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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的老师领导们还隐约闻到深藏着的暗香。盈盈的舞步如痴如醉地舞动着,蝴蝶姬式的长发也轻扬地舞动着古老的旋律,可与那天上月宫中起舞的嫦娥媲美,台前台后的同学都目瞪口呆,她柔美的舞姿将古老的《霓裳羽衣曲》表演得恰到好处。
在乐曲的渐息中,她那灵活多变的身躯也渐渐旋转着,就在大家以为音乐结束的时候,余兴未尽。乐曲再次轻快地洋溢着,若冰轻扬而起。站在舞台上灿烂的笑容映入了每位在场同学的心中。乐曲继续洋溢着青春的快乐,而若冰没有盈盈舞步,而是神秘的笑着。然后像变魔术一样,双手突然那着许多新鲜的花,全场轰动起来了,疯狂地尖叫着,热烈的掌声,让她更加自信地完成了下一个更精彩的魔术表演。在舞台上拿着花旋转了两圈,一甩,手中的花全抛向空中,她一挥手花儿全变成彩带纷纷落下,五彩缤纷。再向老师同学们致敬走出了舞台,顿时全场再次响着雷鸣般的掌声。
若冰回到台后,所有的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她,她真的是颗神奇的种子,总是在别人危难的时候,挺身而出。现在不但拯救了文艺部所有的努力,还让活动完美的告终。雨珊此时心潮澎湃,冲上前紧紧抱住刚刚在舞台如天仙般的若冰,欢呼雀跃着。祁枫、丁诚微笑地看着她,为她鼓掌,后台的人都为她鼓着掌,她成为了他们的骄傲。
文艺活动结束了,可是若冰仍在同学们的记忆中,她炫美的舞姿,神奇的小魔术,以前总是在学校早到晚归的她不被人注意,而现在无论在哪儿,总会有许多羡慕和嫉妒的眼神盯着她。
一举成名天下知,舞蹈老师很看重若冰。好几次找到她,希望她能加入文艺团但都被她委婉地拒绝了。原因是因为自己太忙了,每天除了读书外,她还要与好友们漫步在宽敞幽静的枫树径中,与雨珊聊天谈心;还要与祁枫去花店工作,那可是她来之不易的工作;还有下班回家打扫花园的落叶。因为她有法令,不得她的允许谁也不可以碰花园内的一草一木,然后她还要和奶奶一起做丰富的晚餐,再与弟弟妹妹小闹一会儿,再回屋写自己的梦幻生活。所以,她的时间总是排得满满的。
人怕出名,猪怕壮。若冰现在已成为全校的天仙焦点,当初一番好意帮文艺团度过难关,没想到竟成现在的一大患。肖敏虽然很感激她的出手,但一经人挑拨,她的好胜与嫉妒心日益膨胀,让她无法容忍若冰的存在,因为她听说好多人都在那她与若冰相提并论,说她的年华已尽,将要被一颗闪亮的小星代替,她文艺团长的宝座也摇摆不定。如果若冰一旦进入文艺团,那么她的地位就将被动摇,最后还有可能被她一脚踢出文艺团。不,她决不允许那样的事发生,她必须阻止若冰进入文艺团来侵害到她的地位,看来若冰的日子不好过了。
放学后,若冰与雨珊手挽手走到长廊上,又被文艺团的人盯上了。她们如矢般飞腾到她俩面前,激动不已。若冰与雨珊相互望了望,欲绕过她的,可是她们走了几步又被塔门挡住了去路,还对她俩尴尬地笑着。
“你们干嘛,请让开我们要回家了。”雨珊松开挽着若冰的手,盯着那群无聊的人郑重地说,然后又挽起若冰的手,欲走,可她们还是不让开。
“请你考虑一下吧!同学,你这么好的舞蹈不施展实在可惜了,而且我们文艺团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我们都是一片赤心欢迎你的加入。”其中一女生向前走了一步,对着若冰很恳切地说着。
“你们是文艺团的,想让若冰加入你们团?对不起,我刚刚搞错了,还以为是那些无聊的人呢。”雨珊忽然改变口气,不好意思地说。然后又对若冰切切私语:“若冰,文艺团多少人想进都进不了,答应了吧!而且我还想看看你更精彩的表演,你就答应了吧!”
雨珊皱着眉头,撒娇般地说。雨珊也有些心动,加入文艺团不但可以精湛自己的舞技,而且还可以锻炼自己的胆量,也可以更广泛的社交。可是自己又不是很喜欢跳舞,只是偶尔伶俜之时,来解解闷,而且时间也不足够,若冰左右摇摆不定,不知该怎么办。突然肖敏从文艺团员的背后,严肃地走过来。用那带有强烈杀伤力的眼神直视前方,像是仇视着若冰,可又像是在盯着她的团员,让人捉摸不透。雨珊也没有示弱,用嫉恶如仇的眼神回馈着肖敏,她走到若冰身边,瞟视了她一眼,有些目中无人的感觉,然后她转过身面对着她的团员凶神恶煞地盯住他们,让她们不觉毛骨悚然。向后退了两步,用害怕的眼神盯着她。
“你们在这干什么?不用训练了吗?都给我回训练室,倒立一个小时,作为惩罚。
从未对团员发过火的肖敏,既然如此凶暴,眼中还冒有火花,团员们也越来越不满,不就是跳得比你好吗!那些舞蹈艺术家比你跳得好几十倍,那你还不把他们活剥了。真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团员们都愤愤不平地回到训练室。
虚伪的肖敏压制着波涛汹涌的情绪,转身笑着面对若冰,雨珊可不领情,白了她一眼,将头扭到一边,什么也不理。肖敏更加气愤,但为了大局一定要忍住。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请吧!”
肖敏很恭敬地说道,若冰微笑着和雨珊走了。雨珊可不乐意了,对着若冰嘀咕着。若冰一面认真听雨珊的“教诲”,一面又笑笑盈盈地,让雨珊可来气了。
“你别老是笑嘻嘻的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身临险境了,还笑得这么开心,我可是很担心你的啊。”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就算她要怎样我也不会那么脆弱受伤的。况且这一切都是你的胡思乱想,根本就没有这么回事。你还是多花点心思在那被你冷落好几日的丁大班长身上吧!”若冰斜眼看着雨珊,然后一本正经却又带点韵味地说,雨珊更急了,明明在说她的事干嘛扯到自己,雨珊没好气地瞟了若冰一眼,就气匆匆地大步快走。若冰见雨珊不高兴了,又迅速快步走上前拉住雨珊,无辜地看着她,瞬间被固化剂凝结的心又软化了,看着若冰楚楚可怜的样子,所有的怒气全都没了。虽然怒气是没了,但是提醒还是必要的。雨珊欲开口说,若冰就乖乖的点头什么都答应了,雨珊紧绷的脸终于放松下来了。
事后,雨珊与若冰相视而笑,手挽着手,走出了校门。站在校门口,相互挥挥手转身各自东西向走,雨珊向东走去饭店,看见孤独的丁诚正忙得不可开交。她愧疚了,这些活本来是自己和他很愉快的地完成的,可现在……
雨珊低着头缓缓走到丁诚身旁,吓了丁诚一跳。丁诚看着她那自责的模样,曾经对自己说下的所有狠话都抛之脑后。用手抚摸着她那柔亮的黑发,温和的叫她快去换工作服,她这几天没了人影,老板都有些不高兴了。看着丁诚如此态度,雨珊又有活力,立马换上工作服与丁诚愉快合作。孤寂的丁诚瞬间又有了光彩,在饭店的前后厅飞扬着,雨珊也温馨的笑了,原来自己可以给他带来这么多的快乐,他也能给自己一颗安全牢固的心。
若冰无忧无虑地去到花店,看见祁枫正为顾客们热诚服务,她满心欢喜走进去,围上褶白彩花边的围裙,也开始工作。她并没有因上次在清新园瑰失败而自卑,反而她更加奋发图强。每天笑迎人生,笑对顾客,笑对鲜花,当一批顾客拿着若冰用玫瑰花编的花篮满意的走后,若冰更是舒心的笑了。祁枫走到她的身边,打量着她。还紧眉头皱鼻子的,若冰一头雾水,疑惑地问他,是不是自己脸上多了什么,还是少了什么,让他发出如此叹惜。
“你的舞蹈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现在的舞蹈训练班都很少学你那些的,你能告诉我吗?”祁枫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下巴。思索着问。
“我只能告诉你,这是我自己没有事情的时候,看视频自学的。”若冰正视着他,一本正经地说。祁枫睁大双眼打量着眼前忙活着的若冰,不可思议啊。
“小祁,你报的什么社团?”在剪枝的若冰忽然抬头好奇的问祁枫。
“我,我加入的是体育社团,还不错吧!”祁枫放下手中的花,打趣儿地说。
“啊?体育那你每天不就要去跑步锻炼吗?“若冰有些惊讶,又有些失落。
“对呀,怎么不好吗?”祁枫看着若冰失落的神情,好奇地问。
“不是,那我们以后就不能常在一起玩了。”若冰说着更失落了,坐在那儿唉声叹气。
“谁说的,以后你可以去体育馆找我,丁诚也在那儿的,你和雨珊一起来找我们不就行了。”祁枫放好手中的鲜花回答。
“可是那里会有许多同学,我不想去。”此时的若冰不但失落而且更多了一份无奈。
“花店来往的人更多,你都没有介意啊。没关系的,而且你已经和之前认识的那个若冰完全判若两人,别的废话也就别多说了,记住以后常去那儿看我们。”
说完他俩又开始专心工作,为顾客做好每一项服务。下班后,他们各自回家。祁枫一回到家便呼呼大睡,什么都不在管。可若冰不同,她将书放在卧室内,就要拿起扫帚去扫枯黄落叶,为它们浇水施肥。然后又与张妈一同做丰厚的晚餐,与妹妹弟弟菜饱饭足后,又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听他俩说着他们在校园发生的事和每日的感想。之后她才去洗澡,进屋复习功课,写自己的梦幻生活。拿起手中的笔欲将沉睡的眼又神清气爽,文笔流畅地记下它们,让若冰的生活不但充实而且拥有虚幻美。
玲珑好像没听见槐枫的抱怨:“在从前,有个女孩,她刚出生妈妈就难产死了。她的父亲就将她视如珍宝,每天她都在父亲的精心呵护下成长。但女孩并不快乐,她就像笼中鸟,池中鱼没有真正的自由。每个人对她都是爱护有加,可又将她拒之千里,因为他们害怕伤害到她,她从来没有朋友,也不知道友谊是什么东西。直到她十三岁时,意外相遇一个比她大两岁的男孩,他是她的第一个朋友。但他正被人追捕着,女孩却因为自私想留下那男孩继续陪她玩和她谈心,她便悄悄的指使身边的丫头,去向追捕他的人告密,很快那些追兵就找到了他,他却不知道是他身边的女孩告了密,还让他躲在假山里千万别出来,他害怕连累她而女孩却欺骗了他。”……
若冰依依不舍的放下手中像具有超能力的笔,但她困了,如果有再丰富的想象,精神已经模糊了,字迹也不好看,所发挥的能力也不会好。所以若冰放下笔,伸伸懒腰,照惯例走到窗前欣赏一番惠都的夜景。再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甜美的睡上一觉。
清晨,阳光明媚。若冰全新整装好自己,拿起书愉快地去了学校,迎接新的一天。她刚走到教室门口,有人叫住了她。她回头一看,不正是昨天想邀请她加入文艺团的那个女生吗!她的表情怎么这么凝重,若冰缓步走过去,望着她很礼貌地点点头。
“请问你找我有事吗?”
“我还是为了昨天的事来的,请你加入我们文艺团吧。你的加入不只是能为艺团而争光,而且还能解放我们。”女孩很诚恳地说,可以听出她的话里存有委屈和怨恨。
“解放你们?你是在开玩笑吧!”若冰睁大双眼吃惊得看着女孩。
“我说的是真的,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