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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他能做的事就让他自己解决。”
“说的对,小孩子不能宠嘛。”文狐狸难得赞赏了一句,往嘴里塞了两口菜,接著道:“对了,我们什麽时候走啊?”
“等过两日,风雪小点我们再起程,大雪封山,这时候的白灵山是最危险的,丝毫疏忽不得。”难得凌决雪的口气那麽慎重,我们几个都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下午凌决雪替我运功调理了下。等到晚上打算休息的时候,有人来敲门了。
一开门,果然是那小子。
厚实的毛皮料子被他捧在手上,已经弄干净了,上面不见一点风雪。
“还给你。”他站在门口不肯进来。
我没有推拒地接过手。
“还有……这个给你。”
瞧了瞧塞进我手里的瓶子,我抬头看他。
“这是润喉的药膏,对你的嗓子有好处。”想是怕我不信,他又道,“我懂一点医术的。”
我眯起眼睛笑:“谢谢。”
“我走了。”
我点点头,关上门。
一转身看见凌决雪坐在桌边上,正低头想著什麽。那烛光下的侧脸,俊美地可以杀人。
“那孩子好象有点眼熟。”他低低地说了句。
“是麽?”我乘他思索的当口,一下子跨到他身上。
“决绯……”他倒是难得脸红了,“你做什麽……”
“外面风大雪大,客栈里又没什麽事情做……”我凑在他耳边低语,双手搂上他的脖子,“昨天才做了一次,结束的时候你那里还没软呢。”
“决绯!”这下子他真连耳朵都红了,“你,你说什麽胡话!”
“胡话?真冤枉,我说的可是实话啊,大哥……”我把脸靠过去,一边说一边一下下的碰他的唇,很轻的,有时候舔一下,有时候含著吮吸。
他垂著眼,想撇开脸却终究没有,只是任由我挑逗。不知道为什麽看见他这样无措我特别兴奋,下身不停地蹭他。
“你不想吗?大哥?恩?”我开始喘息了,搂著他的手探进他衣襟里……
烛火照亮彼此脸上的汗珠,每丝的情欲变化都可以清楚瞧见。面对面交缠著,身体一下下地被顶动。身上的长袍没有褪下,只露出交和著的赤裸下身,雪白的大腿随每次动作从衣物里若隐若现地摇晃著。额上细密地沁出汗来,下身更是一片湿滑。
我死咬住唇,不想让他听见那粗哑的声音,可难耐的音吟还是随著身体的撞击泄露出来。
“别咬了。”他伸出手指撬开我紧咬的牙齿,我色 情地含住,一边吞吐一边用舌头舔舐,微眯著的眼睛迷乱地看向他。
“决绯……”他被勾挑地愈加情动,扣住我的下颚狠狠地一吻──
同一时间,一道热流射猛地进我的体内。我被激地抖缩了一下,被长时间撑开的後|穴痉挛著紧咬住体内的异物,感觉它不断地在泻出汁液,我浑身都颤抖了……热浪拍打著肠壁,剧烈的刺激让我受不住了,我死命地推他,挣扎著想离开他身上,却被他用力地钳制住,怎麽也没办法脱离,最後只能发泄似的死死地抓著他的後背,紧紧地抱住他……
高潮过後,我瘫在他身上,等待余韵散去。
鼻端满是檀腥的味道,屋子里静静的,燃烧的木块发出哔剥的声响,夹杂著微微的喘息声。
他一手扶著我的腰,另一只来回摸著我颈部的皮肤。
我忽然轻轻笑出声来:“幸好刚才的动静不是很大,这里的墙壁可不太厚。”
“决绯。”
“恩?”
“等你的毒解了,我们离开好吗?”
我一下子沈默了,好半天才找到话说。
“你……不打算回去了?”
“我想和你一起,可是没有人会允许的,我们都知道。所以……只有走。”
“什麽都不要了?我是无所谓,可你呢?以後爹的位子肯定是你的,这麽大的栖凤楼你也不要了?还有,你娘呢?”
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受。一直以为他不过是想和我做一对秘密情人,可没想到他居然有这份心思……
我知道自己该阻止他。可是……真的,要阻止吗?
“那些都不是我要的。我说过的,我只在乎你。我娘……她本来就不喜欢我。”
“怎麽会?”那天寿宴他们看起来很好啊。
“她想要的不是我,我……不过是一个替身,从来她想要的只有一个人。”
是谁?
我没有机会问出口,因为他低头蹭到我耳边,一遍遍地问:
“好吗?好吗?……决绯?”
心慌意乱。
我张了张口,却什麽都没有说。
说啊,说啊!只要说一个谎就好,为什麽不开口?
什麽都说不出。
看不见他的脸,耳边是他有些凌乱的呼吸声。
我真的,无法答应!
“其实,你现在不回答……也……没有关系。”
对著我的沈默,他终於没办法等待,艰涩地,他开口对我说:“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有许多东西你没办法一下子释怀……你现在没有拒绝我……我应该很开心了……只是你要记得,无论如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请,不要一个人走开。”
我还是沈默,只是更用力地把脸埋在他的颈肩。
对不起。
对不起。
我还是,没办法放弃。
那一夜,我最终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第十五章
平稳的呼吸吹在鬓边,我被人半抱在怀里。
近在咫尺的是他如温玉般清雅端正的睡颜。长长的眼睫低垂著,尾端微微有些上翘。上面斜飞著两道墨眉,犹如浓黑重彩的一笔,给端白的脸凭添十分的俊朗。
帐幔里萦绕著昨夜里纷乱的气息,身体的热气熳潘!捞氐牡!盘逑阍谛!〉暮粑!溆蔚础!?
我静静看著这个人,忽然有些不敢相信。即使夜里曾经那样接近,却总是在热情过後怀疑──
这个人,真是爱我的?真的,肯为了我放弃一切?
我闭上眼,苦笑。
我没有这样的自信……我不能相信他。
这就是我和他最大的问题。
我并不是他口里所说的,单纯任性的倔强少年,我暗地里做过的事情,怎可以用这几个简单的字形容?为了爬上今日的位子,我害死的人多的连自己都懒得数!
他了解真实的我吗?
我本性里邪恶阴毒的一面从未向他展露过──和当初凤临一样,他爱上的恐怕只是我创造给他看的虚象!
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结,他不了解我……
所以一直隐瞒他,所以和他装傻演戏也不肯对他坦白一切。
终有一天,他会看清真正的自己,所以……我不可以爱你……
仿佛感染到我波动的情绪,他的眼睫忽然扇动了下,我瞬间闭上眼睛。
一阵唏唆声,清晨明亮光线透进来,帐帘被人撩起了。
身旁的位置一空,我听见他下床,穿衣,洗漱,然後──
“决绯。” 清润的男声在耳边呼唤,一只手抚上我的面颊。
“决绯,该起来了。” 手滑落在我肩上,他轻轻摇了摇。
我咕哝了一声,把身体埋进被子里。
“决绯?”那声音小了些,他迟疑著又唤了一声。
没有回应。
似乎是犹豫了片刻,他最终还是放弃再叫我。碰巧这时,门被敲响了。
“凌……”还未等来人出声叫唤,凌决雪已经应门而出。
“小声点,决绯还在睡呢。”我听见他小声地制止了文少卿,轻轻地带上门。
“咦,可是已经……”
小声地谈论声从门外传来,越行越远。
我耐心地等著他们下了楼才慢慢爬起来。
撑起疲累的身体,才一坐起来下身就是一阵酸痛。
我咒骂了一声,脸有点发烫。
用左手撑著身体坐好,整个右手因为一直握著都已经有点发麻了。我慢慢地展开掌心──
这东西我藏了一夜,小小的一个纸卷,是那个少年来还披风时偷偷塞给我的。
为了怕被凌决雪发现,我昨晚还故意和胡闹了他一夜。
唇边不由带上一丝嘲弄的微笑,我慢慢将卷成小管的纸条展开──
哈,果然如我所想。
我不禁扯开一抹笑,手却不由自主地抚上额头,压平那渐渐拧起的褶皱。
真是,时间好像到了呢。
…
“咕噜”一声,茶杯翻倒在桌上,滚了两下便不动了。
我顿了顿,抬头,看向对面──
“大哥。”
我轻轻地唤,低哑的声音里有我自己都不明白的温柔──明明知道他已是听不见了的。
起身走到他身边,伸出去的手却在半空停滞,指甲里的毒药早溶进酒里,那少年给我的根本不是什麽医治喉伤的药,我看见那张纸条的时候就明白了。
不要怪我狠心,实在是你不该让我听见的──
“大公子,三公子的事情怎麽办?楼主给的时间快到了。”
偷偷跑去跟掌柜的要酒,却在厨房外意外地让我听见了夜照和凌决雪的对话。
“再等等吧,现在还不是时候。”淡淡的声调,平静地让我心寒。
“可是大公子,您答应楼主一旦找到三公子就会把他带回去发落的。”
“我知道……我知道。他既然做了那样的事,我就不该袒护……但是……”
“大公子,如果你想……”
“这不是我能选择的事情,夜照。”
“……属下明白。”
悄悄地退回客房,我没有惊动任何人。重新将藏在床头的药瓶取出,我冷静地布置好一切。
其实原本不想这样对你的,其实想过要放弃的。没有人明白这个人之於我的意义,即使聪明如他,即使是我自己也是在刚刚那一瞬才疼醒过来。
那个人,是我心里,最後的一点柔软。如果在这世上还有什麽能让我动摇仇恨的话,那就一定是这个人了。
可惜,终究还是求不到。我这样的人本就不该奢望什麽的,是不是?可是,可是……你──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我问地那样悲哀。
第十六章
吱哑一声,门被推开了。
我回头看了男人一眼。
“教主。”
我垂首致礼。
修眉秀目,黑发蓝衫,斯文的相貌却配著一双出奇沈静的眼睛。
萧何。
即使在如此破败的小客栈里,这个男人依旧是一身的优雅雍容。
从一开始就觉得隔壁的声音莫明熟悉,昨日听小二的一番话我更有了计较,好心借给那小子披风就是一记试探。披风的暗袋里藏了早写好的纸条,上面的密语只有教里的人才看得懂。
“没想到你会这麽快动手。”他看了一眼昏迷的凌决雪,意味深长地说道。
“教主的命令,属下自当尽心竭力了。”我朝他笑地狡猾,在他面前我自然不必再装无辜。
他没有接话,只盯著我瞧。
知道他在怀疑什麽,我依旧维持著完美的笑容。
“你和凌决雪怎麽回事?”视线巡视了一番後,他终於开口了。
“这件事情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