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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看看有什么能用到娇娇的地方,娇娇定当全力以赴”
三皇子妃毫不顾忌的上下打量了我一通,随后说“我家后院不缺像娇娇姑娘这样的美人!”
“娇娇也知自己蒲柳之姿入不了三皇子的眼,也从没有过这样的非分之想”
“那姑娘能做什么?还能带兵打战?正好我家爷正在愁此次去攻打烈焰国,粮草兵马都不足呢?”
“要打仗?烈焰国和我大御不是中间还隔着个西疆吗?我们大御从来都没有和烈焰国打过仗啊”
“可不就是,几百年都相安无事,可咱朝里的人可不那么想,怂恿着皇上要派兵攻打,这倒霉的差事还落到了我们爷头上,官兵的和管粮的可都不是咱的人,爷这仗还不知道怎么打呢!爷现在正憋着气,谁去劝他都不行,若是放在以前,姑娘这样一说我定会相帮的。”三皇子妃一边说一边看着我。见我一副傻愣愣的样子,又继续说。
“我也是个没用的,即便不会带兵打仗,但凡我要是能借点兵,借点道之类的也多少能给爷添点助力,哪像……”
“我能帮助三皇子打仗。说打仗怕不准确,或许能帮三皇子向西疆借道!”我打断三皇子妃的话。
三皇子妃温婉的笑了,摆弄着手上的戒指盯着我看了会儿,然后意味深长的说。
“那就请娇娇姑娘回去收拾下行李,先遣军三日后就出发!”
我没有见到薛君卓,但是我又做了一笔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完成的交易,三皇子妃向我保证了红姑短时间内性命无虞,而至于能不能放了红姑,得看我的事办的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为了红姑这样做,我想我可能是急于想证明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做一些事,还有一点可能只是想找个借口逃离而已。
这次与先遣军一起走,我想做女装打扮应该是不大方便的,所以去成衣铺子买了几件结实的男装,简单的打了个包袱就走。而等待的这三天,我依旧没有见到薛君卓,或许如三皇子妃所说,他真的很忙,忙的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
三日后,三皇子妃的人将我接到了十里亭,在那里与誓师之后的大军汇合。
不一会儿,就听到整齐划一的马蹄声,我掀起帘子往外看,看见了几面迎风飘扬的帅旗,上面写着大大的“霍”字,而在队伍前穿着金丝铠甲的将军不正是霍启胜。
我突然有种自打耳光的感觉,才说了永不出现在他的面前,而现在却要与他一同出征。大队经过地方扬起的尘土迷了眼,看不清面最前面的他,而他的目光也穿过人群和尘土,看向了我坐的马车。
我吓的一下就将帘子给放了下来。挡得住他灼人的视线,却挡不住那颗砰砰乱跳的心。
在我担心如何面对霍启胜时,霍启胜却根本不给我这种尴尬的机会。
当最后一对人马从我面前经过后,一个百长找上了我,他说大军是按急行军走的,怕我跟不上,霍启胜就让我只跟在他们后面就行了,只要不超出三天的路程就行。
这让虽然让我舒了口气,却又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原来他避我如此。
百长叫丁田,而丁田还带了两个小兵,一个叫多金,一个叫来福,多金和来福都是今年刚参军的小将,看样子都才十三四岁的样子。丁田是个三十多岁黝黑的汉子,看着就像个庄稼汉一样忠厚老实。
这一路虽然丁田说不是按着急行军走,但是我觉得和急行军也没什么差别。
从边城来京城时,我与红姑走走玩玩走了近三个月才到。而这次从京城到边城我们只走了一月有余,而霍启胜竟比我们早到了十天。
因为在路上的时候实在太累,病倒过一次所以耽误了一些行程,后面的路丁田越走脸就越黑,等到了边城竟比霍启胜晚到了十天。丁田到了直接就去行刑处领了罚,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我耽误了行程。
我本以为我和他会一直像这样相安无事的处着,虽然知道对方的存在,可是只要不见面,就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他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在边城休整了两天后,霍启胜派人来接我去见他。
到霍启胜的房间时,他并不在屋里,等了一会儿,霍启胜竟从净房走了出来,已经是五月的天儿,但是边城的夜晚还是有点冷,但是霍启胜却只是着了件里衣湿着头发就出来了。
他的里衣带子并没有系好,微敞着胸膛,胸膛上还沾着沐浴的水珠,在灯光下衬得晶亮。他看见我在屋里并没有尴尬,只随意拿起一件外袍披起来,随后拿着干的布巾笨拙的擦着头发。
见他似半天都擦不好的样子,我走上前从他手里拿过布巾。他见我似要给他擦头发,就顺从的侧了下身。我跪立在他身后,轻轻的给他绞头发,直至将头发绞成半干,再轻轻的用一根发带松松的系起来。
等我做完这一切,霍启胜又要了杯茶,也替我要了杯,我们两个人分坐在桌子的两头,我想他叫我来,定是有话对我说,既然他不开口,那我就先安静的等着吧。毕竟说永不再见的是我,而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又是我。
他一口气将杯里的水干了,我见他似还要一样,就将手里的杯子递给他,他迟疑的看了我一眼。
我怕他嫌弃是我喝过的,忙开口说“我没喝过!”
他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接过,又是一口气喝干。我想他应该是真的很忙,到现在才找到一个时间沐浴休息。
“我不知道这次的将军是你!”
“如果是我,你就不来了?”
他一句话将我的话堵住,我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又低下了头。
“你知道你这次跟来是做什么的?”
“知道”
“那你能做到?”
“不知道,我尽力吧!”
“不知道你就来了?”
“总得试试不是?”
“红姑是镇国公的派到你身边的习作,你干嘛还要救她?”
“她对于你们来说是细作,可是她并没有做过伤害我的事,反而在我最难的时候,只有她陪着我,在我看来她就是唯一的亲人了!”
霍启胜听完我的话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说“明天我们就进沙漠,这次毕竟是要先借兵借道,所以我们只带一百人去!你依旧没有侍女,可以吗?”
“我明白的,没问题”
“那好,你先下去歇着吧,行李尽量轻便点,沙漠行军不易!”
“我明白了!”
在我快到走到门口时,却听见他叫我。
“娇娇!”
我回头看他,“嗯?”
他盯着了看了半晌,随后对我挥挥手“没事,去休息吧!”
从霍启胜屋里出来时月已挂上树梢,边城的夜风很大,吹得我的衣服唰唰作响,我将衣袖理了理,随后迎着风走出了霍启胜的园子。风吹得树影妖娆变换,就像一个个藏在深夜的妖精,烧有不小心,就会被他噬了心。
我不知道他刚刚最后是想跟我说什么话,也不想知道。不知道就不会有烦恼不是吗?明天就要去边城了,那是个我一直想去的地方,只当是完成这个小小的心愿罢了。
为了掩人耳目,我们一行人都扮作了商旅,我们运的是丝绸,而我因为不会骑马,就只坐在了运货的马车上。我们只走了两天,就已经到了沙漠边缘,看着这一望无际的沙漠突然觉得血管里的血似乎都干了一样,进沙漠前,霍启胜在向导的带领下补足了清水才进的沙漠。自进了沙漠后,霍启胜就严格控制了我们的用水。
沙漠的白天特别难熬,所以霍启胜便更改了一下行进的时间,早晚赶路,而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就安营扎寨下来,即使这样我还是觉得热的受不了,而且我的胸上还裹着厚厚的布,几乎呼吸都很困难。
霍启胜似见我难受的紧,就让我将胸口的布解开了。他将他的披风给了我,在他宽大的披风下,根本看不出身形来。而这样却我舒服了很多,但是看着在烈日在暴晒的他,我又有些于心不忍。
可我想若是知道这件披风会给我带来麻烦,我定不会要他这件披风的。因为我几乎丧命在这件披风之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勤快的更文人,你们却不是善良的读书人!不点评,不收藏!求包养啊!
、遇袭
我们行至一处水源时,霍启胜就让人赶紧补给水源,众人都原地休整。但是一取水回来的士兵却来说此处水源似有问题。
没有水在沙漠里可就等于没命了,我跟着霍启胜一起到了水源处,而水边有几具动物的尸体,这些动物都死了一阵儿了,可在这沙漠里尸体竟还保存完好。而那些尸体的表面并没有什么致命伤,霍启胜让人在附近抓了几只沙鼠灌了些水进去,而那几只沙鼠不到半个时辰就死了。
霍启胜的面色有些沉重,他让人将剩下的水都分了下去,众人一下都陷入了战备的状态,都知道此事不简单。
我刚把分来的水袋挂到腰上,就听见霍启胜叫了声小心,随后就被他扑到在地,而我刚刚站的位置上正插着一支颤巍巍的箭羽。
我还没反应过来,霍启胜就大叫了一声“原地反击!”
然后就见众人速度极快的拔出武器,而在这一支未中目标的箭之后,从四面蹿出一群黑衣人,他们将我们围在了中间,而在为首的黑衣人一声号令下,一场箭雨就向我们袭来。
匆忙下霍启胜只说了句“跟着我!”然后就将手里的剑舞的飞快,一根根的箭就被他击在了地上。而看向其他人,也都是原地反击,都有效的阻止了飞来的箭。
黑衣人在放箭的同时,另一群人就快速的冲到了我们的跟前,霍启胜和他的将士都开始进行近身的搏斗,而我根本帮不上什么忙,现在只要尽量让人忽略我的存在就好了。
在他们打斗时,我悄悄的退到了货车旁,但即便我刻意隐藏起自己,但还是被人发现了我的寻在。
一个黑衣人出现向我刺出一剑,我慌忙滚到一旁躲开了这一剑,而他又向我连刺了两剑,在我以为在劫难逃时,他却面向我倒下了。而他背后插着霍启胜的剑,我抬头去寻找霍启胜,发现霍启胜身边至少有五个人,而他因为手里没有了剑,显得很被动。
而在我还来不得感概时,我却被人从后面抱住,捂住了嘴。而那个人抱住的位置正好是我的胸,我感觉到抱着我的人身体僵住了,随后我就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转身就踢他的裤裆,而他却挡住了我的腿,一把抓住我的脸,捏的我脸生疼的。
他一把扯掉了我粘在脸上的假胡子,随后我就见他对着我猥琐的笑了,接着又伸出另外一只手将我身上的披风带子扯开。就在他抬手扯我披风带子时,我的右手已经悄悄的按住了左手手链的机关,在他扯掉我的披风时,从手链上发出的毒针已经穿上了他的喉咙。
他连挣扎一下都没有,直直的倒在了我身上,我将他从我身上推开,而其他的黑衣人似乎也发现了我们这边的异样,竟有人放弃了和将士们纠缠,直接向我扑来。
霍启胜被几个人缠住脱不了身,他大喊了一声“上马!”
听他喊了一声,我才发现在我不远处就有一匹马,我七手八脚的爬了上去,还没等坐稳,马就似受了惊一样,嘶叫了一声就冲了出去,一路上踢翻了几个人。
马儿越跑越快,霍启胜他们的影像越来越小,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让马停下来,一路上好话说尽了,它还是一路往前跑,等它终于累了停下来时,我已经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了。
四周除了是一片金灿灿的沙子还是沙子,看着这一望无际的沙漠,我的心开始有了恐慌,我寻着马儿来时的马蹄印往回走,可走了不到一里,就发现马蹄印已经被新的沙子覆盖了。
我想着来是我们是迎着太阳走的,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