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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陈修终于动了动嘴角,说道:“可以,我会努力的。”
而那个满脸心思的韩娇也大声应了一句:“放心,没问题的!”
晚上因为他们夫妻两没地方住所以暂住在严墨音家,严墨音觉得这不是个办法,得先让他们搬出去,一直住在自家也不是个办法,明天就去找个房子让他们搬进去。
一到云姿堂,严墨音就把相关产品的宣传册递给他们夫妻二人,并交代另外两个员工有什么事,他们俩有什么事要去帮帮忙,希望能快点上手。严墨音也脱身去找房子了。找了一个上午,最终总算在距离店面3条街的居民楼里租到了屋子。
严墨音火急火燎的回到店面,见店里有条不紊的没有出任何差错她也放了心。等下了班之后,就把他们夫妻二人带到租好的屋子前,交代清楚了一切,并说明屋内家具都是现成的新的,不用担心干不干净的问题,二人赶忙赶回严家拿行李,并快速安置好一切。
经过几次新货的上架,时间不知不觉过得很快,一年之期差不多到了,严墨音也该回到学校完成剩余的毕业手续。事实上,严墨音在一个星期之前就收到学校的通知,办妥一切毕业手续。
这次回到校园可能是最后一次了,上次回学校因为时间紧迫并没有过多注意学校的变化。这次带着轻松的心态来,难得的带了几分惬意,绿意妖娆,花枝缠绕,一切都显得非常的平静而恣意。
因为谢师宴将于一天之内举行,所以严墨音今天看到不少女同学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光鲜亮丽,煞是美艳。男同学也不甘落于人后,同样是和体裁衣,精致端正。严墨音之前倒是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随意穿了件套装就来了。
宴会在市里一个颇有规格的酒楼举办,虽然不及前世那些五六星级酒店金碧辉煌,却也别有一番温馨亲民的感觉。班和班围坐在一起,时不时有人窃窃私语,也有不少人高谈阔论说自己现在的状况是如何如何,场内的气氛一时之间非常的热烈。
整个会场气氛如火如荼,严墨音一直静静的坐着时不时与身边的同学聊聊天,嘴角噙着轻松的笑意说说最近的近况。
“嗤,想不到你居然混到了在店里混日子的地步。”一道好听但却带着讽意的女声从上方传来。
严墨音抬头一看,一呆,竟然是在学校最大的对手吴佳莹。不等她回话,就听她继续说道:“看你这么平静的样子,居然还笑得出来,真不知道该说你无知还是无畏,依我看那,你还是赶紧辞掉那份工作,找一份正经的事做吧。”
还是没有给严墨音说话的机会,甩一甩衣袖,转身走开了。
严墨音怎么也没有想到,吴佳莹会“好心”劝她辞了店里的工作,估计是以为严墨音是打工的吧。说道吴佳莹,就不得不提起,大学开学时两人就处在竞争的地步,只不过一个是主动,另一个完全是被动,两人同时被选为班花,同时被选为正副班长,吴佳莹最不耐烦的就是为什么每次她可以独占鳌头的时候严墨音总是会突然“横插”一脚,使两人共享荣誉。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无意为之,奈何吴佳莹的霸道之心实在太重,很多事情严墨音避都避不开,只有硬着头皮应战。刚才听身边的女同学说她最近进了政府单位,难免又多了傲气,言谈之间,对不少同学都心存鄙视与嫌弃。最后严墨音总算意识到之前吴佳莹对她说的话。因为她吴佳莹长期“劲敌”的严墨音确实在小小的商店上班,怎么让吴佳莹不鄙视。
一场尚算愉快的宴会总算是结束了,从此以后,严墨音的所有心思都会扑在程少均和产品生意上。
一个月后,程母有些按耐不住的来到严家,眉宇只见的喜气每个人都看不出来。只见她乐呵呵对严父严母说道:“其实,我们家呢,自从知道了音音已经毕业的事,就想让她和少均尽快结婚,早点成家立业。”
严父在知道程母的来意之后甚是了然的笑了笑,其实他们家也想早点把音音的婚事给定下来。之前已经问过女儿的意见,得知她也不拒绝,这次程母一来也是这个目的,干脆两家就敲定日期,早日成婚。
两家并没有过多的啰嗦,彼此意见一出,顿时一拍即合,一起选了一个好日子之后,程母就心满意足的回了家。
某军区部队
“程队,有你的家里来的电话。”收到消息之后,程少均急忙赶去接听。
“喂。”
“喂,是少军吗?我是妈啊,跟你报个喜讯,我啊,前几天赶去严家敲定了你和墨音的婚事,日子就定在三个月后。”严母一接电话就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好一会儿才听到儿子的回复。
“真的?”声音里的喜悦连程母都感觉出来了。
“当然是真的,都定好了日子还能骗你不成,你这孩子,话就说到这儿,我还要准备婚礼的事儿呢,少均啊,你也要好好注意身体,妈等着你平安回来啊。”
“知道了,妈,你放心吧,我会自己好好保重的,那,再见。”程少均自从接了电话之后就满脸的喜色,从初入军营就一直和他在一个连队的好兄弟刘衍见到程少均连在训练时都有掩饰不住的喜色不由好奇的问了问原因:“少均,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高兴,连我们当初连队拉练第一名都没见你这么高兴,有什么喜事,说出来给兄弟分享分享,让我们也替你高兴高兴。”
程少均把程母和他说的话全和刘衍说了,刘衍听了之后,直对程少均说恭喜恭喜,还说到时候把嫂子带来给兄弟们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把咱们连队出了名的冷面教官给套牢了,可得好好认识认识。
可是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半个月后,隔壁连队的队长训练时受了伤,需要休养,而连队的训练却不能落了下来,必须的找人替补上。部队的上级找遍了人选,最后不得不让程少均一人带两个队伍,并且因为临时改变计划,程少均回家的时间不得不一推再拖,直到结婚前夕都不一定可以回家,最后没有办法,程少均只好和程母联系并且说明了缘由,最后经过和严家的商量后,把婚礼定在了明年。
程少均依旧在这深山基地训练着原本的任务,没有任何懈怠,每晚回到宿舍后却总是拿出严墨音的照片开始想念,晚晚拿着照片,直到照片的周边都开始有了些泛黄的迹象,程少均怕照片彻底坏掉,只有再好好把它珍藏起来,必要时,才会看看它。
程少均在心里不停的默念:“墨音,等我回去。”
、9张颖来访
中秋将至,严墨音赶在节日当天之前就给店里的员工提前轮班放了三天假,让节日当天都全员在场,应付可能的人潮。
放假前一晚严墨音请了全部员工去吃了一顿好的。大家最后都神情满意的拿着新一季的产品分红红包离开。
严墨音回到家后就计划着趁这几天放假好好休息一下,看看去哪里玩一玩,正拿着地图仔细研究的她突然被一个电话给打断了,看了看时间,都已经晚上九点了,这个时候,究竟是谁呢?
“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严墨音略带疑问的问道。
“是我,张颖,你还记得我吗?墨音。”一道悦耳动听却满是疲惫的女声传来。
严墨音倏地放松了声音道:“张颖!是你,真的好久没有联系了,你不是前年就结婚了吗?,现在怎么样?”
张颖的声音略微迟疑的顿了顿道:“现在一切还好,最近回到了这里,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所以想明天约你出来聊聊,成吗?”
严墨音却没有听出张颖的不对劲,和张颖约好了地点就挂了电话。
严墨音和张颖约在了公园凉亭见面,等到张颖来时,严墨音已经等了十多分钟。
“真的不好意思,我来迟了,让你久等了。”张颖略带愧疚的解释了之后,一时彼此无言。
严墨音在看见张颖的人影时就觉得对面的人很不对劲,一身有些褶皱的黑色裙子,表情茫然脸色却又有些苍白的无奈,看起来状态很不好。人虚弱的可能随时都会倒下去,直到张颖走到严墨音的面前,眼前的人疲惫而又无力的感觉越发严重。
等到张颖稍微喘了口气儿,严墨音才关切的开口问道:“张颖,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张颖闻言,冰冷多日的心仿佛一阵暖流流过,面上却强笑道:“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情,就是,就是……我离婚了,现在一个人带着儿子。”
严墨音反映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继续问道:“怎么就离婚了呢?那你,现在还独自带着儿子,怎么过日子啊?”
张颖:……
严墨音见张颖并没有回答的意思,并且低下了头,也没有在继续问下去,只有默默拍了拍张颖的肩膀,让她好好静一静。
张颖和严墨音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比严墨音大两岁,自从张颖父母在一次意外中过世,张颖就被她的舅舅给接了过去一起生活。那时张颖已经15岁,可是好景不长,张颖的舅舅也在张颖18岁那年病逝了,而张颖的舅妈却并不是很喜欢她,当时碍于丈夫在场一直没有对她发难,直到丈夫去世,张颖的舅妈以张颖已经成年为理由,将张颖强行赶了出去,张颖也是个坚强的女孩子,知道自己的舅妈并不喜欢自己,也没有过多的逗留在舅舅家就离开了,离开了唯一避风港的张颖只得放弃学业去找工作,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份跑腿的工作之后不久就认识了她的丈夫赵恩,赵恩是一个在自家五金厂打工的小小富二代,一开始就是赵恩拼命追求张颖,张颖起初并不想和赵恩交往,一心只想挣点钱图个温饱,有机会的话就再去读书。可是赵恩的追求攻势实在是强大,最后,在不少路人的大街上,张颖因为不想别人看笑话而自己也被赵恩的追求给弄得有些动摇没有多想就同意了他的追求,两人在交往之后不久就结了婚。后来一起搬到了赵恩的老家。
严墨音神色平静的想到这里,见张颖突然背对着她,看着凉亭外的河面说道:“刚结婚不久,其实一切都还是过得去的,就是赵恩的母亲一直对我有些不满,嫌我是个孤儿,没有办法给赵恩和他们家带来什么好处,为了赵恩,也为了家庭的和睦,我一直都在忍,直到后来我怀孕生了个儿子,她总算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对她和颜悦色不少,我那时也觉得自己的忍让总算是值得,不久后,可能太过平静的日子太久没有起什么波澜了,我居然发现了赵恩的衬衫衣领上有女人的口红印,我一时气不过便找他问清楚,赵恩却不再像当初追求我的时候那么温柔,而是态度不耐烦的对我说,这只不过是应酬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之后就拿起外套半夜出去了。我和他也因为这个开始了冷战,一个月后,我发现他夜不归宿的时间越来越多,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差,终于有一天在他醉酒被朋友送回来之后听到他喊了一个叫做小霜的女人的名字,我当时想向他问清楚,最后却发现他已经睡死过去,怎么拍他的脸都不醒。后来在他一次因为出差回来之后,一切都有了变化,回家当天,他说:“张颖,我要和你离婚!”而我当时正在给儿子换尿布,听到这句话,一时整个人都僵了起来。不由转身问他这是发什么疯。他却跟我说,他心爱的女人从国外回来了,因为那个女人需要他,所以他要离婚。离婚手续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办完了,等到我要带着儿子走的时候,他的母亲出现了,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等她弄清楚原因之后也没过多的言语,只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