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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浪漫啊,想不到晴晓竟然还是那么浪漫的人,没有白白撒那么多连续剧的种子。”
许晴晓不解,浪漫?我觉得很实际啊,看不我,听不到我说话,怎么继续培养感情?“那你们呢?”
“花容月貌的话就是附中双王子阳秋良和贺观山嘛。”何倩抢先回答。
“他们只是偶像吧。”唐琤泠持反对意见,真正喜欢的人又是另外的标准。
“我的话,应该是那种能够坚持自己的想法,不会轻易被左右和动摇,但是也不会一味固执到死的人。”崔花容笑着说。
“意外,我以为花容是外貌协会,想不到会有这么成熟的发言。月貌呢?”何倩转向崔月貌。
“嗯,要有趣,不会沉闷,有趣的总是看不厌。”崔月貌托腮思考了一下。
“第一次觉得双胞胎其实很不一样。”何倩慨叹一声,“我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真冷呢?”
“我为什么要说?”唐琤泠扭头,别扭的缠着头发。
“关津你脖子怎么了?”许晴晓看着一旁头越伸越过来的某人。
“啊,什么?”关津左顾右盼,一张脸发红,“我脖子怎么了?”
“都快要把头给发射出去了。”双胞胎二声部。
此刻班上的男生集体心声:这群早熟的女孩子。
放学的时候,许晴晓就被爸爸许文华接走了,今天还是亲子三人培养感情的日子。
隔壁桌是个很娇气的小男孩,一会不吃这个,一会要吃那个。许晴晓捏着许晴阳的包子脸,还是自家弟弟比较可爱,只不过旁边怎么越来越吵。
“哇哇哇,我要吃那个蛋糕,我要吃那个蛋糕。”小男孩的胖手指着店里的陈列蛋糕嚎的欢。
“那个不能吃,吃另外的蛋糕好不好?”年轻妈妈在一旁左一句心肝又一句宝贝的劝。
小男孩反而越嚎越大声,店里的玻璃簌簌抖。
这样多不好,会教坏弟弟的。许晴晓站起来,走到边上抄起竹扫帚,又折回来,在嚎哭的小男孩面前站定,笑的宛如春回大地:“小弟弟,你看。”顺手把那扫帚一折两段。乘着男孩愣神的功夫,又拿起上半段再一折两半,啪擦啪擦,动作一气呵成,声音清脆简洁,断帚一截截挨个排开在桌子上,仿佛切成块的萝卜。
面对目瞪口呆的年轻妈妈和惊吓的止住哭声的小男孩,许晴晓继续春回大地的笑;“几段?”
小男孩傻愣愣地胖手数断帚:“一、二、三……八。”
许晴晓点点头,亲切仁爱的摸摸小男孩的头,指着断帚慢慢说:“乖,安静一点,才不会变成这样。”
世界彻底安静了,年轻妈妈带着小男孩逃也似的结账离开了。
许晴阳小朋友无比崇拜的看着自家姐姐犹如踩着祥云的英雄,金光闪闪的回来。许文华则在一边道歉:“不好意思,这是扫帚钱。”女儿好暴力有没有?
许晴晓很满意的接受弟弟崇拜的目光,果然还是自家弟弟比较可爱啊。
回家路上,有一个黑影偷偷摸摸地靠近,许晴晓二话不说一个过肩摔。
啪一下像麻袋一样摔在地上的文质少年闷哼一声。
“你跟着我干什么?”许晴晓瞧了瞧,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要雇你做我的保镖。”文质少年麻利的爬起来。
“诶?”许晴晓一时没跟上节拍。
“我会付你钱,一个月的保镖费一千够不够?”
这下许晴晓想起来了,这个文质少年就是放风筝那天被许晴晓从混混手里救下的那只。
“为什么?”
“我观察过了,你能用手电筒吓退那群人,说明你有智慧,刚才在店里你能徒手掰断扫帚,说明你有力气,刚才那个过肩摔,说明你有功夫,有勇有谋有技术,是保镖的合适人选。”文质少年认真的说。
好吧,你这样夸我我是挺高兴的,但是问题是——
“为什么你要雇佣保镖?”
“因为我被人盯上了。”
“……”你可以选择报警或者雇佣专业保镖,这话还没出口,对方抽出一叠大团结“一千五?”许晴晓被人民币晃花了眼,一时不查,舌头已经配合着喉管发出一个单音:“好。”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么……许晴晓自我反省中。
少年名叫莫一凡,是十五中的学生。
“你到底被什么人盯上了?”拿人家手软,许晴晓得干点事儿了。
“上次在附中门口的那群人……”
“他们还没放过你?”许晴晓诧异,太小鸡肚肠了吧?
“他们只是其中一批,另外还有三批,一共是四批不同的人。”
“……”忽然又回到羊和狼的理论,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前果然应该搞清楚到底是什么缘由,一次是偶然,四次总觉得有什么必然的内在联系啊喂。
“在学校的时候没有事,但是每天放学你要来接我,然后把我安全送到家。”莫一凡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我是不是接手了一件麻烦的事情?
第二天把莫一凡从十五中领回附中,就像一滴水掉到了油锅里。
最近附中为了选拔学校的辩论选手,大多自愿留下来补上演讲辩论的课程,六点才放学。
、四十六、恶作剧之王!?
“哇,晓晓,你从哪里拐带回来的良家少年?”崔月貌来回扫视。
“这不是上次被小混混围攻的小金羊嘛?”何倩一眼就认出这只有钱的小羊。
“对,今天开始我是他的保镖。”许晴晓点头。
“保镖?上次那伙人还在追杀他?
“唔,上次那批只是1/4,还有另外的3/4。。”没有追杀那么严重吧?总之,这是一头深陷险境的小羊,危险指数不明。
“被那么多人追的原因是什么?”崔花容一针见血的问。
莫一凡小羊乖乖的椅子上,完全的文质少年,标准的受害者形象,开始他的陈堂证供,“一开始就是不小心撞到他们,他们要我道歉,我就给他们钱。后来他们继续找我要钱,我也就继续给,再后来他们不要钱了,只想要揍我。”
莫一凡的座右铭有两条;
一、一切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二、一切的问题都要找机会用钱解决。
“等等,为什么不要钱要揍你?”崔花容抓重点。
“因为我做了一些事。”莫一凡小羊抿抿唇。
“什么事?”崔月貌追问。
“第一次的时候我在他们的车子上喷漆,第二次是在饮料里下泻药,第三次是把面粉装成小袋放进他们的包里,然后报警说有人交易毒品。”莫一凡小羊报复三部曲。
众人“……”难怪不要钱也要揍你,可以说这是你咎由自取么?
“他们怎么知道是你做的?”许晴晓黑线的问。
“每次我都有留纸条。”莫一凡小羊老老实实的说。
众人:“……”你以为这是做好事么?还要留名。吐槽无力有没有。
“换句话说,其实真实的过程是这样:因为你想用钱解决问题,所以对方很生气揍你,你用钱解决之后转身就恶作剧而且留名,所以他们又想揍你,你再用钱解决之后转身继续恶作剧,如此反复,终于对方连钱也不要了,就想揍你?”许晴晓整理思路后总结。
莫一凡小羊继续老老实实点头。
众人:“……”这种正面给钱,背面恶作剧还留名的行为,小羊你是怎么被养大的啊?
“你收了我的钱。”莫一凡小羊看到许晴晓纠结的脸色,赶紧说。
许晴晓想到兜里的那叠人民币,勉强调整面部表情:“咳,恶作剧嘛,谁年轻时候没有做过几件。”
众人:“……”
许晴晓看众人纠结的脸色,赶紧掏出那叠人民币大家匀一匀“分赃”。
众人拿着手里的大团结,勉强调整面部表情:“咳,恶作剧嘛,我以前也做过不少。”大团结果然使人团结。
“我以前把番茄酱和辣椒酱交换,结果不能吃辣的三叔,跳起来像只喷火龙一样嘶嘶叫着找水喝。”何倩第一个坦白从宽。
“我小时候到奶奶家,到地里拔红薯出来烤着吃,吃完了还把红薯皮连着上半部分埋回去,假装它们还在。”关津二号。
“那些在背后吓人,抽掉椅子之类的不算,还有就是玩医生游戏,把别的小朋友的屁股涂满红药水吧,让他们哇哇哭着找家长。”双胞胎三号。
“把别人骗到树上自己滑下去走了,结果那人到后半夜才被接回去算不算?”杜维亮四号。
人不可貌相,杜兄你更狠。
“看到别人袖子上有线头就想拿下来,结果整根袖子掉下来。”秦江五号。
“那只是糗事吧?算不上恶作剧。”
“秦江太乖了啦。”
“在可乐里面加酱油、醋,然后若无其事的递给别人。”唐琤泠六号。
“看不出来真冷你还做过和我差不多的事。”何倩乐了。
轮到许晴晓,许晴晓为难了,指使小鬼干的事,好像很多啊,之前放风筝算不算,阿旺本身就是恶作剧小鬼,滚个橡皮掀个裙子是常事啊,上次攻防战的时候还复制了一堆玛丽莲梦露的经典挡裙画面,说起来,指使小鬼作弊才是最主要的问题吧,伤脑筋,哪件事才是篮子表面的问题可以拿出来说呢?卢梭的《忏悔录》是怎么开头的?
正在走神,何倩替她说了:“晓晓的话,曾经爆掉学校电脑,还有电脑杀手的美称。”这不是美称吧……
莫一凡小羊忽然冷笑几声,“哼哼,你们都太嫩了。”
“我曾经在圆珠笔上抹风油精,然后故意让人帮忙写某个字,等他写完就说‘你眼睛旁边有东西。’他带着手上的风油精一抹……”
“坐电梯的时候,明明里面只有一两个人,故意自言自语的说:‘这么多人,还是走楼梯吧。’”
“把夹心饼干去掉奶油,涂上牙膏,送给别人。”
“在打开的门边假装被玻璃撞到,捂着脸退回来绕开,看后面每个人都绕着走。”
“还有……”
老老实实的小白羊化身危险的黑羊。
“输了。”何倩和关津不甘心的声音。
“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好不好?”许晴晓抚额。
“好,你被封为恶作剧之王了。”双胞胎拿张白纸挖个洞给莫一凡加冕。
算了,随你们高兴吧。许晴晓默默转身。秦江也默默转身,脸上是关切和同情。
接下来,按照许晴晓的方式,当然是一次解决,一劳永逸。所以计划就是莫一凡把四批人马都叫齐了,然后挨个单挑。
废弃的军工厂,墙上还有大字报的痕迹,风飒飒吹过,卷起地上的垃圾和尘土,许晴晓一人站在中央,如一棵劲挺的松树,周围是混混们的包围圈,拿着铁棍、木棒,一脸痞样的慢慢靠近……、
以上纯属想象,现实情况是在肯德基的圆台桌,大家排排坐,分鸡腿,莫一凡买单。
鉴于许晴晓的脸茫,四批人马以下简称A组、B组、C组和D组。
“我是他的保镖兼代理人,临时的。”许晴晓释放友好气息。
眼前的小姑娘眉毛弯弯,眼睛弯弯,唇角也翘着讨巧的弧度,整个人像是年画娃娃一样,绝对的人畜无害。唯有B组认出来许晴晓是当时“拍照留念”的那一个。
“莫一凡做的事,嗯,我不好说什么?接下来你们要怎么处理?”
“当然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拉。”
“他害我们兄弟拉肚子,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我们还被警察带进去问话!”
“是男人的就出来让我们打一顿。”
“咳,作为保镖兼代理人,我不能让你们打他,况且他一个人也不够你们打啊,一人一拳还不够塞牙缝是不是?所以你们的怒气只好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