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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五爷自然是知道这样的曲风的变化,不过白玫瑰的词曲都是极好的,听腻了感伤的情爱,偶尔听些明媚的歌曲,让人觉得心中有了些期盼有了些温暖,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这样的曲风改变不但没有让白玫瑰过气,反而吸引了更多的人在白玫瑰唱歌的时段来听歌。就算不跳舞,静静喝杯红酒听着婉转动人的歌曲也是一种享受。所以秦五爷在白玫瑰唱歌的时段很少同人交际,只是静静坐在他的专座,呷一口红酒。
其实对秦五爷来说他是知道就算是再找一个人,很难得是有人比得上台上的白玫瑰的,清纯中带着些妩媚,一双眼眸明媚动人,定定望着似乎被那瞳仁吸引着,一举一动皆是舞蹈皆是故事。
呷了一口红酒,只是既然白玫瑰已经坚定要离开了,加上她也不可能会到竞争对手的手中,他倒是不妨退一步,海阔天空,从白玫瑰里捞些好处。台上的白玫瑰一曲歌罢,舞台下是热切的掌声,秦五爷也对台上鞠躬的陆依萍摇摇举杯,再说了,无非是一个白玫瑰,就算没有她的时候,大上海不也是大上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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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汪子默的离开 。。。
从大上海的门厅出来;李副官就拉着车迎了上前。李副官这段时间也算是难得过得不错的了,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些;人也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前些日子,李副官在接她的时候抱怨过为什么会把何书桓带去;然后导致如萍也知道了这件事情。语气虽然是抱怨,只不过看看李副官的眉眼,陆依萍知道他只是抱怨而已。对于何书桓杜飞等人关于可云的康复计划,心中还是有着期盼的。何书桓推荐的那个心理医生;他们在给可云治病之前是如雷贯耳;是行业中的佼佼者,从海外归来的,之前治好过不少如同可云这样的病人。价格倒还是好说;给精神病人治病都不便宜;只是这个医生是很难预约的,都是些找到关系的人过去看病的,李副官若是有些关系网也是在东三省,在上海,他只是生活在最底层还有一个疯疯癫癫女儿的马车夫罢了。
李副官这段日子也算是顺风顺水了,依萍的工作虽然不体面但是架不住工资高,傅文佩自然给他们家的钱也就更多了些,帮依萍小姐拉车原本是做好了晚上的钱都不赚了的准备,结果晚上比平常要多了一倍。大上海的出入的客人大都是手中阔绰的,有的会给小费,有的则是给一张大钞不用找零。加上何书桓他们的帮助,因为认识熟人,医院的环境和医生和以前相比好了许多,价格却别以前治病还要便宜点,加上何书桓等人还会给些资助。“对了,依萍小姐,你就让夫人不用把钱给我们了。”李副官说道,“最近在大上海拉车,生意好了许多。”原本只是晚上在大上海拉车,现在有时候白天也会。
陆依萍只是微微笑,自然知道的,大上海这里鱼龙混杂,就算是在门口拉车也是有帮派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常驻在大上海拉车,若是偶尔路过拉上一两个客人可以,常年在这里拉车若是没有背景是不可能的。对于李副官,自然是和秦五爷交代一句的事情,让李副官也可以常年在这里拉车了。
“依萍小姐,我真的很感激你对我们家的帮助,这让我非常惭愧。如果夫人一定要帮衬我们家里,你也不用在大上海唱歌。”李副官一边小跑一边说道。
这话让陆依萍也想了许多,傅文佩太过于善良,那漆黑如墨的眸色都是如水的温柔,这让陆依萍叹了一口气,都是命运的缘故,忍不住拉了拉领口,初春的风还是很凉的,春寒料峭。
“依萍小姐,我觉得们情况已经好了许多,你赚的钱也很多了,不如早点从大上海出来吧。”李副官说道,“我想到居然瞒着司令大人,让依萍小姐你在这种地方上班,我的一张老脸都拉不下,尤其是夫人,我真的觉得特别对不住她。”
“李副官你以前是副官,现在也在拉车。”陆依萍说道,在大上海唱歌这件事情一直瞒着傅文佩,她的心中也是不好过的,不过幸好这样的时日毕竟毕竟不算多,最艰难的日子毕竟已经过去。
“不一样的,依萍小姐。”李副官说道,“我以前也是过了苦日子的人,你则和我不一样,是生来应该享福的,太太也是,你们应该生活的更好。哎,如果要是不接济我们,你们起码日子不会这么糟糕。现在终于好多了,依萍小姐,我这段时间白天也在大上海这里拉车,生意比以前好了许多,光是晚上的钱就多得不得了,尤其是碰上外国人给的小费,直接是一块洋元。不如,你和那个秦五爷说说看,我们不在这个地方唱歌了。”
“别担心,还有三个月左右的时间,我就会离开。”陆依萍的神色舒缓,说道。其实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距离上次和秦五爷谈条件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接下来替代陆依萍的人也已经找到了,如同含着露珠的蔷薇,艺名白微微,容貌自然是上佳,如同陆依萍一样,清纯中带着些妩媚。一双丹凤眼是风情万种,偏偏容貌是干净纯洁的,带着强烈的反差美。陆依萍可以看得出那双眼中的野心勃勃,同自己不一样,白微微是打算真正做这个行业一辈子,享受镁光灯下的风采。陆依萍也是佩服秦五爷能找出这样的人,无论是先天的性格使然,还是后天的栽培。说到底,白微微的条件是极好的,陆依萍要做的,就是把她推得更高。秦五爷的初步打算是在她走前的最后一个月推出白微微的,让她接档白玫瑰的时间段,另外也重推容易火的歌曲,词曲陆依萍已经交给秦五爷有二十余首了。
正沉思中,车子猛地停下,李副官回头,表情有些激动,“真的吗?”
“恩,是的。”陆依萍笑着说,“前段时间刚刚和秦五爷谈好的,还没有告诉你。”
“太好了。”李副官说道,“我原本还担心秦五爷的水深,不肯放人,就算是我在外面拉车,也是知道你的歌唱得好的不得了。没有想到居然还可以离开。”李副官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如果可以走,不如依萍小姐,你现在就离开吧。免得又生了什么变故。”
陆依萍有些好笑地说道:“李副官,别担心,已经说好了的事情,只是当时签的合同就有一年的。”
转眼凛冽的寒风越发舒柔了,距离上次和秦五爷的谈话,也过了三个月,在这段时间里,她很是平静了一段时日,汪子默正式接替了何书桓的位置,只不过并不是同秦五爷坐着,也并不如同何书桓那般日日报道,有时候是自己一个人独自坐在角落,有时候是带着汪子璇一块儿跳舞。
秦五爷是见到这样的变化的,只是什么也没有开口。陆依萍有时候看到秦五爷的眉眼觉得其实他心里什么都知道。
等到陆依萍放假的时候,常常做的事情就是同汪子默一同出游,有时候什么也不做,两个人只是聊天消磨一个下午,或者是汪子默带着夹板作画,陆依萍在一旁也是涂涂画画琢磨着词曲。汪子璇在这个时侯是很少加入他们两个的。
“我得先回杭州了。”汪子默说道。汪子默忽然有些内疚,家里的秦伯他是知道的,素来看不上梅若鸿,这段时间他一直出去,虽然画画是没有荒没,只是和好友们的联系少了些,若是没有他的帮衬,可以想象得到梅若鸿过得定是不好的。其余的还在自己的帮衬下找了工作,唯有梅若鸿认为工作会抹杀自己的灵感,是决计不愿意工作的。在汪子默看了,梅若鸿有着天分,只是画作剑走偏锋,不太容易被世人接受。汪子默也不愿意好友的天分和灵感被世俗消磨,所以经常会不着痕迹接济梅若鸿。
“啊?”陆依萍一愣,想清楚了其中的关键,点头道:“恩。”毕竟他的家,还有醉马画社都在杭州,已经来上海有近半年了,“子璇和你一块儿吗?”
“我们一块儿先去北平,同父母说我们的事情,再然后就是回杭州了。”汪子默说道,“不过我在想,或许我在离开之前,应该先把你预定下来。不如我们订婚吧。”虽然想着对不住梅若鸿,只是北平还是要先跑一趟的,总要把这件事情和父母说清楚了,之后结婚倒还是好说,等到陆依萍离开了大上海,再带她去北平,同父母正式见面。
陆依萍脸色如同初春的浅樱,说道:“订婚不急的,不如还是等我从大上海出来再说吧。”
陆依萍是想着离开了大上海,更好光明正大的同汪子默站在一起,而汪子默则是因为要离开上海,想要给陆依萍带去安全感。两个人争论了一番,最后汪子默妥协了。“那在离开上海前,必要去你家中拜会一下的。”说道。
陆依萍咬着嘴唇,虽然有些羞涩,心中却是十分甜蜜,轻声应道。
“妈,我要同你说件事情。”吃完饭的时候,陆依萍同傅文佩说道。晚上傅文佩总是会等着她回家,冬天的天气也着实是冷,加上早晨的运动,她一整天的运动量也是颇大的,晚上通常会吃点东西垫一下。
“什么事情?”傅文佩有些疑惑地问。
“我有朋友了。”陆依萍说道,“他打算过来拜会你。”
傅文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继而有些抚慰的微笑到说:“转眼间我儿就已经这样大了,对方是什么工作的?”
陆依萍自然是十分认真地说着汪子默的事情,说着汪家的家世,以及如何初见。傅文佩抚着陆依萍光洁的手背,“家境是不错,最重要的是人对你好。你爸爸那边……”
“和他们说这些干什么?”陆依萍说道,“只是他这段时间要回杭州了,所以想要拜会你一下,福熙路那边知道不知道都没有关系的。”
傅文佩带着些痛惜和爱怜的表情抚摸着陆依萍的头发,“依萍。”
“妈。”陆依萍倒是展颜对傅文佩一笑,“你不要想那么多,只是见见面。又不是结婚,你先见见,日后如果去了杭州,自然是会和福熙路那边说的。”
“恩。”傅文佩点头应道,听到陆依萍说要去杭州,不由得笑道:“这么快就认定了?要和别人去杭州?”
“妈,我会记得带你过去的。”
傅文佩一怔,摇摇头,“你呀。”
“如果我嫁了她,自然那要去杭州的,而妈你也要跟着我过去。”
傅文佩避开第二个问题说道,“我还没有见过别人呢,你就说嫁人不嫁人,害臊不害臊。”傅文佩挂了挂陆依萍的鼻子。
陆依萍吸吸鼻子,“有什么好害臊的,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
窗外一轮皎洁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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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陆梦萍的失身 。。。
梦萍的性格本就是骄纵的;照顾可云不过是半个月不到,就刺激的可云在街上发了狂;让可云站在钟楼的最高处望着天空中不存在的猛儿。何书桓和杜飞经历了相当大的风险,才救回来了犹自懵懵懂懂的李可云。街上的行人;见到的自然是喝彩。
“梦萍,你知道可云的脑子不太清醒,你怎么还去惹她?”如萍的语气难得带了些严厉,当他看到钟塔上的何书桓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靠着杜飞一个人拉着的时候;她的心几乎都要跳出了胸膛,她不愿意去想如果要是杜飞没有拉住何书桓会是怎样的情景。说这话的时候,眼圈都发了红。
“好嘛;我错了。”梦萍本有点内疚;只是听不得如萍指责,语气又倔强起来。“我怎么知道她会爬上去?”
“如果不是你说什么猛儿,她会一下子跑起来吗?拉都拉不住,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