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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下,那小女孩儿替她们沏茶送上,站在一边。
妙听香急迫地问:“你的朋友呢?她怎么没来?”
“我那个朋友是个残疾流浪艺人,喜欢自编自唱些歌在街头卖唱度日。她不好意思来见你,还请你原谅。而且她不会谱曲,编出歌以后就记在心里。”周欣欣随口瞎说道,“她和我非常要好,她的歌我也都会唱,她特意全权委托我来和你洽谈转让歌曲的事。”
“那你有几首歌呢?”
周欣欣道:“歌不少,但风格各不相同,不一定都适合你唱。”
“这没关系,我这里还有几位唱歌风格各不相同的歌手。你先唱几首来我听一听。”
周欣欣一听大喜,遂把二零零五年以后出来走红的歌曲想了几首,唱给她听。妙听香惊喜万分,她激动地拉住周欣欣的手,说道:“欣欣啊,你那位朋友真是一位天才。没说的,这些歌我都要,你说说价格。”
“额,她说想去做手术把那支残腿医治好,手头缺三万元钱。所以她想转让十支歌给你,一支歌三千元,怎么样?”周欣欣小心翼翼道。
妙听香一听,面有难色道:“这么高的价啊,虽然我知道这些歌都是好歌,但我也不敢打保票这些歌唱出去后能不能受到客人们喜爱。”
“听香姐,我今天看到你做节目,唱的都是别人的成名曲,而且为了调动客人们的兴致,你不得不说一些有点暧昧的笑话。如此一来,使得你的节目质量打了折扣。长此以往,你的节目一成不变,没有新鲜的血液补充,客人日久生厌,想维持现在的演出收益就难了。而现在就凭这些原创歌曲,你完全可以在推出演出节目的同时,录制具有你们自己演唱风格特色的唱片,再进行一番宣传发行出售。你和你手下的歌手,很快就会红得发紫的。现在你投资三万元买下这些歌,将来你得到的收益何止这点?你是个有主见有魄力的人,我说的话,你掂量掂量。”周欣欣老神在在说道,她端起一杯清茶,浅饮一口,续道,“再说了,以后我还可以再供给你新歌。”
周欣欣的话无疑打动了妙听香,她沉吟片刻,对周欣欣妩媚一笑,道:“青春短暂,机会难求,我就豁出去,赌这一把,再说了,你那朋友不是急需用钱做手术吗?我手头还有点松动,也当做好事了。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三千元一首歌,但你要保证每首歌都能让我满意。”
“没问题。”周欣欣开心地以茶代酒,举杯笑道,“合作愉快。”
“好。”妙听香也举起茶杯和她一碰,两个美人儿笑嘻嘻饮了一口茶水,妙听香对那女孩儿道,“你去找夕樵过来,记曲谱和歌词。”
“夕樵不是出门了吗?”周欣欣纳闷道。她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的门砰地打开,赵夕樵一叠声喊道:“妙妙姐,不好了,索玛姐姐在演出的时候,被一伙来无端生事的人给砸了。”
“啊……”妙听香立刻站了起来,问道,“报警没?现在怎么样了?”
“没怎么打到她,那些人是用鸡蛋砸的索玛姐姐。”赵夕樵冲进来说道。
“不成,我得去一趟。欣欣,你让夕樵记曲谱歌词,我去处理一下这个事。”妙听香说着话,提着一个小坤包赶紧出门。
周欣欣见妙听香走了,急得干瞪眼,又不好说出其他话来,只好对赵夕樵干笑道:“夕樵,赶紧记歌词曲谱,我还要赶着上晚班呢。”
赵夕樵摸不着头脑道:“记什么歌词曲谱的,我不知道。”
那个小女孩儿把他拉到一边,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赵夕樵恍然大悟,赶紧取了纸笔来记。周欣欣唱一句,他就记下来,一曲记完,赵夕樵又重新唱一遍。这样子记下两首歌,也就快到周欣欣上班的时间了,她只好告诉赵夕樵改日再记,告辞回转酒店上班。
周欣欣回到中餐厅开始上班,看着林月华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恨得牙痒痒。正好这时,收银台的电话响起,她瞅了一眼上面显示的号码,不是内部电话,也不是那些挂账的熟客,而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她疑惑地接起电话,说道:“您好,这里是愉悦大酒店中餐厅。”
“周欣欣,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话筒里传来刘恽的声音,“你这个十足的笨丫头,难道我刘恽在你心目中,就是一个风流浪荡的男子吗?”
“对不起,刘总,现在是工作时间,不适宜谈这个话题。”周欣欣冷冷道。站在一旁的黄芸立刻把头凑过来,周欣欣将她一把推开。
“好好,我们不谈这个。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就行了。我给你打电话过来,是想告诉你,你的事儿我已经和钟总监说了,监控到的画面她也看到。我们已经商量出解决这事情的办法。你先沉住气,别和林月华闹翻,别让她知道我们在严密监控中餐厅里的收银台。今天这个事情的发生,不是你的过错。你现在立刻去把厨房里的那张单和服务员的单找出来,等我晚点回来后签字作废,再重新按照这张作废单把上面的菜品和水酒打出一张单,你把该交给厨房和服务员的单据都交给他们,把收款金额如实打出,明天一早你直接到财务室,把报表和钱款直接交与钟总监,并如实告诉她你把收银单弄丢一张,把那份作废的单据也交给她。只要不是你故意弄丢的单据,故意不上缴钱款,她不会罚你,我们说好了。你听明白没?”
“听明白了。”周欣欣鼻里酸酸地答道。
“其他的话,我回来和你说。”刘恽说完,不等周欣欣回答,立刻挂掉电话。
正文第一卷 野丫头的饭碗 第六十一章 别把老虎当病猫
周欣欣放下电话,不由陷入沉思中。从刘恽适才那番话看来,自己难道真的误会他了?他不是要趁此机会打自己的主意?而且,他很慎重地叫她不能让林月华知道他在监控中餐厅的收银台,她联想到那天郑海燕交钱给陈强的事,难道他对中餐厅中的经营情况早有怀疑?但他当时为何要强吻她,这总不是误会吧!
周欣欣想到这里,脸腾地红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回想到两人口中那股血腥味儿,当时自己把他咬得有多重?她能听出,他打电话过来和她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含糊。
周欣欣心神不定地回想起他们之间的种种,黄芸叫她好几声,她都没听到。黄芸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又伸脚踩了她一下。周欣欣吃疼,掉头对她怒喊道:“黄芸,你干嘛踩我?”
“周欣欣,不能在工作区域里大呼小叫,难道你忘了吗?”周欣欣耳边响起一个严肃的声音,周欣欣飞快地掉回头瞪大双眸,看清面前站着的张绍祖和他旁边一脸似笑非笑表情的林月华。她本来就飞起两片红霞的脸现在更变得如一块红布,她不好意思地低头小声道:“对不起张总,我错了。”
“哼!”张绍祖一脸怒气掉头对林月华哼道,“真不知道刘总是怎么回事,把一个连大学毕业文凭都没有的野丫头送到中餐厅来做收银员,上班不是走神就是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他把我们酒店当什么?慈善机构还是收容所?”
“好啦!”林月华堆起一脸媚笑,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对他说道,“别为这些小事动气发火,有什么事明儿你和刘总好好沟通嘛!”
“沟通!”张总更加发火,带着她朝餐厅中间走去,大声道,“那天她上班看小说,我把书交给刘总,他还回护她说什么员工积极学习是好事,只要不影响工作,应该提倡。我靠!照他说来,为啥不把咱们酒店干脆改成学校?真不知道这周欣欣给他吃了什么迷药,把他哄得连原则性都没有了。”
林月华把头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话,张总停下脚步,狐疑地回过头仔细看了一下周欣欣的衣领下面一眼,眼中露出一抹复杂而又愤怒的表情,加快脚步朝前走去。
周欣欣见他回头看她衣领,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不妙。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红领结,领结下面的白衬衣上端两颗纽扣都在和刘恽的挣扎中掉了。她也是来上班更换衣服时才发现,来不及处理这事,只得用领结勉强系住。
张绍祖巡查完毕中餐厅,大光其火地把服务员们训斥了一通,拂袖去了厨房。不多时林月华带着两个领班走到收银台前站着,其中一个领班说道:“张总今儿火气挺大,谁惹他啦?连带我们都被骂得狗血淋头。”
“还用说吗?总有些不要脸的女人,把上班当什么呢?勾引老总的机会嘛!”另外一名领班嘲讽地笑。
“越来越不要脸了,上班连衣服都不扣好,勾引了一个不算,还想再勾引几个?现在连张总都看不过去了,这样的事儿,他又不敢说她,更别说罚她,只把气撒在我们头上。”两个领班一唱一和,极尽挖苦之能事。
周欣欣如何听不出她们是故意在挖苦她,心里忍着气,按捺着不发火。她暗地里取了几枚大头针,对黄芸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周欣欣前脚刚走,林月华对两名领班一努嘴,两名领班会意,跟着周欣欣去了洗手间。
周欣欣来到卫生间,用大头针别住衬衣,正要出去,见两名领班跟进来,堵在门口一起大摇大摆朝她撞来。周欣欣眼疾身快,闪了开去飘身后退,离开两人老远。两人一愣,各自进了一道门,又一唱一和开始辱骂她,什么娼妇妓女贱货破鞋都登了台。周欣欣气不打一处来,暗恨想道:“我又没借了你们的钱不还,干嘛都发展到要动手动脚的地步上来了?且,老虎不发威你们当咱是病猫?得给你们一点厉害尝尝。”
可她也知道,对方并没指名道姓骂她,如果双方起了争执,肯定林月华这番要回护她们。可这口恶气她实在难以咽下,想了想,干脆把衣服上的大头针都取下来,连同其余几枚大头针都按在两个领班进去的门边缝隙中。她快速做完这事,拧开水龙头,慢慢儿洗手,顺便往地面上泼了些水。她知道员工使用的洗手间里是不可能安装摄像头的,故而很大胆。
一个领班打开门,从里面正要走出来,周欣欣若无其事掉头朝外走去,突然她脚上一滑,身子朝后一倒,她故作跄踉地想稳住脚步,却蹬蹬朝后退去,立刻把那名领班扑倒。恰好这时,旁边的领班也开门出来,两女撞到一块,一起朝地上倒去,都不由自主地想伸手抓住门框,避免摔倒在地。两女伸出手去,同时“哎哟”大叫,一领班手上被大头针扎得鲜血淋漓,另外一领班胳臂衣袖上插着两根大头针。
周欣欣已经倒在她们身上,把她们一起压在下面。她赶紧爬起来,还不忘用脚故作不小心踩了那名被针扎了胳臂的领班一脚,嘴里忙不迭道:“对不起,对不起,怎么地面这么滑?”她说完这话,赶紧偷笑着溜之大吉。
两女爬起来,心里明白是周欣欣故意暗算她们,虽然心里气愤,却不敢在中餐厅里动手找回场子,回去把事儿和林月华偷偷一说,客人已经陆续来用餐,她们开始忙和,却没有机会找她麻烦。
周欣欣虽然出了这一口恶气,心里却很厌烦在这样的氛围下工作。如今她和妙听香说好卖十首歌给她,小赚三万元钱,本是打算用来认赔的,如今刘恽替她挡了事儿,她落得小赚一笔钱,遂萌生出退出酒店,自己以这三万块钱做本,做点小生意的打算。
客人陆续结账走人,眼看快到下班时间,刘恽还没回来。她想起刘恽,猛然想起刘恽交代她做的事,遂叮嘱黄芸守好收银台,自己赶紧去找服务员要单子。她记得那张单是哪名服务员经手的,过去一问她,她却支支吾吾推说不记得了。周欣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