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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笑多好看,以后就这样笑”
“那就得多拖世子的福”
“行,那你就将我挂在你腰带上,走到哪就带到哪,等心情郁闷了,就将我掏出来看看”
“世子真会说笑,世子这么贵重的物什怎么能挂在腰带上?应该藏在箱子里,不让其他人看到”
“嗯,藏在箱子里也不安全,干脆放在心上吧,放进去别人想偷定偷不出来”
听着他这话里有话的话,我假装听不懂,干笑了几声又给他斟满一杯酒,又将话题绕回了刚刚的话。
“世子若是对我满意了,是否有奖?”
“有,娇娇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我想要一个人的人头呢?”
“那有何难,只要你想要,我就给你取”
“可这人怕是世子都难”
“娇娇姑娘莫不是想做我大御的女皇?”
“女皇倒不是娇娇可以肖想的,只是想让能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坐不上”
“娇娇姑娘是否与我多言了?”
“哪里,世子不是娇娇这边的吗?”
“我这人懒散惯了,走什么路做什么事都是随心,只要是需要我做选择的,我一般都是放弃的”
吕韶义果真如我想的一样,并不是他表现的那么放荡。以他的身份出现在边城本就有些不可思议,又何况边城还是一个特殊的地方。甄娘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的身份,可我却一下叫出了他的身份,可他却丝毫不惊讶,若不是我的一切他都掌握的清清楚楚,那就是他忽略了这件事。
可在刚刚的几句交谈中,我问他是敌是友,他回答的却是不站队。他越是这样,我反而越是搞不明白他的意图。
吕韶义,究竟来做什么?
柳娘曾经将她的绝技花舞人间教与了我,这舞看起来普通,可跳好了会给人一种百花盛开的效果,而由不同的人跳会有不同的效果,柳娘曾说我是惠中带妖,学这舞最是适合不过的。现在想想,当初母亲教我的那些东西我竟是一点兴趣没有,那好女孩会的东西我都只学了个皮毛,而这妖冶魅人的手段我却学了个十成十,不的不说命运总是弄人的。
地上铺了层大红的地毯,地毯上隐隐透着暗金的牡丹,而我身上穿的是让甄娘给我特制的舞衣,这身衣裳不动的时候看不出什么,可动起来就另有乾坤。
我赤着脚,一步步走上地毯,我没有请人伴奏,而是一个人安静的起舞。柳娘曾经说过,跳舞跳的不好的人,才会用音乐来让看舞的点清节奏,将人引入预设的情景中。而真真用灵魂跳舞的人,只用自己的舞蹈,就能谱出一曲歌画出一幅画。
我开始慢慢舞动,经过我的舞动,裙角开始飞扬,一层层的青云纱开始分开,不同的提花手法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是出现了不同的花朵图案,伴随我的转动,扇出的风将点在屋里的蜡烛吹得一明一暗的。
当最后一个旋转完成时,吕韶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身旁,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他轻轻的将我放到榻上,然后捉住了我的脚。他的手有些薄茧,轻轻的抚摸使我皮肤起了一层疙瘩。
他似乎很喜欢我的脚,将它握在手里把玩了好一会儿。随后他低头吻上我的脚背,我觉得他吻上的地方就如被火烫了一般蛰人。
他抬头对上我的眼说了一句“你是花中仙子吗”
我不动声色的将脚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回他“不,仙子什么的最是骗人的。男人用这个来骗女人,女人用这个来骗男人”
“哈哈……娇娇真是可爱”他被我的话给愉悦了,哈哈大笑起来,后再没把玩我的脚,此后他竟将房门打开,心情一直显得很愉悦。
作者有话要说:
、去京城
那天之后吕韶义的排场是一天比一天的大,甄娘也知道了吕韶义的身份,对吕韶义更是毕恭毕敬的。而红姑却显得过于沉默了,那天回来之后我问过红姑关于吕韶义的事。红姑只说,或许扳倒薛君曦这是个机会。
吕韶义日日都会来找我,却只与我下棋,或替我作画。再没有要求过我跳过舞。只在他酒醉呢喃时,我曾打趣的问过他,他说我是个妖精,再让我跳舞怕会摄了他的魂。
男人的话是不能信的,更是在酒醉的时候。这道理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每次父亲酒醉时同意我的事,在他清醒之后他就又反悔了。连我正直如斯的父亲都是这样的,我又何去奢望其他男人呢。
在这段时间的接触中,我慢慢的了解了吕韶义。他总是在人前显得高调奢靡,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而在私底下的他却有着敏捷的才思和过人的才学。他每次与我呆在一起的时候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在离开的时候却每每都露出暧昧的神情。我越与他相处,反而就越看不懂他在做什么。而让我越来越不懂的人还有红姑,红姑自吕韶义来时就显得忧心忡忡,而随着吕韶义在边城住下,她就更是显得神神秘秘。
每每问她,她却什么都不说,问多了,她干脆就会消失几天。后来我干脆就不问了,经历过那些事情之后,我其他东西没有见长,这装傻充愣遗忘的本事却见长。遇到不明白的事情,我选择不去想,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我就选择忘记这件事。只在夜深人静时,自己会怀疑自己究竟还活着为了什么,若说是为了要杀薛君曦,可这件事对我来说几乎是不能完成的事。吕韶义从来不会多问我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定是知道我身份的,像他这种身份和才智的人,怎么会容许一个身份不明的人靠自己太近呢?
在红姑消失三天后,吕韶义也来向我告别。他还对甄娘说等他回来就将我赎走。
他走时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征兆,上一刻他还在说京城的哪家糕点铺子的东西好吃,下一刻就告诉我,他有事要先离开一下边城。我还记得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娇娇,下次见面我想会是在京城。”
伴随着吕韶义的离开,一些事情又回到了远点,而一些事情已经在偏离原先的轨道。回到远点的是醉生阁的生意,醉生阁在吕韶义走后,生意比以往还要好上数分。而偏离了轨迹的却是我的生活。
红姑回来后就像以前一样,就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既然她这样做,那我就不愿意相信确实什么都没发生过,因为我再也接受不了有什么变故了。
可是,人往往不是想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在吕韶义走后不久,我除了收到一些爱慕者送的礼物外,还收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东西。
这东西不是别的,是薛君曦的袍子,我从他那儿逃走时穿的那件。
而我看见这件袍子和来的人时,我竟有种悬在心头的石头落下的感觉,在我潜意识里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吧。
来的人就是那晚被我放倒的车夫,但红姑早就告诉过我,他不是什么车夫,而是薛君桌的暗卫。他除了带来薛君曦的袍子外,还给我带来了薛君卓的话。
“我家主子说了,娇娇姑娘愿意与我回去就让我好好伺候着,不愿意回去就让我在这里好好保护着姑娘。我家主子说回去与否全看姑娘的意思,而姑娘你做决定之前我家主人只让我对姑娘说一句话,以姑娘的聪慧一定会想通其中的关键的,主子说,皇位只有一个”
“主子的话我已经带到了,至于姑娘要怎么做,就看姑娘自己的选择了,小的先告退了!”说完不待我和红姑反应,他就已经不见了,这轻功哪像能被我一击击中的人。
“他说皇位只有一个,是否是想说他和薛君曦是敌人?”我转头对红姑说
红姑沉思了一会儿说“自古以来,皇家哪有什么亲情,两个皇子之间有龌龊是很正常的”
“红姑,你想我跟着薛君卓走吗?”
“看你自己的意思吧,我给你了你任何建议”
我看了红姑一会儿,盯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然后对她说“那就走吧,至少可以满足一切人的意思”
薛君卓的母亲是宫里一个不受宠的贵人,贵人身份都还是因为生下了薛君卓,而他的母家更无依仗,外祖现在只在外做一个小小的五品官,但是薛君卓却力排大皇子和二皇子,成了朝中第一个有兵权的皇子。按说那他应该扩充自己的势力,为以后的皇位争夺打下基础吧,但是他又为人低调,几乎不与朝中官员交好,他主理户部和吏部,谁的面子都不卖,因此还得罪了不少人。而如果说他不在乎权势,他这次又带话来,却又直指皇位。
薛君卓派来接我们的人叫隐十二,他还带来了两个丫头,一个叫莺歌,一个叫燕舞。红姑说这两个丫头的武功都不弱,说是来贴身伺候的还不如说是监视的。
隐十二把从甄娘手里拿的卖身契当着我的面烧掉了,他说他家主子说我是自由的,随时可以离开。我没说话,但在心里对此嗤之以鼻,要是以前的我定会以为他真的是这个意思,但经历了这么多,我知道无利不起早,他们这种玩弄权势的人怎会做没有回报的事呢?
这次去京城,不像上次逃亡是那样狼狈,我们几乎是一路游山玩水回的,隐十二似乎也没有赶路的意思,一路上也确实都没有多过话,全凭我与红姑的安排。当我们到达京城时,已经过了三个月了,这年虽然过了,但京城依旧还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样子。
隐十二并没有立马带我们去见薛君卓,先带我们去了郊外的一处庄子,说这是三皇子府的产业。在安顿好了我们之后,隐十二立马就回三皇子府复命了,只留下了莺歌和燕舞。
莺歌燕舞并不如她们的名字般小巧精致,甚至长得可以说有点糙了。莺歌长得有点黑,燕舞却很高很壮。我曾经取笑过她们的名字,说薛君卓取名字也太随意了,但是莺歌却回答我说,她们的名字是按她们的武功路数来的,她们在三皇子府的轻功都是最顶尖的,擅长的是跟踪和监听。
莺歌和燕舞虽然话不多,可是只要我问什么,她们都会仔细的回答我,并没有半点的隐瞒之意,有时连我自己都觉得或是不该问的,她们也都一一答了。我会好奇为什么她们会对我回答的那么详尽呢,莺歌就告诉我是薛君卓让她们不隐瞒我,我问什么就答什么。
在院子里住了快半个月,薛君卓都没有出现,而在我以为已经被他遗忘时,他却悄然而至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童鞋们,看书收藏是美德哦!
、同谋
虽然正月已经快完了,但是天气依旧还是冷,昨天还下了一场大雪。第二天起来,我兴趣盎然的要去赏雪景,红姑却因为前两天受了寒,不愿陪我出”去,而我和莺歌燕舞实在没什么话题,无论我说什么他们嘴里都蹦不出一个长句子,只会是、好、嗯、马上去办……
我没有邀请她们与我一道赏雪,是因为我知道无论我邀请与否她们都会在我十步开外跟着。唯一的区别是邀请了是在明处,不邀请是在暗处。那我宁愿不邀请,至少眼不见为净。
薛君卓的这处虽说是庄子,但是却不比一般的园子差,特别是这下过雪的园子更是有看头。薛君卓似乎不大喜欢花,园子里种的都是一水的常绿植物,虽然没有花少了一分娇美,但是在这大雪覆盖的天气,看着这一园子的翠绿披上一层雪白还是别有一番味道的。
沿着廊道慢慢走,我听到了若有若无的笛声。这园子里没有主人,除了我和红姑算是客人外,都是下人。而这些下人都和莺歌燕舞一样,话少的可怜,来了这么几天从没有听到过笛声。所以我对这吹笛人的身份有了个猜测,我想能在这园里吹笛的人应该就是这园子的主人吧。
寻着笛声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处亭子,亭子是建在一个小湖里的,只是因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