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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我去哪呀?”杜宝宝捏着痛腕,皱着眉头,愤然地瞪着欧阳玄然。她是他的属下,可是也应该有人生自由吧。
“真是倒霉!”杜宝嘀咕道,心想:那份幸福只是幻想,我只是他的属下,没必要伤心,没必要在怀。
“怎么,见我很倒霉吗?”欧阳玄然捏住杜宝宝的下巴。
对上他深邃的凤眸,看着他眸子里浮起一丝怒意,杜宝宝脸上拧起一丝笑,说:“没有,我是说后园的刀梅开得很好看。你听差了。”
欧阳玄然松开手,说:“上车。”声音很清淡,却如严肃的命令。
杜宝宝听话地拉开后车门,一脚刚踏上去,却听得那声音:“坐前面。”杜宝宝只得来到副驾驶座门前拉开门坐上去。
看着后视镜里那张小巧的脸蛋,欧阳玄然唇角勾起,发动引擎离去。
071 两女对峙
车子在一家高级餐厅门前停下,侍者立刻走过来弯下腰。
杜宝宝看着眼前极其奢侈豪华的装潢,心里打鼓,这男银带她来这里干嘛?
来到豪华装饰的餐厅,侍者礼貌地走来,微弯身体,笑容亲切,说:“杜小姐,这是我们餐厅重推菜,请您看看。”说着,他将餐牌轻放到杜宝宝的面前。
杜宝宝诧了一下,瞄了一眼侍者,只见笑容亲切,甚是暖心,可是面容却实是第一次见到。
“你欢喜吃什么点吧?”欧阳玄然看了一眼杜宝宝,身倚后靠,慵散地说。
侍者望向欧阳玄然,说:“欧阳先生,您还是来老式的吧。”
欧阳玄然的目光没有从杜宝宝的面容移开,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哦,这男银原来是这家餐厅的常客,难道会知道我的名字。想着,杜宝宝将餐牌递向侍着,指向精致餐牌的一处,说:“我就要这个吧。”
“好的,请稍等。”侍者礼貌地退走了。
“你为什么带……”杜宝宝的话还没有说完,欧阳玄然的手机响起。
他的目光从杜宝宝的面容移开,掏出包里的手机,一看,眉头微皱,对杜宝宝说:“你先坐会儿。”
说完,起身离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杜宝宝环视一下四周,觉得无聊,只得看向落地窗外的行人。
突然,一束耀眼的镜光射得人刺眼,待镜光消失时,杜宝宝仔细地向刚才闪耀镜光的地方看去。一看,吓了一跳,那女人怎么在那里呀?她是故意的。
朱颜儿妖娆姓感,身穿着紧身的短裙,混圆的臀翘起,海澡般的头发尾时不时触及,修长的细腿肌肤白莹,高跟鞋上饰着的水钻闪耀着炫目的光芒,惹得路过的男士女士纷纷惊目。
杜宝宝看向欧阳玄然离去的方向,再看向朱颜儿,心里急堵,这女人怎么在这里,她想干嘛呀?
站在朱颜儿面前,杜宝宝慎心地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朱颜儿嫣红的唇角扬起,声音非常动听,说:“怎么?来度蜜月还这么愁眉不展的。呵呵。”
杜宝宝嘴角微乎其微地扬起,随即平静。
这半个月来,杜宝宝从来都是早起归睡,眼下一直都是青沥青沥的,虽是抹了点儿粉,却是透着一层不正常青白。看着朱颜儿满目红润,眼下肌肤莹润光滑,与旁边的肌肤无异,杜宝宝的心里泛起一层酸涩。那男银将这女人抱养得可真好,而自己却只得像机器一样。渐渐的,那层酸涩变成了漠漠的凉意。
朱颜儿看着杜宝宝素然的表情,心里怒极。想起这半个多月来,打听到欧阳玄然与杜宝宝出去度蜜月了,她的心一刻也没有好过。他说过,他只爱她一个人,可是,他却背着她带着那个他口口声声说的不爱的女人出来度密月,而且还买了那么昂贵的珍珠项链,来这么豪华的餐厅送给她。如果不爱,怎么会如此的费尽心思;如果不爱,怎么会一个电话都不来。
男人的话能够相信,公猪都会上树。
072章
“啪”的一声,杜宝宝捂着自己疼痛难忍的半边脸。
朱颜儿瞪圆杏眼,嫣红的双唇硬起,指着杜宝宝,狠厉地说:“杜宝宝,我告诉你,欧阳玄然是我的男人,没有人能够抢走。”
说完,朱颜儿甩手离去。
杜宝宝愣在原地,她怎么会这样生气?如果欧阳玄然爱死了她,她不会这样愤怒的。难道他对她的爱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深?
回到餐厅时,屁股刚一坐下,先前的侍者就走了过来,笑容亲切,说:“杜小姐,欧阳先生已经走了,他说你一定要吃好。”
“好的,谢谢。”杜宝宝脸含微微笑意,将被打得红肿的脸捌向一边,深怕侍者看见。
如玉一般精致的餐端到面前,杜宝宝拿起刀叉,恨命地插下去。那男银肯定去找朱颜儿了。
美食放进嘴里,瞬间即化,非常好吃。杜宝宝的心情愉悦了点。好吧,没有那男银更好,可以无拘无束地海吃,吃穷那死男银。
***
欧阳玄然看着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朱颜儿斜靠在副驾驶座上,怜爱地看着欧阳玄然冷沉的俊脸,声音婉柔如水地说:“玄,你生气了,对不起嘛,原谅我好吗?我是真的太想你了。你不知道,你不在这些日子,我每天晚上都哭湿枕头。一觉醒来,眼睛肿得好厉害,只能用冰敷。玄……”
欧阳玄然一把将朱颜儿夺过,吻上她的红唇。朱颜儿先惊后喜,吐出舌,伸进他的口腔里,寻找他的舌。
直到彼此的口腔沾满了对方的津液才分开。
朱颜儿偎依在欧阳玄然的怀里,心里甜得跟蜜一样,眯起眼睛似要睡去,嘴里轻哼:“我就知道你是最爱我的,你是最爱我的……”
****
夜很深,窗纱随着窗外穿进来的几缕风轻轻飘晃。
杜宝宝双手环抱着双膝,轻轻地摇晃着,望着窗外的缺如一弯小船而昏暗的月亮。
“那死男银把我安排在这里干嘛,为什么不让我回公寓?你倒是快活,有那个美如蛇蝎的朱颜儿跟你滚床单,而我呢,只有独守空房。”杜宝宝自言自语着,眸子幽暗,上眼皮贴了下眼皮。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惊醒了杜宝宝。杜宝宝一个冷颤,慌乱地摸起手机接道:“喂。”
“宝宝,你休息了吗?”威利教授的声音低喑。
“还没呢?”杜宝宝说着,想起今天白天在医院,威利教授接一个电话时那幽暗弥伤的表情,想必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威利,你有什么事情吗?”杜宝宝小心地问道。毕竟二人不是相识太久,这样的关心显得太过唐突冒昧。
那边一片沉静。
杜宝宝咬紧唇,绞尽脑汁想个什么好的借口叉开那个询问。
“宝宝,你能过来陪一下我吗?”
听到他暗伤的男音,杜宝宝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说:“好,你在哪里?”
“夜。”
“好,我马上来。”
杜宝宝放下电话,跳下床,几下就把衣服穿好,提了一个包朝外走去。
夜是杜宝宝与欧阳玄然的“老地方”,站在酒吧门前,杜宝宝轻笑一下,兜兜转转,总会回到这个地方。
杜宝宝刚一进酒吧,一个站在暗处的酒侍拿起手机,说:“杜小姐到夜了。”
威利看到杜宝宝进来,忙向她招手。
杜宝宝微笑着朝威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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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酒吧遭袭
欧阳玄然收起电话,嘴角轻浅一抹笑。
洗浴室传来淙淙的水声,朱颜儿一身湿透,重要部位用浴巾遮住,趴在门上,伸出头,娇媚地问道:“玄,谁呀?”
欧阳玄然凤眸眯起,似含笑,却透出一抹寒邪。
朱颜儿心里一凌,退到浴室内。水淋在身上,一刹那很冷。不能完全拥有他,至少可以拥有他的身体,比起他的正牌来可好多了。想到这里,朱颜儿扬嘴一笑。
欧阳玄然摸了摸口袋里珍珠项链,想到杜宝宝欢喜的模样,心里一悦。威利那家伙还算识时务,他把杜宝宝约到夜,表明他对杜宝宝不会再有什么想法。
***
威利教授起身替杜宝宝拉开椅子。
杜宝宝向威利教授欠首微笑,放下包坐下。
“你喜欢喝什么?”
“就一杯纯净水好了。”
威利招来夜侍对他吱了一声,回过身来,看着杜宝宝,说:“谢谢你能来陪我。”
杜宝宝拿起纯净水浅饮一口。
轻曼的音乐悠悠地响起,两人偶尔说上一两句无关痛痒的话,大多时候是沉默的。
杜宝宝从她时来第一眼看到威利的眼神,就感觉到他有什么难言的痛苦。也许这个时候不是需要过多的无谓的安慰话,只是须要一个朋友陪着他。
威利将杯里的龙蛇兰酒一饮而尽,脑海里闪现简妮的怒骂的镜头。
“威利,你忘了吗,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追求我的吗?你为了你的家族事业,可以牺牲你的爱情,你看看你是怎么做的?”简妮愤怒至极,手里拿着那串黑珍珠项链,用力一扯,一粒粒黑得如黑水银如美丽的眼珠一样的黑珍珠洒落一地。
这么多年来,简妮自私的将任何靠近他的女人踢开,他是她的,她可以在他不在的时候与其他男人交好。而他不行,因为他求她的,他发过誓的。她家的金钱救了他的家族产业。
在酒吧的角落,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斜眼阴戾地看着杜宝宝,对旁边一个高头大马的人说:“是她。”
音乐轻曼,可是四周的气氛却有些异样。
威利放下酒杯,绿碧绿的眸眼如刀尖般锋利地扫视着四周。
四周昏暗的人朝他们漫漫涌来,一股暗涌之势即将爆发。
杜宝宝移动手将包带紧紧地捏在手里,屏住气息,面容在幽暗的光亮下一片平静。心脏却已狂跳不止了。
威利猛地一下起身,掀翻桌子,大吼一声:“快走。”
杜宝宝愣了一下,随即回神,拔腿越过椅子。本以为可以一越好远,手提包却死死地夹在椅子缝角,她被反力弹了回去,疼得惨啊。
威利动作利落狠厉,将涌上来的人一个一个摞倒,旁边的桌椅“啪啪”地碎了一地,地上是“嗷嗷”痛叫的打手。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威利一个没留神,被身后的打手狠狠拍了板,那板子是桌子被打散的一块,上面钳着几粒铁钉。一瞬刹,脊背出现几个血窟窿,疼痛随之涌上心口。
威利忍着巨痛全力护着杜宝宝。
“威利你受伤了。”杜宝宝看到威利背后的几个血洞汩汩地往外涌着血,心里怕极痛极。
威利搂过杜宝宝,轻声在她耳边说:“等会儿你从那里窜出去。”
话刚说完,几个异常凶猛的打手一涌而上,左右前后夹攻。威利根本没有机会为杜宝宝杀出一线空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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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她死了
杜宝宝惊慌之中摸到提包里的一块硬物,才想起自己随身备的短刀。她扯出短刀,双唇咬紧,刀尖直指将要向她扑来的人。
正中向她走来的打手,面目狰狞,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大步如星窜上前来,捏住杜宝宝手拿尖刀的手腕。
“啊——”杜宝宝忍受不住,大叫出来。
威利一听慌了神,刚转过头,被人一拳一脚打倒在地。
杜宝宝看威利倒地了,心中更加慌恐,心想:不会就死在这里吧,欧阳玄然,你救救我呀,你救救我呀。可是眼前没有他的身影,只有朝她汹涌而来的陌生打手。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杜宝宝忍受着手臂被折断的痛苦,一个用力挣脱了打手的钳制,猛的向打手的胸口刺去。
打手怒极,一个反手将杜宝宝押住,刀尖顺势刺进她的腹部,一股热络的腥甜充塞鼻孔。
杜宝宝苍白的嘴角溢出血,渐渐勾起,眼尾带着笑意,绝望而乞求的笑意。
难道我就死了吗?爸爸妈妈,女儿不能再为你们敬孝了,欧阳玄然,我不能再你提鞋换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