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先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罢。”他歪过头看着言澧,满足的看到了她眼中的惊恐。
而海綦晖此时金眸一闪,将眉一蹙,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可而后他只是哼声一笑,恢复了之前的神情。见言澧咬着唇无话,他则换上暧昧不清的浅笑,径自说:“不过,我觉得……你似乎是个很有趣的人呐,你身上的秘密若是昭之于众了,恐怕凤家此后再也抬不起头了吧……呵,这是何等的羞耻。”
言澧面色一僵,“你……你想说什么!”
“我看到了。”綦晖空出的手指了指自己的金眸,“我看到了你的未来……当然,还有你真实的样子。”说着,趁着她发怔的时候,压在她腿上的那只手竟隔着衣裙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抚摸,纵使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綦晖的手此时已经压在了那令人羞怯不已的双腿之间。在言澧慌乱的神色中,那青年嘴角的笑容更加妖媚。
“果然。”
一八一、凌虐之耻
烛火‘啪’的一抖,摇曳几番,重新归于平静。
凤言澧错愕的看着面前的青年,紧张得就连胸口的起伏也加快了频率,甚至连挣扎的动作都不敢,僵着双腿茫然无措。
此时那异色瞳的青年脸上的笑容越发多了几分媚态,他将手依旧撑在那儿反而单膝跪下,朝前探着身子看向言澧,嘴角突然一勾,扯出冷笑,“哦,这可真是果不出我所料啊。”
“……你——你放开我——”言澧的话断断续续,可那双淡金色的杏眼里却已然充满了惊恐。
綦晖另一手探出手指,挑起言澧的下巴,那双桃花目微微一抿,“凤言澧,虽然我喜欢你这么恐惧的眼神,但你也好歹在开口前,好好看看现在到底是怎样的状况。你——现在到底有没有权利命令我,配不配命令我。”他说到这,手指缓缓地抚摸言澧的侧脸,温柔中带着狠戾的预兆。“啧,不过说实在的,这粉雕玉琢的人儿还真是让人格外想一亲芳泽呢。”
言澧见势不妙,越发的想要挣脱,但此时手已经完全被身后的凤言淳擒住,身子也被面前的綦晖压着,言澧的一切动作都变得那般苍白无力。
“挣扎罢,说实在的,越是挣扎,我还就越喜欢呢。”綦晖微微低下头,舌尖游走在言澧白皙的脖颈上,而后轻轻咬住了那枚小小的喉结。“再过几年,你可能就要掩饰不住了吧,那时候你又准备怎么办?不如……我帮你吧。”他在喉咙里轻笑,“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如果是由我将这一切公诸于众呢。”他咬着那敏感的皮肉,模糊不清的说着,此时放开了言澧的下颚而是将手指探向腰带,将那布料猛地扯落。
“你——”言澧脖颈上那喉结也不断地上下滚动颤抖,却不管怎样都逃不过綦晖那一双薄唇的捕捉。
美青年挑眼看着面前的佳人,异色的瞳仁里情愫迷离,却在唇边的冷笑中透着几分乖戾。“凤言澧,先不说我会夺了你的风琉璃,就单说你既然是凤家的当家,如果今夜屈于我的身下,那凤家……会有怎样的反应呢?”看着言澧近乎噙着泪花隐忍着咬住下唇,綦晖压低了声音,“不过……其实我更在意的是——真没想到,凤家竟会荒唐到这个程度。”
他抬手,便已经将言澧身上的衣料扯落开去,裸露出雪白细腻的躯体。
“凤家从第一代当家云鸾开始,世代都是女子为当家,可为何如今这般没落,难道是生不出女娃来,竟要由你来顶替么!”綦晖的视线贪婪的游走在凤言澧的身体上——而此时言澧的衣服已经近乎完全被撕扯破坏,仅有残存的几块布料松垮的挂着。
被海綦晖欺在身下的,并不是稚嫩的清纯豆蔻,而是——身形纤弱的优美少年。
此时的言澧闭上眼睛,连看都不敢再看面前的青年,只是咬住下唇,连半声都不敢再发。綦晖见状缓缓再度凑上前去,空出的手自上而下的抚摸着他光滑无暇的身体,激起少年敏感的层层战栗。“凤言澧,本代堂堂的凤家当家,竟然是个男孩子。”青年在他耳边咯咯的笑着,直笑的少年脊背发凉,衬着綦晖手上的动作,令言澧越发加了几分颤抖。“这若是说出去,可是多么丢丑的事情?凤家……颜面何存呐。”
“唔……”言澧咬紧了牙关,意图抗拒身体传来的无意微颤,但却迟迟无效。綦晖微凉的手指正好似撩拨一般落在他的身体,缓缓地游走。
“凤言澧,你要不要试着求我?”他将薄唇覆在少年的耳边,吹着暧昧的语句,“求我不要将今晚这一切告诉给你们凤家……求我不要把你是男人的事情公诸于众?”他的笑声如同鬼魅一般越发张狂,“你来求我啊,倒是低三下四的来求我呵!”
言澧暗自将眉一蹙,集中意念驱动体内的风琉璃,风刃骤起,从綦晖背后凝结朝他钉去!
这已然是最好的回答,言澧张开眼,虽然眸子里依旧带着惊恐,却张口斥责道:“你休想——我们凤家,岂是你能这般污蔑的!?”
青年冷笑一声,身子没有动,只是伸手探向身后,张开手掌,那风刃已经镀上了一层晶莹的冰壳,跌落在地上摔成尘屑。“嚯,真不枉了你是凤家的当家,这般的官腔倒真是会说呢。”他伸手钳住少年的脸颊,甚至扭曲了言澧那张精致的脸孔,迫使他对上綦晖那双异色瞳孔。“什么叫污蔑?我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而你——也只是不敢承认而已。你怕这件事昭示于众,你们凤家会再也抬不起头来,凤言澧……你不过是怕成了你们凤家的罪人,才在感觉到自己被你母亲利用了之后,还继续有意隐藏着你身为男儿的身份。”
“不是的……不是的!母亲没有利用我……凤家也……”
綦晖说到这里,却突然将话题一转,“不过说起凤家来,我倒也应该算是凤家的一员,按辈分似乎排不清了,但你好歹也得恭恭敬敬的叫我一声祖宗来听。”
少年瞪着他,此时却干脆哼声道:“你……?别开玩笑了,你不过是血魔族的肮脏后代,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凤家人,说自己是神族后裔——”
綦晖被说中了痛处,眼中寒光一闪,抬手便是狠狠的一记掌掴,“啪”的一声,言澧的声音戛然而止,头猛地偏向旁边,这下竟亏的是他被身后的凤言淳扯住了身体,若不然他纤弱的身体真真是要被这一下抽得直接扑在地上。
他本是粉琢秀美的脸蛋上此时已经清晰的显出了五指红痕,就连头脑内都嗡嗡的响着耳鸣,视线模糊不清,直到好一阵方才渐渐恢复。言澧正过头来,抬头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一道血迹。可本是恐惧的眼神中,却分明带着了几点执着。
“凤言澧,我告诉你,我之前所遭受的一切痛苦和磨难近乎都是因为凤家所起的。凤家的每一个人,我都不会放过,包括你。所以……我要让你好好尝尝那种屈辱的滋味。”他将嘴角轻扯,“你不是高高在上的神尊么?不是凤家尊贵的当家么……那正好,一切,就都由你开始吧……凤家的罪孽,由你开始偿还,别想逃——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海綦晖的手指用力得好像要扣入他的肉里,将言澧的双脚架在肩上,青年近乎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言澧身上,这种姿势使得此时身上不着丝缕的言澧羞愧异常。想要挣扎,可偏偏紧紧箍住他手腕的,正是自己的亲哥哥。
“那么,我就来尝尝,堂堂的凤家当家,究竟是怎样水灵的鲜味儿。”綦晖毫不客气,毫不顾言澧疼痛与否,已然一个挺身撞入少年的身体。
一次又一次的凶狠,使得滴滴鲜红已经撒落在地上。
“唔……呃。”言澧企图用深呼吸掩盖住自己身体上的不适,可咬紧唇瓣,却依旧能透露出点点痛苦的呻吟。
疼。
竟是那种近乎要将他身体撕裂成两半的疼。
言澧抬头,此时看见的确实他兄长那面无表情的脸庞。言淳眼睛里没有半点情愫,失去了意识,就连看着自己的弟弟受苦也没有丝毫怜悯。
“淳哥哥——放开我……救救我。”言澧说着,抬头近乎央求,可言淳依旧不为所动,那双明净的杏眼里反射着少年痛苦徒劳的挣扎,甚至还如镜般映着少年因为疼痛而在眼中簌簌滚下的泪滴。
綦晖将他的腿压在自己肩膀上,一边继续着冲撞,一边冷笑道:“哦?这个时候还在期待言淳能够回归意识……?好……既然是你期待的,那我看在你让我这般愉悦的份上……答应你了。”紫色的魔瞳一闪,竟像是操控玩偶的预兆。凤言淳显然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号令,此时虽然依旧握紧他的手腕,可却缓缓地跪了下去,近乎要与曲着身子的言澧同高。
身体疼得近乎麻木,言澧费力的挑起眼回头望他,可就在他以为自己的期望成真了的时候,却丝毫没有意识到,海綦晖带给他的是越发恐怖的绝望。“淳哥哥……唔。”一双粉唇被身后的言淳张口擒住,含在嘴里轻轻啮咬。
他吻了他。
海綦晖竟然控制着他的亲哥哥吻了他。
突如其来的吻是这般的炽烈,就算言澧极力想要抗拒,但言淳却总是先他一步重新堵住他意图逃脱的唇畔。舌缓缓的探入,就在綦晖的重重撞击使得凤言澧意识近乎模糊的时候,撬开贝齿,勾着言澧的舌尖一并起舞。
“唔……”细碎的呻吟从言澧的唇齿缝隙溜走却又被吞入另一张嘴里,含不住的轻吟点燃着空气。
昏黄烛灯、没有表情望着自己的兄长。被他冲撞的节律、身体撕裂的痛意。
一阵战栗、眼前花白直到最后那翠色的风琉璃从自己的掌心滚动而出,落在地上的轻响。
这便是凤言澧失去知觉前最后的意识。
一八二、母子连心
西府凤翔,天尚破晓。
凤氏宗祠内,一个中年妇人正跪在蒲团上,手中是一个晶透的玛瑙念珠。
凤其念还在为自己的四子守着丧,一年的丧期还未满,她睡不着就时常来到这宗祠里,萦绕香气袅袅。
她转动着手中的念珠,此时却解不了心中暗暗地心慌,甚至慌躁加剧,连手都微微的抖。
“刷啦”一声,她手上的念珠突然毫无预兆的散了架,血红的珠子颗颗砸落在地板上,弹跳滚动了一地。
“言澧。”凤家的太夫人突然启唇,脱口而出的却是小儿子的名字。
莫不是……他出了什么事么,要不然自己心里为何会突然这般痛苦的一悸。母子连心,对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则是尤甚。
心中越想越慌,她一想到这最幼的孩儿,心中五味陈杂,说不清究竟是不是愧疚更多一些。
她一开始并没有想过再生言澧的。毕竟当时有漓儿在身边,孪生妹妹其悠又已经答应将清儿过继给自己,事实上已经够了这两个女孩,本来淞和淅都不应该再诞下的,可当时无奈已经怀上了,也不好再打掉。故而当时生下那对双生子的时候,还有几分幸亏不是女孩的庆幸。
可不料的是变故接踵而至,一开始是漓儿被昭灵煌勾去了魂魄,不能再接替凤家当家之位,而后又在战争尾声的时候传来其悠重伤不治的噩耗。将漓儿葬进坟墓之后,此时两个女孩已经缺失了一个,再加上苍家唯有这一根独苗的压力,看来之后注定是要回去主持家业的。
苍凤祖上本是同源,凤家不能亡,苍家也不能没落。
唯一的办法,就是再生一个孩子。
如今的凤家人神族的血统已经渐渐涣散,但就算不能直接用眼一望便能预知,但好歹占卜术几乎可算得上是十拿九稳。
她为自己卜了一卦。
卦象不吉。
但就算不吉,她也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她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