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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做在邱泉小姐身边一起等某人过来。期间我发现邱小姐在发抖,估计是睡迷糊了,就把自己的围巾弄到她脖子上。然后觉得自己也冷了,就趁她不清醒给她来了个熊抱。哇咔咔,揩美女的油~
于是某位哥哥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自己的妹妹被一莫名冻得发抖女人死死抱着坐在街头。
过了半个小时,在我快要冻死的关头,终于看到一个人过来的时候直觉觉得这就是我要等的男人,于是回头放开抱着邱泉的手,看她有没有醒。待我回头,他看了我一眼,已经俯下身来要抱起邱泉,看我似是要开口,“我是她哥哥。”呃,一句话就把我想问的话堵住了。我松了口气。夜幕太深沉,却还是能看清一个人的脸,待我有功夫看清这男人的时候,我突然很想笑。多巧,我这人记性不好但就是会记人脸,连幼儿园同学在我脑子里都一个不能少,几个月前看到的这位帅哥我怎么能记不住,超市面包帅锅哇。看样子是匆匆跑出来的,身上还是休闲一套,上身就穿了件深V毛衣一件休闲外套,人家都跟球似的他还这么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呃,看着就让人觉得冻死了。他觉察到我在盯着他看,直起身子定定了看了我两眼,那双桃花眼看的我只打哆嗦(当然不排除冷的因素),我还想着怎么跟人家套近乎呢,人家倒是转身就走了。
他抱着邱泉走向路边的车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海中超市的那个背影又浮现,同时又觉得这人好生无礼,竟然当我是空气一样。我心头一紧干脆往他的车后头走,拦了一辆车就走,待他走回驾驶位的时候正好和坐在副驾驶的我擦身而过。俺纹丝不动,视死如归地远视前方。
X,拿谁当空气呢。
回去俺终于史无前例地冲着安爆粗口,靠!帅哥都他妈的是蜗牛!眼睛都用两根棍子撑在脑门上的!
电话铃的时候安在我身边吃冰激凌,我一边眼巴巴地看着她享受美味一边告诫自己减肥最大,在这无比痛苦中我接了电话。用安的话来说,那一刻俺是少有的正经。接完后她战战兢兢地问我谁的电话,我特镇静地对她说,X,早不打来晚不打来,我都买好回家的票了。
锦城的录取电话并没有让我手忙脚乱,毕竟我是没有计划的人,火车票是提前买的,退了就好,行李我打算拖到最后一天再寄回家,现在也不用了。学校还可以住几天,完全够我找房子搬家的。衡量了下,还是在学校附近的某个小区里租了房子,和一个工作的MM合租的两室一厅,双方互不干扰。
安没有离开P市,而是去了一家翻译公司,那家的老板是安本科时就认识的大姐,毕业的安放弃了回H市过安定的日子,只是和男朋友约定,让她在外面待个一两年,时间一到她就回去。对于这样的结果我私下很开心,因为对安我很自私,不能以正常的心态来客观衡量她的选择到底对她好不好,我只知道,安虽然不在我身边,但还在这片天之下和我共同呼吸。
哦吼吼~新生活,新生活~。
就这么做下去吧
如果有人问我最想从事的职业是什么,我现在肯定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诉他是老师。看我现在这端着盘子给各格子间的各位同仁们端茶倒水的样子,我无比怀念在讲台上挥斥方遒糊弄无知花朵们的当年。其实我貌似记得自己好像应聘的是董事会办公室助理,囧,现在怎么是计划财务部的茶水小妹了。
人事部的人把我安排下后,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忍。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我也没有办法再后退了,只要不把我安排去推销房子,俺都认了哇!
做新人,没人带我,没办法,估计大家都认为端茶倒水跑腿应该是人之本能了。可惜俺天生不是做劳力的命,不是把文件送错人就是倒错咖啡。只有每天头顶着大伙的白眼夹着尾巴到处跑,打电话跟安抱怨,安在那边哈哈大笑,你是不是天天抱头鼠窜呐?
我就在电话这边瘪瘪嘴,嗯捏,人家欺负你家耗子~
乖,想做就继续忍着,不做了就来我这儿,我养你。
有了安这句话俺安心了很多,于是这晚睡得很踏实,第二天就蹦蹦跳跳地去上班了。
其实只要老老实实工作,磨合期还是很短的。很快我也习惯了整天的复印送资料的东西,大家有意无意地也会教我些简单的东西。助理会计施晴只比我还小一岁,慢慢也跟我走的近了些,中午会拉着我和两个姐姐一起吃饭。俺是一眼看上去就是人畜无害型的,圆脑袋郁圆脸圆鼻子圆眼睛,骨架小海拔低,每天摆出被安称为无敌痴傻的笑容,于是乎,日子终于能继续过下去了。
说实在话,俺真喜欢和这些姐姐吃饭,那实在是俺在这公司里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因为姐姐们实在是满足了俺的八卦欲望。
比如第一天,“那个财务总监张大小姐是个JP女人~快40了还对男人挑三拣四的,天天欲求不满地就知道发火,小季你可别惹到她~。”
再比如第二天,“人事部的那个章经理的老婆最近老来公司,不知道是不是来查岗的,好像他找了个小三~。”“小三啊,隔壁老吴知道不,那个秃瓢也好像有个小三呢~。”
接着第三天,“哎哎哎,你们知道不,最近公司要有大变动!”“啊呀啊呀,怎么变怎么变?”“是不是那个帅哥助理要接班了?”
……
呃,吃饭听八卦会撑到的……
晚上方苏进请客吃饭,我估摸着也没啥事就去了。方苏进和我是高中同学,我那帮同学里面,在P市的还有几个,方也算是个会办事的主,时不时的也就把大伙凑一起。本来个把几个人,然后再拖家带口的,也能凑个两巴掌人。
今天饭桌上就我和方苏进没带一口,看着他们几对聊着,咱俩也就自动坐一块干窝着了。我随口问他你咋最近改吃素了,他白我一眼说我你嫂子出国公干去了。我立马嘴巴就圆了。这些个年看他换小姑娘换的勤快,我一个乐意叫嫂子的都没有,他也不让,怎么今天还没见面的这主就突然成我嫂子了。
“啊啊啊啊,你啥时候把结婚证领了的!”我想我此刻一定眼中冒火。
“说你这小姑娘呢吧,不领证就不能叫嫂子了?”他低头喝他那口汤。
“我以为你连婚礼都办了才知道要告诉我!”嗯,我此刻特想变身喷火娃。
他倒是抬头嘿嘿一乐,“我能忘了管你要红包么。”
“行,明天俺就把俺存钱罐砸了,换个大点的,攒多点砸死你,也让俺嫂子新婚之夜见见红!”说完就把他杯子给倒上,“今天你不给我喝满三杯就别出去。”
“你不喝我就喝下去。”再加一句。
“别,哥哥我喝还不行么。就你那身板,撂这儿不还得是我打包带走么。”
我低头看看那杯子,二两一个,行,喝不倒他。
我这边正等着跟他耗完这晚上呢,那边一女人瞟着我不乐意了。莫然大小姐是咱们这帮子里面的明星,巴掌大的尖下巴脸绝对是时下最流行的模版,和郁安是同一个级别的美人,只是郁安是尤物级的,咱眼前这位是清新冷傲型的。清新和冷傲看起来挺不搭噶的,可莫然摆那儿是一个清新,动起来就是冷傲了,动不动给人一白眼,男人看了会以为是娇俏的媚眼,我一看那就是一哆嗦啊。没办法我就是没出息,这么多年了没少看她白眼。谁叫她一直眼巴巴地觊觎着我身边这位哥哥呢,这不我们套套兄妹情谊她都看着不痛快。
“你俩说什么呢,这么畅快。季琳快擦嘴,说话口水都流一碗了。”
嗯呢,给你留着当汤喝。这话当然憋在肚子里,人家新男人还在边上呢,我不能坏了我的第一印象。本来话里刺儿味没啥,我就是听不惯而已,罢了,低头看手机。
方苏进看注意力转到这边了,就举杯要敬莫然和那男人,客套的很。莫然也就微微拘束了下,然后坦然地把自己的酒都让那男人喝了。
美女啊,我见犹怜。莫然再冷傲在男人眼里也始终只是个女人,虽然我不喜欢她,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美女,身边就应该摆着个高大的男人疼着护着。这样的美女,不应该有丁点落寞。可是我依然记得她当年看方苏进那寂寞的眼神,或许带着点愤恨,于是转身就再也没回头。我一直觉得是那点愤恨让她转身转得那么干脆利落,所以我也一直对她只是讨厌而不是恨,纵然她一直给我小鞋穿。她是带着那点恨走的,也就是说,她不是不爱他才转身。我就喜欢这么乱七八糟地想。
原来还是躲不掉
我很火大,她绝对是故意的。
“哎苏进,你最近和付益扬有联系么,说说他在美国怎么样呗?”
我默默吃菜。低着头我也知道方苏进在偷瞄我。
“他不就还那样,怎么了?想他了?咱们小张可还在你边上坐着呐。”
“说什么呢,我就是看你最近怎么发福趋势明显啊,就想到咱们高中时候了哇。那时候你和付益扬,一杵那跟两杆子似的,哪跟你现在这样。也不知道他在那边怎么样了,肯定不像你。他大学时那身板,跟模特似的,走哪人家都问哪个明星来微服私访呢,是吧,季琳?”
“发福怎么了,苏进这是完美展现我们社会主义优越性呢,美国那资本主义疙瘩地方正闹金融危机厉害着呢,他能不瘦么的。”我慢慢搁下筷子。
“哟,听你这话是还跟付益扬有联系?”
笑,保持笑容。“这还用联系么,你都能猜到他变不胖,我还用想么。”
“那不一样嘛,谁不知道你跟他后来又那么多年大学同学,关系肯定比咱们好嘛。”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跟你不还是从小学就同学么。”
我瞄了眼方苏进,这厮怎么还不上场,我可没兴趣跟眼前这女人扯下去。他正瞅我呢,立马转了脸色插了进来,“哟,你们俩从小学就同学呐,这我可第一次听说,那还不赶紧地喝一个。”
X,这搅的。我也顺势就举起装果汁的杯子,料得到她不会不给苏进面子,果然她也就那么摸了摸杯子就放嘴边了。果汁嘛,喝那么小口给谁看呢,看咱多爽快,一口干~。
喝完了俺继续低头吃菜。我知道这桌上不是只有我们四个,剩下那几个都抻着脖子看着呢。我心里也明白,这些个年,知道当年我那些破事的有几个,我也就不想装门面了,随他们想吧。
一会儿吃完了面前一小堆,我看他们还在那胡侃,就推了方苏进一把说去洗手间。
出了门左拐,遇见拐弯口右拐就是洗手间。我低头走路,看到拐弯口一个垃圾桶,银光闪闪的,X,想都没想我就踹了上去。
十几岁的时候爹嫌我身体差把我丢去学武术,那时候韩剧才刚刚冒头我也不知道韩流是啥东西,也就胡乱选了个跆拳道来练。练了个把年,踢板子还是有点悬,但前踹侧踢什么的也算顺溜。这一腿踢下去有点感觉,就接着又上了一脚。这满地垃圾滚的。
郁安和我处了一年就说,你这脾气,从来不在人前发,就知道回来自己到处点小火苗。放火你就放呗,有本事一把火都烧了,可你就知道在那火燎,刚闻着点糊味火就给你自己灭了。你说你,有意思么有意思么?
是,我很满足的,安,这垃圾桶遇上我是倒霉,我这已经是很生气的表现了,还好我踢完火就消了。谁叫咱没出息的是不是?我低下身子把垃圾桶扶起来,在再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手套来,套上,然后捡垃圾。这副手套我随身带着,没想到还有了这功用。娘从小就教育我,自己做错了事,要自己负责把摊子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