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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劝道:“姑姑先别着急,我们且静观其变。现在,只能希望何丽芸说话算数,交出解药来。”
先回来的那个宫女说:“我再去打听,看看何贵妃是否交出了解药?”说完就跑出去了,后面回来的那个宫女依旧在喘气,大口大口喝着水。
檀姑姑抱歉道:“真是辛苦你们了。”
那个宫女说:“娘娘不用客气。俗话说,母子连心,尽管娘娘这么多年都没有见到皇上的面,可是心里一直都在牵挂他呢。”
檀姑姑叹息道:“是啊,毕竟,他是我亲生的。虽然他根本就不会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娘亲,可是,他始终都是我的骨肉。”
又等了一会儿,宫女跑了回来。这一次,她跑得很快,脸都白了。
“娘……娘娘……何贵妃……说出解毒的法子了。”
其余的三个人都惊喜万分,将她团团围住:“是什么法子?”
宫女定了定神:“是用亲生母亲的血,和新鲜桃叶一起熬,直到把新鲜桃叶煮烂,连汤带汁一起喝下去,就能醒过来。”宫女一口气说完,喝了一大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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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丽芸不敢离开露台,她要求,姜玉容亲自前来,并且将贺龙吟退位、贺心濯即位的诏书带过来,并且亲手交给她,她才会交出解药。
姜玉容只能照办。
可是,她没有想到,何丽芸的解药,竟然需要贺龙吟亲生母亲的血熬制而成。
姜玉容感觉自己受骗了。这个何丽芸,根本就没有诚心交出解药,而是想借此要了她这个太后的命。用自己的血来熬药,等到皇上醒过来,那么她这个太后,也该与世长辞了。
何丽芸手握姜玉容扔到露台上的诏书,呵呵冷笑:“怎么样啊太后娘娘,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要么,你的儿子活下去,要么,你自己活下去。两者,只能择其一。”
姜玉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难道,我姜玉容费尽心机二十二年,到了这个时候,却要不打自招那个已经被隐藏了多年的阴谋吗?
姜玉容不甘心。
她跌坐在椅子里,痛苦地扶住了额头。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自己的所作所为终于到了偿还的时刻?二十二年了,为了今天,为了自己成为唯一的太后,而不是与她人分享母仪天下的尊崇,她杀了很多人,包括二十二年前的那个雪夜为她和衣紫檀接生的所有人。无疑,她是成功的。她成功地瞒过了所有人,连自己的夫君,都认为,是她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皇子,而蓝妃衣紫檀,生了一个不祥的死胎。二十二年来,她一想起这件事,就得意非凡。是啊,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么好的运气,做了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却没有被发现。
可是现在,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的事情,自己要将它讲出来吗?
姜玉容当然不想这么做。贺龙吟又不是她的儿子,只是一件用来成就她母仪天下的工具罢了。尽管,她抚养了贺龙吟二十二年,按照人之常情,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可也有些感情了。可是,姜玉容不是平常的人,她从来没有将贺龙吟当做一个人来看待,只是当做工具来使用和维护,以便于这件工具能更好地为自己服务。可是现在,这件工具就要毁了,就要失去他所有的作为一件工具的功能了。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如果她放弃这件工具,就等于放弃了她通过这件工具已经得到的一切和以后能够继续通过这件工具得到的一切。反过来讲,如果她想修复这件工具,那么,她以前的所作所为就要大白于天下。
直到今天,姜玉容才发现,自己二十二年前做的一切,终于在此时此刻将她逼入了死胡同。
可是负隅顽抗的何丽芸并不知道这些,她和别人一样,不知道贺龙吟并非姜玉容的亲生儿子。所以,她看见姜玉容犹豫的神色,十分焦急。其实,她也很害怕,害怕姜玉容万一不肯就范,那么,她和她的儿子贺心濯,就只有从这露台上跳下去了。
姜玉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她当然不想用自己的血去救那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孩子,甚至,在二十二年前,她就痛恨那个孩子,因为直到今天,她依然认为,正是那个孩子抢走了所有的福气,所以,她的儿子才会成为一个死胎。因此,这么多年来,她一想起自己那个刚刚出了娘胎就失去了呼吸的儿子,就无比痛恨衣紫檀母子,而且正是出于这种心态,她才会命令太监用烧红的火炭去烧焦衣紫檀的双手。是的,她要让这母子俩偿还她所失去的一切,尤其是要偿还她失去亲生儿子的痛苦。而且她认为,就算衣紫檀在北宫里住了二十二年,就算衣紫檀已经疯癫不知人事,就算衣紫檀的儿子叫自己作“母后”,就算衣紫檀的双手被自己烧得发出了焦糊的气味,可是,这一切,都不足以弥补她姜玉容失去的一切。因为,做了皇帝的,居然是衣紫檀的儿子,却不是她姜玉容的儿子。
可是,如果不救衣紫檀的儿子,自己这个太后,怎么向天下交待?大臣们和百姓们会怎么看她。大家会说,姜玉容根本就不配母仪天下,因为她竟然不牺牲自己去救亲生儿子?
何丽芸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道:“太后娘娘,你到底决定好了没有?”
姜玉容抬起头冷笑一声:“何丽芸,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不错,可是,哀家不想上你的当。因为,你所说的熬制解药的法子,根本就是假的你并不想让皇上醒过来,而是想借这个机会杀了我”
何丽芸将儿子抱在左手上,举起右手起誓:“我发誓,我所说的熬制解药的法子,没有半个字是假的。”
姜玉容鄙夷地说:“算了吧贵妃娘娘,哀家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稀奇古怪做药的法子,你想要哀家的命就直说,何必用这种阴险的办法?”
何丽芸不得不佩服,姜还是老的辣。姜玉容不想死,却不肯承认,还诬赖自己说出来的做解药的办法是假的。其实,在这一点上,何丽芸没有撒谎。她想得很美很天真,取了姜玉容的血来熬制解药,到时候,姜玉容必死无疑,就算贺龙吟醒过来,到时候,他已经不是皇帝了,自己的儿子贺心濯才是皇帝,而自己就是垂帘听政的太后。那个时候,朝政还不是自己说了算?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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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解药是_无_错_小_说_网_会员手打,更多章节网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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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二十二年后的今天
。 第二百一十七章 二十二年后的今天 第二百一十七章二十二年后的今天
因此,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逼迫姜玉容献出自己的鲜血。何丽芸知道,姜玉容不敢不献,如果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救,就算她活下来,那也没有资格再对任何人指手画脚了。
何丽芸紧张地看着姜玉容:“太后,你是不愿意看到皇上活下来吧?或者说,你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儿子。”
姜玉容心里说,谁说我不在乎自己的儿子?我太在乎自己的儿子了,可是,你弄错了,皇上不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在二十二年前的那个雪夜,就已经死了。
何丽芸看着姜玉容犹豫不决的表情,以为她怕死。其实,姜玉容不是怕死,而是她不想为了一件工具而死,更何况,就算何丽芸说的这个办法有用,她的血也不行呀,那非得是衣紫檀的血不可。
何丽芸看见,姜玉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尽管,现在还没有到夏天。
姜玉容在袖子里握紧了双拳。
怎么办啊?
怎么办啊?
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应付,何丽芸又将军了:“太后娘娘莫非是只顾惜自己性命而不管皇上死活?”
这么一说,连一旁的太监宫女和御林军都觉得,姜玉容这个做母亲的,未免太不合格了。竟然为了自己苟活,而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死去。于是,大家看向姜玉容的目光,多了一分鄙夷。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家定睛一看,原来是疯癫多年的蓝妃衣紫檀。
她来干什么?疯病发作也不挑个时候,这时候来添什么乱呀可是不对呀,蓝妃衣紫檀虽然疯癫,可从不走出北宫半步,今天这是怎么了?来看姜玉容母子的笑话来了?大家都知道,二十二年前的同一个夜晚,蓝妃衣紫檀与皇后姜玉容同时生下了自己的儿子,可是,皇后的儿子贺龙吟健康可爱,而蓝妃的儿子,一生下来就死了,连个名字都没有,先皇认为这个死胎不祥,所以命宫人们匆匆掩埋了那个可怜的婴儿。
时隔二十二年,蓝妃衣紫檀,终于可以看看姜玉容母子的悲惨下场了。
可是,她都疯了,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大家定睛看着衣紫檀,想知道她会怎么做。
衣紫檀却没有理会任何人,直直地冲到露台旁边,可是在她距离露台十米远的地方,何丽芸突然尖叫起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是谁?”
出乎大家的意料,衣紫檀看上去目光明澈,衣冠整洁,丝毫没有半点癫狂的模样,而是收住脚步,急切地问何丽芸:“贵妃娘娘,请你告诉我,你刚才说的那个熬制解药的法子,是真的吗?真是只需要亲生母亲的鲜血和新鲜桃叶,就能够救活皇上吗?”
何丽芸被这个突然杀出来的女人弄得迷惑不解:“这关你什么事?你是谁啊?”
衣紫檀没有计较她极其不耐烦和无礼的态度,而是十分认真地又问了一遍:“贵妃娘娘,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何丽芸简直要被气晕了,眼看着姜玉容就要顶不住了,可是,这个女人却冒了出来,无意中,给姜玉容那老太婆解了围。
于是她恼恨地说:“这和你没有关系,你赶紧滚开”
姜玉容则是心里暗叫着,完了,这下真的完了。衣紫檀这个女人,到底还是有了出头的机会。而且,她的确不疯癫,一点儿也不疯癫。这么说,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在骗自己?而且,那两个宫女呢?也一直都在骗自己?她们三个,合起伙来骗自己?这太不能叫人忍受了。等解决了何丽芸这个贱人,一定要将衣紫檀和那两个宫女凌迟处死。
突然出现的衣紫檀,让宫人们和御林军大惑不解,他们甚至暂时忽略了对峙着的姜玉容与何丽芸,而将目光转向了这个据说是因为生了死胎而疯癫了二十二年的女人。可是,这个疯女人,关心皇上做什么?皇上又不是她的儿子。
姜玉容厉声喝道:“衣紫檀,你想干什么?为什么没有得到宣召就从北宫跑出来?来人呀,将这个疯女人给我押回去”
太监和御林军正要动手,可是忽然听见有人大喝一声:“皇上生母在此,谁敢放肆?”
姜玉容定睛一看,原来是孟晓,那个让她切齿痛恨的人。
孟晓跳上一把椅子,指着衣紫檀大声说:“大家看清楚了,这个女人,才是当今圣上的生母,而那个所谓的太后——”又一指知道大势已去而面色煞白的姜玉容,“是一个在二十二年前抢夺别人亲身儿子的毒妇”
人群中响起了议论声。
孟晓接着说:“其实,当今圣上贺龙吟,根本不是姜玉容的儿子,而是当年的蓝妃衣紫檀所生。二十二年的前的那个雪夜,蓝妃和姜皇后都生下了儿子,可是,姜皇后的儿子一生下来就死了,而她为了日后能独掌后宫,竟然抢走了蓝妃的儿子据为己有,而且污蔑蓝妃因为生了死胎而疯癫,并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