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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依旧-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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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汽车喇叭声油门声刹车声,一声一声,此起彼伏,满天的响着。他停了下来,把脸贴在她耳旁,想去咬她耳垂,却只咬了咬牙便转身去踩油门,没得商量的语气:“去时代饭店。”
非浅早被吻得七荤八素,静静的坐在副驾上,一脸红晕,此刻就算他摆明告诉她,是把她拉去卖的,她一定也没什么意见。他心底有些暗暗高兴,这女人真是呆得可以。

等到进了饭店的大堂,她忽然想问苍天,为什么四年都可以相安,从昨天见到余清修那一刻起就无论做什么都能不断不断的跟他有关联。当年不就是从时代饭店开始的么,这个时代到底跨不过去了。又回到了这里,还是金壁辉煌的模样,只是看在眼里,都是刺目的冰雪,既冷又疼。仲微看着她,没有讲话。握住她的手走进包厢。他的手很暖,掌心微微有些潮湿,他十八岁以后就没有主动牵过女人的手走路了,认定是矫情。可惜非浅并不能知道。

点过了菜,酒先上来。非浅盯着酒瓶发呆。
当年余清修搂着她,在耳边轻轻的讲:“红酒呢,要先喝清淡的再喝浓郁的,最后再喝甜酒,因为甜酒影响味觉。先喝了甜酒再喝其他葡萄酒都感觉不出滋味了,这样通常叫做走不了回头路了。”

原来竟是真的走不了回头的路。非浅正慌神,仲微又在无理取闹,“给我换杯子,要Riedel杯。”
红酒侍应生赶忙领命般转了身出去。
她稍有愤愤然:“你怎么那么难伺候,平时吃那么重的辣,又不是一心品酒的人,为了个杯子挑剔什么啊。”
仲微说:“你又不懂。”
她扬起下巴,“谁不懂了,少瞧不起人,不就是勃艮地特级酒园的Riedel杯子嘛。”
他目光中似有赞许的神色,却绝不承认,托了下巴问:“赵匡胤杯酒释兵权,都释了谁啊。”
她一愣。他说:“我就说你不懂。”
非浅不解的问:“跟这有关系么。”
他说:“有,当然跟你有关系。”说着就拉起她往外走。
非浅被他的举动搞得云里雾里,连问话都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杯子拿来了,人却走了,他到底在导演哪出戏。

到了车上,她生气的问:“又干嘛呀,还吃不吃饭了。”这句话到底要问多少次,他哪一次能有点正常的行为出来,好让她跟上思路。非浅感觉自己好像是某部片子里,被张昆仑拴在腰上当风筝放飞的张倾城,他在地上飞奔,她在天上飘忽,完全按照他的意志他的方向走,他跑到哪,她飞到哪,什么也不知道。
仲微还是那句旧台词:“当然吃饭了,你做给我吃。”
她瞪着眼睛却没了脾气,“上次是因为你心情不好,这次是为了什么啊。周少爷,你给点提示好不好。”
他专心开车,目不斜视,回答说:“因为我饿了。”好像还是理所当然。
非浅跟他拉锯:“可是我在生病。”
他轻松的说:“那更要在家吃饭了。”
她却沉重:“那应该是你做给我吃吧。”
“没问题。”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却大眼睛眨个不停。他敢做,她却不敢吃。她打赌,周仲微料定她不敢吃。

去超市买了菜,才回到家。非浅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一定要去她的公寓。他还一点表情都没有的回复说:“当然了,我家不是随便进的。”
她总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早晚会被他气死,早知道就强烈要求去他家了,就算是羊入虎口也认了,不过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到时候他还是有各种各样的借口拿出来气她。大概她唯一具有的权利就是叹气。

非浅做饭一向是有速度的。三菜一汤很快就做好了,摆了椅子,正准备开饭,门铃响了起来。她出去开门,初晓跳出来给了她一个严严实实的趴趴熊抱,“姜非浅,我可算是找到组织了。”
非浅问:“出什么事了么。”
初晓抱着她不撒手:“还好意思问出什么事了,你手机一直关机,我找你都找疯了,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情。”
非浅解释说:“我没带充电器走,手机没电了。”
初晓嚷嚷:“哎呀,你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跟旧情人跑了呢。我也不敢给仲微哥哥打电话。”
非浅正要拦她,周仲微的声音从餐厅传了过来,“非浅,是谁啊。”
初晓死死的盯着她看,半天溜出了句:“我滴个天呐。”
非浅笑着打她,“天什么天啊,你不认识周仲微啦。”
初晓在她耳朵嘀咕:“他怎么在这啊,你们怎么了。”还没问完,周仲微不慌不忙的踱步出来,“是初晓啊。”
初晓立即精神百倍的打招呼:“仲微哥哥。我先走了。”
非浅拉住她说:“留下来吃饭吧。”
她忙摆手说:“吃过了吃过了,不打扰你们亲热了。”
仲微好笑的望着她,眼神好像在说,要是你没来我们早开始亲热了。
非浅还是拉着她不放。
仲微笑着说:“放心,我不会严刑让你招供的。”
初晓直跟非浅吐舌头,非浅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到了餐桌上,气氛诡异。大家像行船一样,秩序井然,你一筷子我一筷子,默默无言。
初晓几时受得了这样的别扭,咬咬下嘴唇说:“仲微哥哥,我没什么好招供的,我们家非浅对你是一心一意,你可要好好对她。”
非浅恨不得把碗都给咬碎了和血吞,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是基本错误吧。
仲微笑起来:“那当然。”
非浅觉得他此刻笑得像只狐狸,眼角都闪着智慧的光芒,只是有些狡猾而已,她继续埋头吃饭。
初晓到底忍不住了,放下碗筷问:“你们俩怎么了。”
非浅冷冷的说:“没怎么,快吃吧。”
仲微“咣”的放下筷子看着非浅,吓得初晓大气不敢喘。他语气倒还算平和,问:“姜非浅,你没有什么要问的么。”
非浅也放了筷子,问回去:“我应该问什么。”
初晓在状况外,这两个人是天外来客么,姜非浅见到了老情人,要说有疑问也应该是周仲微问吧。
仲微冷着脸,看着非浅,“你不好奇么。”
她盯住他的眸子,深深的望过去,张开嘴,又合上。她想知道的东西很多,可是又不想知道清楚。她不是随时都勇敢的,觉得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然后吐了口气说:“我一直都想知道,伯仲叔季,你应该是家里的老二吧,‘微’有什么典故么,你哥哥难道叫周伯大?取了反。”
他目光明灭间,好像笑了出来,“我哥哥,叫周伯通。”

 
第十章
“周伯通?”初晓忍不住笑起来,“开玩笑的吧。”可是只有她一个人在笑,往对面看了看,仲微在似笑非笑,偏过头来,非浅在要笑不笑。为了缓和气氛,她轻轻推推非浅说:“我就知道不是取反那么简单的事情,要真是取反你哥哥不就应该叫姜很深了么。”
仲微眼里尽是调笑的神色,慵懒的靠着椅背,低了下颚抬眼望着非浅,“还满意我的答案么。”不屑一顾的口吻,却拖了很长的尾音,像是挑衅。
非浅抬头看着他,忽然觉得就要动怒了,还是强忍了下来,她遇上了余清修心神不宁,同样,他见到了沈乔悄也必是心情不好的。何苦借由彼此嗜血来获得愉悦呢,她低顺了眉眼,似叹气般:“很满意。”
仲微忽然觉得怒不可遏,她竟然连发脾气都吝啬,恐怕在她心目中自己是真的微不足道的。伸手虚指了一下,又猛然收回紧紧攥成拳头,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兽,咬了牙说,“我真是多余。你根本不在乎,我还在乎什么。”说完起身就走,在客厅转角处忽然定了脚步,像是要说些什么,片刻,又迈开大步。
初晓还在不明所以,就听到重重的摔门声,很重的一声,似惊天动地。
非浅僵着不动,不是不了解他为什么生气的,多少能够明白点,都是经历过曾经沧海的人,与其说了解不如说是理解。可是在乎这种东西真的很难说清楚,一旦真的在乎起来恐怕会两败俱伤,否则曾经在乎到刻骨铭心的信仰怎会在萦萦绕绕间失了方向。和失去相比,她宁肯选择不去戳破真相,守住仅有的那么点平和也是好的。周仲微爱她也好,不爱她也罢,把她当作完整的姜非浅或者只是沈乔悄的替身都无所谓,他和余清修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也不重要,跟他在一起心里安稳,就够了,更多的她也要不起,只怕他也给不起。受过一次箭伤也许会永远害怕弓影,只是到底被他眼里的怒气灼伤,在他门关上的刹那心里一阵热辣。
非浅像是自言自语的对初晓说:“你不觉得江很深会淹死人么,我哥哥啊,他应该叫大江东去浪淘尽。”
初晓愣了一会,指着外面的方向问:“他怎么那么大脾气,真是人不可貌相。当着我的面都这样对你,他想干什么。”
非浅勉强的笑了笑,笑得又苦又涩,“晓晓,他一定也是不好过。”

初晓走后,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和周仲微之间好像已经不是当初约定的那样了,只怕是走上了歪路,只怕更是一条不归路。像这样在他离开后独自辗转不是没有过。本来,在得知所谓的丢车事件只是一场乌龙以后,她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半点联系都没有,她正常的过平静的生活,只是有一些东西不一样了。在超市买零食时偶尔会想起那日的打闹,在整理衣柜时看到那件爱滋体恤会想起他斜倚门框的俊朗闲适,在遇到居委大妈时会被和颜悦色的问“好久没见你男朋友了”。她还在心里拘揄自己,我都好久不见他,您见着就怪了。
忽然有一天他打电话来约她吃饭,语气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平常,好像昨天才刚刚被她扫地出门。他那么自以为是,非浅都怀疑是否真的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她以为的很多天于他不过只是一眨眼。
她冷冷拒绝说:“没空。”人家约吃饭好歹提前一天,他呢,总是像紧急集合一样想起来了就心血来潮的吹个号角,她姜非浅不是闲在那里随时等待他的号召,没义务配合他的霸道。
周仲微强硬的说:“抽出空来。”
她答:“日里万机。”
他便直接挂了电话。非浅对他的不礼貌早见惯不怪,只是多少有些失落,他那么容易就认输,足见真心少得可怜。
挂上电话不久,经理万分火急的把她招到办公室,交给她一个文件袋说是大老板开会要用的,让她赶紧给送过去。嘱咐说,把手里的活都停下,立马过去。非浅受宠若惊,是大老板啊,连电梯偶遇都没遇上过的庐山真人。出办公室时,经理又强调:“就直接在那边下班吧。赶紧打车去,别耽误事。”她已落入陷阱尤未发觉还特贫气的回眸一笑:“是,这就去,我打直升飞机去。”

等到了世通中心推开旋转门,她的右眼皮就开始跳,一边揉眼睛一边细琢磨着,反正一会不用加班,今晚可以早早睡觉,明天是周六睡他个天翻地覆,把缺的觉一口气补回来。眼睛还在揉,不小心撞到了人,赶紧说了对不起。怕耽误领导的事,急急奔向电梯,被人拉住胳膊问,“撞完我就走啦。”竟是周仲微的声音。
她没好气,要是别人还能好好的道个歉,是他的话,只怕连那句对不起都应该收回来,一准是他故意过来撞的,抬头瞪他:“撞完我还有理了。”
仲微冷笑:“撞你?你不是日里万机么,跑到这里来,难道不是专门来撞我的么。”
非浅觉得眼前的人该被万箭穿心,压根连你在哪混饭吃都不知道,你怎么那么自作多情。不服输的冷笑回去,“原来你是那么好撞的啊,你不应该叫周仲微,你应该叫周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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