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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院环视了一圈之后了,立马就看见了厨房的位置,而厨房只剩下了半截墙还立在上面,有半截墙连着瓦都不见了,应该是掉落在地缝里面去了。我们跑进了厨房一顿乱翻,管他三七二十一,他翻到了一个大坛子,激动的把坛子的封印揭开。
哇塞,竟然是酒。一股浓香的酒味扑鼻而至,不禁让我有些神醉。我重重的呼吸了一下,随便拿了一个破碗,倒出一些酒水将破碗刷洗了一下。
我抬头看映雪,谁知道他从一个大理石板下面找到有一个小坛子,小坛子里面应该是更好的酒吧!我如是般猜测,可是他一打开就把我震住了,里面竟然是红薯?因为我已经闻到了一股子的红薯香味,难道不是生红薯?我纳闷了,伸过脑袋去看。
哇塞,里面的红红的跟泥浆一样,我好奇的问映雪:“这是红薯?怎么是这样的?”
“公子,这可是你最喜欢吃的红薯浆。”他乐呵呵的跟我说着,一只手拿出了一个勺子,学着我的样子用酒刷洗消毒一下,然后用勺子在里面挖了一勺子所谓的红薯浆,盛到我嘴边要我吃。我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接过他的勺子,自己轻轻浅尝了一口,果然香甜无比,就是有些腻人。
“公子,怎么?”他见我脸色一变,就疑惑的问我。又见我尝了一口,脸色又回转正常,又顿住没问我了。
我看见他来喂我的样子我就有些恶心,两个大男人做这么亲密的举动,我不变脸才怪,万一真的养成了玻璃的癖好,那可是丢人丢到奶奶家了。
不过吃了一口,我肚子就更加显得有些饿了,还是先把美酒放一边吧,先好好的品尝一下这个红薯浆。
映雪见我又盛了一勺红薯浆吃了下去,喜笑颜开。我疑惑的问他:“你这么开心干吗?你不吃吗?”
“哦,公子。你没把勺子还给我。”他一副小白且无辜的样子看着我说。
“你不知道自己再拿一个勺子?”我恨不得想一脚把他踹出去,真是的。这孩子怎么这么白痴?难道是跟他主人混的?看来大难若不死以后得好好给他洗脑。
他‘哦’了一声然后自己拿了个勺子,一顿乱挖,大口大口的咽着。真是个饿死鬼。我看见不禁摇摇头,比我还恐怖。“既然都饿成这样,昨晚让你摘几个果子怎么都不肯?”
“公子,你不是教导我不能偷别人的东西吗?”他吃的满嘴的油浆,上下唇蹭亮蹭亮的。用手胡乱的抹着嘴角,然后冲我兴奋的说着。
“嗯,又是我说的?难道我说的话就是真理?”我不禁疑惑,要是这小子这么听我的话?怎么我让他去摘果子,他却那么的倔强,宁愿挨饿也不去?
“不是,我们做人都是这样的。大家都是这样,在天启国没有人会去偷别人的东西,偷了别人的东西被别人发现了,是要自尽的。”他讲了一串很长的长篇大论,我听的脑子稀乱。这里的民风真的这么好?
不会吧?这难道就是西方的极乐世界?
传说中的和平与和谐所存在的地方?这就是极乐世界?极乐世界里面也会有地震?应该说这不是地震,因为地面的震动根本就不是很明显,不然,我们睡觉的时候怎么可能不会发现呢?
“咦?你们在这里喝酒也不叫上我?”一个顽皮,随便的声音自我背后传来,我惊的回头,一看,我怔住了。第一次看见美女脱光了身子在我面前,我都不是这种感觉。见到之后的确是比较震惊的。
他,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可是声音却是那么的顽皮,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历经风霜年岁摧残的老人。老人身着一身的道袍,我不禁疑惑的看向苏晓映雪,明显从老人的话里可以听出——老人好像认识我们,据我猜测应该是恭景府邸的人。
可是,苏晓映雪回以疑惑的眼神看我。我纳闷了,便向那个老道士问道:“你是?”
“哦,呵呵呵……。”他干干的一笑,怪异的盯着我说:“我是古人,亦是后人。”
“何为古人?何为后人。”我在心里低低的问自己,难道他知道我?我抬头凝望着他,他那满嘴的白须,额头上的白眉,还有满头的白发。我有些疑惑,他是谁?
他冲我们笑笑,拿起一个破碗,自斟下一碗米酒,敬了我们一笑,然后咕咕的倒入腹中。
我们也回以一笑,拿起手中的米酒,向他回敬一下,也一口喝尽。
放下酒杯,我问:“前辈,所谓古人后人,只是相对而言。既然前辈不语其意,我也不好妄问。只是,这风洲城人皆鸟散,为何前辈独留此地?莫非在候我?”
我话音一落,他呵呵的接上说:“对,小兄弟说的正是,某特在此候你。”
“你候我作甚?”我有些迷惑的看着他,既然这个天启国民风淳朴。那么他应该不是坏人。所以要么就是他在同我开玩笑,要么就是他真的是在等我。
“在此等候兄弟,特为给兄弟讲一故事。兄弟可否要听?”老道士仍然是淡淡的笑着说,看似非常和蔼,也很淡然。
“哦?我现在性命尚且不保,哪有心思听你讲故事?”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哪里知道他是有啥用意,便将实话告诉他。
“兄弟暂且放心。”他笑着说了半句,然后斟了一碗酒,一口干下,眨巴眨巴着嘴巴。然后说:“兄弟放心,这的确就是传说中的双极裂,不过双极裂并不是很长,再过一个时辰之后,便会全部合拢,恢复旧貌。”
呵呵!什么?我一点都不懂,也不相信他说的话,什么双极裂?什么恢复旧貌?我不禁反问道:“恢复旧貌?说的轻巧,那倒塌的房子,陷下去的牲畜、人,怎么恢复?”
第五章 (满城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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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反问并没有把那老道士震住,他反而是笑呵呵的跟我说:“待会儿你就会明白了。既然你现在还不信我的话,那么我先走了。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说着,轻巧的身躯朝远处一跃,动作灵动而优美,像是飘逸出去了一般。
我们没有理他的疯言疯语,这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人,怎么能信他的话呢。可是这个双极裂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这个问题一直在我心头萦绕。
映雪怔怔的看着我,期待我说一些什么。我苦笑一下,举起大碗与他敬酒。他怔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也拿起酒杯冲我一笑,两个人一饮而尽。
看着被酒烧的满脸通红的他,我笑了起来。
外面渐渐的传来呼喊声,脚步声,还有哭泣声。
我惊的连忙站起,一脚把那堵摇摇欲坠的土墙踢倒。一看,外面都是一些衣服破烂,满头大汗,披头散发的人。
一个个眼睛通红,不知道是因为连夜逃出城,没睡觉的原因。还是因为哭久了的原因。面容憔悴的在四处寻找着自己的住宅,和自己的亲人。
这时候地裂已经渐渐停住,地面的运动没有早晨那么的剧烈。我皱眉的回头看看映雪,我问他:“难道他们不怕死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他们可能是舍不得这些亲人吧。”映雪有些悲恸的带着哭腔回答着我的问题。我已经能够看到他的眼角流出了一条泪痕,他哭了。我也有点想哭,从来没有这么的感动过。他们的勇气感动着我们,他们要回来救他们的亲人,哪怕是地震还在继续,我相信他们也不会退缩,何况眼前的情况并不代表地裂不会再次升级。
他们或三五成群的在废墟里面翻着,把一根根巨大的木棍翻起来。把一块块瓦片揭起了,堆积在空地上,或者直接扔进地表裂缝里面。看着被压倒在废墟下面的亲人,他们激动不已,或拉或拽,想尽千方百计的去救援着自己的亲人,我看见有些动容,用手去抹抹有些胀痛的眼角,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在这时候,这个满目疮痍的地方,她是那么的惊艳,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我怀疑她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我没有心思去打量她的装束,却又被她的格格不入所吸引,而忍不住去看她。她的装束很艳丽,颜色也很亮丽,上身穿着的是亮红色绸缎束身装,下身淡红色的绸缎的绮罗绣装,脚上是一双黑色长筒皮靴。双手各套一个牛皮护腕。头上的长发用一枚镶珠金钗绾着。
她看见我缓缓转过的脑袋,她冲我淡淡一笑,笑容很甜,却也很令人反感,跟那些笑中带泪的人比起来,她的笑的确很可恶。
我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我还是环绕着四周看看。
“公子,恭景小姐也回来了。”一旁的苏晓映雪低声的提醒我,我却还在满目感叹。突然听到他的提醒,连忙四周扫描,我根本就不认识恭景玉琅,没有看到一个符合恭景玉琅的女孩。
唯独她,她最适合这个名字。我心里咯噔一下,她就是恭景玉琅?难怪冲我笑,我讪讪的回以她歉意一笑。
她轻轻的跃过来,脚步轻灵的就像是一只兔子一样。再次露出难掩的笑容,柔声道:“好久不见,最近可好?”
“最近还行吧,过的去。你呢?”我讪讪一笑,寒暄着回问她。
“嗯,我不错啊!还没死,不过,你见到我有必要哭的这么一塌糊涂么?”她见我满面泪水,便冲我开玩笑道。
“啊!你可不能死,我还得找你借孔方兄一用呢。”我淡笑着开玩笑说。
可是换来的却是她的一脸惊讶,问我道:“孔方兄?谁?”
听了她的问话,我明显头大。古代不是称铜钱为孔方兄么?难道这里不是这么说的?这下糗大了。
我回头顾看着映雪,映雪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似乎也是不知所云。
“那么,借些银子可否?”我只能干干一笑,右手做出一个拇指与食指中指互相摩擦的动作,希望他们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的确,在这个世界说话还这是有些困难。以后改怎么办?幸好他们说的还算是中文,不过,我又纳闷了。他们怎么会说中文呢?难道这还在地球?或者我只是时空穿越?那么这是?几千年前?不像,因为朝代根本就对不上路子,难道是几十万年以前?那不是恐龙时代么?或者是以后,那么以后怎么会这么落后呢?究竟是哪个朝代?这一串的疑问把我脑子里面的神经纠结的乱七八糟。
“呵呵,原来是借银子。”恭景小姐释怀一笑,顿时脸蛋凑近我的脸部,然后轻吐香舌问我道:“你不去找你的素素小姐借吗?”
看着她有些怪异的凑近我,我不明所以。直到她提到素素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是吃醋中,故意讥讽我。
“呃……,我借银子就是赶去越铭城的。”我也故意气他,后面的话不用我说明白了,她也会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显然,她小瞧我了。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画师。可我并不是他,我可不会那么痴呆的被你掌控。
“哦……,随便你。不过,我告诉你,萧合玉镜已经往风洲城这边赶来了。”她忽然诡异一笑,然后告诉我说。
我纳闷了,这小妞,刚刚不是还在吃醋么?怎么又告诉我这个消息呢?女人真是善变,刚刚还狡猾的像只狐狸,现在却纯白的像只兔子。“你怎么会告诉我这个消息。”
这句话一出,又惹出了她的‘扑哧’一笑。见她笑的明显很意外,我知道我又说错话了。她双唇一泯,浅笑着说:“你还真是可爱的紧……。”
说话的时候,我明显看到她满足且幸福的笑意。原来她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我?那我就继续装傻吧,这样也许更像是那个画师,而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时尚画家。我傻乎乎问她:“你家里不打算整理一下?”
“哦。”她忽然叫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忙的朝前院跑去,正是我们刚刚跑进来的方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