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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冠英看着桃桃娇憨的样子越加欢喜,就说:“那我陪姑娘去吧。”
陆冠英和桃桃去还船取马,原先的小船已经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只得赔了人家钱财,没想到看见陆冠英陪着来,那户人家都不想要了,直说是荣幸。行了里许,向湖畔一家人家取了一艘大船,牵了马入船,二人都上船坐了。六名壮健船夫一齐扳桨,在湖中行了数里,来到一个水洲之前。在青石砌的码头上停泊。上得岸来,只见前面楼阁纡连,竟是好大一座庄院,过了一道大石桥。
“刚才走的是偏门,姑娘你的马真好。”
“是我小时候亲自驯服的,现在就和我的好朋友一样,他会保护我。”说着话,小红马撅起蹄子踢翻了一个想要摸他的仆人。
两人呆呆的看了一下不由得笑的惊天动地。
两人一面说话,一面走进内厅。庄内陈设华美,雕梁画栋,极穷巧思,比诸北方质朴雄大的庄院另是一番气象。
作者有话要说:诶,又出现了一只高富帅,是选你你还是少主?
☆、少庄主
一晃就是一个月过去了,在归云庄的日子,白天和陆冠英吟诗作画或者去湖上泛舟或者是攀登奇山峻岭,也有时候坐在他家的院子里看陆冠英练武,偶尔出言指导一二,竟然也让陆冠英啧啧称奇,殊不知真正原因,却在于得洪七公指点教导,几近两月。天下武学绝艺的“降龙十八掌”固然学会了,而这些时日中洪七公随口点拨、顺手比划,无一而非上乘武功中的精义,尽为梅超风生平从所未窥的境界。桃桃牢牢记在心中,虽然所领悟的不过十之八九,但不知不觉之间武功已突飞猛进,此刻修为,已超过梅超风,再来看陆冠英的武功,自觉颇不足道。桃桃只说自己是纸上谈兵,陆冠英也相信,没有一个江湖儿女是手上没有茧子,肤色还能如此白皙的。
“冠英哥哥,你的腿上功夫好厉害啊!”这日桃桃又在看陆冠英练武。
“我师父是临安府云栖寺枯木大师,拜在仙霞派门下学习外家功夫,那是河南嵩山少林寺的旁支,所传也是武学正宗。”陆冠英说道。
我知道,人家说,“拳打三分,脚踢七分”。又道“手是两扇门,全凭脚踢
人。”冠英哥哥所学是外家功夫,腿上功夫自极厉害。”
“我有一绝技,桃桃给你看。”陆冠英斗然间飞起左腿,足心朝天,踢向练功木。出腿如电,极为厉害。“这叫“怀心腿”是我自幼苦练的绝技,练时用绳子缚住足踝,然后将绳绕过屋梁,逐日拉扯悬吊,临敌时一腿飞出,倏忽过顶,敌人实所难防。
“冠英哥哥真厉害!”桃桃说着,拿出怀里的手绢,替陆冠英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我身上都是汗你还敢靠过来?”陆冠英知道桃桃平时的小洁癖,故意调笑她。“你就不怕我汗滴到你衣服上?”
桃桃看着陆冠英笑着说:“你看我怕不怕。”说完就抱了上去亲的陆冠英一个猝不及防。又悄声说“你的,我都不会嫌弃。”
陆冠英和在旁伺候的仆人们都僵硬了。
桃桃愉悦的听着脑中响起的“叮,您得到了陆冠英的吻,奖励已送达。”几乎就是一瞬间,桃桃就看懂了这个庄园里建筑的变化道理,一个月里总是迷路的事情都变的荒谬了。
早上桃桃打开房门,两名庄丁上前请安,道:“少庄主在大厅相候,请姑娘一并用早点。”
两人吃了些面点汤包,陆冠英仿佛还在昨天的惊吓里没回过神来,他照例把桃桃每天都要喝的蜂蜜水调好了端给桃桃,此外就和一个木偶一样卡住了。
陆冠英突然说道:“湖边风大,夜里波涛拍岸,扰人清梦,昨夜可睡得好吗?”
“不好。”桃桃故意想气气他。“海螺声响了一夜,吵得我睡不着。”
陆冠英很错愕的说:“怎么会,明明没有。。。。”
有看见桃桃一脸好笑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是逗自己玩的了。
“等下我们一起去见我父亲把。”陆冠英看着桃桃咽下最后一口粥温柔的说道。
走进内厅。桃桃一路看看庄中的道路布置,脸上微现诧异,现在才看的出这个房子是按奇门八卦造的,不过现在可是难不住她了,桃桃开心的想,这个吻值!
两人转过屏风,只见书房门大开,那人坐在房内榻上。他穿着儒生衣巾,手里拿着一柄洁白
的鹅毛扇,笑吟吟的拱手。
桃桃想坐下,却见陆冠英不敢坐,站在一旁也站在一旁。桃桃见书房中琳琅满目,全是诗书典籍,几上桌上摆着许多铜器玉器,看来尽是古物,壁上挂着一幅水墨画,画的是一个中年书生在月明之夜中庭伫立,手按剑柄,仰天长吁,神情寂寞。左上角题着一首词:
“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
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付瑶筝,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这词桃桃曾在学校里学过,知道是岳飞所作的《小重山》,又见下款写着“五湖废人病中涂鸦”八字,想来这“五湖废人”必是那庄主的别号了。但见书法与图画中的笔致波磔森
森,如剑如戟,岂但力透纸背,直欲破纸飞出一般。
“爹,这是桃桃姑娘我们。。。”陆冠英有些紧张的说着没料被打断了。
陆庄主见桃桃细观图画,问道:“桃姑娘,这幅画怎样,请你品题品题。”
桃桃道:“好画好字,可惜庄主作画写字之时,却似是一腔愤激,满腔委曲,笔力固然雄健之极,但是锋芒毕露,像是要与大仇人拚个你死我活一般,只恐与岳武穆忧国伤时的原意略有不合。小可曾听人说,书画笔墨若是过求有力,少了圆浑蕴藉之意,似乎尚未能说是极高的境界。”
陆庄主一怔,随即脸露喜色,欢然道:“我这番心情,今日才被你看破,姑娘真可说得是我生平第一知己。至于笔墨过于剑拔弩张,更是我改不过来的大毛病。甚是甚是。不知姑娘是否可以和我平辈相交,我们可以随时品评书画。英儿,你怎么才把陶姑娘带来拜会我,真是浪费了这一个多月的时光,人生难得一知己啊!”
回头对儿子道:“快命人整治酒席。
陆冠英又是开心又是不满,这样和桃桃在一起的时间就会被爹爹抢走了。
桃桃忙说:“不用了,您太客气了。”又和陆冠英说悄悄话“冠英哥哥今日不是说好我下厨做给你吃的吗?”
陆冠英做了一个沮丧的鬼脸出门去了。
陆庄主一笑,这两个年轻人啊,看来是不能叫陶姑娘老弟了,说道:“在下收藏了一些书画,想请姑娘法眼鉴定。”
桃桃说道:“当得拜观。庄主所藏,定然都是精品。”
陆庄主令书僮取出书画,一件件的赏玩。
陆庄主与桃桃一幅幅的谈论山水布局、人物神态,翎毛草虫如何,花卉瓜果又是如何。连着三天陆冠英连吃饭的时候都看不见桃桃。终于第四天中饭过后,陆庄主命陆冠英陪同桃桃去游览张公、善卷二洞,那是天下胜景,洞中奇幻莫名,两人游到天色全黑,这才尽兴而返。
作者有话要说:少庄主还是很可爱的,你们说嫁给他如何?
☆、小王爷师弟你好
桃桃却知道娘亲已然到了太湖边,那日出游的时候见远处岩石上有堆白色物事,模样甚是诡异。她走近看时,正是一堆整整齐齐的骷髅头,那是娘亲的记号,说明这庄子里一定有什么娘亲来的原因。
当夜就夜探庄子。桃桃知道依这庄园的方位建置,监人的所在必在离上震下的“噬嗑”之位,《易经》曰:“噬嗑,亨,利用狱。”“象曰:雷电,噬嗑,先王以明罚敕法。”
曲曲折折走了好一阵子,轻轻推门进去,侧耳静听,室中果有呼吸之声。借着月光看去,尽然是完颜康。“小王爷师弟?”这估计就是娘来的理由了吧。
完颜康早在看守人跌倒时惊醒,听得是桃桃的声音,又惊又喜,忙道:“是我。”
完颜康道:“你可带有宝刀宝剑么?”
桃桃道:“怎么?你也来游太湖吗师弟?”
完颜康轻轻一动,手镣脚铐上发出金铁碰撞之声。“师姐,我是被贼子抓来的。”
“我没有钥匙,也没带匕首,重点是没玩够,所以,等我玩够了你再出来吧师弟。”桃桃蹲在完颜康面前笑着说。
完颜康也笑道:“那你亲亲我罢,师姐。”
“亲你没好处啦,我不亲。”桃桃等了一下也没听见系统悦耳的叮,放心的说道。
完颜康道:“你怎知我在这里?”
桃桃说道:“我一路跟着你啊,好吧,我是在这里做客,现在实在迷路中。”
完颜康苦笑了一下,“那你和我说说话吧。”
桃桃就坐在地下草席上说:“是你把师父叫过来的吗?”
完颜康大喜:“师父到了?”
“是啊,你怎么把师父叫来的?”桃桃想到娘和那个大哥哥可能会打起来就心烦。
“昨日我让穆念慈拿我身边这条腰带去了,在腰带的金环上用刀尖刻上‘完颜康有难,在太湖西畔归云庄’十三个字,到苏州之北三十里的一座荒山之中,找到有九个死人骷髅头叠在一起,叠成样子是上一中三下五,就把这腰带放在第一个骷髅头之下。”完颜康说道。
“她何时走的?”桃桃问道,看来那头骨不是娘的只是人随便放的,没有这么快到了的道理,必须追上,不要让娘来归云庄,这个小麻烦我自己救就可以了。
“昨日晚上,我晚上和她说的,大概天亮就走了。”
“好,师弟,你很乖巧,这个给你,你身上寒气未除,久了对功力无益。”桃桃从怀里掏出一瓶丹药。“然后,作为补偿,过来让我亲亲。”桃桃便在他脸上亲了几下,叮嘱他好好呆着。
等到天明,留书一封,就说是去苏州玩了。乘了船过得太湖,来到苏州。那苏州是东南繁华之地,虽然比不得京城杭州,却也是锦绣盈城,花光满路。南宋君臣苟安于江南半壁江山,早忘了北地百姓呻吟于金人铁蹄下之苦。苏杭本就富庶,有道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其时淮河以南的财赋更尽集于此,是以苏杭二州庭园之丽,人物之盛,天下诸城莫可与京。
眼见太阳偏西,当即赶向北郊,依着完颜康所说路径去找寻娘。愈走道路愈是荒凉,眼见太阳没入山后,远处传来一声声怪鸟鸣叫。她离开大道,向山后坳谷中找寻,直到天将全黑,全不见那一堆骷髅骨的踪影。
心下琢磨,且看附近是否有甚么人家,权且借宿一宵,明天早晨再找。当下奔上一个山丘,四下跳望,遥见西边山旁有所屋宇,心中一喜,当即拔足奔去。走到临近,见是一座破
庙,门楣上一块破匾写着“土地庙”三字,在门上轻轻一推,那门砰的一声,向后便倒,地下灰土飞扬,原来那庙已久无人居。她走进殿去,只见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的神像上满是
蛛网尘垢。桃桃从空间里拿出一张床,俨然是她在赵王府里做客时睡的那一张,睡到半夜,蒙胧中忽听得庙外有一阵飕飕异声,一凛之下,坐起身来,声音更加响了。心中恼怒,桃桃有严重的起床气,谁不然她好睡,她就不让谁好活。忙奔到门口向外望去。
皓月之下,几千条青蛇蜿蜓东去,阵阵腥味从门缝中传了进来。过了良久,青蛇才渐稀少。
缓缓推开破门,向四下一望,朝着群蛇去路走了几步,已瞧不到那几个白衣男子的背影,才稍宽心,正待回庙,忽见远处岩石上月光照射处有堆白色物事,模样甚是诡异。她走
近看时,低低惊呼一声,正是一堆整整齐齐的骷髅头,上一中三下五,不多不少,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