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一见这所屋子,心中顿感一阵清凉。
哑仆送上茶来。那茶颜色碧绿,入口如饮雪水,一直凉到心脾中去。桃桃喝着喝着茶水心中却落下泪来。
黄药师知道她丧母大痛也只能安慰的摸摸她的头发,“桃儿,莫想了,等你养好伤,祖师就带你杀了那些贼人。” “桃儿,你上次的房间给傻姑睡了,你睡你娘的房间可好?
桃桃只沉默的点了点头。
自从住在梅超风的房间里,几乎每晚桃桃都在大叫“娘!娘!”这样泪流满面的哭着醒来。黄药师每每听见桃桃的叫声总是到她的房中,哄着桃桃看见她睡了才回房。
每天这样折腾不仅对桃桃的伤毫无好处,而且也让黄药师心疼不已。“桃儿,你还是搬来和祖师住,这样下去,日夜大悲你的内伤只怕是好不了了。”。
“可是,男女有别。”
他揉揉我的头发,“你是桃花岛门人啊,桃儿,怎么能被世俗礼法所禁锢。”
“啪。”书房桌上的书被桃桃无意扫到了地上,里面掉出一张纸来。‘阶上簸钱阶下走,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这几句词,是潇洒瘦硬的字体,用淡淡的墨写在一张泛黄白纸笺上。捡起放在桃桃正在书写的练字纸旁。桃桃神色古怪,眼神更是异样。又从书中翻出一张白纸笺盖在第一张纸笺上,仍是飘逸潇洒的字: ‘江南柳,叶小未成荫。十四五,闲抱琵琶寻。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桃桃脸上热了,一颗心忽然怦怦怦的乱跳,心慌意乱,站起来想逃走,这是欧阳修的词,桃桃想起那天欧阳克也写过这首词给他。
那时他说说:‘据书上说,欧阳修心里喜欢他的外甥女,做了这首词,吐露了心意。他见到十二三岁的外甥女,在厅堂上和女伴们玩掷钱游戏,笑着嚷着追逐到阶下天井里。欧阳修见外甥女美丽活泼、温柔可爱,不禁动心。后来外甥女十四五岁了,更加好看了,欧阳修已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子,他只好“留心”,叹了口气,做了这首词。后来给人见到了,惹起了挺大风波。欧阳修那时在做大官,道德文章,举世钦仰,给朝里御史们大大攻击。其实,他只心里赞他外甥女小姑娘美貌可爱,又没越礼乱伦,做诗词过分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你说像不像你我?”
不过,师叔祖的书房里怎么会有这些?桃桃翻开书来,发现其中夹着一叠白笺,扬了一扬,每张笺上都写着‘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桃桃看着这些词,呆若木鸡的坐在了椅子上。她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很久很久了的秘密。
“桃儿,又在偷懒?”黄药师走进书房,看见桃桃正双手托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桃桃看向黄药师说道:“师祖,你叫黄药师,是姓黄吗?”
黄药师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答起来也是那从从容容的样子,“当然,就像桃儿一样。”
“可是,桃儿为什么没有姓,桃桃只是桃桃,不是陈桃桃,也不是梅桃桃,那桃儿到底姓什么呢?”桃桃知道黄药师似乎是知道些什么的,但是他并不打算告诉桃桃。当下只指了字说:“无关你姓什么,只要知道你是谁就可以了,桃儿,你那字写得真的不能看。还不快练。”
桃桃之得默默低头写字。大人都一样,只会转移话题。
“祖师爷,你在写些什么?”桃桃探头去看黄药师在写些什么。只看得。
黄老邪录朱希真词
人已老,事皆非。花间不饮泪沾衣。如今但欲关门睡,一任梅花作雪飞。
老人无复少年欢。嫌酒倦吹弹。黄昏又是风雨,楼外角声残。刘郎已老,
不管桃花依旧笑。万里东风,国破山河照落红。
今古事,英雄泪,老相催。长恨夕阳西去,晚潮回。
桃桃说:‘祖师爷,你为什么总是写些老啊老的。。。。。。 ”
黄药师笑道:“那是因为你祖师爷是个半截身子进土的人了。”
桃桃说:你功夫这样高;怎么会呢,桃桃一辈子跟着你练;服侍你到一百岁,两百岁……’
“桃儿,你醒了?”
桃桃突然如五雷轰顶目瞪口呆呆若木鸡……这些词都不足以形容现在的感觉。这是祖师爷的声音,但是这个声音从桃桃的身下发出。
“你昨晚可算没做噩梦,看来是一个人害怕才会有那些个噩梦吓着的,你昨晚抢了一宿的被子,可真是小孩子啊。”
……
祖师爷,您真是当世英豪,真是不拘小节啊。说一起睡就真的是一起睡,连被子都一起盖。
桃桃虽然腹诽,却也不由得觉得得意这可是黄药师啊!。
“桃儿,醒了就起来吧,起来把药给喝了。”黄药师说着掀了被子就自然的穿起了衣服,一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
“好…。。。”桃桃已经在美男穿衣里沉醉了。
至此之后桃桃每晚都在是背对着那人睡呢,还是面对着那人睡呢,还是滚进那人怀里睡呢之中挣扎。
真是,真是,真是寡廉鲜耻……
服用了桃花岛的小还丹后,养了一个多月,桃桃的内伤已无大碍,腰上也几近痊愈,心中的伤痛也已减缓,自然不用在跟某人搂作一团。但就那几日的同房同床,已经够回味无穷了。
但是痛苦的事情还在后头,以桃桃的内伤为名,那位美人此刻却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笑得和蔼和亲,象哄小孩子一样“桃儿乖,把药喝了。”
……
祖师爷,桃桃真的怀疑黄蓉小时候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
“莫调皮,快喝了,别凉了。喝了祖师给你吹箫听。”
……碧海潮生曲吗?会内伤复发的祖师
“乖,快,趁热喝了。”
好吧,看在你一把年纪还这么英俊潇洒的份上,就赏脸喝了。
微张开嘴,乖巧的喝了药,又吃了某人亲手递过来的糖果吃了。
只是,碧海潮生曲能不停了吗……
今岁春来须爱惜,难得,须知花面不常红。 待得酒醒君不见。千片,不随流水即随风。
作者有话要说:黄药师慈父
☆、说开
事本来就是一个局,我的出现,只是叫它有些扑朔迷离而已;但它依然是一个局,我们都在局中。救得了欧阳克却救不了梅超风,这都是命。谁也,逃不掉。
桃桃一面在绣花一面轻轻吟道:“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黄药师多年没有收到女子亲手绣的织品了,桃桃打算绣一个荷包给祖师用。
黄药师听她念了这首短词,心中一凛,暗道:“这词好熟,我听见过的。”可是曾听何人念过,一时却想不起来,于是问道:“桃儿,可怜未老头先白’,真是好词!鸳鸯生来就白头,这词是谁作的?”
桃桃摇头道:“我也就是顺口说的,好像是……。对了,我听老顽童周大哥喝醉的时候说过。”
“十几年前我桃花岛上也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长得颇有故事,但见她额头满布皱纹,面颊却如凝脂,一张脸以眼为界,上半老,下半少,却似相差了二十多岁年纪。说是来救周伯通的,是他的妻子,要周伯通给他们的儿子报仇。我见她情深,也没计较她擅闯桃花岛之罪,她在岛上饿了几天,就自行离去了。”
“一点儿也不错。周大哥曾说美貌女子见不得,一见就会得罪好朋友,惹师哥生气,又说决不能让她摸你周身穴道,否则要倒大霉。我算是知道了。”桃桃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那天在临安府,我随口开了个玩笑说他以后取不到老婆,没想到他就勃然大怒,原来是为了这个事情。哎呀,祖师爷。”
桃桃无奈的摊手只看的锦囊上两只鸳鸯栩栩如生。“说着这事情,连花样都绣错了!真是该死。”
黄药师哈哈大笑,接过锦囊:“我很喜欢。”
“那祖师爷,你说他们后来会在一起额吗?”
“那就要问他找不找的到老顽童了,情之一字,害人不浅。”
“就像我娘和我爹?”
“。。。。。。。。”黄药师的脸突然沉了下来,都是我的错啊。
“你还记得我们的孩子吗?”每天晚上黄药师都要在冯氏的墓和冯氏说些什么。“找死,”话音未落,掌风已劈至。
“祖师爷。”黄药师匆忙收掌,看着桃桃从一棵桃树下转身出来:“怎么是你。”
“我想起娘了。”
“又做噩梦了。”黄药师看着桃桃微红的眼眶,叹了一口气,拉过桃桃坐在一棵桃树下。“梦到什么了?和我说说”
“你娘的故事?”
“我娘在梦里和我说,……。。那时她的名字,叫梅若华,被父母捧在手心里,是个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小姑娘。不幸家中遭逢恶变,父母相继去世,留下自个儿受着恶人的欺侮折磨,直到那天。那天,她遇到了一个人,一个让她一辈子感激的人。”
桃桃抬眼看了一眼黄药师,接着说道:“那就是名冠天下的桃花岛主,人称东邪黄药师。那年,师父将她带到了桃花岛,教她学艺。给她改名,叫梅超风,然后娘在梦里就不停的写‘阶上簸钱阶下走,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祖师爷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桃儿,你曲师叔也来问过我,然后他就被我打断了腿赶出桃花岛。”
“祖师爷,这是娘亲给我托的梦。”
“若华?”
“是。”
“若华教的好女儿。”
“如果那时不一样的话,我娘和她的师兄弟都不会惨死。”
“是吗?”
“但是……”
“没有但是。”
“可是……”
“没有可是。”
“总是……”
“祖师爷,就算打断了桃儿的双腿桃儿也要伺候您一辈子。”桃桃拉着黄药师的衣角轻轻摇着。
“起来吧,等你报了你娘的仇,我就在桃花岛上给你造间房子,傻丫头。”
“谢祖师~桃桃,借着黄药师把她拉起来的力道,猛地扎进了他的怀里,抬起脸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然后踮起脚尖。。托住他的脸,轻轻吻了他的唇。然后桃桃把头埋在他的肩上,“祖师爷,桃桃只有你了。你不要离开桃桃,也不要骗桃桃好不好?”桃桃把一点点眼泪抹掉,然后退开。
“好,你是若华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
“别把我当小孩!”
…唔…
桃桃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就看的眼前的这个无比真实的黄药师,眼睛里还带着那些邪气的男子。双唇相触,距离近得可以闻到他身上微微的草药香气,人已经醉了。如梦似幻。
他还是那副清冷脱俗的样子,“不许瞪了。”只是嘴角轻轻扬起,拉着桃桃上来船。“我们走吧,去给你娘报仇。”
“爷爷,爷爷你去哪儿?”声音很是傻气,果然是傻姑憨态可掬的跑向岸边,“来了六个丑八怪说要见爷爷。”
“全真六子?”黄药师皱眉。“牛鼻子道士来送死。”
完了……我也是牛鼻子道姑来着,看在我们刚亲完的份上能不死吗
“爷爷,他们还有信给你。”傻姑把手上的信递给了黄药师。
黄药师看着信舒展开了眉头:“原来是江南六怪,多管闲事,不过也是一番美意。桃儿,我们改日再去,我先去看看他们。”又对身边的哑仆说“去置办一桌酒席招待他们。”又回头柔声对桃桃说:“你也一同去吧。”
“呃,我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也好。”说罢就和傻姑一起去看江南六怪了。
桃桃走到冯氏的墓边打开了机关,走入墓中。
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银珠宝,之中有那么一些非同寻常的,原来是黄蓉小时候用过的襁褓,上面还绣着名字,桃桃看了真是觉得可爱,就忍不住拿起来看了,全来那个刁蛮的黄蓉还有这么小的时候。
“不对。”桃桃突然呐呐自语道,发疯了一样的在看那些个襁褓,又看的墙上的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