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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应该不会有事。”调酒师看叶牧清这样反应,心下不忍,便开始开导他,“毕竟你是叶惜大人整天藏着掖着、死活都不肯
给别人碰一下的宝贝弟弟嘛!”
“吓?”叶子童鞋茫然,还有这一出?
“呐呐,想见你一面可真是很不容易呢!”调酒师揶揄着。
“……”叶子童鞋无语望天。
“你姐铁定会护你周全啦!”
“不需要吧!”叶牧清趴在吧台上,“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解决。”
“你倒是独立。”调酒师有些奇异地看了他一眼。
叶牧清嘿嘿一笑。
实在折腾不了了再找家长也不迟啊!
“啊!来了。”调酒师看向叶牧清身后,刚刚那个落荒而逃的男人现下正挽着另一个高个子男人的手臂,几乎把整个身体挂在对方
身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叶牧清看着很反胃。那高个子男人长得可真是——虎背熊腰,不不,是五大三粗。
真是应了那句话:你是砖瓦,我是泥巴。
总之都不是啥好玩意……
“就是他!!”那浓妆男人纤手一扬,指向叶牧清,然后对着那个高个子男人撒娇道,“就是他欺负人家!给人家出气嘛……”
那七拐八拐的高音语调,让叶牧清又掉了一层鸡皮疙瘩……(鸡皮疙瘩T…T,为什么受伤滴总是我?)
“小子,报上名来!”高个子强硬地说道。
唔……报名字啊……
一说名字不就被人知道自己是‘叶惜大人’的弟弟了吗?
叶牧清淡淡扫了他一眼,这眼神让那高个子误认为是轻视,当即就怒了。
“小子!别给脸不要脸!”高个子挥挥手,几个跟班小弟用收紧的方式围上前去。
“我劝你最好不要这样做。”叶牧清歪歪头,手里握着水晶杯,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如此挑衅的高个子没了耐心,刚想命令自己的手下上去,却被站在吧台里的调酒师的一句话打断。
“黑熊,你是忘了我这的规矩?”
被叫做‘黑熊’的男人僵了一下,然后凶狠地剜了老神在在的叶少一眼,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瞧!’
然后就搂着不情不愿的鬼脸嘟嘟,率领小弟走人了。
叶牧清囧了一下,这就完了?怎么不开打啊?
“没看出来啊!”叶牧清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盯着调酒师瞧,“你是这家店的老板?”
“是啊。”调酒师温润地笑笑,没了刚才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看到黑熊一来就自动自发地跳下地、护卫在叶牧清身前的白狼再度跳上叶牧清的背,两只前爪勾住叶少衣服上的帽子,后爪踩在凳
子上的空余处,整个身体贴上叶牧清的后背。
叶牧清不用看也知道白狼在后面甩尾巴,只是——这大热天的!贴这么紧做什么!
虽然这里有空调。
叶牧清晃晃杯子,冰块相互碰撞着,发出卡啦卡啦的清脆响声。
“估计黑熊在门口派了人等你。”
“没关系,只要不动枪,他们就奈何不了我。”
“若是动了枪呢?”调酒师好奇地问道。
“相信我……”叶牧清精致的脸上浮现了一种可以称之为‘血腥’的笑容,“如果真的是那样,他们会祈祷自己从来没有降生在这
个世界上。”
调酒师眼神一紧,对于叶牧清身上散发的杀气感到有些惊讶。
那是,只有经历过真实死亡的人,才会有的杀气。
叶牧清感觉到背后的温热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他搔搔头发,放松心情,就又变回了那个漂亮无害的小小少年。
唔,刚刚有点失控呢!难道这就是老姐所说的精神力衰弱的后遗症?
一个短头发的侍应生走过来,看到坐在吧台边的叶牧清后,礼貌地点点头。
“一杯火焰山,送给这位先生。”侍应生干脆利落地说道,然后用手指着点酒送人的那位男客的方向。
“我?”叶牧清睁大了眼睛,惊奇万分。
侍应生点点头,对着调酒师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走开。
调酒师背过身,迅速而准确地挑选了几种酒,然后拿起调酒的器具开始工作。
“喂喂喂!开玩笑的吧?”叶牧清哭笑不得。
调酒师专心致志的工作,把复杂的鸡尾酒调配好,放在叶牧清面前,才把注意力放回叶牧清身上。
“酒是那位客人买的,我不得不调。但是我不赞成你喝……”调酒师撇撇嘴,“否则等叶惜大人来了,我就有得好看了!”
“我还未成年。”叶牧清表明立场。
调酒师仿佛松了一口气,把颜色红艳的鸡尾酒推到一旁。
“老姐一般什么时间过来?”叶牧清心里盘算着,给瑄姐姐打电话已经有好一会了,老姐飙车的速度一向很快,怎么现在还不到呢
?
“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吧!”调酒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叶惜大人会来这里?她应该没有告诉过你吧?”
“她要告诉我,我不早就来了么……”叶牧清继续抱着乘着冰水的水晶杯,又白又整齐的牙齿啃在杯壁上,“我来嘛!自然是有专
车接送咯!”
调酒师了然地望了望坐在角落里、左拥右抱的金发青年。
“他,最近很出名。”
“哎哎?亚雷吗?”
“当然,有胆量去纠缠、而且还能跟上叶惜大人的脚步,很让人敬佩呢!”
“嗯……是吗?”叶牧清继续咬杯子,无视在他背后乐得呲牙咧嘴的白狼。
“啊!叶惜大人来了。”
叶牧清抖掉挂在自个背后的白狼,回头向门那边看。
叶惜将长长的卷发束在脑后,显得精明干练。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将她性感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她的唇角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
笑,而狭长的凤眸却显得犀利异常。
一个娃娃脸的男子跟在叶惜身后,正叽哩哇啦的说着什么。
叶惜抬起头扫视全场,当看到坐在吧台旁的叶牧清、还有在角落里家人在怀的金发青年时,微微眯起了眼睛。
叶牧清不知道为什么,对上自家老姐的眼睛时,突然觉得有点心虚——老姐似乎告诫过自己,成年之前要做乖宝宝。
偶麦糕,糟糕了呢……^…^
女王陛下任由娃娃脸男子在自己后边嘀嘀咕咕说事情,径自走向吧台。
叶牧清放下手里的水晶杯,跳下凳子飞奔两步扑到叶惜身上,亲昵地抱住她。
酒吧里除去知情的调酒师和亚雷两人,其余客人全部愣住。
那是、那是叶惜女王啊???这孩子不要命啦?——此为呆滞中的客人的心声。
叶牧清压根就没注意其他人的想法,心里只盼着叶惜女王能饶过他私自跑来酒吧的罪过,于是拼命装可爱。
叶惜叹了口气,她早就接到齐瑄那个死丫头的自首电话了,熟知自个弟弟性格的她怎会不知这臭小子定会借着这个理由跑来‘长见
识’呢!
“臭小子!我跟你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啊?”叶惜拎着叶子童鞋的耳朵,离近了大吼。
叶牧清挣开,揉着自己那可怜的被震撼到的耳朵,扁扁嘴,委屈道:“姐,很痛诶!”
酒吧里的客人们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叶惜捏捏自家宝贝弟弟的脸蛋,把他精致漂亮的脸给捏成了圆饼状。
叶牧清痛得眼泪汪汪直求饶。
“形象!注意形象啊姐姐大人!”叶牧清含糊地提醒。
“回去再收拾你!”叶惜撒了手。
“有人找你找不到嘛……”叶牧清揉着自己被捏红的脸,装出很委屈的样子,“一个叫猴子的男人打电话到家里来,说有急事找你
。”
白狼仗着没别人看得到自己,笑得在地上直打滚。
叶牧清偷偷吐吐舌头,提醒那没良心的白狼,他的属下还在呢!
“哦……猴子!”叶惜点点头,忽然大喝一声,把叶子童鞋给吓了一大跳。
“到!大姐头有何吩咐!”娃娃脸立刻站得笔直,响亮地回答道。
“给我出去绕着银龙街跑上二十圈!”
“是!大姐头。”娃娃脸转身就跑出了酒吧。
“……”叶牧清抓抓头发,不知该作何反应。娃娃脸似乎是被他给陷害了,可他跑得那么快干嘛啊?想给他求情都没得做……
“还有什么事情吗?”叶惜赏了正在神游中的叶子童鞋一个爆栗。
“没……”叶牧清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今天周末,我在这边玩一会好不好?”
“你来都来了,我能怎么样?”叶惜看看时间,心道应该还有一个罪魁祸首没解决,“这个点儿不好叫车,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
里听到没有?”
叶牧清狂点头。
(角落里的亚雷打了个寒战。)
“小白,帮我看好他,不许他喝酒,行不行?”叶惜蹲下来,摸摸白狼的头,悄声说道。
白狼舔舔她的手,嗷唔一声,表示自己明白了。
“小白好乖,回家给你做牛排去。”叶惜揉了揉白狼的头顶。
叶牧清缩在一边,一副受欺负的小媳妇样,咬着手指头,嘟嘟囔囔道:“我也要。”
“没你的份!”叶女王很干脆的绝了他的念想。
“怎么这样……”叶子抹泪。
叶惜看了眼吧台上放着的火焰山,沉吟了一下,然后询问叶牧清。
“给你的?”
叶牧清点头。
“怎么不喝?”叶惜一脸‘你要是敢喝我就活劈了你’的表情。
“姐姐大人的旨意一定要贯彻到底!”叶牧清很狗腿地讨好着女王。
“乖。”叶惜摸摸自家弟弟的头顶,然后转向调酒师,说道,“小久,帮我照顾一下他。”
调酒师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暴君!”叶牧清等到叶惜走开后,小声嘀咕道。
调酒师忍俊不禁,说道:“叶惜大人很疼你。”
“是呀是呀!很疼!”叶牧清又揉了揉还有些红的脸颊,腮帮子气鼓鼓的。
调酒师扑哧一笑。
“对了,刚刚听老姐叫你小九,不会是数字的那个九吧?”
“天长地久的久。”
“那,我也可以这样叫你吗?”叶牧清很喜欢调酒师周身的恬淡气息。
“荣幸之至。”小久微微一笑,帮叶牧清把他空掉的杯子倒满。
叶牧清正在和调酒师小久谈笑,感觉到一直默不作声的白狼突然拍了他一爪子,然后扭头跑掉了。他愣了愣,对于白狼这奇怪的举
动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去一下洗手间。”叶牧清对着小久点点头,然后不等小久为他指明方向,就跳下高凳快步走了。
朝着白狼跑掉的方向走去,叶牧清跳下拥挤的舞池,凭借着灵活的身手在人群里钻来钻去,轻松的来到了舞池的另一边。
躲过叶惜女王的视线,叶牧清在闪烁的彩色灯光下寻找着白狼洛奇的身影。
就这么一路来到了洗手间。
叶牧清很想将右手握拳置于额前,做思考者状,刚才和小久说去洗手间是个借口,怎么现在真来了?
“喂——小狼——!”叶牧清把双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