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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将高翰的反应都瞧在眼里,心里的猜测得到证实,笑呵呵地站起来,理解地拍着高翰的肩膀:“我懂的。没事,有什么事就去吧,明天给你放一天假。”
“不用一天,半天就行了。”
高翰却拒绝了他。
对上魏老好奇的目光,饶是高翰再淡定也还是忍不住微微红了脸,最后还是强装镇定解释道:“明天我老婆去面试。”
“原来是这样。”
魏老恍然大悟:“没事,就一天吧。反正我明天也没什么事。上午陪她去面试,下午刚好约个会。年轻人,生活就要丰富多彩点。不要像我们老人这样,一天下来,随便走了下就累得直喘气。哈哈,年轻真好啊。什么时候有时间的话,把你妻子带过来一起吃个饭。”
以上这些,就是高翰所谓的今天休息的内幕。并非他真的要休息,而是因为他牢记着之前搬家的失误,记住了小妻子这周六要去面试的事情。同样的错误犯了一次就算了,绝对不能出现第二次。
虽然那天小妻子说了很多安慰她的话,但他心里还是内疚的。也正是这种内疚,才促使他做了一个这辈子第一次做的决定。从来都是认真工作,把任务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人,第一次在公事和私事之间选择了私事,去找魏老告了假,就为了能够陪小妻子去面试。
当然这个打算,他暂时还没跟小妻子说。
“这样啊,对不起老公,上午我要去面试就不能陪你了。”
宁芮夕有些纠结了。男人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但是碰巧就是她面试的日子。面试和陪男人,艰难的选择呀。
高翰倒是不以为意的样子,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将晾得温热的豆浆放在小妻子面前:“放糖了。”
他喜欢喝原味的豆浆,喜欢那种纯正带着渣滓的大豆的味道。但是小妻子刚好相反,她喝豆浆必须放糖,而且还不能太多,要刚刚好。这可以算是一个怪癖了,但是在他看来,却是格外的可爱。
宁芮夕笑眯眯地抱着豆浆杯,抿了口,正好是她喜欢的味道。
她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发现自己的口味的,但这说明男人有真的在注意自己,这样,比什么甜言蜜语都要让人感动。
生活,靠经营。
感情,靠细节。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吃东西,等到晚餐结束,刚好七点钟的时间。
“老公,我先去换衣服了。”
帮着男人一起把碗端回厨房泡着。本来她准备直接洗的,但是被男人拦下来了。
知道男人固执起来是没人能劝阻得了的,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宁芮夕就没再继续了。
说了声就往房间走去。
只是两个人的碗,一两分钟的时间就搞定了。
把手上的水擦干净,高翰也跟着一起进了房间。
等他一进门抬头,就因为看到的那无限春光而傻了眼。
小妻子正背对着门口,上身没穿衣服正在很努力地系着内衣扣子。
那片雪白的肌肤,如同被下了魔咒一样,吸引着他所有的注意力。
喉咙突然变得干渴起来,在那片白皙的诱惑下,男人一步步地朝宁芮夕走着。
也许是潜意识的,他放缓了步子。那么高大的身躯,但是动作却跟小兔子一样敏捷轻盈,以至于他离小妻子只剩几步远了都还没被发现。
宁芮夕穿胸衣喜欢买那种宽带子的,穿着舒服不说,塑身效果也比较明显。
但是这种宽带子的胸衣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一般的胸衣都是三排扣,这个却是四排的。每次扣扣子的时候都要花费很大功夫,正是因为专心于扣扣子的事情,她甚至都没注意到有人在靠近。
一直到一双火热的大掌突然握住了自己系扣子的手,她才受惊般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回头。
一回头,就对上一双燃烧着火焰的黑眸。
宁芮夕只是一个恍惚就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好像有点不妥,但是在那双火热眸子的注视下她又失了所有的力气,什么都做不了。
那火热的目光,从那娇嫩被贝齿轻咬的唇瓣,到修长性感的脖颈,再到那浑圆的雪白……
随着那目光的移动,宁芮夕有种整个人都在被火热大掌抚摸的感觉。等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胸前时,更是忍不住身上那点奇怪的酥软的感觉,嘤咛出声:“老公……”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男人既然激动得喉咙滚动了几下。
本来应该很讨厌这样肆无忌惮意味非凡的目光的,但是因为对象是他的关系,却将讨厌变成了羞涩和隐隐的期待。
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停止了流动般,酝酿出来的,是那种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的暧昧。
男人不动,用如火的目光抚摸着自己的小妻子。
芮夕也没动,浑身无力的,在男人的攻势之下,力气都像是消失了一般,如果不是极力压抑着,只怕连站在那都成了一件艰难的事情。
宁芮夕只觉得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好似连吸进来的气体都是男人呼出来的一般。那种气息都交融在一起的感觉,让她的脸更是如夕阳般的娇红。
“老公……”
宁芮夕抱着胸,想要躲开男人的目光,但是在这样近在咫尺的情况下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高翰像是突然惊醒般,将目光移开,俊脸上也染上了难以察觉的羞红,但手上的动作却不变:“我帮你扣。”
宁芮夕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是男人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只感觉到后背被人盯着,火热火热的。更重要的是,男人在低下头时,那温热的气息都喷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痒痒的,麻麻的,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
“啊……”
宁芮夕被男人突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发出惊呼声。
感觉到小妻子的生涩和羞赧,男人发出低低的笑,那低沉的笑声性感得无可救药。
紧接着,两个人都感觉到,他们失控了!
宁芮夕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下子成了空白,连什么时候人被压在了床上都没有注意到。
更重要的是,背后那轻轻重重的吻,一下一下的,如同都在她心里一样,痒痒的,麻麻的,无力的感觉。但是,却有一种陌生的欢愉。
她感觉到在自己僵硬之后男人的动作出现了片刻的停顿,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暖暖的,虽然还是害怕,但只是对于陌生事物的一种恐惧,跟男人没有任何关系。
“啊……啊……”
止不住的嘤咛声就这样发了出来。
宁芮夕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心里的感觉,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清秀的脸上满是醉人的红。
高翰也失了惯常的冷静,如果宁芮夕不是背对着他的话,就会看到那双总是盛着冰冷的眸子里此时就像个无底的黑洞一样,酝酿着无数迷人的星光。那张面瘫的脸上,此时却流露出迫不及待和渴望的神情来。每一次的亲吻,都代表了他的渴求。
高翰抿着唇,小妻子那浑身嫩滑白皙的皮肤更是直接刺激着他的视觉和感官,让他心里隐隐升起了一种邪恶的感觉。想要看她哭,想要蹂躏得她求饶,想要……不停地要她!
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一件东西。
贴近小妻子软软的身体,刚硬与柔软的直接碰触,带给两人倏然一惊的奇特感觉。
宁芮夕刚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很快,就整个人轰地胀红。
那是他……他的……
男人亲吻着她的后背,手抚摸着她的身体,两人的身体贴得那么近,近的,让人恨不得立刻就合二为一!
……
宁芮夕无力地躺在床上,脸红得跟被火烧了一样,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眼睛水汪汪的,带着迷茫和不敢置信。
他们居然……
再一次的擦枪走火,跟之前的只是亲吻不一样,这一次,他们终于有了实质性的接触。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
想到男人拉着自己的手伸向某个地方,宁芮夕的脸红得更厉害了。直到现在,酸软的手心还依旧有种火热到在燃烧的感觉。
浴室的门开了,一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了过来。
看着床上还是呆呆的小妻子,男人的眼中,流露出那种渴望被满足的餍足感。用手帮自己解决,这是以前那个胆怯的小妻子绝对不会做的事。但是现在……虽然一开始是自己主动的,但是他看得出来小妻子并没有反对,那是不是表示……
“老婆,换衣服,你不是要出门吗?”
走过去搂住小妻子,视线在触碰到那被自己啃咬得嫣红的唇瓣时,眼底又是一道暗色的流光。最后,他还是把目光移开,在小妻子额头上轻轻亲了下。
那轻柔满是爱怜的亲吻,让宁芮夕一下子从晃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一抬头就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脑中立刻浮现出之前暧昧缠绵的画面。脸爆红,什么话都顾不上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逃窜了出去。
看着小妻子慌忙逃向浴室的背影,一向没有表情的高翰却低低地笑了起来。
直到关上浴室的门,宁芮夕好似还能听见那低沉浑厚的笑声,捂住脸让自己冷静了下。等抬头看到镜子里那个两腮晕红眼睛水汪汪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自己,脸红得更厉害了。
高翰知道小妻子害羞,见她还窝在浴室不出来,想了想直接拿起旁边那几件已经准备好的衣服,大步朝浴室走去。
“扣扣。”
敲门声让神情有些恍惚的宁芮夕再次惊醒,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待到再次听到那响声并看到印在门上的黑影时,才回过神来:“什么事?”
“老婆,你的衣服。”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宁芮夕看看自己身上随便套着的那件居家服,迟疑了下最后还是开了门。
但是开门之后,却不敢抬头,不敢跟男人对视。
高翰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小妻子,脸酡红的,头微微低着,从那宽大的领口间能看见刚才被他细细品尝过的无限春光。目光再次变得火热,但好在这次他没有再失控了,只是将手上衣服递过去:“那,衣服。”
等到宁芮夕终于出来,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情了。
再次出现的宁芮夕,脸上终于不再红得那么厉害了,不过这种冷静只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而已,因为从始至终,她的眼睛都不敢看着男人。甚至在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时,都会下意识地打个哆嗦。
强装镇定地拿起包包:“那老公,我先走了。”
高翰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嗯。”
不过点完头后却是套上外套跟着她一直走到了门口。
宁芮夕脑子有点恍惚,并没有注意到情况有点不对,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男人竟然也在跟她一起换鞋。难道,他也要出门?
一直到男人锁上门,她才顾得上再次开口:“老公,你也要出去?”
还是头一次看到反应如此迟钝的小妻子,但是高翰的心里却是满满的宠爱和怜惜:“嗯。”
“哦。”
宁芮夕又呆呆地点了点头。
她现在有些害怕跟男人待在同一片空间里,那种灵魂都要出窍的欢愉感,实在是太恐怖了。最重要的是,她发现,有些事情,好像,真的是会上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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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男人眼里的毒,沾上了便戒不掉。
她是女人眼里的刺,恨不得挫骨扬灰。
其实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
她――
只是一个玩wu。
*精彩片段赏析*
格调高雅的西餐厅,临窗位置上,两抹俏立的身姿成了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朝东坐着的,是一位犹见当年风韵的中年美妇。面相朝西的却是一位无处不露风情妩媚的年轻女子。
“向晚晴,不要逼我说难听的话。”中年美妇眸中尽是不屑。
向晚晴扬眉看着她,“阿姨,你知道在我的一生中最不缺的便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