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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爬上了床,脸上是迷茫的神情:“听不懂,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小毛连忙拿来桌上的糕点,我拿了一块,递给他。
“你给我讲故事好不好?奶娘讲来讲去就那么几个故事。”他干脆靠到了我的身上。
我替他擦去嘴角的碎末:“好,从前呀有个很凶的坏人,他专文欺负村里的人,大家都很讨厌他,可是因为他很厉害,大家都拿他没有办法……”
他睁大了眼睛,仔细得听着,连一旁的小毛也认真得听着,这个故事是小时侯姐姐给我讲的……
“恭迎太子妃!”
我们都停了下来,愣愣得看着这个走进来的少妇,细致的脸庞,高贵的气质,婀娜的姿态,可是在看到小人在我怀里时,脸色却发了青。
“奶娘,你怎么会让翼儿来这种地方?”
身边的奶娘已经抖的如筛糠:“太子妃,是太子跑了过来,奴婢又不能进来这里。”
“翼儿,过来,跟母妃回去。”
翼儿看着她难看的脸色,声音有些怯怯的:“我不回去,我还没有听完故事。”
一个丫鬟已经过来拉翼儿,他却扯住我的衣服:“不要回去,母妃好可怕!”已经忍不住哭了起来。
“太子妃,”我看了实在不忍,知道自己不该插话,可我真的喜欢这个孩子,“我过一会送翼儿回去好不好,绝对不会出什么差池的。”
她笑了起来,可是却是浓浓的嘲讽:“翼儿,你凭什么这么叫他,你不要以为太子宠着你,就可以来命令我,只是一个……”
我看着她的嘴型,是“男宠”虽然早就知道别人会这么看,可是真的有人当着面吐了出来,我的心一下抽紧,羞耻如排山倒海般涌来,脸色已经完完全全的苍白。
“对不起,太子妃,是我逾越了。”我的声音几乎颤抖。
“我本来不想说,可是,为了太子,有些话我不得不说,太子是未来国家的君主,他现在一时失察,受了你的迷惑,但是肯定不会长久的,你最后好自为之,不要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不要再让太子为你做出什么错事。”
“你说什么,木木才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小毛已经忍耐不住,不顾我的劝阻厉声反驳。
“你身边一个小小的奴仆都可以这样跟我说话呀,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呀。来人,给我拉出去打!”
看着小毛被人拉走,我急了:“太子妃,你有什么大可以找我,不要牵累旁人,小毛还只是个孩子,你跟一个孩子计较,实在是太有失风度了。”
“你!”她走了过来,竟是一个耳光甩了过来。
我的脸火辣辣的,有些吃惊。
“啪!”一个更加响亮的耳光,抬头看到……
“太子,你居然为了个男宠打我,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有打过我。”太子妃一脸的不可置信,几乎发狂,“都是你这个妖精,不得好死呀。”
翼儿已经完全吓呆了,我抱住了他的头,不让他看到他母亲发狂的样子。
“来人,把太子妃带下去,没我的命令,不准她踏出宫一步。”
“奶娘,把翼儿带下去。”
我茫然的看着翼儿被带走,看着他走进。
他的脸上是浓浓的歉意:“我不知道她会来这里,对不起,绝对没有下次了。”说着手伸了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脸,过一会冷敷一下,应该很快没事的。”
我转过了脸:“她说得没有错,我确实不应该在这里,她才是你的妻子,你不该这样的。”
“可是我要的,我爱的只有你。”他的眼里已经满是激动。
我推开他,“我想静一静,你先离开吧。”
他看着我好久,最后叹了一口气:“那好吧。”
风云
24
在听到皇上的传召的时候,我并没有多少的吃惊,毕竟事情闹得有些大了,而我也太……“出名”了。'
随着前面的太监到达内殿,我的心竟是出奇的平静。朝着那个须发都已发白的老人行了个礼。
他也笑眯眯的,分外的和善:“确实有倾城之貌,怪不得我一向稳重的太子为了你这么痴狂。”
我不知如何回话,他这是打算兴师问罪吗?
“来,过来看看,我写的字怎么样?”
我疑惑得看着他,只能走近,苍劲有力的字,每一个都很挺拔,凛凛的风骨。
“充满霸气,力透纸背,拥有天下的人才能写的字。”
“哈哈哈……好好好!”他的眼睛盯着我,那双久经风霜的眼睛竟是分外的锐利,“你果然与众不同,你可是第一个这样直接评论朕的字的人。”
“我觉得没有欺骗的必要。”我的声音不卑不亢。
“那我问你,你呆在太子身边为了什么,你应该不是那种为了荣华富贵的人。”他注视着我,“还是你爱上了太子。”
我好笑的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是,我根本不想呆在他的身边,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离开。”
“你好大的胆子,这样视太子如无物,你可知道,你这样说,我可能会杀了你。”
我的脸上有着不解,可是没有害怕。
“你如果为了荣华,那没有关系,偌大皇宫,肯定能够满足于你,你如果爱上了太子,那你便会死心塌地,那更无大碍,太子已有三子,你们如此我也无须太过阻拦,可是,你现在却是一点无求,而太子却为你这样痴狂,这样便会失去掌控的平衡。”
我有些诧异他这样的如实相告,他为什么告诉我这些,难道是要杀了我,然后死得明白一些。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杀你的。”他竟自嘲的笑了起来,“我早就把实权交给了翅天,当初是我对不起他的母亲,他很恨我,现在我如果杀了你,他大概会恨得杀了我了。”
我看着这个突然有些颓丧的天子:“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他大概还没有想通吧。对于我,你更不用烦恼,他答应过的,半年后就会放我离开,到时候,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他怔怔得看着我:“你叫什么名字?”
对于这个皇上,我不想告诉他我的假名:“夏瑞林,我的父亲是希望我身边祥瑞之气成林,父亲都是爱自己的儿子的,我相信您也不会例外,努力弥补比颓丧好多了。”
“我知道了,你走吧。”
走出内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他,一脸的寒气,“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没有。”看来真的有很厚的心结,叹了口气,心病终须心药医。
“木木,下个月龙宇国国君要来,会有许多的活动,你要不要参加。”
我的脸色已经煞白:“龙天宇!”
“是呀,不知今年怎么了,他居然亲自来祝寿。”看着我难看的脸色,“你怎么了,你的病还没有好吗?”一瞬间温柔的面孔褪去,“太医居然敢跟我说你已无碍。”
我拉住正要发怒的他:“我没有事,你不要小题大做,那些活动我都不要参加,我喜欢安静,你不要叫人来打扰我。”
“好,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我坐在房间里,我不是没有看见翅天怀疑的神态,可是没有办法,我的心一刹那狂跳起来,压也压不下去,他真的要来了,希望什么事也不要发生,让我过完这半年,然后离开,跟甜丫跟父母一起平静的过日子就好了……
25
我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时间的流逝,我坐立不安,我彷徨不定,我甚至在梦中见到过他的眼睛……
愤怒,炽热,欲望,占有,而最多的是……伤心……我惊得从梦中醒来,可是他的眼睛却再也不能从脑海中抹去。到底是怎么了,我这样的愚弄,再见恐怕他会恨不得杀了我了。
“木木,这是拔丝蜜橘,特地从南边运来的,我知道你喜欢吃甜的,快尝尝看!”他的脸上已经是讨好,满满的温柔……
是谁,是谁曾经也用这样温柔的声音夹一爿橘子给我……
“啪!”筷子猛的掉了下去,我整个人僵成一团。
“木木?”翅天停下了筷子,“木木?”
“啊?”我木然得转过头,“怎么了?”
他似乎在压抑什么,眼里闪过几种光彩,最后只剩下清澈如湖一样的光泽,荡漾的是温柔:“没有什么,只是菜都要凉了,快点吃吧,吃完饭我有东西送给你。”他看着我毫无兴趣的样子,“这次的你肯定会喜欢的。”
我疑惑得看着他,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古檀木的材质,细细的纹路沿着琴身蜿蜒,最后在终端绕成一朵梅花,凑近竟是淡淡的木香,飘渺的,似乎是从远古的未知世界传来,诱惑着人沉沦……
“这是——古缘,真的是古缘!”我的声音已经不自觉地带上惊喜,“瑞林,知道吗,世上最好的琴是古缘,传说是一百年前的琴仙制成的,那是一个飘渺如仙的人,白衣如魅,黑发如漆,一笑越千城,是真正的嫡仙一样的人,可是却莫明的消逝了,而古缘也随着他消失了,可能不是真实的,不过好想能看见呀。”
我转过头看着翅天,眼里是掩不住的笑意:“谢谢,我很喜欢。”
他扶住我的双肩:“你终于笑了,好久好久了,终于又看到了……”
我有些尴尬的看着他:“我弹首曲子给你听吧。”
如丝如缕的声音如山涧清泉缓缓地流淌出来,嵌进人的心里,柔和的,温暖的,房间里静静的……
“这是清源,是我姐姐交给我的,确实应该用古缘来弹奏的,真希望姐姐也可以看到。”
“你是哪里找来的,听说已经消失一百年了。”
他笑得有些尴尬:“到不是我找来的,是天宇国送来的寿礼,我一看就拿来送你了。”
“我总有一天会找到古缘,然后让你为我弹奏……”轻轻的在耳边许下诺言……
“龙天宇要来了吗?”
“是呀,再过三天,他们就到了,听说他亲自来是为了一个比赛。”
“比赛?”
“是呀,是比画,挺奇怪的,不过听说龙天宇的画技很出众……”
他笑得邪邪的:“不过我也不差,到时候我一定把我的画送给你。”
他的笑有些意味深长,我心里竟是隐隐得觉得不安,会有什么发生吗……
死寂
26
“木木,你知不知道外面好热闹,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么隆重的场面呀,你不知道那带头的天宇国国君多么的威风,身后是八大侍卫,气势一点都不输给我们的太子呀,不过我不能靠近,不能看清他长什么样子呀,好可惜!”
“木木,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哦,小毛,我在听,我只是精神不太好。”
“我听宫女说他们今天还要在花园举行比赛呀,到时候龙国国君和太子都要参加呀,我可是非常期待呀,不过我不能进去呀。”
“我帮你问问太子好了,可能可以让你进去。”
“你们都可以去的,木木,你要去吗,我帮你在安静的地方安排一个位置,不会有人打扰的,而且我希望你去,看着我画!”
看着他期盼的眼神,我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木木,快看呀,我终于看到龙国国君的样子了,好俊朗呀,而且好有威仪呀……”
是呀,我又见到他了,在一个隐蔽的亭角,带着面纱,竟乎是窥伺,他依然是星眉剑目,依然是霸气凛然,只是好象清瘦了很多,这一年他过得很辛苦吗,一直没有去打听任何天宇国的任何消息,那姐姐呢,她好吗,生了是男孩还是女孩,一定很可爱吧,不知道叫什么,这个我无缘见面的孩子。
“木木,你发什么呆呀,他们要开始画了呀。”
“时间已以一柱香为限,一柱香以后两位把画悬在前面的屏障之上。”
“木木,你说他们会画什么呢?好想快点知道。”
“你不要这么着急,一柱香很快烧完的。”
风微微的吹,香燃得很快,他们都盯着画纸,一会又冥想,那想得时候是这样的专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