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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大,可是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和这个女人何时照过面?
秦思琼站到一边,心里刚平衡的,一下子又被打乱了,是的,莫雨寒当了他的秘书,每天朝夕相对的,说不定就是这样喜欢上他,然后就想挖我墙角,越想就越气愤!
咬牙。竟然真的想教训她一下了。
芳姐看到秦思琼不说话的样子,知道了她默许了。
其实默许不默许对于她而言也是无所谓的。
“思琼,你当真相信?”莫雨寒叹了口气,这么久的姐妹情就比不上一个陌生人的唆使吗?
秦思琼不看她,别过眼神去。
“贱人!”芳姐走上前,一把扬起手掌,但是却是被莫雨寒精准地握住。
她眉头微蹙,想要挣扎,但是却是动弹不了,咬牙尖叫:“你们还不给我按住她,都白给你们钱了!”
几个大汉连忙上来按住她。
“思琼!”她焦急地看过去,眼眸里的那情谊让秦思琼觉得有点刺眼。
“脱了她衣服!”
什么?!秦思琼和莫雨寒都是震惊了!
秦思琼一下子感觉到不对劲,酒这一下子就全醒了!理智一想,这个女人一进来就直接找自己,然后劝酒,还让自己抽烟,还这么仗义地说要帮自己,而他们其实认识不过几个小时罢了,她凭什么这么帮自己?!
这一下子,那粗神经终于反应过来了,看到雨寒被张开手臂,几个人按住手臂的样子,心里挑痛,是她才这么关心自己,刚被自己骂完又不顾一切地来找自己,却想不到是自己设的陷阱。
顿时内疚极了,走到芳姐身边,诺诺地道:“芳姐,刚才不是说,只是稍微教训一下吗?你也骂过了,我们就放过她吧!”
芳姐吐了口烟雾到她的脸上,幽幽地道:“后悔了?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卖的!”
秦思琼呛了几声,看到芳姐那嚣张跋扈的态度,顿时勃然大怒,一把过去拉住莫雨寒的手,那几个大汉一愣,就顺势放开他们:“现在我要走,看你们谁要拦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哥哥是秦轩宇,我父亲是……”
她奇怪疑惑地看一眼捏紧自己的手的雨寒,雨寒挤挤眼睛,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说。
这个傻瓜,这样龙蛇混杂的地方,他们根本不知道秦轩宇是谁,一般的人谁会去关心总部远在英国的轩宇集团的CEO是谁呢,但是如果说她要说自己是皇家的人了,她现在在这样的地方,说出去只会有损皇家的名声,二者,很可能会被绑架作为人质,到时候只是会让情况更加糟糕而已。她幽幽叹了口气,秦思琼似乎明白了,咬着下唇,什么都没有说。
该死,怎么办才好。
心里又悔又恼火的。
“呵呵,芳姐,答应让我们哥俩享受享受的哦!”那几个大汉看着眼前粉嫩的丫头,已经开始按捺不住了。
芳姐笑笑:“急什么,先喝几杯!”
莫雨寒脸色沉下去,他们究竟不知道要干什么,似乎根本不是想要钱的。
“来,过来,喝几杯,说不定一高兴就放你们走了!”
莫雨寒和秦思琼知道这话简直是废话,根本不可能的,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没有动!
“去啊!”被使劲推搡了一下,秦思琼回头怒瞪了对方一眼!
莫雨寒看着她那绯红的脸色,她不能再喝了,再喝就整个人都瘫醉了的。
“我来喝好了!”现在不能惹怒他们,能拖一阵子是一阵子,心里焦急地想着办法。
“喝什么,我们走!”秦思琼那火爆的脾气,根本不肯这样屈就,拽住她的手,就冲门口走去。
芳姐冷笑,几个大汉就已经拦在了门口。
“思琼,镇定!现在我们只能拖着。”莫雨寒太无奈了,这个丫头的脾气真是会让她吃大亏的。
“喝,喝!”她把那桌面上的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那辛辣的味道呛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雨寒。”秦思琼只是垂着手,站在一边,内疚地喃喃,可是又没有勇气去帮她喝酒。
“再喝,你喝完这三瓶,我就放一个人!”芳姐又拿出两瓶!
莫雨寒也是不胜酒力,更何况是那么烈的酒呢!
她咬牙,感觉面前的事物已经有点模糊和重影了,其实,她突然心里有点悲凉,自己为了思琼毫无所顾地冲过来,是的,刚才是自己主动要帮她喝酒,可是,现在自己喝了这么多,她若是能过来扶着自己一下,都是好的啊。
可是秦思琼都只是愣愣地站在一边,不知所措的样子。
真的,是有点难过啊。
她重重地扶住桌面,脸色酡红,眼神朦胧了,秦思琼心里又急,又怒,又没胆。
那几个大汉看着这个纤细的女子竟然有这般胆量也是暗暗佩服了。
倒是旁边那个女人,哼,怎么说也是为了救你而过来的,基本就是你引她下的陷阱,现在就好像没事人一样在旁边。
眼前又递过来一杯酒,但是她的手伸出去,颤抖着,已经摸不着了。
感觉眼前都是重叠的影子,芳姐那张狰狞的脸也是变得模糊不可见了,胃里烧得慌,一阵阵恶心,她都强忍着各种的不适。
“可以放过我们了吗?你们要钱的话,我给,我给!”秦思琼感觉到莫雨寒快喝得不行了,心里顿时害怕,感觉失去了主心骨一般。
“钱,我可是无所谓的!我答应了让兄弟们享受一下,就从你开始吧!”她咯咯地笑着,说着最残忍的话!
“不,不要!”莫雨寒试图过去拽住她,可是整个人咚地已经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头使劲撞在茶几的角上,感觉头骨都裂开了,隐隐地充血一般,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摸着茶几慢慢地站起来。
“不,不,你们放开我!”
模糊中听到思琼绝望的呼喊,然后是衣服被撕裂开的声音,但是突然之间又听到芳姐那娇滴滴的声音说道:“想放过你吗?”
秦思琼平生第一次经历那么恐怖的事情,梨花带泪地点点头,终于服软了:“求你,求你,芳姐,我们刚才还不是聊得好好的吗?求求你,放过我……”
“这样吧!你们两个人,我只能放过其中一个!”
顿时,感觉整个房间的灯光更加昏暗了,和人的心一般,昏暗吧!
“放过,一个?”她喃喃地重复着,眼睛看看那扶着茶几摇摇欲坠的莫雨寒。
自己答应了哥哥要好好照顾她的,可是,可是,被这么多人强暴,自己宁可死了,可是雨寒呢?她也没有办法承受吧!
是的,但是她更加无法接受,哥那么爱她,肯定不会那么介意的,她心里不断地重复,不断地安慰自己。
莫雨寒苦笑,但是不怪她,真的不怪她,是五年的姐妹情,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姐妹情和被强暴,选择什么呢?是个女人都会选择清白的身体,她不怪思琼,真的,不怪。只是心里依然有淡淡的心凉,只是淡淡的,不多。
“我,想走!”秦思琼诺诺地道。
芳姐冷笑,真开心看着她的希望被自己信任的人捏碎了的样子,可是看过去,莫雨寒竟然唇边还淡淡地笑着,那么云淡风轻:“能走一个就好。”
芳姐嗤笑,别以为这么痛快!
“可以让你走,不过这个小妞就归我了,我还要你做一件事情就放过你们!”她咬着指甲,模糊地道。
“什么?”秦思琼心里的恐惧越发深了,不禁打了个颤抖。
“给她注射这个,就放过你了。”
芳姐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支针筒,那透明的药水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芒,仿佛是通向死亡之路之河一般。
幸福的时光总是不是太长的是吗?生命和地球是不是都一样是个圆形,我走啊,走……竟然再一次回到了最初让我最恐惧的地方。
莫雨寒看过去,看到那管注射器,心里一阵恐惧犹如涨潮一般扑倒了自己,想要挪动双脚,但是就是没有办法挪动,嗓子被酒烧得火辣辣的,又干又涩,她无力地张合着嘴巴,哑着嗓子,低声哀求着拿着注射器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过来的秦思琼:“不,不……不要。”
那是毒品,那是可以让最坚强的人失去理智,变得疯狂,让生活从天堂坠入地狱,从此万劫不复,只能在痛苦里煎熬的东西!
那是世界上最毒的毒药!
她不禁颤抖,酒精麻痹着她的神经,但是恐惧依然那么清晰,那张清秀的脸在五年里在秦轩宇的呵护下从来没有流露出过痛苦,和惊慌,而这一刻,却是无助得犹如一只在猎人枪下的小鹿一般。
“求你……”她想逃,可是身体感觉好重,根本逃不了。
看不清秦思琼的面容,但是可以听得到她那低低的抽噎声,在不断地重复着,不断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在这一刻,她突然好想骂那一句话,如果对不起有用,那要警察来干什么?!
不过头疼欲裂,嗓子干涩又痛,只能机械般,无力地重复着:“思琼,求你,求你……”
求你,我们再想办法,我们可以反抗,我可以帮你承受喝酒,承受痛苦,承受更多,但是求你,不要让我从此就跌入地狱好不好!
她知道,很多地方就是通过注射毒品来控制妇女卖淫的,在这样的地方,是不是也是这样子做的?!
想到这里,更加毛骨悚然了,一阵阵的害怕。
不会有人来救自己,不会了,她已经感觉到了皮肤被挑破,那冰冷的针头带着思琼要逃生的希望,无情地刺进了自己的肌肤,然后缓缓地……
她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毒品,她的身体已经软软地跌落到地上,眼前闪过那么一副图画。
轩宇拉着自己,缓缓地走入那圣洁的殿堂,漫天的气球,还有到处装饰的香槟玫瑰,神父在低声说着什么。
然后交换戒指。
“轩宇……”她脸上淡淡地勾起了一个笑容。
秦思琼惊恐地把那个注射器给扔了,久久不能回过神来,看着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的莫雨寒,使劲揉着自己的手,好像要把刚才自己对她做的事情的证据给洗掉一般。
芳姐低头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快走,萧寒他们过来了!”即使是看着那冰冷的屏幕,也可以感觉到对方的紧张。
蹙眉,拿捏了一下,还是决定立即走。
“好。”对着那几个大汉道。
“你们留下来随便慢慢地享受吧!我待会回来。”芳姐说着就拉开门。
“芳姐,你不是说要放过我的吗?”秦思琼听到这话,害怕地要追上去。
她回头,冷冷地道:“我改变主意了!”
然后啪地关上门,迅速地赶去洗手间,她的眼角已经捕捉到那张冷峻的脸颊和在保镖怀里那个焦急可爱的小脸了。
混蛋,竟然那么快就找过来了。
她混在人群里,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然后慢慢地从脸上撕下一块膜状物。
假发拿走,顿时海藻般的长发披散下来,镜子里俨然是一个动人美丽的女子。
上官浅容拿出眉笔,笑着,悠闲地开始补妆,听着外面的尖叫声,枪声,脸上一派悠然自得。
和自己无关,谁也不会查到的。
仿真面具塞到包里,整理了一下妆容,又换上包里的衣服。
然后从后门出去了。
是时候去接菲儿了。
醒来,感觉头疼欲裂,竟然发现自己是睡在柔软的床上,而身上还有一个比床更加柔软的东西。
“米团子?”恒恒拽着她的衣服,已经是安睡的样子。
从书桌那边走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她定睛一看,疑惑地确认:“萧……寒?”
萧寒淡淡地点点头:“好点了吗?”
顿时,觉得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