙感轻轻在她唇上摩挲,呼吸喷出的热气喷在裴悦脸上,熟悉的气息瞬间将裴悦包裹,瞬间让她的大脑完全放空。
她眨眨眼,乌黑的瞳孔晶莹透亮寻不到一丝杂质,白铭最抵受不了她那双美眸的诱惑,唇短暂离开,在她的眼皮上啄了一下,又亲一下她秀气的鼻尖,这才重新吻在她的唇上。
白铭原本以为裴悦会拒绝,所以吻得特别轻柔特别小心,没料想她乖乖地任他亲任他吻,唇再次落在她唇上,就变得不客气起来。
他微微张开嘴,舌头在她的唇上掠过,将她粉唇的美妙轮廓描绘了一遍,见她并不抗拒,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唇角,然后很是着迷地吸吮着她的上唇,她的上唇看着很薄,但吻起来软软的肉肉的,甚至,还隐约散发着专属于她的清香气息。
这股气息,从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喜欢她起,便一直驻留在她身上,想不到,已经十几年,依旧还在!
就像他们彼此之间的感情,虽然经过了十几年,却依旧,还在!
白铭这些日子以来的忐忑和惶恐,瞬间得以平复。心化成了一滩水,唇却越来越霸道越来有力的吸吮辗转。
裴悦被弄得和点痛,理智渐渐回笼,想要挣扎,想要逃开,但白铭的手却紧紧扣着她的头,舌头霸道撬开她的唇在齿上游移,试图用软硬兼施的攻势哄她主动松口让他可以入侵到她温热的口腔内。
白铭的舌尖在她紧紧闭着的齿上掠了一周,见她毫无要松口的迹象,将舌缓缓退了出去,炽热的唇轻吻着她唇角,用沙哑的嗓音柔声哄着。
“小悦,乖……”说着,湿热的舌尖伸出来极煽情地舔一下她的鼻尖。
裴悦颤了一下,刚刚才回笼的理智一下就被他极具盅惑力的嗓音秒杀掉,牙关松开,倾刻,白铭的舌头便长驱直入直捣进她的口腔里。
带着小刺的舌尖先是在她上腭扫过,将她口中的甘露掠去一些,然后缠住她的舌,听着裴悦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白铭心中涌起了甜蜜和喜悦。
虽然,她的的反应很青涩很被动,完全不懂得迎合他,更不懂得配合他,但恰恰是她的这份青涩和被动,让他的甜蜜和喜悦无限量地扩大。
如果他没猜错,这十二年来,这丫头应该没跟别人接过吻,也就是说,她的唇,包括她整个人,由始至终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个认知,让白铭越吻越投入,两人舌尖交缠,四唇相贴,他喘着粗气,恨不得将裴悦整个吃进肚子里,扣在她后脑的手,不知何时已移到了她的背上,白铭完全忘了自己是个病号,用手一扣,便将裴悦往自己怀里带。
裴悦早被吻到糊里糊涂身体发软浑身无力,被他一带,身体不受控地直直撞进他的怀里。
“啊!”饶是白铭这么强悍的男人,被这么一撞,还是痛得惊呼了起来。
剧烈的疼痛瞬间将白铭身上燃起的熊熊欲火浇灭,他迅速放开裴悦,咬着唇强忍着从胸膛蔓延开去的剧痛!
裴悦手忙脚乱地直起身,看着他拧成了一团的俊脸,心疼得要死。
“白铭,你还好吧?!我去叫医生!”
裴悦第一时间能想到的,就是向医生求助!
“不,不用!”白铭一把扯着裴悦,皱着眉说道。
裴悦回头瞧他一眼,目光从脸移到他身上,只见他的衣服扣子开了几颗,露出缠满绷带的胸膛,雪白的绷带上,隐隐有血渗出来。
“可是,你的伤口出血了。”
裴悦试图说服他。
“这点小伤,死不了!”
白铭死扯着裴悦就是不放手,裴悦假装作罢,然后乘他不备按了求助铃。
很快,主治医生气喘吁吁地带着两名护士跑了进来,这时已近十一点,一般这个时间,值班的医生都在休息室里睡觉,而那医生一边跑进来一边扣着白大衣扣子,显然,这通铃声将他从睡梦中拉了起来。
医生看了几眼透着血的绷带,带着征询的语气问白铭。
“白市长,要不,将这绷带拆了,喷点止血药?”这医生很识趣,没问二人为何伤口会裂开出血。
白铭扬扬手,示意他们出去。
“不用,不是什么大事,别瞎折腾,你们回去休息吧!”
医生很是为难,扭头向裴悦求助。
裴悦也同样很执拗,“不行,这伤口还在出血,要重新处理,医生,麻烦你们了!”
白铭还想拒绝,遭裴悦狠狠一瞪,无奈地摊摊手,任得医生护士将绷带拆了,又将伤口洗了一次,重新喷了止血消炎的药,然后再次将他的身体包扎成木乃伊状。
伤口包扎好,裴悦看看缠在他身上的绷带一片雪白,这才放心地进浴室重新捧了一盆温水出来,拧好毛巾,裴悦事先警告白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