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雪瞪大眼睛,看着她,“犬儿……嗯……你的缝缝……好舒服……”
月纱有点羞涩,这么直白的话,还只有凌雪说得出来,“主人……动动吧……”
“可以动吗?”凌雪更加愕然,不过身体已经比他思维更快一步,已经在慢慢抽|送了,凌雪整个身子趴在她身上,手还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滑动。
月纱轻笑,这家伙学得倒挺快的,“主人,可以更快一点……啊……”话刚落,身上的凌雪已经加快速度,像个刚学会骑术的少年,开始策马奔驰,而且很显然,驰骋的快感让他像风一样飞起,他爱上了这种感觉。
月纱也渐渐感觉到快感,凌雪那横冲直撞的蛮劲,却意外地让她得到被浪快要冲走一般刺激。
“啊……哼……犬……儿……我快要……快要飞上天……了……”凌雪昂着头,热汗从他那优美的颈项滑下,滴在她的肌肤上,有种炽热烫伤的感觉。
“主人……”月纱也说不出话来了,她只有揪着他,抓着他,才不会被他这股巨浪冲走。
直到那股白浪把两人都覆盖冲刷,两个被今晚折腾得疲惫不堪的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快要闭上眼睛时,看着已经梦呓着“十郎”“犬儿”的枕边人,月纱唇角勾了勾,才进入梦乡。
这傻憨的男孩儿,却又是那么的通透,爱耍脾气,爱闹事,又爱哭,爱耍赖,闯祸了就哭,可是再怎么被责怪,他还是无论如何都想要与她缔结那最深刻的缘分,到底是他的执着还是傻气?身为道宗世家,即使是傻子,那伶俐敏锐的直觉还是在的不是吗?那应该知道,与她这种人生十郎,根本是个错误……
为什么你总是能让我如此无奈,却又心甘情愿……
她凑过头去,往他光洁的额头上一吻,如羽毛一般,他那憨憨又娇气的睡颜,却是如此无辜。
最终还是败给你啊,到底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要这般做牛做马地补偿给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真的怕了,瑞子那文某一章,H没多少,却被管理员发了五张黄牌,擦,踢世界杯都被赶下场两次了,还是不要太猖狂了~~~~~而且也是因为是囧囧小七,让那H浪漫点是比较有难度哈!
明天回家哈,好期待,不过熬夜也要把文更了!
57
57、如此责任 。。。
凤君远远看着那个身穿黑白道袍,扎着包头的道姑从御书房门口出来,问身侧的宫人:“你上次见到的那位得道高人,就是她?”
那宫人凑前几步,睁大眼睛定定地观察了一下,才回头道:“嗯,奴才肯定是她,她的模样还挺特别的,所以奴才有印象。”
这宫人也算是凤君的心腹,凤君对他甚为信赖,上一次女皇请那位得道高人时,凤君还派过这名宫人前去打探消息。
自从凌贵君家族的道宗世家败落,接着连最后一个凌贵君这个凌氏族人死去后,道宗算是彻底没落了,女皇陛下自那时就开始另辟途径,寻找新的能人异士、得道高人,为复兴其大延凋零的皇室血脉而四处寻道,直至一位高人提出“阳盛阴衰”,需用至阴来调和至阳的论点,女皇才从失望中找到希望。
为了能和这至阴之人搭上关系,六宫中可是出尽法宝,都来沾上点关系。
上次派去跟踪那道姑的人早就被甩掉了,凤君看着那人的背影,“派个武功高强的跟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汇报。”
凤君边吩咐着,脑子开始转了起来,这人上次一来就说了什么延续血脉的方法,那这次来有事为了什么?不知为何,凤君心里一阵忐忑。
…………………………………我是不要打我的分割线……………………………………
月家家主的继承,并不如想象中的隆重,只是五家人一起观礼,得到几大家主承认的仪式。
月纱难得一身正装,上面绣着代表月家的祥云月纹,头发老老实实地梳成发髻,用碧玉簪子别住,整个人没了平时的懒散模样,对此林氏看得眉开眼笑。
虽说知道女儿一向是个没什么干劲的人,但是看见女儿似乎一夜长大,有了上进心,身为父亲哪能不开心?
凌雪更是高兴,加上月纱答应给他十郎还为此付诸行动,更是像只小鸟一样停不下脚,到处跑,不是还凑到秦公公耳边,用绝对不低的声音说着“悄悄话”,说着“原来不是一个洞洞,是两个洞洞”诸如此类的话题,让她有种想要立刻死去的感觉。
武乘风是五家家主中的代表,她拍着月纱的肩膀道:“你母亲早逝,如今担子放到你身上,你可不要令你母亲失望。”
其实母亲很早就不对她抱有希望了,何来失望之说,月纱是很想这样说的,可是面对着这么严肃的气氛,这样说不是找死吗?
众人都是大咧咧的武妇,都不爱那些繁文缛节,所谓的仪式不过也是一堆交代的话,五个阿姨逐一跟她嘱咐了一些事,武姨一扬手,有个下属便捧着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有层红色丝绢垫住,搁着一个小小的紫檀盒子。
武姨小心翼翼地拿过盒子,打开,里面有根拇指大小的玉节,色泽润如水,草绿色,玉节上雕刻着的,是与月纱身上衣服的月纹是一样的。
“小纱,这是月家自先祖开始便往下一代传一代的信物,当年大延开国圣祖皇帝打得天下,得到一块蓝田宝玉,便让名匠打成传国玉玺,而剩下其中一角,就赐给了月家先祖,先祖让人打了这玉节,作为月家最重要的印信。”
武姨慢慢讲述着这玉节的来历,听得月纱一愣一愣的,这东西,她只见母亲拿过,可是却不知什么来历,月家有传家宝,这事还第一次听,这玩意竟然还跟玉玺有亲戚关系。
“你母亲去得突然,只是匆匆把东西交给我保管,交代了几句遗言便走了,让你孤女鳏夫熬到现在,你不知道这东西也是正常。”武姨从身侧一丫鬟手中取过一方手帕,把手仔细擦干净,再伸出手从盒子里取出那玉节,严肃地对她说:“月纱,跪下。”
月纱乖乖跪下。
“接过信物,我们武林陈柳齐五家便是认你为主,我现在代表你在天之灵的母亲,把月家最重要的信物交予作为月家第二十代家主的你。”
月纱伸出双手接过。
“礼成。”月纱站起。这时武姨神色更加严肃,看着她的眼神还有些服从的谦逊,月纱怔忪。
“武林陈柳齐五家,愿意誓死相随家主左右,忠贞不二,如有二心,天诛地灭。”武姨单膝跪地,随后四人扑通一声整齐划一地跪下,神色极其严肃认真。
月纱收起最后一丝玩笑意,紧紧捏着手中玉节,吸收了她手心炙热温度的玉在慢慢发热,月纱有种手心被烫到的感觉。
林氏精神非常爽朗,心情也是好得见谁都笑眯眯的,就连一向最不满意的凌雪,今天看在眼里也觉得他天真活泼。
林氏安排了个家宴,除了家中人和五家人,还邀请了凌雪和兰笙,紫翘因还在苔山和泉寺礼佛,不能赶回来,三人独缺他一个。
月纱回房,换了件轻便的衣裳,走到书案前,拿起一块玉质的四四方方的纸镇,蹲□子把书案其中一只桌脚抬高,把桌脚底部拔了出来,再用玉纸镇垫住,玉纸镇的高度刚好与被拔出的桌脚底部高度一致。
月纱摇了摇木质的桌脚底部,这是个空心的木条,从里面拿出一根小小的竹管,里面有颗赤红的药丸。
想起那晚苏音像鬼魅一样把这药丸交给她时,那脸上恶作剧般的笑容,她心中有点忐忑。
正在沉思入神之时,忽然身后一阵诡异的轻笑。月纱大惊,回头一看,心才定住。
“你怎么来了?外面可是有人认得你的脸的!”月纱缓下心跳,坐在凳子上看着来人。
“今天家主继承,身为月家一份子,当然要来看看,”那人坐在茶几上,晃荡着脚,一脸写意,“至于外面那几个泼妇,想要发现我可不是件易事,放心,不会发生前代月家二小姐尸变案的。”
她摸摸一幅挂在墙上的字画,思考着其价值,考虑要不要走的时候摸几幅回去,“想不到这么多年没回来,月府还是没怎么变。”
那人脸带着怀念的神色,闭眼一呼吸,仿佛还能呼吸到儿时在月府的空气,眼前还呈现儿时的天真日子。
月纱无语地看着几件小玉器已经离奇失踪,道:“仪式也看过了,东西也摸走了,爹爹也在等我,我先出去了。”
“喂等等,”那人喊住,“凌雪……你吃了?”终究忍不住,还是问了出口。
“嗯。”月纱点点头,深知她想法,她没有打算说谎。
那人难得皱了皱眉,让月纱看着有种照镜子的感觉:“我当初让你照顾他,可不记得我有叫你吃了他。”
“你当初让我照顾他,我也不记得你有叫我不吃他。”
两个面容相似的人,在这片刻间,眼神似有数道闪电对峙起来,但也只是片刻,那人立刻眨着眼睛,舒缓着那酸涩的眼眶,“也罢,吃了就吃了,而且有得吃却不吃的才是傻子。”
“你在自嘲自己是傻子吗?”月纱轻笑。这个看似多情又无情的潇洒女人,勾引了一大片芳心,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其实每个不想爱的人,也许心里都有一个不可能的人。
“也许吧……”那人抬起头,紧紧盯着她,“所以,我给你的这颗假孕药,你准备给谁吃?四皇子,貌似不在这儿;三皇子?那个傲气又别扭的男子?还是傻里傻气的小七儿?”
“……”
“你可要想清楚哦,这可是不止关乎大延的血统命脉,还有你当初自己下定的决心,不能说笑的哦。”那人眼睛眯起,似是笑意盈盈,可是乍一看,却是毫无笑意,手上把东西一抛一接,一抛一接。
那正在半空抛着的,不就是那月家的印信?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我要开始洒狗血了,请自带避雷针。终于回到家的第一更啊!家里果然是舒服!因为现在写的很多细节都忘了,可能有错误,欢迎大家一起来捉虫~~~
58
58、如此AA(没字母用了,从A开始) 。。。
兰笙看着春风满面的林氏,笑道:“如今家主之事已了,王夫应该放下心来了。”
“可不是吗?”林氏掩着合不拢的嘴,挡住那差点掩不住的笑意,“这家主是继承了,接下来就轮到你们的婚礼了,只要把这事完了,我那才是真正放下心来。”
兰笙略带腼腆地低下头,悄悄抬眼,看向月纱。
所谓的酒席也不过一堆人围成一圈吃上一顿,说不上隆重,月纱作为主角,却像个奶爹一般。
凌雪指指那放在桌子中间的烧鸡,“我要鸡腿!”
月纱任劳任怨地,伸长手去把鸡腿夹了过来,“给,小心骨头。”
“我还想要鸡翅!给我鸡翅!”凌雪显然是那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定要看着小山般的菜堆满他的碗他才罢休。
而众人对此却是见怪不怪,没有人会指责不懂礼节,还调侃着凌雪天真烂漫。
看着这一幕,兰笙心里苦笑,知书达礼有什么用,还抵不过人家胡闹一番呢,他心情忽然低落起来,喝着手里的茶水,也变得苦涩无比。
月纱收起给凌雪夹菜的筷子,眼角其实悄悄瞄了兰笙好几回。
上次的事,月纱还是心里忐忑着,看着兰笙的茶杯里,一杯浅褐色的茶水就见底了,月纱心里没由来的心虚起来。
回头听见骨肉撕扯的声音,凌雪一只手拿着鸡腿,牙齿咬着那肉,手用力一撕,那鸡腿连皮带肉被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