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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声音看去,她才看到他坐在一辆银色的保时捷里。
“你为什么不等我?我差点迷路耶!”她跑上前,弯着身向车内的他抱怨道。
“只是『差点』又不是『已经』,快上车吧。”他现在只想赶紧把事情搞定,根本没空听她发难。
“要去哪儿?”才刚下飞机,难道她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
“问那么多做什么,我又不会把你卖掉,担心什么!”为什么女人总是要问“为什么”,就不能安静地听人安排吗?
向海岚不喜欢他老要人照着他的安排去做,却又不说他的目的为何。
“不行,如果你不说要去哪儿的话,我绝不上车!”这次非得要他照她的方式来做。
“你别挑这个时候耍脾气好不好?万一恶婆娘出现了怎么办,岂不是要我葬身在日本?”这女人是有病啊,他可不想为她死在这里。
罢才是“翩翩美男子”,现在又是“恶婆娘”,怎么了?难不成到日本后每个人都跟他有仇啊?如果是的话,他干嘛还来日本?是嫌命太长啦?
见她一副疑惑又厌恶的看着他,赵英宇只好使出威胁的老招数,“如果你还在乎自己前途的话,最好是乖乖听话,否则你等着变乞丐吧!”
“别老是用这个压我!”她最气他老是用这点来逼她就范。
可是再气也只能气自己嘴巴贱,谁教她喜欢跟人顶嘴,否则怎会千里迢迢到日本演这出闹剧。
“这才乖嘛。”看她乖乖坐进车里,他称赞道。
“哼,为这种事被人说乖还真丢脸!”她嘟着嘴,不屑地回道。
赵英宇笑了笑并没有回话,径自发动车子驶出香取大宅,往目的地驶去。
如果被向海岚发现根本没有同性恋这回事,他的威胁也是假的,她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小嘴会嘟得比现在还高吗?还是会干脆拿把刀把他给宰了?
他还满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因为他发现只要事情一不顺她心,她就会把嘴巴嘟得跟天一样高,久久都不出声。
“怎么变哑巴了?”他故意激她说话。
“因为我在生气!”她才懒得跟他多说一句。
看来她是真的气他用这个理由来逼迫她,但他也没办法,谁教她明明知道自己是跟班,却老是要当老大的问东问西,所以他也只有搬出她最怕的来治她了。
“想不想知道刚才那个香取凉是谁?”他故意找个她感兴趣的话题来引她开口。
向海岚眼睛一亮,早就想要问了,但是碍于自己还在生气,她佯装无所谓的样子,“不想。”
他扬眉又笑了笑,压根不相信她的话,径自说:“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你确定不是你情人?”她转头看着车外行人匆促的走着,完全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其实她竖起耳朵等着他说下去。
“你吃醋?”他故意这么问道。
“谁吃醋啊,我对你们这种同性恋可没兴趣。”她才不想跟爱男人的男人搞在一起呢。
“不喜欢就不喜欢,反应那么大做什么?”原来她真认为他爱男人,赵英宇暗忖。
“我哪有?”她回声应道,“然后呢?”
“什么然后?噢,你说我弟啊?”他就知道她绝对对这事感兴趣。
“当然,你不是想说吗?我现在就让你说个够啊。”向海岚仍是一副“是你自己要说的哦”的样子。
明明想知道却捺着性子不问,故意兜圈子让对方自己说,赵英宇对她这种心理清楚得很,所以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只是觉得她的外表很不适合这种耍心机的举动,因为根本装不来嘛,只要是有点智商的人都看得出来她想知道想得要命。
“他今年二十五岁,跟我差了五岁,是日本黑道大哥。他会说中文是因为我和妈妈从小就跟他讲中文的关系,所以他的中文没有很重的日本腔调。”
“黑道?!那他不就是流氓了吗?你怎么跟个流氓做生意啊?”没想到刚才那个外表和善的翩翩美男子竟会是黑道大哥,向海岚吃了一惊。
见她害怕地大叫,他给了她一个白眼。
“谁说我跟他做生意?我只是借住在他家而已。”
“可是…”她还是很害怕,毕竟她不曾跟流氓那么靠近过。
“放心,我弟不会怎样的。”看她惧怕的模样,他心里涌现一股爱怜,伸手轻抚着她的发安慰她别担忧。
他的动作让向海岚想起他为她下厨的事,这种疼惜的感觉让她有些胡涂了。
她实在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总是没好气地命令着她做事,却又老是突然改变态度对她好。
包重要的是,她竟然喜欢起他对她的好,所以她更加不懂现在心里的感觉究竟代表什么意思,到底是讨厌他的霸道,还是讨厌他突如其来的好?
其实别说向海岚胡涂,连赵英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怎么三番两次对她做出奇怪的事,这跟平常不理人死活的他完全不一样嘛!
难道香取凉说的是真的,他真的对她有不同待遇?
两人都惊慌于刚发现的不明情感,所以一路上也没人再开口,怕多得说会有更多不该有的错觉。
不久,车子来到了闹区的百货公司的地下停车场。
向海岚狐疑地看着开车的赵英宇,不明白他为何急着带她来这儿,难不成日本的百货公司和台湾的百货公司不一样吗?
“你说有事情做,指的是来shopping?”不会吧?特地请她到日本的百货公司大采购吗?
“你想得美!想花我的钱买你要用的,除非你是我的女人,否则别想!”赵英宇停好车后,打开车门下车,她也跟着下车。
罢才安静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大家闺秀,怎么开口说话却像是个乡下村姑,真搞不懂他怎会对她有奇怪的想法。
“『想花我的钱买你要用的,除非你是我的女人,否则别想!』”向海岚故意学他的语调重复一次,“这么说的话,我的机票钱是你出的,我不就是你的女人了吗?”
赵英宇一震,显然被这句无心的话给吓到了。
这是怎么回事?从她口中说出“你的女人”这四个字,他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似的,虽不知所措却又觉得很欢愉。
见他没答话,向海岚还以为是自己占了上风而沾沾自喜。
“拜托你以后说话别不经大脑,小心又被我抓到语病。”嘻嘻,终于让她赢了一次。
谁知向海岚话才一说完,就让身后乍然响起的连续喇叭声给吓了一跳,整个人怔在原处反应不过来。
“小心!”赵英宇急忙冲过去将她拉回怀里。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只顾着说话也不看路,要是他再晚个几秒钟,恐怕她就得“永远”待在日本了。
“小心点,万一出事了怎么办?”虽然他很想骂她,却无法像平常一样狠下心。
他异于平常的温柔语气听在她耳里,让她全身似蜜糖般的融化在他怀抱里。
赵英宇却以为她是受惊吓所致,才会全身无力地靠在他臂膀上,他惊慌地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她,“你还好吧?”
她对他而言只是个被骗来做跟班的人罢了,可是他对她疼爱的感觉却一次比一次强烈,强烈到连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对一个跟班做那么多体贴的事。
难不成…他喜欢上她了?
当赵英宇察觉到这一点时,他由惶恐转为疑惑,再由疑惑转为忽略,故意忽略心中一闪而过的念头。
不知怎么地,向海岚一听见他担忧的声音就不由自主地全身无力倒在他怀里,因此她畏怯地不敢抬头看他,怕一对上他的眼会让自己更加不知所措。
“我…我没事。”她挣开他的臂弯,驹拼他担忧的眼。
“没事就好。”见她出声应话,赵英宇一反之前关心的态度,冷冷地道。
对她的情感在她离开他怀里后随即逝去,因此他更肯定这只是一时迷惑罢了,只要不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就行了。
“走吧,有正经事要做。”他低沉的声音听来更加冷漠。
只是向海岚早已听惯他淡漠的语气,因此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再说,她现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压根没注意到他脸色的改变。
“要去几楼?”她实在想不出来到百货公司除了逛街还可以做什么正经事。
赵英宇并不答话,径自按下七楼的灯号。
怎么搞的,他自顾自的进电梯也不理会她,难道是在生气刚才她没注意看路而差点被车撞的事吗?还是在生气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可向海岚想破了脑袋也不晓得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话惹他生气,对她而言,那些话又不算什么,只是纯粹斗嘴罢了。
眼看电梯门就快合上,她赶忙跳进电梯里。
才告诉自己不去在乎,偏偏整个脑袋充满着刚才的新发现,赵英宇简直快被这疯狂的念头给淹没。
他偏头凝视着她精致的脸蛋,看得目不转睛。
一进电梯,向海岚立即感受到从他的目光直盯在她身上。
如果这是发生在认识之初,她一定会指着他鼻子斥骂他像个登徒子,可是在受过他这些天的“照顾”后,虽说明白自己是来将功赎罪的,但原先对他的锐气已经减退了不少,特别是在他刚救她一命的情况下,她更是不敢出声指责他。
况且她还满享受他投注在自己身上的关爱眼神,彷佛全世界只剩他们两人…
这时,再度开启的电梯门将他对她的眷恋硬生生地拉回现实,也停止她享受的权利。
收回目光后,赵英宇再次警告自己不可重蹈覆辙,绝对要舍弃这异样的感觉,好回复到原本的自我,否则一切都会前功尽弃,就算这感觉似糖果般的甜蜜…
见他转进右边的专柜,向海岚赶忙跟过去,才发现这里专卖知名男仕西服“亚曼尼”。
没错,这层楼是专卖男装,而且还是世界级名牌才能进驻的楼层。
难不成他是要买自己的衣服?
既然如此,他何必还说什么要办正经事,硬是拖着她陪他来,不肯让她休息。
他这人就是改不掉的啊!不过出乎意料的,她竟然有些高兴他要她陪他一起来买,感觉像是一对情侣似的。
想到这里,她心里不禁愉悦起来。
赵英宇朝男店员低声说了几句日文,只见男店员边听边望着她上下打量,且不时点头表示明白。
饼了片刻,那名男店员走过来,亲切地对向海岚说了几句她完全听不懂的日文。
向海岚不知所措地看向离她三步远的赵英宇,以为他会替她翻译。
“跟他去,他要替你量尺寸。”说完,他走到后面专替客人服务的试衣间。
“为什么要量我的尺寸?”她狐疑地问道。
“因为你要代替张健民做我的情人。”他淡漠地回道。
向海岚闻言,整个人愣住了,完全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完全忘了他爱男人的事,只是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甜蜜幻想里,以为他对她有爱意,殊不知他从头到尾只当她是别人的替身。
只是在经过那么多他给予的关怀后,她实在很难从他的温柔里醒过来面对现实。
见她痴愣得像个木偶似的随人量着尺寸,赵英宇又把注意力一点一点放回她身上。
“有位日本女人老是缠着我不放,为了让她死心,我必须明确地告诉她我已有情人相伴了,偏偏张健民到美国探亲,我只好要你女扮男装骗过她了。”为了让她好好演这场戏,他只好把原委一五一十告知。
向海岚失神地点点头。
“你…你是怎么认识副教授的?”她抬起头,眼底尽是无尽的忧伤。
她想知道张建民是在什么场合结识在才能、容貌及家境各方面都顶尖的赵英宇?想知道为何她会慢一步认识他?
坐在椅子里的赵英宇看见她忧伤的神情,顿时感觉心如刀绞,但他仍强压下这不该有的感觉。
“我大学是在台湾念的,他刚巧是同一个社团的学弟。”为何她会突然问起他和张建民相识的情形,而且表情还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