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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佳端了一碗燕窝进来“太子和中宫皇后整个就是一大一小两个小孩”
云婉苦笑“若不是那身份地位压着,琪琪格当然还是个孩子,虽然16岁已经可以嫁作人妇,但终究还是孩子心性呢”
佩佳放下燕窝“娘娘,虽然中宫与您亲厚,但她毕竟到了侍寝的年纪,日后得了皇宠,怕是再也不会那么单纯了,娘娘该早做打算才是啊”
“不用担心,皇上是绝对不会动琪琪格的,听我表哥济度说,蒙古那边最近大有蠢蠢欲动之趋势,照这么看来,蒙古对中原还是有想法的,皇上登基才不过十余年,虽然眼下看着是一派太平盛世,但细数下来,东南西北没一个是省心的地方,就说两广和福建那边的耿精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将雅贵人送到宫里打的什么算盘皇上不是不知,他想用雅贵人牵着皇上,只要雅贵人生下皇子,那耿精忠便会不遗余力的扶植她的女儿成为皇后,再然后,他便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到时候来个名正言顺的夺位”
“既然蒙古和耿精忠都打着一个算盘,可皇上为什么对琪琪格和雅贵人的态度却截然不同?”
“我刚刚说过,皇上还不想动藩王,所以对雅贵人予以怀柔不过是缓兵之计,而蒙古,已经昌盛了太久了,也放肆了太久了,先有大福晋,后有当今太后,甚至连皇上都留着蒙古人的血脉,如果再不加以控制,蒙古恐怕就真的要反了,所以,皇上是绝对不会动琪琪格的,皇上要做一个态度给蒙古看,他是下了狠心要削弱蒙古势力了,眼下,就连太后都对此睁只眼闭只眼了,蒙古那边自然是要收敛的,所以,你担心的事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只要琪琪格安稳的生活在紫禁城,那蒙古人就没有任何办法”
就在云婉话音将落,忽然听到小福子一声惊叫声响起。
“糟了娘娘,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回……回娘娘,中宫皇后中毒了……”
“什么……”
闻言,一直端在云婉手中的燕窝顺势跌落到了地面,啪的碎了个四分五裂。
当云婉赶到坤宁宫的时候,琪琪格苍白的脸色很是虚弱,云婉见此心下一寒,之后又拉过一旁一语不发的玄烨。
“玄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玄烨仅仅皱着眉,一句话也不说,云婉知道玄烨也是被吓坏了,紧忙把他抱进怀里。
“好了,没事了,有皇额娘在”
安抚了下玄烨,云婉又立即对着早已赶到的扎哈说道“怎么样,可还有救?”
扎哈沉默的皱着眉,久久之后说道“好在娘娘在早上用绞股蓝入了汤喝,以至于减弱了毒性的侵入,不然现在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
云婉拍着胸口长舒一口气“谢天谢地”
就在这时,闻讯赶来的顺治和耿雅走了进来。
顺治在确定琪琪格逃过一劫时,微微舒缓了些眉间的褶皱,但那冷寒的气势却依旧不减。
“到底是怎么回事”
坤宁宫的奴才们吓得全部跪在地上,琪琪格的贴身宫女哽咽的说。
“回皇上,扎哈大人已经验过了,是那风筝上有毒”
闻言,云婉猛地一挑眉,之后走近那放置在桌面的风筝,还未等她去触摸,忽然被顺治一把拉住。
“别碰”
云婉神色凝重的看向顺治“这风筝是我做的”
顺治听闻陡的一挑眉,神色也随之凝重起来,耿雅见此忽然冷笑一声。
“佟皇后真是心灵手巧,竟然还会做风筝,只不过,就是这心术不大正啊”
“放肆”
云婉第一次拿出皇后的威严,冷冷的对着耿雅怒视了一句,耿雅不以为意的依旧笑笑。
“佟皇后不让奴婢继续说下去,难道是做贼心虚了?”
顺治终于听不下去“雅贵人不得僭越无礼”
耿雅仗着自己得宠,一点都不知收敛“皇上,奴婢说的都是实话,这事摆明了就是佟皇后要加害中宫,然后想一人独大啊”
、167。怪异的顺治
“皇上,此事嫌疑最大的就是佟皇后,若您不追查,是不是也太过偏袒佟皇后了,虽然中宫没有性命之忧,但这件事始终是造成了极坏的影响,若是蒙古王爷们知道皇上如此偏私,定会出来闹事,皇上您要以大局为重啊”
虽然耿雅的话让顺治听的十分厌烦,但却不得不承认耿雅这话是很有道理的,顺治看了眼云婉。
“佟皇后,这风筝毕竟是出自你手,你可还有何话说?”
云婉皱了下眉“臣妾无话可说,只是,这件事并不是臣妾所为,但臣妾现在无法为自己辩白,恳请皇上将今日下午陪同太子和中宫游玩的奴才们全部打入天牢,任谁都不能探视”
顺治点点头“好,这个朕答应你,来人,将佟皇后囚禁在景仁宫”
耿雅闻言又道“皇上,佟皇后现在是杀人未遂,只单单囚禁起来未免也太过轻罚,佟皇后的嫌疑最大,理应押进宗人府”
闻言,顺治终于发火“雅贵人别忘了,她是皇后,况且这件事还没有最终定罪,雅贵人这般咄咄逼人,难道是想置皇后于死地?朕很是不明白,雅贵人为何要这般刁难佟皇后”
耿雅忽然反映过来自己的话有点多了,立即闭上了嘴“奴婢知错了,奴婢绝没有以下犯上的意思,奴婢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好了,你下去吧,三日之内不得离开寝宫,好好闭门思过反省反省”
“是,奴婢告退”
顺治看着一言不发的玄烨,微微叹息一声,之后将他拉到自己身前“玄烨来皇阿玛这里”
玄烨忽然有了反映,立马回头抱住云婉“不要,我要和皇额娘在一起,你们谁都不能抓走我的皇额娘”
云婉看着如此保护自己的玄烨,终是忍不住落下了泪。
“玄烨你乖乖的,没有人要抓走皇额娘,皇额娘说过的,皇额娘不会离开你”
“真的吗”
“嗯,不信你问问皇阿玛”
玄烨转过头看顺治“皇阿玛,那你要跟我保证,绝对不能伤害皇额娘”
顺治拉过玄烨的手“皇阿玛保证”
得了保证,玄烨才松开了云婉。
顺治看向云婉“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保护好自己”
云婉什么都没说,只是对着顺治淡淡的笑了笑,一如顺治信她一般,她也坚信着顺治的话。
佩佳将食盒拿进来,之后随手又带上门“娘娘,该用膳了”
云婉斜躺在躺椅上,慵懒的问着佩佳“外面的情况如何?”
“还是老样子,中宫那边还昏迷着,而皇上夜夜招寝的也依旧是雅贵人”
“下毒之人还是没有头绪?”
“已经在审了,可依旧没有半点口风”
云婉柔柔额头“你去告诉恪嫔,让她今晚主动去乾清宫,切莫再让皇上翻了雅贵人的牌子”
“皇上就算见到恪嫔,恐怕也……”
“这个你不必担心,尽管去做就是了,皇上懂得权衡利弊的”
“娘娘,您以为,这件事谁的嫌疑最大,会不会是雅贵人?”
云婉摇摇头“应该不会,除了争宠外,她现在还没那个本事害人,况且,若是她做的,那日在坤宁宫她一定会避嫌,而不是长篇大论的要皇上处置我”
“这么看来,那便只有钟粹宫的那个人嫌疑最大了”
云婉坐起身冷哼一声“不是嫌疑,是肯定,这件事一定与她脱不了干洗,真是没有想到,她已经失势那么久,竟还能安插人到我这里来,我真是想不出,那毒究竟是谁下的,风筝拿给玄烨时还是好好的,可怎么一到琪琪格手上就成了毒风筝了”
“难道是中宫那边的人干的?”
云婉叹口气“一切都还不好说,不过想知道其实也不难,你且放出口风去,就说本宫已经查出下毒的人是谁了,记得要大势宣扬,让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才行”
“是”
次日夜里,就在云婉刚要就寝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巨响,那寝室的房门便被踹了开,云婉一个机灵,立即抓起一件外套,开始往墙角躲去。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来杀我”
那蒙面的黑衣男子不语,直直的挑起长剑便奔着云婉刺了过去,就在那剑尖将要碰触到云婉时,卫临手中的剑瞬间飞出,在刺客伤害云婉之前将他的手刺穿,手中的剑也掉落了下来。
那黑衣人见势不好想逃,可不料被卫临一脚踹到了墙面又滚落到地上,此刻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云婉整理好衣衫,连忙走过来并拉开那刺客的蒙面。
“小勇子……”
这时,一直站在门外的顺治也带着护卫走了进来奔向云婉。
“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云婉摇摇头“我没事,卫临的剑很快,他伤不到我”
“那就好”
顺治看了眼地上的刺客,原本平静的脸色忽然收紧“怎么会是他”
顺治紧忙蹲下,探了下小勇子的鼻息,见他还有呼吸,长长松了口气,云婉有些奇怪的看着顺治。
“皇上,送到宗人府吗”
闻言,顺治忽地一皱眉“不,这事朕自有主张,你先歇息着,一切都等明日再说,来人,把小勇子带回乾清宫”
云婉看着顺治那怪异的神色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于是追了上去。
“皇上,他是刺杀臣妾的人,你怎么能将这么危险的人再带到乾清宫去”
顺治面色有些冷凝“好了,这事朕自有主张,你先回去吧”
看着神色异常奇怪的顺治,云婉站在景仁宫门口紧紧皱起眉“佩佳”
“奴婢在”
“这小勇子究竟是什么人,皇上他为何……为何对这般紧张一个刺客”
佩佳面有难色的说“这个……其实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皇上对小勇子的确是格外关照的,奴婢也曾问过小勇子的师父沈总管,可他却什么都不对我说,只说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奴婢以为,您可以去问问沈总管”
云婉紧紧握起拳头“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这小勇子究竟是何人,他又为何要刺杀我?”
、168。爱屋及乌
沈福海恭敬的给云婉行了个礼“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云婉将沈福海扶起“沈总管快请起,佩佳,赐坐”
“呦,这可使不得,奴才怎么能在皇后面前坐着,奴才站着就行了,娘娘您有什么话要问尽管问就是了”
云婉和蔼的笑道“虽说是奴才,但也是宫里受尊敬的老人,本宫面前无需那么多礼,坐吧,若是不坐可就是不给本宫面子了”
沈福海闻言立即谦卑的笑道“瞧娘娘这话说的,好好好,老奴谢皇后娘娘赐坐”
见沈福海坐下了,云婉也不在兜圈子“沈总管,您和皇上是一块长大的吧”
“是,这事老奴的荣幸”
“那沈总管对皇上的事情不论是从前或是现在想必都是你很了解的,沈总管,有些话本宫也不想拐弯抹角的说,就直说了吧,你那小徒弟与皇上究竟是什么关系”
“小徒弟?谁啊”
云婉轻笑“你就别再本宫面前装傻了,那小勇子与皇上有什么关系”
云婉的声音字字铿锵,虽然不冷,但却也容不得人拒绝,沈福海面露难色的吱唔起来。
“小……小勇子……他……他和皇上吧……其实……其实……”
“我要听实话”
看着已经面色震怒的云婉,沈福海撇了下嘴再也不敢吱吱唔唔。
“娘娘,您瞧您,其实也没什么,您不必将那小勇子放在心上,是这么回事,那小勇子吧,他只不过是皇上一个故友的弟弟,那故友离世,皇上在得知小勇子在宫里当差,于是就叫到御前让奴才照顾着了”
“故友的弟弟?什么故友竟能让皇上赏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