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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鸿只是看着被放在茶几上的杯子,并没有去拿或者什么的。
宁芮夕在对面的位子上坐下。她知道这个人肯定是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的,只是说什么,就有些猜不到了。
“你这是要给阿翰送饭?”
咋听到公公问话,宁芮夕下意识地愣了下,接着才反应过来轻轻点头着:“嗯。”
“你妈妈现在况怎么样了?你爸体还好吗?”
高鸿并不是个多么亲切的人,对人也绝对算不上。突然听到他关心自己的父母,宁芮夕都有些回不过神来。眼睛微微睁大了些,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人,忍不住怀疑面前这位到底是不是本尊了。
“都还好。”
在不知道公公打什么主意之前,宁芮夕决定奉行多说多错,以不变应万变的原则。
“芮夕,你是不是对我和你秋姨有很大的意见?”
“没有,爸你怎么会这么说?”
在这个时候,说实话的都是白痴。
“不然的话,你怎么会在阿翰面前说那些话?阿翰一直待在部队,对我们平常的生活了解得少。但是他毕竟是我的儿子,我不希望因为别人在他面前说了些什么影响我们父子之间的感。”
高鸿的眼睛里,满是警告和某种肯定的断定。
宁芮夕本来还疑惑着的,现在听了之后的第一个感觉却不是生气,而是觉得好笑。
“爸,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宁芮夕就真的如自己心里想的那样,在高鸿说了那种话的况下直接当着他的面笑出来。当做没看到高鸿那变得更加难看的脸色,宁芮夕继续说道:“我不知道爸你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传言,才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只想说,父子关系,如果真的是别人随便挑拨就能挑拨动的话,那么只能说那感早就生分了。原因根本就不在别人上。”
“闭嘴。”
高鸿哪还听得下这番冷嘲讽的言论,当下就瞪圆了眼睛:“本来你秋姨一直说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我还不觉得。现在看来,确实是真有其事并非无中生有。你刚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阿翰一直在部队里,如果不是你跟他说了些什么的话,他怎么可能知道最近发生了些什么事?”
“我跟自己老公说最近边发生的事有什么不对?难道是说因为那些事说不出口见不得人所以才不能说吗?”
宁芮夕冷笑。心中暗叹,果然,矛盾什么的,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相反,如果你一直自欺欺人地想当做什么都不存在的话,那么,谎言总会有被揭穿的时候的。
高鸿被她这句反驳的话堵得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他伸出手指着宁芮夕,手指都在颤抖着:“我倒是没看出来,原来你竟然这样伶牙俐齿。”
、第169章 怎么个以身相许?
时间依旧慢慢流逝着。
虽然最近发生的事很多,且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事,但宁芮夕享受到了许久未曾感受的两人世界,温馨的生活足以抵挡所有的霾。
而其中最让她高兴的事,莫过于每次医生帮男人检查之后做出的恢复良好的诊断。
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高翰上的伤势,可不仅仅是伤筋动骨那么简单。
按照医生的说法,就是他的体完全就是后天用高超的医术拼凑起来的。不然的话,绝对不可能有现在这个样子。
高翰现在要做的,就是等每个部位长合在一起。
这就要求他必须长时间地在上静卧。
连每天出去晒晒太阳,都是一件难得的奢侈享受。
宁芮夕现在辞了工作,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回家做点饭菜,然后送去两边的医院。
明明很忙碌的,只是因为心还算舒适的关系,引得她整个人的精神都变得亢奋起来。
至于那天公公莫名找上门的事,宁芮夕并没有跟男人提过。
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以男人现在的状况,她并不想对方再担心其他的事。
他要做的,就是安心养伤。
“老公,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宁芮夕算算时间,差不多快要跟sura老大见面的时间了。
在这之前,她必须了解自己上是有多少的资本。
要是以前,她是绝对不会在这件事上依靠别人的。
现在,对象是男人的话,倒是无所谓。
反正,他的就是她的,她的,也还是她的。
第一次听到小妻子说这话的时候,高翰差点没忍住喷笑出声。
这话,实在是可得很。
他只是觉得可,却并没有反感的感觉在。
“怎么了?”
高翰停下翻阅的动作。
因为担心他一个人躺在上太无聊,小妻子还专门给他准备了很多军事类的杂志书籍。还专门备了个Mini平板,用来打发时间倒是不错的选择。
这样的生活,一开始的时候,还让习惯了忙碌和严肃的他很不适应。
不过几天下来就调整的很好。
现在,就算小妻子有时候不能来医院,他也能给自己找到些事做,不至于太无聊。
宁芮夕笑眯眯地凑过去,脸上是讨好的笑容:“那个,不是说了我想开公司吗?我现在没钱,所以只能靠老公你支持了。”
宁芮夕贼贼地笑着,心里却是清楚,男人是不会拒绝自己的任何要求的。
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其实很奇怪,一般就算夫妻俩,在提到钱的事时都会变得比较谨慎。他们却不一样,男人的所有银行卡都在她手里,就连军队里的工资卡都是她拿着。他上只带着一张副卡,还是在她的强硬要求下才带上的。
高翰一听这话,也跟着笑了:“我的卡不都是在你那吗?直接拿去用就行了。”
说着,他又突然想起什么般,露出一个难得的狡黠笑容:“只是,这个钱给你是可以。但是,好歹也要有点报酬吧?我做了这么大的贡献,你准备怎么报答我呢?”
宁芮夕倒是没想到一向严肃的男人会跟自己开这种玩笑。错愕之后也跟着玩了起来:“那,老公,你想要什么报酬呢?只要我能做到的话,都可以酌商量。”
听着小妻子的话,高翰差点又没忍住喷笑出声。什么叫做酌商量,一般人都不是应该说都可以答应之类的吗?
他的夕夕啊,真是可得很。
“你说呢?你有没有什么觉得我会感兴趣的东西?”
小夫妻俩实在是无聊透了,才会在这个时候玩起这种幼稚的游戏来。
宁芮夕眨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男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戏谑笑意,突然想起一个主意来。凑过体,半趴在男人上,笑容满面的,软语呢哝着:“那么,老公,你觉得以相许怎么样?”
“哦?怎么个相许法?”
高翰被此时突然变得惑十足的小妻子给蛊惑了。眼神变得越发深邃,强力抑制着才没有失态。
“就是……只要老公你想,我都配合呀。这个报酬,还不错吧?”
宁芮夕记得以前有人跟她说过,夫妻之间,不管是感多好或者结婚时间多长,都要保持趣。人都是感生物,只有让自己的婚姻时时刻刻都满是激,才会永不厌倦。对于那种对束缚的生活,甘之如饴。
高翰的眼神里像是藏着一团燃烧的火团一样。他也没有太多的动作,只是用那幽深火的眼睛将小妻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后才意有所指地开口:“那好。你可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看着男人那好似快要化野兽一般火的眼神,宁芮夕下意识地哆嗦了下。她想起来,男人的体力是有多好,平时很温柔的男人,一旦到了上,就变狂野的野兽,次次都要折腾得她哭着求饶才行。
只是想着,体里都好像窜上了酥麻的火流。
宁芮夕下意识地嘤咛一声,等到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瞬间爆红,等看到男人那了然的贼笑时才没好气地回道:“有什么关系,反正时间还长。”
以男人现在的伤势,想要做那种事是绝对不可能的。至少得一两个月以后,等到那时,谁还记得现在说的话?
“对了,老公,你那些卡里大概有多少钱啊?”
虽然男人将卡交给了她,但宁芮夕从来没去查过。她自己有工资,花销一般都是刷自己的卡。就连给男人买衣服什么的,也都是找自己报销。
高翰显然也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思考了半天,才不是很确定地说道:“大概有四五百万吧。”
“这么多?”
宁芮夕瞪圆了眼睛。
按照男人的份,现在的工资,最多不超过两万。就算他花费再少,一年下来也就能存下十万左右。四五百万,那得四五十年才能攒起来呀。
“我也不是很确定,你直接拿去用,要是不够的话我这还有一张卡,里面还有一些。”高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跟小妻子解释道:“你手上那张卡,是跟着苏澈几个拿分红的。他们的产业里我都投了一点股份,每年拿分红,我一直都没去看。所以里面有多少钱我也不清楚。”
宁芮夕点头,以他们几个那么好的关系,这种况很正常。
也正是因为这点,才看得出来苏澈他们几个对男人,是真心实意的。想来他们是担心高翰在部队,来钱慢,万一什么时候需要钱的话不方便,所以才会在各个方面都帮衬着吧。
“我那还有一张卡。”
高翰迟疑了下,看着小妻子清澈的眼睛,最后还是说了:“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要是你那张卡上的钱不够的话,也可以直接用那张上面的。里面的钱应该不少。”
“婆婆留给你的?”
要说宁芮夕现在最好奇的人,绝对非那个神秘莫测的婆婆莫属。
她真的很好奇,一个能收服高鸿那样的男人的女人,一个能让高翰如此眷念依恋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嗯。”
高翰点头:“那些钱都是妈妈自己的,或者说是妈妈那个家族的。跟高家没有任何关系。在我成年之前,妈妈就把所有东西由律师交给我了。我想,当时她就已经想到,要是她万一出了点什么事的话,我的处境肯定会不太好。”
“婆婆,感觉是个很厉害的人。”
宁芮夕知道高翰对婆婆的感,屋及乌的,她也很敬重高翰口中那个完美温柔的女人。只是可惜,红颜薄命,她没有机会亲眼见到她。
高翰笑着:“是啊。妈妈是真正的天才,无论做什么事都很强大。其实在我还小的时候高家出现过一次大危机。那次,就是妈妈出手挽救了那场危机。我只记得当时妈妈在公司里连续加了快一个月的班,才将扭转困境化险为夷。就是因为那件事,到现在,高家的公司里还有很多老员工对妈妈赞不绝口。”
宁芮夕再一次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可是,可是你不是说妈妈……”她好像记得,上一次高翰跟自己说起他的妈妈时,份好像不是生意人吧,而是一个喜画画的艺术家?难道,是她记错了?
高翰笑着点头:“嗯,妈妈的本职不是做生意。只是因为她家那边的关系,所以当时她拿的是双学位的证书。只是后来因为那个人不喜欢她在外面抛头露面所以才歇了那种心思。因为这件事,外公外婆对妈妈有很大的意见,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了联系。”
这些事,可以算是高家的秘闻。
高鸿在外人眼里,永远都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形象。
只是没人知道,他的这种形象,却是一个女人在背后的默默牺牲铸造的。
现在,他的形象依旧着,那个人,却不在了。
高翰说得含糊,宁芮夕却是一下子猜中了关键点:“老公,是不是,妈妈其实比公公要厉害很多?”
、第170章 男人那可耻的自尊心(静夜微凉)
高翰倒是一点不为自己的父亲掩饰,听到小妻子问话就很淡定地点头:“嗯,当时很多人这么说。”
宁芮夕倒是不意外。
当高家的公司出现困难时,做出贡献的人却不是掌权者高鸿,而是他的妻子。
这些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