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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告知是哪一户人家时,史蒂文心里就已经明白怎么回事,可是如果说住户是僵尸,警察先生有怎么会信服呢,于是史蒂文选择了作伪证:“我并不记得我有这样的租客,这是我们这栋大厦的租客登记记录,您看,这一户没有任何记录。”
“你是说,这个屋子本该没有人住?”警察觉得诧异,“你平时都不查看吗?我看屋内的陈设,他在这里住了可不止一天两天了。”
史蒂文从容不定:“我很抱歉,因为平时很忙,从不查房。从登记簿上,你也不难看出,这里的住户大都都是确定的,而且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添置过新户了。”
尸体被带去了鉴证科,这又够史蒂文费事了,已经快要接近凌晨,法医的取证才结束,史蒂文这才有机会溜进警察局。尸体全身僵硬,发黑,黑得蹊跷的很,像是烧焦一样的黑,带着焦味,却不干巴。脖颈的部位,史蒂文带着手套在那里反复摩挲,还拿出杨柳叶片,浸上水,念动咒语,杨柳叶片扫过眼睛,火眼金睛,立即就能看穿那脖颈的部分分明有两个深深的牙痕。再也不需要多些证明了,很明显,确实存在一个怪物,吸食怪物。
高级顾问
将渡送回死间,史蒂凡因为不放心做了好些交代,不知天近大亮,没有再次回家,也不方便现在回去,万一碰到警察查案,自然会被告知要协助调查,所以左蒙干脆携着史蒂凡就这样回归了城堡。所以女孩梦寐以求的公主一样的生活开始了!之所以没有回剧团,是因为吸血盟派势斗争还处于后期处理过程中,去了反倒惹得一身不自在,索性两个人呆在城堡过着单纯的二人世界,虽然冷清了些,但是史蒂凡是不怕单调的,那是多年山里生活调教出来的,左蒙虽然喜欢热闹,但是他更喜欢史蒂凡。
不同于史蒂文,欧凝的重心还不能放在案件上,她还是个老实的好学生,期末考试还是很重视的。陪同着李欣,一边慌忙地准备着考试,一边忙碌接踵而来的工作。因为史蒂凡和李欣的离开,再加上谋杀案的调查,欧凝觉得回去住是在不太方便,索性也跟着李欣住在了美容院的宿舍,这样也方便上班。李欣引着欧凝进入李欣所说的宿舍,美容院执行长的办公室,办公桌后面是一个大大的屏风,穿过屏风,欧凝看到了一个玻璃拉窗,拉开玻璃门,一个宽敞明亮的卧室就映入眼帘了。
墙壁约有三分之一的面积被家具所遮挡,欧凝的视觉除床头上部的空间外,主要集中于室内的家具上。墙壁的装饰较简单些,床头上部的主体空间选择了一幅黑白交叉的摄影作品,一片树叶,椭圆形的那种,及其普通,用细致的银亮色框架着。床头柜的一边是一盏黑色的落地灯,再旁边就是白色的桌椅,简单的木质却使这个房间显得无比优雅与端庄。欧凝猜想这该是李欣妈妈的风格。
“只有一张床啊!”李欣换好鞋子便请先走进了卧室。
虽是一张床却有她们先前住的三张床大,欧凝淡笑不语,她跟着换好绵绵的拖鞋,轻步走进,将东西搁在了床另一边的米色沙发上,皮质的一个座沙发,并着两个人的份,中间夹着一个一盆兰花,梨花白色的蝴蝶兰,沙发面对着一个玻璃茶几,下面铺着雪白的毛毯,踏在上面软软的。再看其他地面,虽看似大理石一样应该是较为冷硬的材料,可是走在上面却是软烘烘的,想必这地板砖下面一定铺有地热。
坐在沙发上就面对着面前一片宽阔的窗台,窗帘是两层,靠里的一层是半透明的窗纱,外面一层是隔光效果极好的窗帘,暗红色,如果不打开天花板上的灯,不远看着,也觉得那窗帘是黑色可是因为墙壁上相配以条形的画图,倒不觉的清冷。欧凝瞧见窗台上似乎有很多植物,这正是她所喜爱的,不自禁也顾不得外面冷不冷就推开那落地窗,正值严冬,别的花儿或许舍不得温暖的家,唯独这一枝枝梅花独占鳌头,雪白的似雪一样的飘逸,红色的似有娇艳之感,欧凝向来是独爱那腊梅花的,颜色虽不突出,倒是别有韵味,幽香的气息也是与众不同的。
除了应接不暇的梅花,这窗外的景致倒也新鲜。坐了些许车程,不想竟来到的是竹城的中心,这里居高临下,欧凝先朝脚底那些声响寻去,忙碌的人群,络绎不绝的车辆,各家装卖店里播放着各色的音乐,对面那家酒店已经有着人来人往的客人。借着天色不晚,欧凝眺望着,哪里是学校的方向,连绵的建筑,一样的摸样定是宿舍,香樟依稀遮挡着的露出少许红色红块的定是塑胶跑道,再看那一边,天竹林,竹未湖,竹镇。。。一切尽收眼底。
“洗手间在这啊!”李欣招呼一声,欧凝就跑回去循声看向卫生间。
如果李欣不交代一声,欧凝定不会想到,那占地面积极大的家具,中间有一面镜子,欧凝是不太爱照镜子的,自然不会多在它跟前晃悠,自然也不会想到,那镜子竟可以像旋转门一样推动,推开来就会发现,里面原来大有乾坤。浴室洗漱、洁净的洁具用品,欧凝倒是会举一反三,她一一试着推动其他家具的门。推不动,就像是打开门一样打开,结果证实她是对的,镜子左边的是衣橱没有错,右边皆是暗门,里面或是按摩室或是运动室,相应的配有按摩椅和跑步机、体重机等,每间房屋皆有对应比例大小的玻璃窗,加强了光线。
这样的装饰,欧凝对薛慕华的美容院需要重新认识了,她记得她来这栋大厦坐电梯时,上面显示她此时位于最高层——17层,来的时候没有经过别处,跟着拿行李的人员就直接到了执行长办公室,欧凝未免对美容院一无所知,遂问道:“李欣,你们家公司是不是也在这一层啊?”
“嗯,差不多。”李欣在整理床铺,帮着欧凝将她少许不多的东西归位。
欧凝也不再先傻看,她回来帮着整理自己的东西,接着问道:“什么叫差不多?你什么时候成了差不多小姐了。”
“好吧!”李欣深呼吸一口,“本董事长现在向你正式介绍一下我们的公司。我们这家美容院——妮特,经过12年的成长,现在是竹城数一数二的美容院之一,我们公司规模不大,就这一栋大厦吧。。。”
“这一整栋大厦都是?”欧凝没有想到薛慕华的美容公司比自己想象得要大得多,她犹豫了,“这么大的公司,一定有组织有纪律,制度严谨那是必然的,我现在来不合适吧?而且我确实帮不了忙。”
李欣微笑:“是不是没有想到我原来也是富二代啊!呵呵,你不用慌张,你的作用别人做不来,陪着我,与我共同作战就行。”
“相当于董事长助理?”
“错,”李欣纠正道,“是董事长特约高级顾问。”
密室
因忙于考试和工作,欧凝只与史蒂文通电话,却不多见面,况且史蒂文近日来也忙。至于左蒙和史蒂凡,除李欣心血来了,嚷着要取笑他们,欧凝私自也没有空闲去慰问他们,况且就是有时间,现在也不该谈些什么妥当,而且城堡那里的手机信号并不是十分好,所以一番嚷嚷,李欣总是问:“左蒙,你们家是住在哪个山区啊?没有座机吗?对了,最好咱们下次还是网聊。史蒂凡,我跟你说,你不在,我都忙坏了,幸好有你介绍的人来帮忙,她们可都是业界享有盛名的,我们肯妮近日来业绩可是高了不少,是你的功劳啊,等你度完假回来,我得请吃一顿好的,犒劳犒劳有功之臣。”
欧凝是别的校区调过来的,功课原本就多一些,所以没有必要的时候,李欣就让欧凝呆在公司的宿舍学习,她一个人单枪比马地出去应酬,欧凝是见过那些应酬场面的,李欣虽是个毛丫头,可是一到了谈判长却是有模有样。职业装扮,能说会道,不同于她母亲的淡定,业界人士也多半是女性,且借着她母亲的面子又见她还是个学生,多不会可以刁难她。就算偶尔遇到一两个找抽的蛮汉,李欣也不怕,她与生俱来的千杯不醉,而这些就够欧凝放心的了。
虽然李欣布置的任务是留在公司处理突发状况,可是已经来了好些时日,但凡李欣不在,一切就都会比平时更好。欧凝勿需操心肯妮,就留心自己的功课。若是晚上她就一边学习,一边听音乐,等着李欣回来才会一起入睡。若是周六周日,她也呆在卧室而不是办公室。这天,温度较平常一样,虽还是冷,但是呆在沙发看书久了,欧凝就起身,想去侍弄侍弄那些梅花。裹紧衣服,欧凝打开玻璃门,一面风就从门缝挤进来了。那窗台约有五六米宽,摆了一圈的梅花,颜色交错开来,煞是好看。
欧凝蹲下身子,捻紧一根枝条,将鼻子凑到跟前,闻闻。靠近花盆近些,不想竟看出了更多的新意,那花盆也是极其特别的。朱红的磨砂,洁白的细润,藏青的厚实,土黄色的本分,最是那个黑色的,虽然也是别致精巧的画面,却与其他的盆身画面不一样,其他地都是清一色梅花图,唯独它是三行标示,上下各一行都是圆,中间一行是菱形。欧凝好奇用手去触碰那突出的画面。从外面到里面,摸索着一圈,待到最背后的一颗菱形时,似有松动,瓷器上的图案有松动?欧凝好奇心更大了,便反转那盆花,让它转过脸来。
欧凝脱掉手套,用食指试试那颗可疑的菱形,确实可动,于是不忘情,就顺着力道按下去。“呲。。。”石板滑动的声响,欧凝直起身子朝里面看,床板像多功能可收课桌一样摊到一边,床的下方,地板砖启动,刚才的“呲”声应该就来之这里。那通道由于外面的光线太强,并不能看清里面的去向,欧凝的好奇心是越来越强烈了,可是她又很犹豫:毕竟这是别人的家,这样胡乱的行走,对吗?
可是想到薛慕华的秘密,李欣是不便参与的,欧凝思量再三还是决定下去看看。先是几个阶级从床下的地板砖下来,然后就是一条小道,只可容一个人,道里漆黑,欧凝手持一个充电台灯,顺着那小道,不过五十来步就到了一个房间,没有窗户,没有陈设,可是光线却有些,欧凝关掉灯,也能看清楚房间的一切,忽闻得有屡屡清香,比腊梅花的幽香似乎还要淡。欧凝对比起来一想,莫非这就是史蒂文曾来到过的密室?不管是与不是,欧凝还是先缩放下她的嗅觉,唯恐中毒。
并没有任何收获,欧凝打算往回走,再想想,全景一打探,光线程度的考核对照,欧凝怀疑上了那面前的一堵墙,定是材质特殊,光线能从另一面透过来。走近那堵墙,轻轻一扣,听着那响声就知道那面却是空的,那面墙是什么材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那墙也不厚,不过几厘米的宽度,不像镜子那样是纵杆旋转,它是横杆旋转。欧凝着力点偏上些,于是那堵墙下端就扇了过来,幸好躲的及时,欧凝整个人贴在另一面墙上,那翻起来的墙距离自己竟没有罅隙,看样子,瘦确实是好的。
视线穿过那道墙,里面也是什么都没有,不过左手面的一面却是空的,没有墙,光线自然是来自那里。欧凝的注意力完全被那空的一面墙所吸引,她从翻起的那面的下半弯腰进去,朝着那堵墙走去,通过那空荡荡的一面看向外面,竟什么都看不到,白茫茫的一片才煞是奇怪,慢慢靠近,伸手去摸那墙,天,那竟不是空气,是着实感觉到实物的存在,就像是一道荧光墙。只欧凝一按,她的手一惊,触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