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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可谁又不傻呢?”
我突然就觉得我真是多事,俩傻子相对,只能是无言啊。
接下来我挑了个别的话题,终于把话题转了开去,终于把气氛和谐了开去。女人间的话题虽然大多都是男人,但还会有那么一部分,不会留给他们。
东西吃到一半我翻包掏面巾纸,才发现手机里多了好些个未接电话和短信,一看,都是邱泉的。我想这妞催得真急啊,便看了看手机然后又看了看施晴,然后这闺女反应很快,说季琳你要是有事咱就走吧,反正我也没事了。
于是临走的时候我踮着脚尖拍着她肩膀说别的我不能多说,只是想你能对大鹏公平点,是断是继续,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眼睛亮亮地,很干脆地说,我知道了。
然后我就一溜烟地照着邱泉短信上的地址上奔了过去,为了表示重视我还打了车,车上打了个电话过去没人接,不知道这姑娘是不是HIGH高了。因为她让我去的地方是索姆,酒吧街区里面顶闹腾的一家。
我顺着台阶往下走,绕过服务生包都没存就进去找人,果然大老远就看到邱泉在某处舞得正欢。虽然灯光晃得很音乐聒噪得很,远处的邱泉还是在我眼里美得不得了。深V红杉,黑色窄脚,漆皮细高跟,舞起来闲散又动感。
美景不容多看啊,俺还是挤过漫漫人海夹杂几句对不起挪到邱泉面前,不顾对面帅哥恶毒目光把邱泉大小姐脑袋转过来,看到她眼睛一亮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来的。
和邱泉退到位子上,一把拉下她举起的杯子,让边上的服务生弄俩新的来,一边骂她死妞一个人在这疯什么疯。姑娘倒是很淡定地说,知道姐姐你要来我还怕什么呢,喝了下药的酒还有你保护我呢不是。我一边接过酒来一边说你就不怕我是一披着正义外表的大尾巴狼外婆么,她嘿嘿笑了一下说,你怎么会,你跟我哥一德行,都假正经的要命。
我白她,毛?你哥那是不是假正经俺不知道,俺这可是里里外外都正经!
于是邱大小姐因俺的到来又再一次重归舞池,我只能抱着个包在这支着脑袋干看。期间服务生无数次要求介绍个帅哥来都被俺用白眼杀之,终于在我无聊之极之时来了个更无聊的短信:
老师俺终于知道了!和尚尼姑也是有烦恼的!他们的烦恼就是没肉吃!
嫩们说俺怎么教出过这样的学生啊……
清晨青草香入心
晚上是我开着车送邱泉回去的,我看了看歪在身边的死女人,非常怀疑她就是拉我来作司机的。
身边的死女人正在和她亲爱的哥哥通电话。
“嗯,没喝多少。”
“……当然没开车啦,季琳姐在我身边,她开着呢。”
“嗯嗯,她没喝多少酒啦。……”
我没那心思听他们手足情深的对话,因为我很紧张。忘了上次碰车是什么时候,不敢开得快了,可慢了又会碍了别人的事。其实该怎么开车我都记得,爹曾每天下午下班了陪着我练车,从城外开到城内,直到我可以一个人在小城内的大路上行驶为止。不可否认我在驾校里什么都没学到,除了拿了张驾照回来。爹总是很有耐心地教我,因为他说,女孩子家,不要坐别的男人的车。那时爹给我的许诺是工作一年给我弄一辆代步车,我曾满心期待。现在想想,我没有回去,爹也没能实现给我的许诺,我还会一二再再而三地,坐上别人的车。
把邱泉送回家,她要我留下过夜,我看看表,十一点多了,又想明天早上她还能送我去上班,就没推辞住了下来。她非拉了我睡在一张床上,我同意的时候她开心的要命,拉了我说她从小就想跟别人家的姐妹似的能和姐姐在一个被窝里说悄悄话,我说姑娘你快睡我要困死了,她撅了嘴说不行我还要听你讲讲你的事情,我嘴角一扯说好,那我给你讲小明的故事哈…… 她瘪了半天嘴说,那还是睡觉吧。嘿嘿,我拍了拍她的背,乖。
邱泉的床很软,有她身上盈盈的香味,我睡得很心安。
清晨的阳光丝丝地掠进房间的时候,我已经朦朦胧胧转醒了过来。这是个洁白的房间,白色的墙壁窗帘衣柜,干净整洁,眼前的人窝在白色被子里面,微微呼吸,一切都是平稳安宁。心情因此很好,慢慢起了身。穿着邱泉的白色的睡裙踩着白色的拖鞋,我推开卧室的门。
转身把门关好,却听得一阵开门的声音,我朦胧中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邱存拎着几个袋子已经站在客厅里了。我意识呆滞,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只是半眯着眼傻傻望着他。
于是等他看着我微笑时,我才意识大乱,顿时精神清明了大半。神呐,告诉我不是在做梦吧。一觉醒来从一个白色房间醒来,又看到个美男站在那对俺微笑,这是梦境咩?
不是第一次看他笑,却是在这个早上,让我犹如朦胧中有人给我喂了一口冰激凌,突如其来的清爽。西装外套在胳膊上,身上是纯白的衬衫,没有领带。其实一切都和平时没什么太大的不一样,一样我可以断定他的眼睛鼻子都还在原来的地方老实呆着,不一样的只有时间,地点。清晨足够让我此刻如梦似幻,眼前的人眼角的桃花烂漫,干净得仿佛带着外面的青草香,不知他眼中亮亮的是欲滴的露水吗?
他放下手里东西,看我还是站在那,又好笑地看着我说:“还没睡醒么。”
我腾得一下脸上的颜色就上来了,红得那叫一个山花烂漫啊。心中默念淡定淡定,决定沉着面对:“睡醒了睡醒了,你睡醒了么?”
说完我就觉得脸快比上东方红了,倒是人家淡定的很:“嗯,早就睡醒了。”
我那叫一个囧啊,只觉得这屋子没我呆的地方了,“哈哈哈,醒了好醒了好,那我先去刷牙洗脸了哈。”
他点点头:“去吧。”
我立马蹿进洗手间,若是再让我说一句,估计就是:你要不要一起洗?
站在水池前我只想一头淹死在水池里,镜子里的人一脸菜色,黑眼圈是不用说了,我是卷发,睡醒了就像弄乱了的毛线团,更重要的是,睡衣啊睡衣啊,虽然没啥露的,但是姑娘我活了这二十几年,除了咱爹和外公,谁见过我穿睡衣的样子?这样俺在天国的保守老爹知道了,不得从天上下来半夜入梦把我教育一顿?
我只得仔细收拾了下,然后趁邱存不在客厅,小跑进屋换了衣服。好容易收拾停当,磨磨蹭蹭来到客厅,却看到邱存在厨房忙活。我偷瞄啊偷瞄,瞄不到,就挪到厨房门口。看他卷着袖子忙碌的样子,真是舒服啊。看他低头的样子,头发微垂,有点小刘海的样子,眼上睫毛长长,微抿嘴唇,直挺的鼻子正是侧面视角的最佳主角。啊啦啦啦~活生生的帅哥啊!真是美好的清晨啊!
当然俺们也是见过世面的是不,不然怎么活这二十多年对不。于是俺一方面收拾下面部表情,另一方面也清扫了下大清早的花痴情绪,摆出个正经面孔,清了下嗓子。
“咳,邱存,要帮忙不?”
“不用了,等一下就好。你去把邱泉叫起来吧,再不起就要迟到了。”他转头回来说,眉眼都带着光彩啊。
我楞了下哦了身得了圣旨就跑去开邱泉的房门,拖了半天把邱泉弄了起来,终于觉得自己大早上的干了件成功的事,很是欣慰,于是出了卧室底气也足了些人也精神了些,乐呵呵地跑去帮邱存端饭上桌。
早餐很丰富,从福春斋买来的包子油条烧卖,还有切了丝的黄瓜胡萝卜,切了片的西红柿和火腿,几碟小菜,热乎的皮蛋瘦肉粥和豆浆,完全中式。我睁大了眼睛盯着桌子,然后看邱存,我突然觉得谁嫁了这男人真TMD幸福啊。
他倒是什么都没说,挑了眉看了眼洗漱完毕坐下的邱泉,说了句快吃饭吧。邱泉也很自然地坐下,然后转头问我昨晚睡得好么,我忙点头说很好很好,心想真好啊,早上尤其好。
我只是觉得纳闷,邱存每天早上都来和邱泉一起吃饭么?呃,这感情真好啊。
然后开始吃饭。我只喝了半碗粥,不过倒是吃了个包子消灭很多黄瓜胡萝卜西红柿。没办法,这两年愈发龟毛,油条油炸烧卖都是淀粉酱油,豆浆有糖,我消化不好更是受不了。我早上本来只喝白粥,所以皮蛋瘦肉粥只喝下半碗,因为觉得皮蛋瘦肉都应该是做菜的,放在粥里真是乱七八糟。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没说话,很好,我喜欢。
吃完饭就是上班去,我乐呵啊,终于还是有不用挤公交的那天了,所以很是开心,坐上邱泉的车,邱存开自己的车去。
我只看到幸福的开头,木有想到悲惨的后半截啊。
我没有想到从邱泉的车上下来,被施晴看到了。无奈中我想,偷情被抓是不是也是这感觉?
“原来你和邱泉这么好?我还傻了吧唧地跟你说这说那,你是不是觉得特好笑?然后再都告诉邱泉去然后你俩一起乐?”施晴又红着眼睛,像极了一只想要咬死我的兔子。
我一把拉了她的手直哆嗦,特义正言辞地说:“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什么都没和她说。她从来没跟我说过和那个高啥的事,我和她认识的时候还不知道你那啥那高啥,我没告诉你也是因为你没问过啊,我跟你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惜她不听,转头就走了。
留下俺一个人站在那里,请自动想象落叶卷过的景象。
那天过后好久施晴都没有理我,我也觉得心虚,夹着尾巴到处逃。后来我实在憋不住了,说了千番好话买了一堆零食给她才搞定,然后千番保证,我和邱泉真的什么都没说,以后也不会,永远都不会。这才完事。
我以为小姑娘很单纯,这就算完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人长这么大,谁都是不简单的。
天下寂寞的人啊
生活这么平淡如水地过着,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寂寞,寂寞无聊就是我生活的标签。我终于发现,自己每天忙完工作,除了上网看看小说就是逛街,没钱的时候就是发呆。要么就是为身边的女人们费神,邱泉也好施晴也好,这一点在我挂上Q看到郁安郁闷地飞奔而来后愈发的让我感到厌恶。其实她们都不需要我的这点小关心,其实她们只是缺少一个树洞而已,其实只是碰巧是我而已。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开始由寂寞转为郁闷。郁闷这个事情吧,越闷越郁闷。在每天上完班就是回家窝着发霉,其实上班也很郁闷,每天做着鸡毛蒜皮的事情,看着一张张厌倦的脸,却要忍着忍着再忍着,用马哥的话来说就是,我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郁安总结说,你这是没男人寂寞症。我当时就抱着被子在她床上仰天滚,结果她一脚就把俺送出门去了。
于是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俺还挂着欲求不满的脸在那悲催着,施晴跑过来摸了摸我的下眼袋看了看说不是墨汁涂的啊,怎么这么黑啊。徐发荣抱着胳膊晃过我前面的时候也阴阳怪气地说,呦季琳啊,晚上有约会也不能这么辛苦啊。
最后还是张姐有胆色啊,大喇喇往我面前一坐,大红色的上衣晃得我眼前一晕,当着各位同仁的面就冲我两眼放光地说:“小琳啊,看你最近这样子怎么搞的啊,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不?这个星期六我帮你们约着见个面吧,好吧,就这么说定了哈,唉唉唉,别跟我找借口,我不听,你有啥安排都给我丢了去。姐也是为你好啊,你看你都27了,还没谈过恋爱,这再不找还来得及么,你说你……”
我实在很想打断她,告诉她我周岁才26……
晚上我给郁安打电话汇报了这项议程,郁安没有了往常的激动,只是在那边轻叹一口气,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