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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啊?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吗?”
欧凝瞟了左蒙一眼:“这么小气?有没有搞错哦,就不该答应你帮你这个忙,看来史蒂文的眼光也并怎么好嘛。”
“喂,你这个女人,我本来还担心会不会就此爱上你呢,这下好了,我对你是全然没有兴趣,要不是史蒂文夸你说你在我生病期间多担心我,鬼才会租你呢!”左蒙不甘示弱的回击。
“你可以反悔啊!”
“我干嘛要听你的。”
“原本我也认为你挺可爱的,现在嘛,哼,小鸡肚肠。。。”
“你才是呢!明明是你。。。”
九菊一派
正当左蒙享受在吵架之中时,史蒂文已经跟着指路符来到了竹城城西的一座庄园外。欧凝和李欣一走,史蒂文就在电视上看到一则骇人听闻的新闻,说是一个人在与一位美女床第之欢后,全身起了水泡,又红又肿,更要命的是奇痒难当,他忍不住去挠痒痒,一层又一层的揭开隆起的皮层,直至血肉模糊,可是他自己却浑然不知道痛,后来经过调查和医学人员的研究,认为他是中了尸毒,迷信说法叫“鬼剥皮”。后来警方在一次打击毒品的行动中找到了该男子所描述的那名美女,可惜那女子在行动中被击毙,史蒂文一看到这就知道事有蹊跷,他立刻动身,找到了摆放该女子尸体的殡仪馆,他仔细检查了该女子的尸身,全身僵硬,中弹的地方像是木块被击中一样,没有血迹,除此以外没有任何伤口。一定是警方怕此事引起群众恐慌,所以才公开说是改名女子体内含有梅毒,其实不然,那名男子中的就是尸毒不错,因为史蒂文一下就判断出这名女子早就死亡了!警方和那名男子见过的都不过是一具会走动的尸体罢了。
史蒂文猜测这些尸体一定是被什么人养着然后利用他们做些违法行为,比如运毒。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人一定会唤这个死尸回去的。好,先找到你们的窝。史蒂文取出一道指路符,念了几句咒语,符就从史蒂文手中飘至尸体上方,现在就等你的主人召唤你回去了。
果然不出史蒂文所料,不一会儿,一阵怪风吹过,虽然门窗紧闭,可是依旧有股阴森、寒冷的气流鼓了进来,那女尸眼睛“忽”的睁开,似有铃声,隐隐约约传来,女尸直挺挺的坐了起来,史蒂文手指一扣,那道符便贴在了女尸的额头,女尸却盯着动弹不得,史蒂文乘机念了几句咒语,符就自动飞向了门外,遇门开门,遇墙穿墙,史蒂文跟着那符,临走之前不忘将那女尸恢复原样,右手一伸,一柄燃着的蜡烛忽现,将蜡烛插入女尸的嘴巴里,一瞬间,女尸的全身开始冒烟,这是“冰控”,史蒂文没有猜错。这样警方处理案子会科学的多。
给自己一个微笑和点头,史蒂文追逐那指路符而去,竹城城西的这座庄园看起来还是刚刚建好的嘛。琉璃瓦片、青砖石尊,或古朴融贵气,很漂亮,不过,实在是太脏了,史蒂文站在门外感慨,指路符就贴在这庄园大门上。
距离大门四米之遥,史蒂文投石敲门,石子连敲三下自动飞入门中。若是同行自然知道这是礼貌之举,果真,内有声音传了出来。
“我们这里不借宿。”男中音,苍白无力。
史蒂文回答:“我不是来借宿的,是因为我感觉这里有我感兴趣的东西。”
“你的感觉是错觉。”语调稍稍有些上扬。
史蒂文把双手背在身后,静站,耳朵却早已飞入墙内,史蒂文语气轻松起来:“我的感觉从来都不会错,尤其是被人拒之门外的时候。”史蒂文一记飞身遁入墙内,这么大的庭院,地上一片雪白,是石灰,用石灰养尸,莫非他们就是传说中日本的。。。
“给你十秒钟离开这里。”猜测被打断。
史蒂文从鼻孔哼出一股气,他说:“给你五秒出来见我。”
一秒,没有任何动静;两秒,似有片片树叶落下;三秒,蚊虫停止呼吸;四秒,石灰开始扬撒;五秒——脚下的石灰松动开来,一具古尸从地下钻出,清朝时期的服饰,月光下他面目狰狞,锋利的牙齿,眼睛是黑色,不过是个八级的僵尸,好对付,史蒂文右手一伸,一柄桃木剑,动都不许动,手掌轻轻一摆就刺入了僵尸的心脏,僵尸立即倒地。
史蒂文知道他还会出很多僵尸对付他,不过他都没有兴趣与这些小罗罗对抗,擒贼先擒王,史蒂文左手挑起一道水符,一念咒语,那符在飞至庭院上方时像喷泉一样喷出源源不断的水来,石灰遇水可想而知的结局。史蒂文转身就向内屋走去。
大门敞开着,过了这间屋子就是一池水,有半个球场那么大,一断长长的廊通向那里,那个声音没有再出现,史蒂文沿着长廊走到了尽头——一间屋子,居于水上,那屋子的门也是开着的,是他知道自己不济所以逃跑了?与外间的大屋不一样,这里灯火通明,屋子的四角摆放着四盆开的很是灿烂的菊花,这个季节却有句话盛开,史蒂文知道自己又猜对了。
“哗哗。。。”那菊花的叶瓣轻闪一下,然后全体脱离根叶,瞬间旋出,形成雾障缠住史蒂文,屋子的门也关上了,史蒂文被包在菊花丛中,双手被束缚住,动弹不得,日本的九菊一派原来不是传说,还果然很是厉害。史蒂文闭上眼睛,隔断耳朵、鼻子与外界的联系,心里默念“浮生咒”一遍、两遍,菊花包的他快喘不过起来,可是史蒂文仍然泰然处之,“浮生咒”三遍、四遍,睁眼,出手!脖子上微白泛黄的凌星玻璃片划破菊色的迷雾,菊花瞬间碎成废墟。
周围又恢复了安静,凌星玻璃片也乖乖回到了史蒂文的左掌中,手指一颠,那玻璃片飞向空中,待它散发出微黄色的光,史蒂文又将一块圆形的镜子用指弹于玻璃片下方,什么都没有,镜子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这倒是史蒂文没有想到的,怎么会呢?
家贼?
安臣一早醒来时发觉自己还是四肢无力,头疼欲裂,嗓子也干干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空空荡荡的,难道昨晚的一切仅是一场梦?我还是一个人,始终都会是一个人?安臣撑着身子打算爬起来,这时李欣走了进来,看见安臣在勉强自己赶忙阻止:“安臣老师,你不要动。”
安臣看到李欣,他的心跟着眼睛四处张望:“就你一个人吗?”
李欣拿着抱枕垫在安臣老师身后,他刚毅的脸上沉醉的眼神像是酿了许久的酒,微辣带着星星点点的醉意,李欣的兴奋根本忽略了安臣提出的问题,她只是一个劲地展示着自己的体贴:“老师,你要喝水吗?饿不饿?你感觉怎么样了?”
安臣拉住李欣的手,李欣一紧张就闭了嘴,安臣专注的问:“就你一个人吗?是不是从昨晚到现在就是你一个人在这里?”
李欣被这样问的都不好意思了:“也没有了,昨晚,欧凝。。。”
“她人呢?”就知道不是梦,哪有这么真实的梦,这么美丽的梦。
李欣被安臣如石般厚重坚实的问话打断后,她一脸的疑惑,安臣老师这是怎么了?他竟然这样的失控,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失神,原本都以为他是个不会把喜怒哀乐放在脸上的人。“不知道,一早起床就没有看到他们,许是回家去了,不过左蒙有留纸条,说是让你喝点小米粥。。。”李欣絮絮叨叨地说着,她心底的愉悦哪会注意到安臣问的是“她”而不是“他们”。
安臣还是坚持要起床,李欣劝他:“老师今天是周六。。。”安臣没有回答,其实即使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李欣却帮他想出了无数他想要起床的理由,她一边执意让他躺下,一边端上了小米粥:“老师,你是不是要去接大一新生啊!你不用去了,我都帮你请过假了。”
没错,老生开学已经一个星期,这个周六周日是迎接大一新生的日子,每届大二的老生都有义务为新生服务,不过今天何止是安臣和李欣去不了,左蒙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至于欧凝早就快虚脱了,她倒在沙发上,捂着肚子,上齿咬着下唇,脸色惨白,史蒂文看着是那样的心疼,可是悔不当初又有何用,如今他们两个已经是痛不欲生了。欧凝强忍着不叫出声来,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上滚落,汗水早就湿透了衣衫,史蒂文递上红糖水她都没有办法去接,整个人早就动惮不得,痛,彻心彻骨的痛,由小肚子蔓延开来,透着血液,沿着经脉,攀着骨髓,钻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疼痛让她的脸接近扭曲,下唇竟渗出丝丝血迹出来。
史蒂文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坐在了欧凝的旁边,轻轻拥住她,僵硬的的身体开始有感觉,就像是在冰山上晕倒过后醒来时触摸到的毛皮,温暖却同样让人紧张,欧凝看着史蒂文,瞧见他眉宇之间的忧心,欧凝的心里开始融合着开化,努力拨开自己的牙齿,唇瓣才的以翕动:“史蒂文,史蒂文,我。。。”
史蒂文摇摇头示意欧凝不需要讲话也无需担忧,他把欧凝拥的更紧了,温暖程度的提升能酥软身体却抵制不住疼痛的侵袭。史蒂文犹豫了半天还是伸出了自己温暖的手覆盖住欧凝的腹部,他轻轻的帮她揉,来回轻柔的摩擦,欧凝羞涩之余更多的是感激,止痛药都不起效果,自己如今只好享受于史蒂文呵护备至的怀抱里。
史蒂文,从过去到现在,都一直是你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你一个是上天派来的天使,是吗?史蒂文,在你的眼里,我又是什么呢?一个经常会出状况的人?还是朋友?或是其他?不管是什么,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遇到了你,真的,当我第一次在充满香草味道的房间里第一次见到你淡如薄云却是那样软暖舒适的脸庞时,亲切感一下子就胜过了当时迷惘与不安,那时我就觉得不管是遭遇怎么的境界,只要有你在,我就会诚然接受,如果一个人的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我想我愿意选择你,上天证明虽然我不知道这是种怎样的情绪,我也不敢奢求与你同行,甚至不求你以同样的心情对我,只求此时此刻你在我身边,用你关切的眼神注视着我,让我体味到你的焦急,为我。我想或许稍后我就会觉得羞愧,觉得难为情,可是现在我是那样的勇敢,我想我的一生再也不会那么勇敢。
欧凝躺在史蒂文云朵一样的,他身上散发出的阳光偷偷溜进自己的心房,欧凝闭上眼睛,拽着史蒂文给自己的力量与疼痛做最积极地斗争。史蒂文耐心的替欧凝揉着肚子,手指骨节微微泛白,史蒂文把全身的真气积聚掌中输入欧凝的腹部以此来减轻欧凝的痛苦,而失去真气的他为救左蒙,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左蒙喝自己的血。
左蒙没有料到史蒂文会这样做,史蒂文只是淡淡的问他:“你还能自我控制吗?”左蒙坚毅的点点头,史蒂文告知左蒙,他中了马鞭草,有人竟在安臣家里的饮料里放了马鞭草,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左蒙简直不敢相信,为了帮欧凝脱离痛苦,史蒂文只好帮她转换血液,原本需一个月才能换血成功,现在已经提前成功了,也就是说僵尸王有可能已经复苏了。所以为防止左蒙遭受到敌人的袭击而无还手之力,史蒂文也只好用自己的鲜血喂醒他以解燃眉之急。不过对于昨晚上与九菊一派的对决,史蒂文接下来的话更令左蒙吃惊,他说:“有人竟然用了我的‘隐身咒’逃生。”
什么?看来这个贼还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就藏在他们周围,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