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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样?”史蒂文握着剑的手紧紧的。
“我。。。其实,我也是无奈。。。史蒂文,帮我,帮我。。。”对方竟然苦苦哀求。
“你说怎么回事?他们拿什么与你做交易?你告诉我。。。”谁料对方在史蒂文犹豫之际撒了史蒂文一声迷失粉,史蒂文眼睛受阻,却能凭声音继续追踪,黑影诧异不已,不可能的,我在身上贴了灵符“无影无声”护身,他仅用听觉根本就没有办法追踪到我,莫非我身上有已被他施过咒语的物件,他能破除我的阵仗,能监听到我们刚刚的对话,难道他用五形之术把咒语附在了我的手札上,那手札反正也破解不开,再说最为重要的自己都知道了不是吗?不如先送与他,等到他日他破解开再寻求也不迟,反正现在的情况紧急。
黑影将怀中的手札丢给史蒂文就逃走了,史蒂文也不曾想要再追,随他去吧!抓到他又如何呢?真的除了他,如果自己做的到早就出手了。史蒂文盘腿静坐,默念“镜明咒”数遍,眼睛终于恢复清晰,等他立即返回才见到令他心痛不已的画面,安臣抱着昏迷的欧凝是左呼右唤,欧凝受伤了,她怎么会受伤?还是中枪!史蒂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没事吧?史蒂文冲上去拥住欧凝。
欧凝苍白的脸色,雪白的嘴唇,微弱的气息,她怎么了?她怎么会到这里来?都怪自己,为什么不早些出手,为什么不早些回来,她留了太多的血,她的身体泛着微微的凉意,不,她不可以有事!史蒂文一把夺过欧凝,安臣抱的太紧,史蒂文不曾全部将其拥入怀抱,史蒂文看着安臣不再有他特有的温柔,命令道:“放开。”
安臣没有丝毫的退让,他回答说:“不要动她。”
“我是救她!”史蒂文朝安臣嚷起来。
安臣也不甘示弱:“谢谢你,我已经叫了救护车,你动她会导她致伤口裂开,再度流血的话她会死的。”
可是史蒂文对安臣的话充耳不闻,他忽的一掌向安臣袭击去,掌拍在了安臣的右肩,麻麻的感觉,安臣怒视着史蒂文应声倒下,史蒂文心痛的把欧凝贴在自己的胸膛,“浮影如风,出!”史蒂文的叫声响彻云霄,欧凝你挺住,你千万不可以有事啊!求求你,你不能死,不可以死,要不然我会记你,会恨你,会念你一辈子的。如果你死了,我就一辈子不再碰鬼魂,因为我不愿意自己与她阴阳相隔。老天爷,你听到了吗?如果她死了,我就辞职不干了,即使天下大乱,即使鬼灵猖獗,我也不会再过问这世间之事一分一毫。
高中同学
史蒂文在医院的走廊里焦急的等待着,欧凝还在急救,他一边踱步一边在心里憎恨自己,这么多年收鬼除妖,以为自己早就看透生死,本以为自己认定人活着就是为了受苦的真理,想帮他们超脱,可是现在自己真真切切的觉得自己的心在说,他我不要欧凝死。欧凝,你知道吗?其实早些时候我就认识了你,我不想承认,可是确实是我把你推向了这场灾难的边缘,我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你怎么会跑来呢?左蒙呢?对,左蒙去哪了?为什么他不在场?史蒂文赶忙想起左蒙。
左手放在心口默念咒语,史蒂文急火火的冲向天竹林,左蒙倒在了天竹林里,时间万物皆有灵气,史蒂文又怎么忍心伤害他们呢?唯一有效的方法只有一个,史蒂文卷起袖子,送到了左蒙的嘴边:“兄弟,请你喝一杯。”左蒙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欧凝,他为自己的轻敌和马虎大意而害了欧凝深表歉意,他希望史蒂文怪他,可是史蒂文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道:“先回医院吧!”
“史蒂文。”左蒙突然喊住他,史蒂文回头,不知道左蒙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要说什么,左蒙犹豫了,史蒂文转身就走:“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我要赶去医院。”
“她看到了我,”左蒙还是忍不住,史蒂文只是略微停顿一下,“欧凝她看到了我的样子,我还差一点就喝了她的血。”他要让史蒂文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欧凝知道了他们的特殊性,可能她会讨厌他们,因为他们欺骗了她,可能她会害怕他们,因为他们不是普通的人类。可是史蒂文没有回头,只是说道:“欧凝她现在还在昏迷。”
一句话已经明了,欧凝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即使她以后会厌他,怕他,躲他,他都不介意,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压抑自己的情感,可是她现在却是在生死边缘徘徊。一路上,史蒂文沉寂的让人窒息,左蒙想到了黑影,可是即使史蒂文现在一颗星都在欧凝身上,他不提,左蒙也就不敢问。待他们回到医院,安臣和李欣坐在急救室门口,李欣因为焦急而转化成一肚子的火在见到左蒙的那一刻全部得以释放。“你去哪了?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朋友不能带上欧凝啊!就知道鬼混,你女朋友都伤成这样了,你现在才来。。。左蒙,我告诉你,如果欧凝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决不饶你。。。”
“欧凝她不会有事的。”史蒂文的回答坚定有力彻底终止了李欣的牢骚。史蒂文说这话的时候不忘注视一下安臣,而此时安臣也用同样尖锐异样的目光看着史蒂文,史蒂文对他是内奸的疑惑解除了,可是新的的担心产生了,他能察觉出在山上他抱着欧凝时眼里的渴望可焦躁不安,他能感悟到他此时看自己时同样具有与自己相同的猜忌,史蒂文很抱歉自己对安臣的粗暴,他转向安臣向他道歉:“对不起,我刚刚是因为太急了,你没有受伤吧?”
安臣站起身来,回答说:“没事。”没有任何表情,他打算离开,就在他路过急救室时,门开了,大家一拥而上,李欣快人快语:“医生怎么样了啊?她没事吧?”
医生取下口罩:“子弹已经取出来了,还好没有击中心脏,不过她失血过多,所以她还没有清醒,倘若明早前能醒过来才表示她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屋子的气氛很怪,史蒂文与安臣都没有一点声响,两个人分站在欧凝的病床两侧,只是站着,一动不动的望着欧凝,好像都让为自己的观望可是唤醒她一样,左蒙实在是想不通了,他与史蒂文一侧,也是看了半响最后选择走近一点坐在了欧凝的床边,想到欧凝为了帮他而中枪,左蒙心里也很不好受,要不是自己当初贪玩约她去了咖啡厅,或许也不会是今天这样的局面。他知道他应该握住欧凝的手,感受到她的生气,正常的男朋友肯定会这样做,可是左蒙没有,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温度的双手提供不了欧凝所需要的温暖,他知道他带有歉意的关心不是欧凝所需要的力量,可是他知道史蒂文可以,他也相信或者说希望欧凝愿意史蒂文能够给她力量,所以左蒙望向史蒂文。
“老师,学院那边还不知道实情,刚才打电话催促了一下,要不,您先回学校,我想留在这陪着欧凝。”李欣接完电话对安臣建议。安臣一声不吭地看着病榻上的欧凝,李欣以为他没有听到亦或是他对枪林弹雨的场面还在心有余悸,其实刚刚她给安臣打电话,听到安臣这么说,她根本就不信,欧凝中了子弹,子弹耶!怎么可能,学院里哪来的子弹啊?可是现在她是彻底清除了,不,是更加不清楚,欧凝怎么就会中弹了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问安臣,可是他只是沉默并无言语。
安臣把那张大头贴放到了欧凝的枕头旁,李欣看到了很惊讶:“这张大头贴怎么在你那啊?”
左蒙也瞧见了那张照片,他好奇的问道:“这张大头贴有什么问题吗?”
李欣向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人,她一样就明白了在场之人没有一个知道这张照片的故事,包括安臣在内。李欣看着病床上虚弱的朋友,想起那段同样令她心生悲凉的往事,李欣也跟着感伤起来。安臣说明为什么大头贴会在自己手中,解释完毕就等着李欣的故事,他想知道为什么她怕晚怕黑怕蛇还要坚持去山上找到这张照片,为什么她那么执着,是什么力量促使她这么做呢?安臣想了解欧凝,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李欣想既然安臣也很想知道,那就说给大家听好了。“照片的欧凝旁边的女孩子叫戴笑颜,她是欧凝的高中同学,也是她很好的朋友,可是不幸的是她在高考的前几天就去世了,死于车祸,而欧凝一直觉得她的死。。。”李欣稍稍停顿了一下,见大家都在静心凝听,于是叹了口气说道:“欧凝觉得她的死是自己造成的,所以她一直很内疚,这张大头贴是她们俩一起的唯一一张,不知是出于纪念还是愧疚,反正欧凝对这张大头贴是额外的珍重。”
车祸
一年前,竹县竹翔高中,离高考不过一个星期,莘莘学子们都在为备战高考而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那时已近仲夏,天气里已经安插了些许炎热的因子,傍晚时分,凉爽的感觉处处飘散,大家都会借助这会的时间逛街购物,路上行人自然是络绎不绝。像竹县这样的小城,没有什么严格的交通秩序,偏一点的街道上随处可见摆的地摊或是一卡车一卡车的水果,作为班长的欧凝用电动车载着同是班级干部的笑颜也想赶在晚自习之前买好生日蛋糕回学校,他们结合全班同学的建议想在毕业前给班主任老师一个惊喜。
她们俩正准备左拐,左手边有一个卖桔子的大卡车,车边围着好多人在挑选桔子,“十元六斤。十元六斤。”的叫卖声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不知道哪家的小男孩,不过三岁的模样,挣脱了家人的手掌,摇摇晃晃地从卡车后背跑向路边,这还了得,欧凝本想通知其家长,可是怎料路上想起了响亮的鸣笛声,遮盖了欧凝的呼喊,眼见小男孩就要跑过了卡车的宽度,欧凝骑上车追到他的身边,想挡住他走入街道,谁知,就在此时,就在她们俩的车挡住那个小男孩的时候,一辆疾驰而过的摩托车迎面而来,他被夹在了卡车和另一辆重型车辆中间,来不及减速,处于夹缝中的他蹭着欧凝的右胳膊飞过,欧凝的右手在巨大的力的作用下将电动车的加速器拉到最大,启动后又与卡车相撞,两个人就这样飞了老高,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天一夜后欧凝醒了,戴笑颜却走了,欧凝没有哭,她只是痛恨自己,要不是自己自作主张,要不是自己自不量力,要不是自己不够小心,笑颜怎么会死呢?离高考不过几日了,可是她这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毁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的梦想,毁了她的生命,她知道她自己愧对笑颜的父母,她没有请求他们的原谅,因为她觉得她自己不可原谅。她只是在心里默默哀痛,她知道失去笑颜对其父母的打击,所以她决心以后代替笑颜好好照顾他们。没有泪水来稀释欧凝心里的悲伤,车祸后她就一言不发,直至拿到录取通知书,虽然是与原来的期望有些偏差,可是欧凝却笑了,因为她觉得这是笑颜的期望,她要带笑颜和她自己一起上大学。
一年理科的学习,她执意转来学习设计,说是想与李欣一起,好互相照顾,说是自己痛恨工图,天知道她只是潜意识里不愿去想,去说,其实学习设计是笑颜的心愿。高三毕业后的暑假就开始打工挣钱,她开始对生活对责任有了新的概念,她依旧嘻嘻哈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可以不去提起笑颜,好像她不曾出现,只是在偶尔没有人的时候悄悄把记事簿翻到首页,在一个个假日里打电话到笑颜家却从来不敢说一句话,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