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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着笛声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处亭子,亭子是建在一个小湖里的,只是因天气寒冷都结了冰,上面覆着白雪,这亭子上也被白雪覆盖着,远远望去竟似在云端一般。
亭子前的走道上只有一串脚印,踩着那人留下的脚印,我慢慢的靠近亭子,而笛声此时也停了,似乎这笛声只是为了引我而来。
亭子的四周都挂上了不透风的帘子,所以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但我依旧没有什么忐忑的走进亭子里。莺歌燕舞在我十步开外候着,有危险的话她们定会来救我,而若没有出现的话,那定是施加危险的人就是她们的主子,而我早就在那个人手里了,人家要做什么都不是我能阻止的,那还担心什么。
掀开帘子,迎面一股热气袭来,这亭子里似烧着地龙一般暖和。
看着眼前的人,我知道我的一些猜想是对的。
里面的人听见我走进来依旧没有抬头,专心的摆弄着面前的茶具,斟好一杯茶之后递给我,我没有接,他就优雅的将茶杯放在了我面前。
“几月不见,姑娘似更美了!”他随意的拢了拢袖口,舒缓的拿了面前的茶喝着。
“三皇子却显得更是猥琐了”
“哦?这话是怎说的?”
我拿起他为我斟的茶喝了一口,然后缓缓说“薛君曦从一开始就没骗过我,他要什么就直接去取就是了。但是三皇子呢?从一开始就装神弄鬼,先是在薛君曦的园子里戏弄了娇娇一番,后又和娇娇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你究竟有在娇娇身上发现了什么可利用的东西?”
看不出薛君卓有任何的情绪,他见我放在桌上的残茶似有点冷,就拿过倒掉,又重新给我斟了一杯,放在我跟前。
“我九弟是真小人,而我是伪君子!这是娇娇姑娘所想的吧!可是我却一直想做真小人,可我没有这样的资格。从小我的身份就比不过其他的兄弟们,想要什么东西,他们可以理直气壮的去要,而我却只有虚以委蛇利,要自己想办法才能得到。而这些人中尤其以我九弟最盛,他出身最好,也很聪明,一直是我父皇最喜欢的皇子,他想要什么确实就可以直接去取!可是我不行!”
“三皇子与娇娇是否多言了”
“娇娇姑娘不是奇怪我为什么要将你带回京城?”
“嗯?”
“呵呵,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九弟手上虽然没有兵权,可是赵家手里有整整二十万。我手上只有三万的禁军,怎么跟他斗?镇国公手上五万的兵权我是要定了,可镇国公是个老滑头,无论我怎么利诱他都不上钩,而我只有从他儿子手上下手。吕韶义却又是个小滑头的,可我却知道这吕韶义却是最看不过我九弟的,只要他能继承镇国公府,将他拉拢过来兵权不就是我囊中之物了?”
“你让我帮你拉拢吕韶义?”
“你可以吗?”他悠闲的拿起桌上的一杯茶优雅的品着。
“你知道我不行的”
“你果然很聪明,那你定也明白他拿你来试探我吧”
我点点头,我虽然不愿意去想,却不是真的傻。吕韶义的出现和薛君卓的动作我都看在眼里,我知道这两人似在暗中斗法,而我只是他们斗法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既然不是让我替你拉拢吕韶义,你接我来京城做什么?我还有什么价值?”
“怎么这么看自己?你可是靖安楚家的姑娘,外家可是宁远伯。”
“是有如何?我是能回哪家?他们会接收我一个应该是官奴的姑娘吗?”
“让你回去哪我可都舍不得!”
“那说这些是为何?”
“靖安楚家这些年虽然比不上从前,可是在朝中的影响还是有的,特别是在文官清流中更是有着不同寻常的地位。你说一个清高的世家大族却出了一个名扬天下的青楼j□j,是否是一件很值得说道的事?”
“楚家与你有仇?”
“不,相反的,我还想拉拢他们”
“那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好处可太多了!你说出了这样的事,大家都会去关注这好好的千金不做为什么要去做j□j吧!那肯定就能将你父兄的案子翻出来,随后是非曲直人们自己判断。你说,你父兄会否就会因此翻案呢?”
“你的意思……”
“你要出名,最好是整个大御若不知道你娇娇姑娘,就会被人看不起。你最好要博得那些文官清流的喜爱,要知道他们若是捧一个人可以讲他捧得千古流传,若是想贬斥一个人,伤不了骨至少会动些筋。”
“你又扮演何种角色?”
“我?这就看娇娇姑娘何时需要我了?凭娇娇姑娘的才色,想要出名,怕是很容易的事!”
“若我还未出名就被你九弟抓回去了呢?”
“我九弟?你放心,我既然敢让你露面,定是有后招的!你若跟了我,我定护你周全”
“护我周全?这我倒不奢望了,我只希望你到时候别再将我再卖了就行了”
“娇娇姑娘不信我?”
“你们薛家的人都是饿狼,又敢相信谁?”
“说得对,都是饿狼!我也是,或许我还是最饿的那只,可是娇娇姑娘对我来说却是一朵花,狼即使再饿可还都是食肉的。所以娇娇姑娘我不摧花,我护花!”
我睨了他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他似乎每一次见都不一样,也不知道究竟哪一面才是他真正的模样。我也无需去弄懂他,我只需要知道他是不会让薛君曦好过的就行,即使知道自己是他手上的棋子,也知道他定会在他又需要的时候随时将我出卖,可我却愿意去做这颗棋子,既然扳倒薛君曦无望那就让有希望的人去扳倒他吧。
“相信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知道关于我父兄案子的一切。我知道你定清楚其中原委的。”
“荣洲知府赵坤是九弟的门客,但是他能力一般,能做到知府这个位置全是借了九弟的势。去年南方的一场大雨,各地受灾严重,最重的地方就是锦州,而荣洲却几乎没有受灾,因此赵坤在救灾后获得了嘉奖,而锦州知府却被抄家砍头。”他说着这儿,停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继续说“按说按照官声,这两个知府的结果应该是相反的才对,可偏偏就是那么不可思议,事情的结果往往出乎人的意料,所以在这件事后,被人视作青天的楚大人才会引起那么强烈的民愤,你不觉得好奇吗?呵呵,我也觉得好奇,楚大人不像会做蠢事的人,我这个人一旦有好奇我就会追查到底。这一查还真让我查出了点什么,锦州富庶,锦州知府的位置可是一直被人虎视眈眈的,想拉拢你父亲的人可不少,我九弟就是其中之一,他不是为了拉拢你父亲,还坏了你的婚事硬要娶你为妾吗?他这手段使了不知几何,却没想到这次遇到的是你父亲这种硬脾气,你命好,有个好父亲好兄长。九弟被你父亲拒绝后本就心生不满,正巧遇到天灾,荣洲知府平时根本不注重河防,不料这次河堤却有破堤的风险,他得知九弟正在锦州,所以派人求救,九弟正因拉拢不了你父亲而恼火,他干脆利用这次天灾造了一场人祸,他将锦州的河堤派人挖毁,将大量的洪水引往城内,而位于下游的荣洲也因此躲过了这场祸事。九弟这招不可谓不高明。可惜他仓促定下的计谋,始终还是留有破绽,而这破绽却不巧被我给拿捏住了。”
“你将证据交给我,我便答应你与你定下盟约。”
“姑娘不问其实我就该给姑娘的,可是姑娘你得明白一件事,这东西在你手上和在我手上的作用可不一样!若论这大御想让我九弟倒台的人,姑娘肯定是比不过我的”
我想了想,先不说他是否愿意将这个东西给我,即便是他给了我我能拿来做什么?就凭我怎么能撼动他分毫,稍一露面,我想就会被薛君曦给抓回。
他见我不说话,知道我是同意了,又转手给我斟满了一杯茶。
“时候也不早了,我送姑娘回去休息,至于要做什么,隐十二会来告诉姑娘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同事涛涛给做的封面,比我自己做的实在好多了!飞廉建了一个群哦,喜欢看飞廉文章的童鞋可以加这个群哦!177034194,开门砖是小说任意人物的名字。
、仇人见面
一路上,他总保持走在我前半步,节奏和速度掌握的刚刚好,就像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一样。我们经过的地方再没遇见第三个人,所以显得异常的安静,只听见脚踩在雪上发出的咯吱声。
我踩着他在前走出的脚印小心翼翼的走着,他的脚很大走路很稳,无形中给人一种安定的力量,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不想他却突然停了下来,我一不留神就撞在他背上,脚上不稳眼看就要滑倒,没看见他怎么出手的,我就被他稳稳的扶住了。
他的手臂很有力,将我的腰箍的紧紧的。我和他的距离很近,近到他呼出的热气能喷在我脸上。
“姑娘这是想什么呢?到了!”他语气带有戏谑的说。
被她这一问,我的脸嗖的一下红了,挣扎开来。
“谢了!”
“客气什么?姑娘这几月都吃了什么?”
“什么?”
“长大了!”
他说完这句话,我才发现他的双眼正盯着我的胸口看。而且他盯着看的样子却一点不显猥琐,就像小孩子对未知事物露出的好奇一样。
我故意将胸口挺一挺,然后认真的对他说“三皇子若是想长成我这样怕是有点困难。若你真的想长成这样,娇娇倒是见过一个古方,说男人若是自宫了久而久之就会变得像女人一般。我也不大清楚是方子是否有效,要不三皇子试试?”
他古井一般的眼睛变得清亮了,微微透出丝笑意。他微微低头,认真的盯着我看,我也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他伸出手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飞快的刮了我的鼻子一下说“你变坏了!”。
随后他就背过手大步的走了。
第二日隐十二就带着他的命令来了,他让我去青楼挂牌。而那间青楼是他私底下的产业,叫做“点翠轩”。
我听见是他的产业还嘟囔了几句,说皇子怎么会做这种生意。红姑却在一旁骂我傻,说这青楼最是消息的集散地,也最是肮脏交易的地下交易所。我不得不承认,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太明白这些上位者的想法。
红姑依旧随我进了点翠轩,自她同意跟我一起回京城时,我就没问过她的打算。她与薛君卓意见的恩恩怨怨不是我能解决的,她有什么计划若是需要我的帮助她也定会告诉我的,既然她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也乐得清闲,毕竟有些事不是我的脑袋能想明白的。
莺歌和燕舞也跟我进了点翠轩,按薛君卓的话就是我需要有人保护,她们俩武功都不弱,而在我看来其实就是他按在我身边的眼睛和耳朵罢了,即是监视我也是监视我身边的人。
唯一让我感到惊讶的却是点翠轩的鸨母,她是一个约三十岁的绝色女子,即便上了点年纪,却依旧能看出她年轻时的绝色容颜。她和莺歌燕舞一样,该说不该说的都与我说了。她告诉我,点翠轩是薛君卓的一个秘密站点,而她就是这个站点的负责人,可是自薛君卓让我进点翠轩他就决定要将暗点变明点了,所以这个站点其实是废了。她让我唤她点墨,她说她只是替主子看场子的,让我不用在意她的存在。
为了在短时间内将我的名气送出去,点墨安排了一场花魁比赛,虽然俗,可这毕竟是青楼百试不厌的招数。可京城毕竟不是边城,想要在群美环伺中突围,定要有点特有的手段。
点墨在京城这趟水中游走了一些年头,深谙其中之道。能来妓院寻欢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是来与你对诗作赋的?不过就是披着风雅的外衣却有着最肮脏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