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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所谓枪打出头鸟,我想,我还是需要回事务所好好磨炼磨炼。”
“小裴,你是我和白市长心目中的最合适人选,好好干吧,我相信你!”
邓所长拍拍她的肩膀,顺势看看表,然后脸露焦急。“小裴,我现在得赶着去接丫头放学,改天再聊。”
裴悦的如意算盘落空,从电梯里走出来,难免有点心不在焉,低着头朝自己的车走去,突然听见身后一阵急迫的脚步声朝她逼近,潜意识地迈开脚步朝自己的车子跑去。
就在她拉开车门想要上车的一刹那,一阵寒意袭来,她没来得及躲闪,后肩膀猛地被利器插入,钻心的痛!
------题外话------
冒泡的妹纸是最有爱的妹纸,爱你们,包括潜水的娃……
【关于更文时间】明后两天的更文时间约在晚上八点左右。
【14】今晚我陪你
【14】今晚我陪你
市长办公室。
白铭将身子朝后一摊头一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抬手捏捏绷紧的眉心。
妈的,这种累得跟狗似的日子什么时候才算是到头?
白铭心里暗骂一句。
这是白铭上任以来第一次对忙不完的工作产生不满情绪。
而这种不满情绪,毫无疑问,是被他开完会回来在办公室门口碰见背着包包风风火火赶着下班的裴悦给勾起来的!
“白市长,我下班了,bye!”
裴悦用笑得眯成缝的眼掠过他,毫无留恋之意绕过他身边迈着大步溜了。
重逢这么多天下来,这是裴悦第一次对着他笑得如此灿烂,他当时差点没把持住要当着外面一大号的人将她勾过来,再狠狠地吻上一通。
即使他知道,她那个笑容,其实跟囚犯终于得以离开囚牢时露出的笑容是同等意义,他仍旧控制不住自己内心对她既爱且恨的感情。
白铭睁大眼瞪着天花板,像陀螺一样忙碌不停的生活,他其实早已习惯。那天重见她后乘职务之便一头热地将她调过来,没来得及思量太多甚至忘了她骨子里藏有太多叛逆因子,单纯想着再也不能放她走,要将她安放在自己可控制的范围之内。
他当时以为,每天只要能看上她一眼就能够满足。
但他显然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也太低估她对自己的影响力,重遇这些天,能见到她的时间少得可怜,像刚才那样匆匆一瞥,远远不够!
他的心是干涸了十二年的旱田,裴悦不温不火的洒下那几滴水星,“扑哧”一下滴下来,瞬间就被吸得影也没有。
不行,得找个时间跟她好好谈谈!
白铭这才意识到,重逢之后,两人根本没试过好好谈过一次,看来,自己还是太宠着她太惯着她了!
白铭瞄一眼墙上的挂钟,六点。他腾地直起身,摊开桌上的文件,这堆活,他给自己一小时的时间,一小时后,他要去见裴悦!
六点五十分,白铭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上名,重重合上朝旁边一推,然后没一秒的停留,捞了外套和包包跟逃难似的跑出办公室。
白铭对这样毛躁的自己很无语,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还是一样,只要一碰上裴悦,他就会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领带系得太工整勒得他难受,白铭扯松领带掏出手机。裴悦的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白铭皱着眉,想起她临走时满脸春风的样子,妈的,莫非她今晚去约会?是跟那个赵文涛?
白铭闪进电梯按了负一层,重拔了几次的电话依旧没人接,白铭急了,握着电话跑出电梯,上了车。
他心里盘算着这下是直接去裴悦的公寓还是先打个电话给裴扬刺探一下敌情,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裴悦的号码。
“裴悦!你他妈的怎么不接我电话?”
白铭怒了!对着电话低吼!
“白先生吗?我是XX分局的警察,你是机主什么人,机主刚才被人刺伤,现在正送往中心医院治疗。”
白铭手一抖,手机差点摔了!
白铭沉住气问了个大概,虽然那位警察明确告诉他,裴悦肩膀挨了一刀并没生命危险,他还是一路飙车去到医院。
当他喘着气站在急症室门口,刚刚包扎完伤口的裴悦正坐在床上,她身上还穿着离开时的白色衬衣,上面的斑斑血迹看得白铭触目惊心。
“小悦,你还好吧?”
白铭顾不上理会周围投向他那一束束惊讶及探究的目光,整个人飞扑至病床前。
“先生,请你别在病房大声喧哗。”
正在低头整理着敷料的护士回头斥了一句,待看见白铭的脸,楞了一下,当她认出眼前的人是市长时顿时吓得脸色发白。
白铭根本没空闲时间去理会护士的态度,视线一刻也没离开过裴悦,生怕她除了肩膀的伤还有其他的伤处,他一边审视着裴悦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处,一边沉声命令一旁的护士。
“给她换个独立病房!”
裴悦还没来得及阻止,那个护士已急急应了一声,跑了。
他伸手想要扶着裴悦的肩,手伸到一半,又怕弄痛她,便垂下手去将她没伤着的手掌拉过来,另一只手轻柔地覆上去,温热的大掌一下将裴悦沾着血迹的柔荑牢牢包裹住。
裴悦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因此牵动了肩膀的伤口而令脸色更加苍白,“嘶”地咧嘴轻呼一声。
肩膀刚刚上了药,止血的药粉碜在伤口比原来还更痛一些,但她没有跟人叫痛的习惯,这下忍着痛朝白铭笑笑,轻声安抚着他。
“我没事,不用担心。”
白铭墨黑的眼眸注满焦虑和怜惜,看着她苍白的笑脸,他的心疼得像是被人活生生割了一块。当下,恨不得立马将那个刺伤她的凶手揪出来剁成肉酱。
“傻瓜,不用逞强啊!”
白铭哑着声,抬手将她凌乱的发挽至耳后,小时候的她,可是娇气得多,受了点小委屈就爱往他怀里窝,这时的她,如果她也像从前那样,苦哈哈地埋进自己怀里哭泣撒娇,那该多好!
白铭盯着裴悦,她的眼眸依旧清澈,却再也寻不到幼时那个动辄红了眼的小不点的影子。
他内心正惆怅着,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他身后,跟了推着轮椅的医护人员。
“白市长,怠慢了这位小姐我们很抱歉。白市长公务繁忙,有事只要打个电话,我马上就能安排好,不用劳烦白市长亲自走一趟。”
白铭皱皱眉,这些阿谀奉承的话,他向来不喜欢听。
“得了,别废话,你们小心点,别弄痛她。”
无论裴悦怎么坚持说自己伤的只是肩膀双脚绝对可以自由走动,但院长还是非要她坐在轮椅上,并亲自推着她从急症室换到了加护独立病房。
趁着换病房的空档,白铭跟刚录完口供的警察了解了整件事的经过,然后自个走到走廊尽头,压着声线拔了几通电话。
当他回到加护病房的时候,裴悦已经在护士的帮忙下,将染满血的衣服换了下来,因为肩膀受伤不能挨着床背,只能直直地坐在病床上,病床支架上挂着点滴。
裴悦一见白铭走进来,立即说。
“你回去吧,医生说打完这两包消炎的点滴应该就没事了,估计在这呆一晚就能过观察期,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白铭却像没听见她话似的,将公文包扔到沙发上,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今晚我在这陪你!”
【15】我想吃你!
【15】我想吃你!
就在刚才,护士给她包扎伤口的时候,痛得死去活来的裴悦,颇为阿Q地想,这下,那个混蛋总不能强迫她这个伤残人员陪他回白家了吧!?
只是眼下,比起跟白铭回白家,要跟他共处一室一整晚这件事,更加让裴悦头痛。
瞥一眼像座山般伫在面前的白铭,压力山大的裴悦垂下眼帘,自虐般用手拍了两下突突猛跳的脑门,白铭一惊,倾身过去扯开她的手。
“小悦,你别吓我!你这是怎么了?是哪不舒服吗?”被吓得不轻的男人,伸手想要去按紧急铃。
裴悦闭闭眼,再睁开,定定地望着白铭有气无力地说。
“白市长,见着你让我不舒服!求你别在这呆着!”
男人的手定在半空,眼里的表情瞬息万变,有些东西,在他眼里迸裂、碎开。
他溢于言表的关怀和怜惜,她不是看不见,但那又怎样?她跟他,早在十二年前已经断得干干净净,现在纠缠不清,不过是给双方徒添烦恼和折磨罢了,何必呢!?
裴悦的话,瞬间让男人眸子里燃起一束火苗,想要发作,但见她微微颤抖着的长睫毛低垂着,两排阴影衬着她苍白的容颜显得十分的柔弱。白铭心里莫名地难受,到口的怒吼硬是忍了下去,转而问了一句他想了很久的问题。
“小悦,你们不是移民了吗?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
“找我干嘛?”
裴悦抬眼气冲冲地说,然后,垂眼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关于移民的事,她知道他为何会误会,但在这件对她和她家都打击极大的事上她不想多提,尤其是跟他。
白铭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裴悦会这样反问自己。
在他的心目中,自己跟裴悦,是理所当然的一对。就算分开了这么多年,他仍旧深信,终有一日,他一定会找到她。即使她当年什么也没说就一走了之,但他依旧这样深信着!
他同样深信着的一件事是,她,应该也是跟他抱着同样的执着。
所以,就算在重见她之后,她处处表现出抗拒和疏离,他亦没有太放在心上。
他只以为,这种抗拒疏离,是大家分开得太久,彼此变得陌生的缘故。所以,他这些天什么都不提也没敢逼她太紧,只想等她慢慢适应慢慢习惯。
但现在看来,事情并未非他所以为的那样,又想起那天欣姨对他的敌视,这之中,难道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内情吗?
“小悦,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白铭微蹙着眉,定定地望着裴悦。
裴悦瞥他一眼,心里咆哮,尼玛,你这混蛋是多没自觉,当年你那样对我,难道我今天还要当你是神一样供奉着?
“白市长,你认为我应该怎样对你?像刚才那个院长一样,对你点头哈腰然后恨不得趴在你脚下帮你将皮鞋舔干净?”
裴悦没好气地说。
“小悦,你何必这样曲解我?”
白铭隐忍着怒气,颇为无奈地问。
裴悦不想再跟他理论,伸手将点滴取了下来,抬脚要下床。
“白市长,我饿了!我得去找点吃的!”
她苦着脸噘着嘴要求息战,提着点滴袋子的手有意无意地扫过饿扁了的肚子。
她这个毫无防备的样子,让白铭想起了从前那个不经饿的小丫头,稍微晚点开饭就会皱着一张小脸捧着肚子嗷嗷直叫,看来即使到了现在,她这德性依旧还是没有改。
想起从前,白铭不由得唇角轻扬,如若不是清楚记得她肩膀受伤,他绝对会控制不住将她紧搂进怀里。
刚才鼓胀在胸膛的憋屈和怒气,被她孩子气的举动给刺了一下,“噗”地一下全消了、散了,剩下梗在胸口的全是对她的心疼和怜爱。
“你想吃什么,我让人送过来。”
白铭柔声问,长而有力的臂膀伸过去环住她的腰,霸道却小心地控制住她的行动不让她下床。
裴悦被他钳制着动弹不得,肚子饿得慌,加上白铭提起的那些陈年破事让她心情一团糟,连带地,觉得肩膀上的伤口痛得她想骂娘。
“混蛋,我想吃你!”
裴悦白他一眼,这话的本意,是恨他恨到要将他吃掉,但话一出口,随即意识到这句话带着误导人的歧义,可话说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