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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谁也不跟,好好的游历一下大御的好风光”
“娇娇这是对我生气了?”
“怎敢?您是高高在上的鸿鹄,而我只是独开枝头的残花。没指望真能入了您的眼,所以也谈不上失望。只是娇娇不明白,娇娇对您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您这又是何必再与娇娇虚与委蛇呢?”
“娇娇说这话莫不是伤我的心。虽说当初在边城我是存了不纯的心思,可我和娇娇在一起可一直是真心对待的,娇娇这样说可不是要将人的心都伤透?”
我睨了他一眼,见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心里自嘲了一番。跟他叫什么真儿,难道还真认为他能真心对我。世间男子我还见得少吗?还有谁能信?还有谁是将我真正放在心上的?
我但笑不语,将眼神转向了桌上的一碟点心上。他见我看向点心,立马狗腿的给我递过来,我受用的拿起咬了一口,果真是香酥可口。
吕韶义见我吃的开心,又给我搭上了话“娇娇可是爱这点心?小爷我除了爱美人就最爱这美食了,以后只要我找着什么好吃的,定给娇娇送来!”
“嗯”他随意一说,那我就随意一应。谁还真去较真儿话里的可信度?
但我一口糕点还没咽下去,吕韶义却又对我说“娇娇你看我对你那么好,你还是跟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都是坏人,看书不留言,不交流,还不收藏!飞廉的心里拔凉拔凉的!
、被霍启胜训斥
我转头见他不似开玩笑,反而异常认真的说。我咽下嘴里的一口糕点,拿出帕子将嘴擦了擦。随后异常镇定的问他“你被霍启胜抢过女人?”
吕韶义将脸凑了过来,盯着我看了会儿,然后又对我眨眨眼睛,说出的却是我让我意想不到的话。
“你怎么知道?”
“还真是?”
“这话说来话长了。我们两家从小就是通家之好,我姐姐更是和他大哥从小就定下了亲,我们俩算是一起玩大的。谁知道这家伙越大话就越少,我看不上他像个闷葫芦的样子,他也瞧不上我。也就不怎么往来了,谁知道啊!他十八岁那年凯旋而归,整个京城的人都去看他入城,连我最喜爱的小红莲都移情别恋,自从他装模作样的在京城游了一圈儿后,这京城闺中女子们思春的对象可就将我换成了他!你说,这算不算奇耻大辱?娇娇你看看我,是不是比他好多了?那些女人都是什么眼光啊!”
听完他的话,我真认真的打量了一下吕韶义,相较霍启胜的刚硬,吕韶义更显得温润一点,似乎就没见过他厉声说过话。见我打量他,他殷切的看着我。
“是比他英俊,可人家武功比你高啊,就你这小身板,人家一拳头下去,估计你就碎了!”
“啥?我打不过那个大木头,你不知道,小时候他可吃了我不少暗亏,你是没见过他狼狈的时候!”吕韶义竟像小孩一样咋呼起来。
我见他这幅样子,被他逗笑了。
见我笑了,他又凑到了近前,对我说“我最爱看你这样笑了!真好看。”
“不笑就不好看吗?”
“不笑就和那些长得好看的女的有什么不一样?你这样笑起来特勾人魂儿,你看我不就被你勾走了!怎样?想好了没?还是跟我吧”
“跟你?你给我什么身份?”
“霍启胜给你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既然都一样,我为什么要跟你?”
“那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我就给你!即便是天上的星星!”
“星星我就不要了。你若要我跟你也行,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将我抬进去就得了”
“娇娇莫要调皮咯,我可是认真的咯!”
“我也是认真的,我楚姜不为人妾,现在跟着霍启胜只是因为身不由己,若时机到了我定会离开他的。若谁想让我跟他,简单!明谋正娶就行!”我盯着吕韶义,一字一顿的说。
说来说去那么多,他其实也是将我当件玩物,玩玩可以,动真格的就算了。所以他定是不会同意的,我也免得他和我纠缠过多。将自己的底线露给他,也免得与他做无谓的纠缠。
不出所料,他看着我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一直沉默到到了霍启胜的别院。
知道马车停下来,川娘子来叫我。吕韶义才对我说“娇娇,我给你了你想要的。不过,我愿护你周全”
我对他笑笑,不置可否。掀开车帘就要下车,却被吕韶义给拽住了。
我看着他,他对我笑笑,然后抢先下了车。
我跟在吕韶义后头,吕韶义下车后就一只手掀着帘子,又向我递出一只手。而在他身后的川娘子脸都绿了,她身侧的听竹见着吕韶义一脸的娇羞。
吕韶义却旁若无人的看着我,执着的伸出手。
看着川娘子和听竹的脸色我就觉得好笑,我没有扭捏将手放进了吕韶义的手上。而这时只听见川娘子重重的一咳,我没看向她也知道她很着急,只无奈吕韶义的护卫却不是吃素的。
吕韶义将我搀扶着到了门口,然后将我的手交道了听竹的手上。
只见他对听竹超然的一笑随后说“照顾你好你家主”
听竹的脸红的更透,只一个劲儿的点头。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声。这时只听身后的川娘子冷了声儿说“你个没眼色的,伺候自家主子还要世子提醒?世子你放心,奶奶是自家的主子奴婢们定会好好照顾的”
吕韶义不置可否的鼻腔里哼出个“嗯”,随后又是对我笑着说“娇娇若是有什么事,派个人来镇国公府通知一声即可。”
“那娇娇先谢过世子了”
“娇娇与我还需客气?”
川娘子见她完全被我们忽略了,而这儿根本够不上她说话。她一腔的怒气没地方发泄,见到在一旁同样拘谨的霍川,就气不打一处来,冲着霍川就骂。
“二爷养你是干什么吃的?叫你好好保住奶奶,哪像这个样子?还需世子护送奶奶回来?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去谢谢世子,将奶奶送进园子里,再去二爷处领罚!”
吕韶义听见川娘子扯着大嗓门叫,眉头皱了一下,但依旧没理她。对这我点点头,随后说“进去吧,找大夫好好看看腰,今儿我就不进去讨杯茶喝了”
我对他点点头,本想回个礼的。无奈腰确实有点痛,也知道和他无需讲什么理。就在听竹的搀扶下进了园子,只是身边的听竹明显还没回神,三步一回头的看向吕韶义。
我也顺着听竹看过去,只见吕韶义潇洒的走近川娘子,川娘子见他走近显得有些局促。他大大方方的走到川娘子身边,然后俯身几乎将嘴快贴上川娘子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川娘子的脸一下就红透了,而一旁的霍川脸色可以说用锅底来形容了。
而吕韶义说了话,却头也不回的上了车,惹得听竹叹了两声气。回头见我正盯着她,她不好意思的将头埋下。我也没什么心情去打趣她,姐儿爱俏是很正常的事。
没走几步就听见听竹疑惑的喊了一声“咦,门口站着的是不是霍全”
而随后跟进来的霍川和川娘子也听见听竹喊的这么一声,快步都了上来。
霍全是川娘子的儿子,跟在霍启胜的身边贴身伺候着,他这个时候出现在园子里,只能说明是霍启胜来了。
川娘子顾不上看见儿子的喜悦,急匆匆的走在我前面进了屋。
正屋里,霍启胜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着一杯茶,听涛在一旁伺候着。抬头见我们这一行人狼狈的进来,眉头又拧在了一起。他似乎见我的时候最多的表情就是这个。
我也没心情招呼他,只叫了听涛准备热水沐浴。听涛转头看着霍启胜,见霍启胜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才下去备水。
对于听涛这样的表现,我一点都不生气,毕竟人家才是她真正的主子。川娘子一直在屋里没退下去,她看霍启胜的样子就是一副我有话对你说的样子,我知道她准是要告我状,人家即是要做衷心的奴才,我可得给人家机会不是?
我没有让听竹或是川娘子搀扶我,自己起身就往净房走。
厨房本就一直备着热水,因为霍启胜在的原因,听涛的水备的很快,当身体泡在热腾腾的水里我舒服得毛孔都舒张了。
但我还没有舒服够,就有人让我不舒服了霍启胜面如锅底的进来了。
“你今天去清月庵了?”
“嗯”
“谁让你去的?”
“没谁,就我自己想去!”
“你最好搞清楚自己什么身份,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今天我累了一天,先是马车突然翻了,无妄伤了腰,后又听川娘子叽叽喳喳教育了我半天,还看了听涛的脸色,今儿绝对是撞了小鬼,什么事都不顺。我想了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愣愣的看了他一眼,干脆将头浸入水里。
霍启胜却似乎没打算放过我,他急于想发泄自己的怒火,他拉着我浮在水上的头发一把将我的头拉起来,溅起的水花将他的衣服打湿了,他却一点都不在意,眼睛似要喷出火一样。
我才不管他现在是不是要杀人,我只知道我很不爽快,这也欺人太甚了。
我腾的一下从水里站起来,指着他说。
“霍启胜,你别得寸进尺,我忍让你是为了耳根子清静,可不是我怕了你。我什么身份?我们就是一个主客关系,你别以为我这有求于你我就非得听你的。告诉你,把我惹急了我照样能走,反正今儿有人说让我离开你跟了他,等我走了有你求我的时候!”
我气喘吁吁的把话一口气说完,发现霍启胜竟一点没反驳,再仔细一看发现他的脸似有点发红,而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我因为喘气也上下起伏的胸脯。
我叫了声流氓,立马又蹲进了水里,我的脸有点发烧,我觉得定是水太烫了又或者是气的。
霍启胜似被我这声流氓骂的醒过神来,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
“你在才在我府上呆了几天就耐不住寂寞了?我劝你吕韶义的话你还是当不得真,也不知他对多少人说过这话,也就你天真信了。你现在既然进了我的园子,在外就是我霍启胜的人,我可不希望别人以为我霍启胜头上带着顶绿帽子,你要勾搭男人可以,但至少得在离开这里之后!还有我跟你说,那清月庵你就别去了,再让我知道你私底下去找潇潇,就没这次这么容易了!”说完,哼了一声就甩袖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一如既往的冷清!祈祷一下,明天醒来,收藏率会不一样哦!
、夜话
他这一通话说完我连打断的机会都找不到,没想到他一个武夫还挺有口才的。
看这澡也洗不安宁了,也没叫听涛进来伺候我穿衣裳。想着霍启胜发了这么大一通火应该走了吧,就随意穿了件外袍就出去了。
不料霍启胜竟只着了中衣斜躺在榻上看着本数,也不知道是本什么书,但是看起来他似乎很敢兴趣,我拖拖拉拉的走出去他竟没有一点反应,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见他这幅模样我知道他今晚定会在这里过夜,我吓得出了身冷汗。
“那个,川娘子肯定跟你讲过了吧,今天车翻了,我扭到腰了!哎哟,痛死了!”
听我说话他却依旧没抬头,只轻轻的“嗯”了一声,似是在回答我。
我想我把话都说成这样了,他定能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吧!也就不再搭理他,径直上了床,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川娘子那一压可是实实在在的。腰现在肯定是淤青了,我怕疼只能趴在床上,一碰着就疼。
他的灯亮得我根本就睡不着,干脆将罩子放了下来,然后将头朝睡了。今天累了一天,一沾枕头还真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在意识开始有点模糊时,只感觉我腰上一凉,随后就把我痛醒了。
我惊得抬头看,把我弄醒可的不正是霍启胜,他见我醒了,只是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埋头在我腰上涂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