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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来似乎很后悔,“她说要考虑考虑,可是都已经两天了,都没会有回复。”钟维景把资料装进公文包里,“既然如此,干嘛不直接问她?”听到他的话,李然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他,“组长,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他的语气太过惊讶,钟维景微微地皱了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我都已经主动告白了,万一她只是在矜持,那这个时候再去问岂不是显得我太过主动了。本来先告白的那个人就出在劣势,这样一来,我以后还不被吃得死死的啊?”李然理所当然的想法,钟维景有些不明白,但这种事情他也不会再问下去,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况且他也不是那么闲的人。收拾好东西,钟维景拿起公文包朝还在郁闷犹豫的李然道,“我先走了,你也下班吧。”
李然的话让钟维景忍不住想到那个叫“甘宁”的女人,她似乎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但却一直那样主动,即使明明知道最后可能没有结果,甚至还会被嫌弃。在他记忆里那个女人好像永远都不会受伤一样,不管他有多冷淡,她总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恢复过来。
以前钟维景总有种感觉,那个女人像是把他当成了一根浮木,可是后来才知道,是自己把她当成了浮木。
从公家车上下来,钟维景一直紧皱的眉终于放松,现在他已经可以很顺利地在公寓和公司之间搭公交来回,偶尔甚至还能在半路下车买点东西之类的。可是即使如此,他还是不习惯和那么多人挨那么紧。
一打开门,钟维景就闻到一股很浓的香味,甘宁从厨房出来接过他手上的公文包,“回来了,我熬了汤,等会就可以喝了。”甘宁的背往后仰,即使穿着比较宽松的衣服,也能让人一眼看出她的“孕妇身份”。
等到钟维景洗完澡出来,甘宁已经把汤盛好了放在桌上,。“怎么样?”
甘宁有些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这是什么汤?”味道有些奇特,但还不坏,钟维景又喝了一口。“我也不知道。”钟维景有些意外地看她,甘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是我从书上看的,对人很好的。”钟维景不再追问,低头继续喝汤。
“这是这个月的生活费。”钟维景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坐在自己对面的甘宁,“啊?”她吃惊地看着他手上的信封,钟维景也不急,等着她回神。这个女人总是会慢一拍,他都已经习惯了。
终于回过神来的甘宁红着脸摆摆手,“不用啦。”她有些急,似乎是想不到要说什么才好,“我、我那儿有钱的。”在她看来钟维景是拿准备出国留学用的积蓄来付了公寓半年的租金,现在又和别人合伙投资,应该是没有钱的。
可是钟维景在的手依旧保持着那样的动作,“这是我的工资。”他淡淡地解释,把信封放在她手里,甘宁低头看了一下手里的信封,“工资?”即使不打开她也能感觉里面的数量不少,“这么多?”
很明显,这个女人在怀疑他的话,钟维景不悦地皱皱眉头。“嗯,这是工资。”虽然是合作,但最开始他和沈林就谈好了的,不管软件有没有投入市场他每个月都应该领工资。当然,数量也是早就谈好的。
钟维景很清楚沈林的实力,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在他还是“钟先生”的那个时候沈林或许不会答应这样的要求,但现在的沈林毕竟在年龄和经历上少了七年,更何况当初作为敌人钟维景可是很了解沈林的。
“你的合伙人会不会太大方了啊?”甘宁担忧地问,虽然不懂他的事情,但她一直都知道天下不会有免费的午餐。钟维景起身把包放回卧室,“别想太多。因为我有那个价值,所以他才会愿意,他也不是傻子。”甘宁看着男人的背影有些窘迫,明明已经斟酌过才出口的话,为什么那个人总是能这样轻易地看出呢?她觉得有些郁闷。
钟维景放好东西才从卧室出来,“我们要不要去庆祝一下?”甘宁已经从打击中恢复过来了,一脸笑容地问他。钟维景想了想道,“好。你想吃什么。”甘宁怀着孩子,自然不能先吃什么就吃什么,钟维景虽然不懂但也知道孕妇并不能像普通人一样随便。
可是他也不清楚到底孕妇在吃食上有什么忌讳,所以才问她喜欢吃什么。这个女人那么宝贵肚子里的孩子,对这种事情应该很了解的,钟维景看着她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想。
甘宁没注意到男人的眼神,从信封里抽出两张红红的票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拿着信封回卧室,钟维景看她像拿着一个很珍贵的东西一样突然间有想笑的冲动。甘宁放好钱后两个人出门,这还是他们搬到这里后第一次一起出门,钟维景有种奇怪的感觉。
旁边的甘宁也是一副是很高兴的样子,像是被奖赏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傍晚的风并不凉,吹在脸上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和这个城市的冬天的冷一样出名的是夏天的闷热,这种感觉钟维景尤其不喜欢。在一直充满冷气的环境中呆习惯了的“钟先生”对生活的挑剔仍旧没有很大的改变。
他们现在住的公寓有空调,不过从来都没有用过。也不是不想用,只是甘宁的身体似乎并不适合吹空调。之前吹了一次风扇她就感冒了好几天,因为怀着孩子又不敢吃药,最后还是她不知道在什么书上找到的食疗方子吃了几天才终于好了。
“吃这个?”钟维景站在冒着热气的锅炉旁边一脸茫然,旁边闪烁着饿“大排档”三个大字让他觉得有些刺眼。“快过来啊。”甘宁已经找位子坐了下来,看到他仍旧站在街边连忙喊他。钟维景愣了愣还是朝一脸期待的女人走去。
摆在街边的摊子,旁边车子开过的声音,钟维景不露声色地观察自己旁边坐着的一些客人。如果不是今天来这些场景似乎都要消失在他的记忆里了,钟维景现在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他有些讨厌这样的感觉,可是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正在开心地看着沾满油渍的菜单,皱着眉头犹豫着要吃什么才好。
钟维景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压下想要起身了离开的冲动。“你说我们吃什么好呢?”甘宁拿着菜单犹豫不决,她想吃的东西似乎有些多一时间不知道选择哪样比较好,终于想起求助于这个一直都很有主见的男人时,她才突然想起自己都还没有问他想要吃什么。
“都点吧。”钟维景淡淡地道,却在下一秒看到甘宁像看笨蛋一样看自己的眼神,“不要,待会吃不完多浪费啊。”甘宁朝老板的方向看看,然后靠近他偷偷道,“其实我觉得这里的砂锅牛肉很好啊,量多又好吃,可是如果是老板煮的话就会少很多。”她有些苦恼,怕等会是老板掌勺。
钟维景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还有没有想吃的?”甘宁回过头来看他,眼神是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过的期待,“蒸饺!”钟维景看她的样子,突然想到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想在这里吃东西很久,却一直没舍得来吧?
不管怎样,钟维景还是起身朝老板的方向走去。在这里吃饭,决不能等着服务员之类的主动服务,所幸即使过了这么久这点常识钟先生还是晓得的。
“老板,一份砂锅牛肉,一份蒸饺。那里。”钟维景指着他们坐的位置道,因为没有固定的摆桌位置,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确定。老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砂锅要不要少辣子?”钟维景看了一眼还在“研究”菜单的女人回答道,“少辣子。”
、渣男第三课(三)
作者有话要说: 。不求留言了,俺总是不能定时更新……活该木有留言 。
在车子碰到那个孩子的身体之前,女人跑过去想要推开他,可是最后
他看到的场景是女人躺在血泊中,那个孩子就在她身边。
钟维景睁开眼的时候背后出了一身汗,在黑暗中摸摸自己旁边的位置,幸好,还在。“怎么了?”甘宁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清晰,大概是还在睡梦中的缘故。钟维景在黑暗中摸索着拉起被子盖在她身上,“睡吧。”
他从来都不爱身边这个女人,祈曼宁曾经说过他不懂爱情,钟维景一直对此不屑一顾。他给了祈曼宁最好的生活,足够的尊重,甚至容忍她的任性,难道这些都不是爱情吗?钟维景曾经为祈曼宁的消极回应感到不值,可是他从来没想过,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也一样努力想要让他知道,她爱他。而他甚至没有给过任何的回应。
闭上眼钟维景却再也无法入睡,他怕自己一睡着就又会看见那样的场景。身旁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把放在被子里的手放在她的手边,就这样隔着不远也不近的距离。
早上起床的时候钟维景感觉很疲惫,最近几天他一直做这样的梦,神经一直绷得很紧。甘宁不知道他为什么最近总是睡不着,可是又知道这个男人不喜欢她对他的事情管太多。最后的结果是甘宁每天都会熬一些提神的汤水给他带去公司,好在他并没有不高兴自己这样做。
“你是不是该去做产检了?”钟维景把牙刷和牙膏整齐放好,他有轻微的强迫症,总喜欢把东西放在固定的位置,如果突然换位置了心里总会觉得惶恐不安。大概是因为没想到他会这样问,甘宁依旧慢了两拍才回答,“我想后天去。”或许是抱着不该有的期待,所以甘宁说这话的时候脸有些红。
可是钟维景却没有再回答,甘宁觉得有有些失望的同时,又开导自己没什么。他那么忙,怎么会有时间呢?况且这种事情她自己一个人也是可以做的,甘宁把粥盛在碗里,松了一口气一样露出一个笑容。于是钟维景回房换好衬衣出来就看到她一个人对着一锅粥笑的像个傻瓜。
他想要她平安,也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健康,钟维景现在有这样的想法。准备出门的时候他对她讲,“后天我没事。”钟维景撒谎了,这个谎并不高明,以至于连甘宁都可以看破。可是钟维景知道,这个女人只能听懂这么简单的谎言了。
程序的编写还在进行中,因为知道最后一定会成功,所以沈林已经在着手做前期的宣传了。当然,也不全然是他一个人,钟维景在这个过程中也提了不少意见。钟维景之所以能成为“钟先生”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有野心而已。
沈林最近似乎状况不太好,公司里的人都在猜是发生事情了,只是他保密功夫实在太好,大家也只能猜猜而已。钟维景知道他现在是面临着两难的选择,所以在犹豫在挣扎,可是他也知道沈林最后的选择会是什么。不是因为他知道以后,而是因为他太了解沈林这个人了。
中午钟维景和沈林正在讨论程序设定方面的问题,结果秘书说有人找,沈林想都没想直接吩咐,“不见。”现在公司并不需要和别人接洽业务,因为有些投入市场以后的问题他早就已经解决好。
钟维景看了一眼电话,秘书的声音似乎有些为难,“可是她说自己是沈总您的母亲。”沈林的脸一瞬间变色,“我马上来。”挂了电话急急忙忙走了几步他才突然想到旁边还有钟维景在,回过头来有些尴尬,“你再想想,我处理点私事。”
钟维景点头,继续看材料。沈林出生的家庭很复杂,他父亲记名的妻子就有三位,更荒谬的是这三位夫人都共处一屋檐下。对于沈林的母亲来讲,或许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沈林能继承沈家,让她成为沈家唯一的夫人。
可是沈林是什么样的人,虽然一样有野心,可他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