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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慕铭秋便乖乖躺下,不说话了。
她不说话,小男孩的心跳加快几步,连忙摇头,大声喊道:“我不要!”
冷冷一眼扫过去,龙钰的薄唇轻轻掀了掀,从唇缝里放出几个字:“你、敢、反、抗?”
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窜上,瞬间遍布全身。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小男孩低下头,小声道:“不敢。”
哼,谅他也不敢!
冷哼一声,龙钰一挥手:“清儿,咬!”
“好!”小女娃大声道,便迈动腿儿向小男孩那边跑了过去。
睁大眼睛,看着小女娃向自己越靠越近,小男孩咬紧下唇,稚嫩的拳头握紧,时刻准备着应对她的突然来袭。
在他的跟前站定,凶着一张脸,小女娃大声喝道:“我告诉你,她是我娘,不是你的,以后,不许你再来找她,不许你再碰她!不然……不然我就……”
说着说着,她踮起脚尖,小小的胳膊环上小男孩的脖子,费力将他的头往下拉,直到拉到和自己差不多的高度。
众人看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她此举为何意。
连身为主角之一的小男孩也是一脸茫然,只能傻傻的随着她往前弯下身子,拳头还在身侧紧握,心里还在思量着她的这些动作,和方才那些话以及龙钰的教导之间有何关联。
不过,马上,他就知道了——
“唔!”
猛然间,一张红润的小嘴用力地撞上他小小的唇瓣。
痛呼一声,也只来得及这么叫了一声,他的声音便被吞没了。
目瞪口呆,是现场所有人的写照。除了那个付诸行动的人以外。
瞪大眼,张大嘴,围观的人们脑子里一片空白,手脚全部化为摆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女娃抱着小男孩的脖子,嘴巴对着他的嘴巴,小脑袋左边歪歪,右边歪歪,还不时的发出啾啾的声响。
被她如此对待的人也瞠大了眼,面部表情呈现空白,握在身侧的双手早在不知不觉间散开。
抱着小男孩的脖子,小嘴巴在他的嘴把上啃了好一会,涂了他一嘴的口水,许久,小女娃才放开他,松开手,毫不留恋的转身蹬蹬蹬跑回龙钰身边,扬起小脸蛋,笑嘻嘻的道:“父王你看,清儿咬他了!把他的嘴巴舌头全都咬破了!”
在场人早都傻眼了,包括那个惨遭轻薄的小男孩。
揉揉眼睛,小兰不可置信的看向慕铭秋,低声结结巴巴的道:“王、王妃,小郡主她……她……”
慕铭秋也吞下一大口口水,神色迷离的看向一脸呆滞的龙钰,小声道:“王爷,您刚才看到什么了?是不是和妾身看到的一样?”
龙钰不语,双眼依旧大睁,一脸的不能接受现实。
“小……小小小……小妖女!”过了好一会,那个被人夺去初吻的小男孩才反应过来,忍不住双手捂住惨遭蹂躏的嘴巴,又惊又悸的低吼出声。
不过,才一叫,他的舌头嘴巴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因而,叫过之后,紧接着便是一连串难耐的低吟,他忙蹲下身,大口大口的吐着血水。
这一声吼,惊醒了所以被这惊世一吻震住的人。
“清儿,快过来!”连忙对小女娃招招手,慕铭秋低声唤道。
“娘!”小女娃立马奔过去,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笑意,等着被她夸奖。
低下头,对上她满是纯真无邪的双眼,慕铭秋艰难的道:“秋儿,告诉娘,你这个……是跟谁学的?”
“父王啊”小女娃道,毫不犹豫的出卖了龙钰,甚至还高声叫道,“那一次,娘你惹父王生气了,他不就是这么处罚你的吗?后来,你就哭了,还对父王说,她知道错了,一定会改的!”
我的天!
慕铭秋一阵头晕目眩。
她记得他们当时不是关着门的吗?为什么这个小丫头也能看到?难不成是……听墙角?
弱弱将目光投向龙钰,只见他的面色更显阴沉。
好久,好久,一屋子的气压低沉得不像话,让人呼吸困难,他才终于吐出一句:“滚!滚出去!你们全都滚出去!快点带你们的新娘子滚,姓苏的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本王面前!”
余怒难消
六王府与苏家的联姻,风风光光的开始,稀稀拉拉的结束。
婚礼当天,一个天大的问号就传遍京城,把热爱热闹的京城人民给绕得七晕八素。
据说,那一天,四位新郎官摆出巨大的排场浩浩荡荡的来到六王府,才进去没多久,就听见里边一阵喧哗之声,再然后,就看见四位新郎官一人抱着一位新娘子匆忙从王府里走出来,把新娘子扔进花轿,然后他们翻身上马,以风卷残云之势飞速离去,一家子人争先恐后,带着喜娘轿夫之类的所有人,一眨眼的功夫就走得干干净净。接着,回到家,他们迅速拜堂,当天晚上送走宾客以后,他们就草草收拾了东西,带着新婚的妻子偷偷摸摸离开京城,往凤凰王朝与苍御国的边关去了!等到第二天,还有人兴致勃勃的想去闹新人的时候,才发现哪里早已人去楼空。
而六王府这边,等他们一走,龙钰就命人把所有客人都给轰了出去,然后大门紧闭。听守在门外的一些人说,等关上门之后,六王府内传来乒乒乓乓好一阵响动,地动山摇,差点没把屋子给震它了。后来一打听,原来是六王爷一怒之下,把新娘子暂时寄居的小院给拆了个七零八落。而后几天,六王爷也一直阴着脸,见谁都没好脸色,王府上下纷纷走避,就怕惹他大老爷不高兴。
为什么会这样?大喜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两个问题盘踞在所有京城人民心中许久,却没有人知道答案。
问问那天上门去喝喜酒的人?大家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只说本来一早没吃饭,就等着一会大快朵颐一顿,可是,等啊等啊,好不容易等到苏家迎亲的人来了,可是没多久,就看见那四个人就一人扛着一个新娘子出来了,飞也是的往外跑去。龙钰紧随而至,动手动脚间就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桌椅掀了个底朝天,他们这些做客的人也都被他用桌子椅子给赶了出去。所以说,在六王府上做客也有风险啊!
想去找苏家人一探究竟?可是人家根本没有给人询问的机会,赶在龙钰找他们发作之前就逃之夭夭了。没谁会为了一个八卦千里迢迢跑到边关去问话吧?
抓住六王府的吓人问起缘由?大部分人迷茫摇头,小部分人目光闪烁,可是不管别人怎么逼问,他们就是咬紧牙关,一个字不说!
去找龙钰夫妻打听打听?你脑子没毛病吧?六王妃怀有身孕,闭门谢客;六王爷那个人,没事的时候别人都不敢碰他,更何况现在还是有事的时候!
因此,事情过去不久,这件事便被列为一大未解之谜,列位京城十大未解之谜之首。更被有心人士将它载入野史,添油加醋,描绘得栩栩如生。至于事情的原因,那更是被一些闲得无聊的人猜得五花八门,甚至还有人因为意见不合吵打起来的!
不过,这些都不关龙钰任何事。因为,他们很忙,没有心情去管外边的事。
“娘,娘,救命啊!救命啊!啊啊啊!”
大清早,才用过早饭,本蹦蹦跳跳跑出去说要和大黑狗玩捉迷藏的小女娃突然就异常慌张的叫着跳着从外边跑回来了。
蹬蹬蹬,蹬蹬蹬。
急促的脚步声异常慌乱,她几乎是团成一团滚进来的。
见到这一幕,慕铭秋不由低叹口气,放下手中的活计对她伸出手,轻声问:“清儿,怎么了?”
“呜呜呜,娘,救命啊!清儿不漱口,不漱口啦!呜呜呜……”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小女娃把脸贴在她大大的肚子上,短短的胳膊紧紧抱着她的腰,可怜兮兮的呜咽着。
她就知道。
太阳穴一阵抽疼,慕铭秋不由得又叹了口气,很快便又听到一个急切的声音在外响起——
“清儿,快来,用盐水漱漱口,把苏家那小子的口水给洗干净了!”
不用怀疑,这个手里拿着一只大茶壶,步履匆忙的从外走进来的大男人,就是龙钰无疑!
一进门,见到缩在慕铭秋怀抱里的小女娃,他的脸上现出一抹温柔得可以掐出水来的笑,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蹲在她的身边,声音柔得叫人浑身上下的肉直发麻:“清儿,你躲什么呀?快来,漱口了。”
“呜呜,父王,清儿不要!清儿一天漱几十遍口,早洗干净啦!”小手紧紧抱着慕铭秋的腰,小女娃转过头,小脸皱得紧紧的,一脸苦大仇深的道。
龙钰脸上的笑容僵硬一下,声音微冷:“父王说没有就没有。”便举起手里的大茶壶,高喝一声,“快来!”
喝!
见到这只连在睡梦中都死追着自己不放的大茶壶,小女娃一抖,立马转过头去,将脸贴在慕铭秋的肚子上,闷声大叫:“不要!”
“清儿!”俊脸一僵,龙钰沉声低喝。
“呜!”小女娃呜咽一声,抱着慕铭秋瑟瑟发抖。
“王爷!”慕铭秋的头都被他们吵大了。轻轻搂着女儿,她抬起头,低声道,“事情都过去好几天了,您为什么还在对这事耿耿于怀?不过就是小孩子间的那点事,也没什么大不了。”
“没什么才怪!”旧事重提,龙钰心中的怒火不减,便阴森着脸大声吼道,“本王的女儿,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那个小不点轻薄了!若不是他跑得快,本王肯定要把他按住,痛打一顿!”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小女娃悄悄侧过脸,偷偷吸上几口气,却不想刚好遇上龙钰低头看过来。
一看到那张粉嫩的小嘴儿,几天前那副很让他上火的画面便又浮上脑海,他忍不住大吼一声——
“不行,清儿快点,过来漱口!”
“不要!”小女娃死命摇头,呜咽大叫,“今天已经漱口五次了,嘴巴里都是咸咸的,清儿口都渴了!”
“等漱完口,父王就叫人给你倒水喝。”龙钰便道,提着大茶壶上前。
小女娃惊恐得发抖,连声音都带着颤:“不要!”
龙钰伸出手,拉起她的胳膊:“清儿,快过来!”
“呜呜,不要!娘,救命!”小女娃马上转向慕铭秋,扬起皱巴巴的小脸,两眼水光,可怜兮兮的低叫,“清儿不喝盐水,清儿不漱口,不漱口,呜呜呜……”
“好好好,不漱口不漱口。”慕铭秋被她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给弄得心疼得不行,便忙抱抱她,摸摸她的小脑袋,安慰两声,再看向龙钰,轻声道,“王爷,您就饶了清儿这一次吧,这些日子以来,她从里到外已经给您消过好几遍毒了。”
她这话可说得完全没错。自从那天小女娃狠狠‘咬’了苏家小朋友之后,龙钰狂怒一通,便拎着她回去给她洗了个热乎乎的澡。这一个澡,劳烦堂堂的六王爷亲自站在一旁监工,指挥几个小丫鬟给她从头发到脚趾头,任何地方都不放过,一点一点揉过来,搓得小女娃全身上下通红一片,哇哇大哭,差点被搓掉一层皮。不仅如此,在洗完澡以后,他又亲自动手,给她灌下去一大壶青盐泡的水,名曰消毒。
这还不算,似乎觉得这样做也不够,从那之后,龙钰便跟疯了似的,一天到晚提这个满满的大茶壶,追在小女娃的屁股后头叫喊着要给她消毒消毒,小女娃都不知道被他按住“消毒”过多少次了。导致现在,她一见到龙钰和那个大茶壶就止不住发抖,连晚上做梦都梦见茶壶长了两只脚,在追着她满地跑,好几次都吓得哭了出来。可是尽管如此,龙钰也不见丝毫收敛,还是举着茶壶追得她到处跑。
今天早上,还是见他出门上朝去了,小女娃才松了口气,打算出去玩一玩放松放松的。可谁知道——
哎!她可怜的女儿。
“不、够!”龙钰咬牙,从牙齿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说完了,便又举起茶壶,慢慢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