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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杜宝宝蹦到秦艳的面前,说:“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好不好?”
秦艳看着杜宝宝清澈而黑白分明的明眸,怔了一下,说:“好啊。”
“哼,回答得这么勉强。”说着,杜宝宝朝熙熙攘攘的人群奔去。
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杜宝宝选定的喜欢的——丽江。
杜宝宝满大街地东逛逛西看看,那些色彩鲜艳而极富民族特色的东西深深地吸引着她。
秦艳仰头看看天,天空染着丝丝霞色,已经晚了。他拿出手机拔打了一个号码,担心杜宝宝走远了,急急地放回包里。
一路上杜宝宝买了许多的东西,如东巴特色的风情包、云南民族特色风情七彩线琴弦耳环、丽江摩梭族手织披肩围巾……大大小小的,塞了整整一个大包。看着自己载满的包包,杜宝宝这才注意到一件事情,自己玩得太疯了,忘记了定客栈了。这里的客栈这时俏得紧,现在天色深沉,怕是要露宿街头了。
“怎么了?”秦艳跑过来,眼角噙着笑。
杜宝宝嘴角抽动,想说什么,却被秦艳一把抓起手,说:“走吧。”
秦艳拉过杜宝宝的手,另一只手提过她手里的大包,朝前路奔去。
夜风凉飕飕的,吹拂在脸上,感觉有点儿冷。杜宝宝看着秦艳高大身影,嘴角扬起,也许这个男人就是自己一生的依靠。
刚走到一家古韵雅致的客栈前,一位穿着大方得体的中年妇女迎了上来,说:“秦先生,您好。”
杜宝宝看着秦艳,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定的?”
秦艳淡淡一笑,拉着杜宝宝的手跟着老板娘进了客栈。
进了屋子,杜宝宝看着秦艳,心想:他只要了一个房间,难道他想跟我那个?
秦艳跟老板娘道了谢,转过身看到杜宝宝的双颊有依稀的潮红,有些愣愣地看着自己。
杜宝宝抬起头,清澈而黑白分明的眸子对上秦艳的双眸。
一瞬间,两股电流交汇在一起,发出咣咣的声响。
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起来,亲吻着抚摸着。
天色拂晓,杜宝宝枕在秦艳的怀里睡得很香甜。她正在做梦,梦里,她手里牵着一个孩子,怀里抱着一个孩子。他们都很乖,看着他们的妈妈微笑。这两个孩子,无关乎孩子的父亲是谁。孩子的父亲只是一个模糊的背影。他们娘仨正在朝他走去。
秦艳看着杜宝宝的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原本,他只想把这段经历当作自己一生最美好的回忆。有这个自己心爱的女子陪伴的回忆就够了。之后,这一切都将永远存在于脑海中。可是,看着杜宝宝的笑,他变得贪心了。他想永远这样,就像火车上的那对老夫妻一样。
“欧阳玄然。”突然,杜宝宝的声音响起。
秦艳的目光落在杜宝宝噙着微笑的嘴角,“哼!”秦艳冷笑一声,一阵说不出的苦楚蔓延开来。
深梦中,杜宝宝朝那个背影走去,她的丈夫,她两个孩子的父亲。
那个背影转过身来,脸上扬起笑。
杜宝宝傻了一般,惊呼:“欧阳玄然。”
147回家'VIP'
一股香喷喷的食味将杜宝宝叫醒。她睁开眼睛,眼前赫然出现秦艳的脸。
秦艳笑着说:“吃早餐了。”
杜宝宝翻身起床,抻了一个懒腰。
“去洗脸。”秦艳轻声说道。
杜宝宝嘟起嘴,起身朝洗浴室走去。肋
吃过了早餐,杜宝宝欢喜地问道:“我们今天要好好玩。”
天空碧洗如净,秦艳牵着杜宝宝的手漫步在玉龙雪山脚下。
“这里好美哦!”杜宝宝由衷地叹。
玉龙雪山主峰扇子陡海拔5596米,直插蓝天,南北向排列的玉龙十三峰犹如一条腾空的巨龙,它不仅气势磅礴,而且秀丽挺拔,造型玲珑,还随着时令和阴晴的交替,景观也变幻无常,时而云蒸雾涌,玉龙乍隐乍现,时而碧天如水、万里无云,群峰象玉液刷洗,晶莹的银光,耀目晃眼;有时一条云带束腰,上面雪峰皎皎,下面岗峦碧翠。东方欲晓,峰顶早染晨曦,多彩的朝霞映上雪峰,白雪呈绯红状与霞光掩映闪烁;傍晚余辉把雪峰染抹得象披上红纱,云朵带着晚霞奇彩,飞归峰间谷壑,一弹之顷,变态无穷;真是〃淡妆浓抹总相宜〃。
“以后我生的孩子就叫玉龙。”杜宝宝高兴地说道,“就像这玉龙雪山一样美丽。”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夜色再次降临。
回到客栈,杜宝宝冲进洗浴室里清洗去了。镬
秦艳拿起手里的手机,看着线路图上的那个红点,它在不停地向他们这个方向移来。
本来他想实现他的承诺陪杜宝宝将这丽江看个遍看个够。现在看来,只怕实现不了了。
这是最后一个夜晚,他紧紧地拥她入怀,亲吻着她喷香的青丝。这世间最奢侈的东西也不过如此而已。
东边的天空初泛鱼肚白,秦艳坐在房间的大厅里,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门被推开了,一双锃亮的牛皮靴子踏了进来。
欧阳玄然凤眸冷寒,泛着未曾休息好的交错丝线。
秦艳抬起头,嘴角扬起笑,“老大。我们出去谈吧。”
欧阳玄然牙关咬起,晃重地点点头,朝外走去。
刚走进一条小巷里,从巷里的左右窜出两个黑影,用麻袋将秦艳的头一套,猛烈地棍棒相加。
欧阳玄然慢慢地走了过来,手轻轻一抬,两个黑影止住了手,站立在一旁。欧阳玄然蹲下身体,将秦艳的头上罩着的麻袋拿开。
“咳咳……”秦艳倒地上,痛苦地咳嗽几声。
幽深的巷子里很黑,将欧阳玄然脸上怪异的笑容掩去。他点燃一根烟,光亮细小的火星在这深巷里显得光耀无比。
秦艳的脸已经不再像是他的脸了,腮膀肿得老高,鼻孔不断向外冒着血。
欧阳玄然的手轻轻抬起,其中一个黑影将一把雪亮的尖刀放到他的手里。
“你居然敢搞我的女人,这就是你的下场。”欧阳玄然拿起刀直直地向秦艳的脖子横去。
“秦艳,秦艳,秦艳……”杜宝宝四处张望着,寻找着秦艳的身影。当她醒来时,发现秦艳不在,心里一阵落空。她急急地去找老板娘,想问她是否看到秦艳。老板娘的神色有些闪烁,杜宝宝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飞奔出客栈。
欧阳玄然听到杜宝宝的声音,扔下刀,微微侧了一下头。
他身后的两个黑影迅速将秦艳拖走。
欧阳玄然一步一步向巷子的出口走去,一步一步接近杜宝宝的叫喊声。
杜宝宝漫无目标地寻找着,仔仔细细地看周围的每一个角落。突然,一个不经意的转头,她看到了他。
“你……”杜宝宝愣了一下,猛地回过神,拔腿就跑。这个死男银,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欧阳玄然见杜宝宝见他就跑,紧跟着跑了出去。他倒想看看这只偷了腥的小母猫儿被他逮到会是怎么样的好玩。
杜宝宝慌不择路地乱跑着。这会儿,大街的人越来越多,杜宝宝左闪右晃,觉得很是吃力。突然,一个没踩稳,杜宝宝硬生生地朝水泥石路栽去。看来,这次破相是必须得。
就在她的脸离地一厘米的时候,一只有力的臂膊挽住她的腰,使她没有跟大地亲吻。
杜宝宝非常高兴,谁能够有这样的力气可接住她呢?她满面笑容地转过头,喊道:“秦艳。”
两双瞳眸相对时,杜宝宝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欧阳玄然将杜宝宝扯到自己的怀里,说:“怎么呢?看见我不高兴!”
“秦艳呢?”杜宝宝用双手抵在欧阳玄然与自己的胸前。
“你这么关心他?”欧阳玄然说着,拿出手机,手机里传出秦艳的声音:“老大,我们在丽江XX客栈。”
“不可能,不可能。”杜宝宝怔怔地盯着欧阳玄然的手机。过了一下,杜宝宝回过神来,看着欧阳玄然,说:“秦艳呢?你把秦艳怎么样了?”
欧阳玄然看着杜宝宝,不置可否,硬朗的嘴唇浅扬,说:“老婆,我们回家吧。”
杜宝宝恶狠狠地瞪着欧阳玄然,心想:谁跟你有家,我要回家看我父母。那里才是我的家,哼。
欧阳玄然拉着杜宝宝朝兰博基尼走去。
“啊,我不进去,我不进去。”杜宝宝死命地撑住车的上门框,眉心皱得紧紧的。
欧阳玄然的双唇抵向杜宝宝的耳垂,轻轻地说道:“你不想见见你的养父母?”
杜宝宝一听,不再挣扎,乖乖地进了车。
玄黑的兰博基尼驶进了一条陈旧的小巷子。
杜宝宝看着车窗外,这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喜欢的紧。
欧阳玄然开着车,凤眸瞟向杜宝宝,看着她嘴角不由自主扬起的笑,不禁由心底里升起一股快乐。对待这个女人,他可以说是非常有耐心了。
巷子里的人看到有那么豪华好看的车子驶进他们巷子,都争着来看,特别是小孩子,一轰一轰的接跑来看热闹。
兰博基尼在杜宝宝的家门口停了下来。杜宝宝朝她的家门口看去,一切都还是老样子。
杜宝宝的妈妈看到有一辆那么名贵的车停在自己的门口,解下围裙,来到门口。
杜宝宝见妈妈站在门口,笑着流下眼泪。
欧阳玄然下车来到杜宝宝这边的车门,非常绅士地替她拉开车门。
杜宝宝看了一眼欧阳玄然,下了车。
“真有福气啊!”
“真是啊!真是有福气啊!”
……
周围的邻居羡慕地议论着。
杜宝宝走近妈妈,一下扑进妈妈的怀里。
“好了,好了,好了。”妈妈轻抚着杜宝宝的脊背。
欧阳玄然走了过来,硬朗的唇线勾起,喊道:“妈妈。”
杜宝宝听到欧阳玄然这样叫自己的妈妈,转过头去向欧阳玄然,这一刻,对他有抵触的感谢。
“玄然,进来吧!”妈妈非常礼貌而亲切地叫着欧阳玄然。
杜宝宝的嘴稍稍地嘟起,要知道,妈妈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自己呢。
欧阳玄然的凤眸几不察觉地扫过杜宝宝嘟起的嘴巴,揽过她的腰,凑进她的耳垂旁,轻声说:“正是因为生疏才客气。”
杜宝宝侧头看几欧阳玄然,心想:这家伙太厉害了吧,人家这么一点小心思都知道。
妈妈见欧阳玄然揽去杜宝宝,淡淡一笑,说:“家里还正熬着汤,我去看看。我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说你们回来了,叫他下班回来的时候多带些菜。”
“妈妈,爸爸年纪大了,现在也不缺钱,他就别去外面上班了。他的身体刚好。”杜宝宝忙说道。
“你爸爸说他现在精神很好,像年轻时候呢。”妈妈一边朝厨房跑去一边拨打着电话。
没多久,爸爸下班回来了。
杜宝宝看到爸爸,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亲昵地喊道:“爸爸,我想你。”这时,她想起自己小时候,骑在爸爸的脖子上可以看得比平时远好多,非常的开心,自己那“咯咯”的银铃般笑声犹忆在耳。
欧阳玄然看到杜宝宝这样与别的男人贴抱在一起,不免心里不舒服,眸色微微暗沉。这女人什么时候这样对待过自己。
杜爸爸松开女儿的手,看向欧阳玄然,说:“玄然。”
怎么这样,他们个个都跟他很亲似的。杜宝宝愤愤地想着,“玄然”,叫得也忒亲切了吧,好像他才是他们的儿子一样。
一家四人在一起乐融融地吃了饭。这时,周围的邻居三五个走了进来。妈妈非常热情地招呼她们坐下。
“你们终算好了!”邻居张妈欣慰地说,想起那时杜爸爸生病,见眼着一个幸福的家愁云满布。
“没事,都过去了。”杜妈妈高兴地说着。
张妈看见欧阳玄然,赞赏地点点头。
欧阳玄然也礼貌地回应着点头。
“可真是帅啊,比起上次来闹事的那个男孩子,可是帅多了。”张妈脱口说道。
气氛一下子有点凝滞,过了一下,大家才像刚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