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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快。不过他倒是对她这样提议的理由很感兴趣。
甘宁的脸有些红,但眸子里透着兴奋,“对,饭馆。”她很用力的点头,“你不是说过我做的菜很好吃吗?我小时候和外婆住,她去世的时候留了一本菜谱给我。”说起来这是甘宁唯一的亲人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了,这样向想着不免会有些伤感。
钟维景看她眸子里的光亮一瞬间消失,猜想着她应该是想到了那个还没来得及看她成人就去世的外婆,斟酌着语言道,“不要伤心。”即使已经考虑过出口的话也只能如此“直白”,或许因为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已经习惯了如此,钟维景看到女人抬头看自己一脸的不可置信,不自然地咳嗽。
甘宁就这样看着他,然后突然就露出一个笑容。虽然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永远都不会像在其他面前那样谈笑风生,也没有那种自然洒脱,但她却觉得很开心,因为这代表着她看到的是真实的他,而不是那个伪装过的人。
“你现在身体不合适,饭馆我们以后再开怎么样?”钟维景端着杯子起身准备去厨房再倒一杯水,甘宁听他的话虽然有些失望,但他说的的确很对,她的孩子永远都应该被放在第一位。而且他也说了,我们以后可以再开的,甘宁满足地想。
钟维景虽然打算自己开一家游戏软件开发公司,但也不会傻得现在就做,毕竟他也算是沈林公司的大股东,现在如此无疑是在打沈林的脸。钟维景不是傻子,甚至可以说是个聪明人,所以他这个计划打算在两年后再实施。到时候他再把全部股份卖给沈林,他就真的不欠沈林情了。
中午吃完饭收拾好碗筷甘宁就出门了,她在门口换鞋的时候钟维景问她,“去图书馆?”甘宁摇头,“我去邮局。”她看起来似乎很高兴的样子,钟维景“嗯”了一声便不再过问。门关上的声音传来,钟维景把视线从书上移到已经合上的门,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最近关心的事情似乎越来越多了。
把书放在一旁,抽出被压在厚重的资料下面的小册子,钟维景眉头皱的很深。封面上是一个长得白白胖胖的小婴儿,笑的很开心,钟维景很惊奇,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会笑了?想到这里他又觉得有些失望,自从上一次在半夜感受胎动过后,就没有听甘宁说过又感受到之类的话,他自然是不能直接开口问她的。
封面上印着“准爸爸篇“三个大字,钟维景瞥了一眼便不再注意。
小册子真的很小,以钟维景过人的智商只花了一点时间就看完了,可是看完过后他还是眉头紧锁。他一边看一边和甘宁对照,意外地发现自己做的似乎和上面很多项都截然相反。换种说法,他对甘宁的照顾根本不够。
既然是针对准爸爸编写的,这种宣传手册自然有不同寻常的地方,钟维景很自然地看到了这个不同寻常的地方,然后就有些郁闷了。
小册子的最后一项是准爸爸对自己的自测,钟维景一时起劲儿居然很认真地完了,最后一看结果,一百分的满分无所不能的钟先生居然只有二十分。
钟维景有强迫症,现在更是陷入在自己“只有二十分”这样的认知里深深不可自拔,于是甘宁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一向面无表情的男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她不自觉地抹了抹眼睛,觉得自己被震惊了。“维景?”甘宁手上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小心翼翼地喊他。
钟维景像是才听到她的声音一样抬起头来很认真地对她讲,“我带你去买衣服。”甘宁被他的话弄得一愣,良久才反应过来。这个时候钟维景已经完成了回卧室换衣服,顺便把她的包都给拿出来了。
“我有衣服的……”她的话又一次被淹没在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中,甘宁不知道钟维景为什么突然之间这样坚决地一定要带她去买衣服,心里突然间就有些没有底。撇到一进门就被她放在茶几上的东西,甘宁连忙拿起来走到门口,男人已经在换鞋了。
甘宁脸上的笑容有着不易察觉地炫耀,就像那种得了老师的夸奖,但又觉得没人知道,所以一定要找个人说一下的笑容。“你看这个。”她把东西递给钟维景。钟维景接过来不知所以,皱眉道,“杂志可以等会回来再看。”他现在脑海里全都是“二十分”这样的字样,在这种情况觉得其他一切事情都可以被搁置。
“你看这里,这里。”甘宁慌张地靠近他,放到目录。钟维景顺着她的手指看下去,在作者栏那里写着“肖生”两个字,钟维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是谁?”他不喜欢她有瞒着自己的事情,更不喜欢她有她任何而他不认识的朋友,不分男女。
甘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红着脸道,“这是我写的故事。”她的声音有些小,但因为距离近钟维景倒也一字不漏地听完了。
在“肖生”旁边一边的是《萝卜的故事》这样一个名字。
钟维景再次看过去,看完后第一感觉这个名字感觉很乡土,“很贴近现实。”于是钟先生给出了这样的评价,然后甘宁还不来不及问其他的事情就又听见他讲,“可以出门了吗?”
、渣男是一个丈夫(一)
作者有话要说:额,俺不撒谎,昨天考试完心情很糟糕,什么都没做,作业没做,书也没看,所以文也木写……不过不要担心,俺现在滚去写明天的~因为昨天木有更新,所以今天不打滚了 。
钟维景没有想过为什么他要对甘宁好,只是觉得应该这么做,可能是因为心里那点愧疚也不一定,他看着透明的玻璃杯想。旁边女人在摘菜,钟维景仔细打量了她身上的衣服,越看越满意,心里不由夸奖自己的眼光果然还是依旧很好的。
甘宁虽然只是专心摘菜,可是时间一久也很难不注意到他,于是面色尴尬道,“有什么事情吗?”她问的有些忐忑,钟维景一向不喜欢把心情表现在面上,可是面无表情并不代表着他此刻心情愉悦。钟维景倒是没想到她想的这样多,只是沉浸在分数上涨的喜悦中。
“没有。”钟维景淡淡道,甘宁观察了一下他的脸没有发现异常,于是放下心来,“哦,”然后继续摘菜。她喜欢做菜,就像喜欢看书写故事一样。“衣服合适吗?”过了一会男人冷不丁地问,甘宁先是一愣,然后红着脸点头,“很舒服。”
钟维景满意地点点头,却不知道甘宁此刻在心里的腹诽,这么贵的衣服不舒服才怪吧?可是甘宁不是傻子,也是知道这话是不能对男人说的。
“不如我们再去买一件吧?”钟维景愉悦地提议,可是听见这话的甘宁就不觉得愉悦了,连忙摆手道,“不、不用了。”她节省惯了,说她不知道享福也好,说她不识时务也好,甘宁总觉得衣服这种东西并不需要买太好,更不需要一个样式买两件。
听见她回答的钟先生面色一沉,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意外的好看,而且以他挑剔的眼光来看也是很不错,所以钟维景没有想过会被拒绝。不高兴太过明显,甘宁一开始有些惶恐,在其他事情上她或许不会有什么意见,可是偏生是在“过日子”这个问题上,所以在一开始的不安过去后,觉得自己没错的甘宁理直气壮,“那天买的衣服已经够了,不需要更多的。”
甘宁说这话的依据就是现在躺在衣柜里那一大叠的棉质孕妇装,钟先生也想到了,面色有些不自然,假意咳了咳,“那好吧。”说得有些勉强,手上却很自然地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看了起来。甘宁看了一眼被报纸遮住了的男人的脸,默默地继续择菜。
“我说,我们明天出去逛逛吧。”钟维景说这话的时候觉得全身都不舒服,可是他又不得不这样讲。甘宁也是一愣,“出去吗?去哪儿?”钟维景被她问得不知道怎么回答,老实讲他也没想好要去哪儿,只是猜测着会不会这样子能让今天过去。
今天早上睁开眼的时候,钟维景头就开始疼了,到现在也没好多少。他不懂为什么这种事情为什么发生得毫无规律,如果说是自己对这个女人不好的话,他根本不信得。最近他可是都按照那个准爸爸小册子上的指示行动,一丝一毫都不差,可是现在情况已经这样了。
钟先生一向清楚知错就改是好品质。
只可惜到现在,都还一无所获。刚才看到她笑的样子,钟维景才突然想到明天似乎是她的生日,但并不确定,只是试试而已。等到开口后他才发现就算是也没用,因为那毕竟还是“明天”的事情。
只是想到生日,他难免不会想起当初她留下的遗物里那枚透露着风霜的廉价戒指。钟维景眯了眯眼,女人的侧脸被披散着的头发遮住一些,他突然就想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把戒指递给这个女人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只是终究还是模糊了。
吃过午饭照旧是甘宁收拾碗筷,钟维景手上端着一杯白开水想要朝客厅走去,看到女人走路小心翼翼的样子,脑海里突然就想到小册子上说的,不能让孕妇过度操劳。犹豫了一下,钟维景终于还是把杯子放在一边,看着甘宁下定决心一般道,“我帮你。”
他的话太过平淡,神色太过平常,以至于甘宁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我帮你。”钟维景说着一边走近她一边挽起袖子,甘宁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扭曲,虽然男人这幅样子也很好看,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个感觉在第二次听到盘子落地的声音的时候终于清晰起来了,可是为时已晚。
地上碎了满地的瓷片,钟维景看着被鲜红的鲜血染红的手指站在原地,看不出是在发呆还是什么,甘宁却是被吓到了,连忙去拿急救药箱给他包扎,钟维景低头,女人的头刚好抵在他下巴,洗发水的味道很淡,说不出是喜欢还是讨厌,“不急。”
正在为他包扎的甘宁听到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突然就抬头瞪着眼睛看他,钟维景看过去然后全身僵硬。女人的眼睛看着他,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可是眼眶却红红的,“怎么可能不急?”她的声音有些哽咽,说完又低下头去继续包扎伤口,钟维景盯着她看了很久,突然就笑着道,“我们结婚吧。”
和他以往一样平淡的语气,甘宁一瞬间再次抬头看他,红红的眼睛透露着不可置信,“你、、刚才说什么?”她有些不确定刚才那是不是自己的幻听,问的也有些犹豫。可是钟维景却一反平常回答得很快,“我们结婚吧。”他脸上带着不明显的笑容,甘宁仔细地看了很久才确定不是她幻听,面前这个男人也不是在开玩笑。
钟维景不知道一般人结婚前应该做什么,他只知道当初他和祈曼宁结婚之前他也是这样问她的,只不过那个时候有鲜花有美酒美食,气氛也很好,当然还有戒指。想到戒指钟先生好看的眉头又紧皱。
如此简陋的求婚,不,或许根本算不上是求婚,可是甘宁却觉得很开心,所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她点了点头。甘宁自然是没有被求婚的经验,她几乎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个男人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即使在孩子在一天天长大,她也没想过。从一开始他就没给过她承诺,所以现下只觉得开心。
甘宁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这一点不管是七年后还是七年前都没有变,钟维景看了一眼紧闭着的卧室门想。他不知道自己对甘宁是什么样的感情,只是当时看着她着急的样子突然就想要这样做,所以他就开口了。
如果是七年前的钟维景是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因为在潜意识里他是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