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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并不是矫情,而是那张简易床实在是太窄了,只够贺清风一个人睡。
贺清风说:“你睡床,我打地铺。”
孟晓实在不好意思提出为自己单独搭建一个帐篷的想法,而且。即使有单独的帐篷,她也不敢一个人睡。可是,让贺清风打地铺,也实在是说不过去,要知道,他才从昏迷中醒过来不久。
“我打地铺好了。反正我才睡了一下午,也不是很困。”
贺清风一瞪眼:“那怎么行啊?你小产过,身体不好,不能受凉。我还记得,在竹林寺外,你跳水逃生。当时我就想啊,你那么单薄的身体,又刚刚小产,天气又那么冷,河水冰冷刺骨,你怎么受得了?那个时候,我没有保护好你,可是现在和将来,我不能再让你受苦了。”
孟晓急道:“可是我的身体都已恢复了,而你中了毒,还没有痊愈呢”
贺清风不由分说将孟晓按在床上:“不管怎么说,我怎么可以叫女人睡在地上而我睡在床上呢?”想了想,又露出了坏笑,“难不成,你是想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却不好意思说?”
“才不是呢”孟晓急忙辩白,“我只是怕给你传染,我的嗓子发炎了。”
“哦,对了。”贺清风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我问过大夫,他说你这是受凉了,又受了惊吓,导致虚火上升。把这药吃下去,吃上一天,嗓子就不会痛了。”
孟晓接过油纸包,一面小心地打开一面说:“怎么个吃法呀?一天几次?一次几粒?”
“一天两次,一次两丸。这药很管用的。”
孟晓当时就吃了两丸。
贺清风说:“好了,你已经吃过了药,不怕给我传染了。”一面说话,一面很随意地脱掉了靴子和铠甲,坐在床沿上,一副准备睡觉的架势。
孟晓急忙站起来:“我还是打地铺吧。”
贺清风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抱紧在怀中,霸道地说:“不行不许走”
孟晓挣脱不开,只能抗议:“可是,我真的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睡觉啊”
贺清风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怎么不习惯啊?以前,我们一直都睡在一起的。”
孟晓无奈地在心里说,那不是我好不好。可又无法解释,只怕要解释的话,只会越解释越糊涂。
“可是,这张床太小了。”孟晓又找到一个理由。
“没关系,我睡在外边,不会挤到你的。”贺清风倒是很体贴,“再说了,就一张毯子,如果一个人睡床,一个人睡地下,怎么盖呀?晚上天气很凉,总不能什么都不盖就睡觉。”
孟晓想了想,也是啊,睡觉不盖毯子,一定会感冒的。现在需要长途跋涉,要是生病,那会影响贺清风的行程。如果姜太后以贺清风到京城的时间有所拖延为借口,说他的确是有谋逆之心,那么,贺清风根本就无从辩解。这是封建社会,是不允许臣子说话的。
“那……好吧,”孟晓很不情愿地说,“可是,你一定要老实,不许乱动。”很严肃很认真地警告道。
“是吗?”贺清风依旧紧紧抱着孟晓,将她放倒在床上,“怎么样就算是不老实呢?”
孟晓说不出来。
贺清风说:“你不脱衣服,怎么睡呀?”
孟晓赶紧说:“我嫌麻烦。”
贺清风说:“那怎么行?要是穿着衣服睡,早上起来会着凉的。要是嫌麻烦,我帮你脱掉吧。”
“不不不”孟晓立刻惊叫,同时本能地用双手将胸前的衣带护住,“我不怕着凉。”
贺清风缩回了手:“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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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贺清风的呼吸声变得均匀绵长,应该是睡着了。孟晓微微叹了口气,也准备睡去,可是觉得毯子里面愈来愈热,贺清风就像一个大火炉一样,烤得她浑身滚烫。孟晓没奈何,只得小心翼翼钻出毯子,翻过贺清风的身躯,想在外面透口气。可是,外面又很凉,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贺清风被吵醒了:“晓儿,你想喝水吗?”
“嗯……”孟晓含含糊糊答应着。
“你想喝水给我说一声就行了,用不着自己起来的。”贺清风已经翻身起来,“快回去躺着吧,我给你倒水。”
“你不是睡着了吗?我不好意思叫醒你。”
“这有什么?”贺清风已经倒了一杯水,递在了孟晓的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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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缠绵
。 第一百七十八章 缠绵 第一百七十八章缠绵
孟晓只好喝了一口水。
贺清风又问:“喉咙还痛不痛?”
“不痛了。”她说的是实话,那几粒药丸真的很管用,比她前一世用过的抗生素好多了。
“那就快睡吧。”贺清风很随便地打了个哈欠,还伸了个懒腰。
孟晓心想,那个与自己同名同姓的女子,曾经也一定面对过这样的贺清风吧,卸下了王爷的威严面具,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居家男人,就像刚才自己给他缝补战袍,像个居家的女人一样。
对了,战袍。
孟晓又找到了可以不上床的借口:“刚才战袍还没有补好,反正我也睡不着,不如继续缝补战袍好了。”
贺清风又打了一个哈欠,看得出来,他很累。
“不用这样着急,又不是马上就要穿它,明天或者后天再补也是一样的。天都这么晚了,灯也不太亮,算了吧。”
说完,自己先仰躺在床上,却扭头看着仍然站在桌子旁边的孟晓,就像是在闲闲地等她自己过去。
孟晓硬着头皮说:“我不瞌睡,你自己先睡吧,我把这战袍缝好了就睡。”
“啊嚏——”话音未落,孟晓又打了一个喷嚏。这才感觉到很冷,不禁抱住了双臂。
贺清风只得又从床上爬起来:“看看,还硬逞强,赶紧到床上去吧,免得着凉了生病。这可是在行军途中,生病很麻烦的。”
孟晓也不想生病了给别人添麻烦,因为军营里面都是男人,不可能有人照顾她的。贺清风么,也许愿意照顾,只是,他的烦恼已经够多的了。孟晓不习惯给人添麻烦,从小,她就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想了想,只好重新爬上床去,裹上毯子。
贺清风吹熄了灯,又将她抱住。实际上,贺清风不抱住她也不行,因为床很窄,两个人必须抱在一起,才不至于使其中一个人掉下去。渐渐的,孟晓又觉得暖和了,在贺清风的怀抱中,似乎永远也感觉不到寒冷。也许,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其实自知己是很贪恋这种温暖的。
在黑暗中躺了一会儿,孟晓真的困了,于是想换个舒服点儿的姿势,可是被贺清风紧紧抱着,无法翻身。想了半天,只得小声说:“王爷。”
贺清风没有睡着:“唔,什么事?”
“能不能把你的胳膊松开一点,我想翻个身。”
贺清风将双臂松开了一点,孟晓将身子翻过去,背对着他。
贺清风不满意了:“咦?为什么拿脊背对着我?”
“只是换个姿势而已。”孟晓小声嘀咕着,“总是用一种姿势躺着,明天早上起来,半边身子会发麻的。”
贺清风想了想,认为也有道理,于是不再勉强。
孟晓暗暗舒了一口气,准备赶紧睡觉,明天天不亮就要继续赶路,要是休息不好,那会给整个军队拖后腿的。而且,孟晓认为自己不可能再乘马车,而是必须骑马,因为马车的速度,比起骑马来要慢得多。这五千人不会因为迁就和照顾她一个人而放慢速度的。就算是他们愿意,贺清风也愿意,孟晓自己也会过意不去的。
于是,孟晓合上双眼。
贺清风却真的开始不老实了。他先是试探着将双手往上移动,见孟晓没有异议——实际上,孟晓是快睡着了,躺在贺清风这个大火炉身边,忍不住就要昏昏欲睡——一直将双手移动到她的胸脯上,轻轻搁在两座柔软峭拔的山峰上。孟晓没什么反应,因为她已经睡着了。贺清风停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开始轻轻抚摸。
孟晓被惊醒:“你在干什么?”
贺清风很无辜地说:“没有干什么啊?”
“那……”孟晓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停了半晌,才又说,“把你的手拿开一点。”心想这句话也许会得罪贺清风,闹不好,人家一怒之下不管自己了,将自己丢在这荒山野岭之中。本来想说得客气一点,可是,话一出口,连自己都觉得生硬。
可是贺清风并没有生气,而是在黑暗中嬉皮笑脸地逗弄她:“我的手?我的手怎么啦?”
孟晓被贺清风呼出来的丝丝热气弄得心神不宁:“你的手……你的手放在我的胸口,这样,我睡着的时候,会做噩梦的。”
这倒是真的,人在睡着的时候,手不能放在胸口处,否则,睡梦中会感到压抑。
贺清风不情愿地将手往下移动,一直移到了孟晓的腰际:“这下不压住你的胸口了,你放心睡吧。”
孟晓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说服自己将就着睡好了,长途跋涉,不能太讲究。当然,她可以提出来回王府,可是,又是在不愿意面对叶婉柔。相比较那里面的勾心斗角来说,她更愿意接受这种野营生活。当然,其实她是舍不得离开贺清风,只不过,她自己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可是,她好容易再次睡着,贺清风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竟然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触到了她光滑细嫩的肌肤,并且有些肆无忌惮地轻轻抚弄。
孟晓想反抗,心想大不了和这个男人闹翻,自己回东盛王府算了。可是,还没等她抗议出声,贺清风的一只手竟然伸到了她的大腿根处。一阵的感觉立刻席卷而来,孟晓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下。
这几不可闻的呻吟就像是给了贺清风一个鼓舞的信号,他的动作粗暴起来,没等孟晓反应过来,三下两下除掉了她的衣服,顿时,孟晓就像一只战栗的鱼儿,无助地呈现在贺清风的面前。
这种情况,简直出乎孟晓的预料。但是,她随即明白过来,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谁叫自己和这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呢?而且这张床又如此之窄小,两个人的呼吸声,彼此都清晰可闻。
孟晓已经无法再提出抗议。贺清风很熟练地亲吻着她,先是脸颊,接着是耳垂、嘴唇、脖颈,最后,贺清风急切的双唇停泊在了她的胸前,在那两片柔软的所在流连忘返。
此刻的孟晓,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或者说,是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开始迎合着贺清风,因为,贺清风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呼吸,都让她意醉神迷,沉溺其中而无法自拔。
得到了孟晓的响应,贺清风更加兴奋起来,双手在她的不停地摩挲,然后,将她的两腿分开,进入了她的身体。
孟晓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却没有疼痛的感觉。
贺清风一面轻轻撞击着她,一面说:“晓儿,喜欢吗?”
孟晓有些迷糊:“喜欢什么啊?”
“现在这样,像我这样,你喜欢吗?”贺清风猛然一使劲儿,“我记得你刚来潞州的时候,每天晚上,我都会这样和你在一起。”
孟晓不觉羞红了脸。虽然,这个身体对贺清风并不陌生,可是,她还是无法坦然面对。
见她不说话,贺清风有些紧张:“晓儿。”
“嗯?”
“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啊?”孟晓已经被贺清风弄得浑身瘫软,没有了一丝力气。
“你想我吗?”贺清风的声音极尽温柔,“我们有多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
“多长时间?”孟晓仍然有些迷糊。事实上,直到现在,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