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你是故意的!」任立允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深爱的女人有多诡计多端,原来他着了她的道仍不自知。
见他忍不住挫败的耻辱,连连哀声叹气,宁天童心中一阵窃喜,她拿出自己编的幸运带,套在他手上。
「做什么?男生戴这个很难看。」他有点嫌弃她的心意。
「我要你时常感到我的存在。」她霸道的说,不容得他不依。
「我会被笑!」他还是很不甘愿。
她从随身包包里再掏出另一条去年在东京买的黑色项链,「还是你要戴这一条,我不反对。」
「好丑!我宁愿选择手上这一个可笑的玩意。」他皱眉道,难掩心中的嫌弃。
「那就少罗唆。」她娇媚地挨在他身边,巧笑倩兮,心里好得意他没有太抗拒戴上她亲手编织的幸运带。此时的她说有多明媚就有多明媚,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最美。
他们手挽着手,不停地争论美与丑的定义,这才发现两人的审美观有着极大的出入,任立允开始担心自己的房子有被大肆整修的危机。
宁天童住进任家三、四天,发现任母对她满意得不得了,举凡宁家列祖列宗,到姻亲三代,任母都调查清楚了,虽说自己没什么怕人知晓的丑事,但她还是有点受不了任母慎重其事的身家调查方式。
就像现在,任母美其名拉她出来逛逛街,其实是想观察她处世的态度及偏好的事物。
宁天童表面上一直不厌其烦地扮演任母幻想中的媳妇角色,因为她不希望日后有婆媳问题产生。但实际上,她伪装得有点累了,她万万没想到当一个行事谨慎、举止腼腆的小女人会有这么困难,足可见她离未来婆婆心中的标准媳妇还有一大段距离。
「天童,你真是为了成为我们任家媳妇而生的。」
逛街逛了一个段落,她们才在一间设计优雅、气氛柔美的咖啡屋坐定,任母便迫不及待地将审核的结果告诉她。
宁天童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面带微笑、语带羞涩地应了一声「嗯」,便将头低下。
「既然你也同意,那么我回去就和你任伯伯商量,尽快让你和立允结婚,这么一来,我也可以早点抱孙子。」任母两眼发亮,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沉浸在自己筑起来的喜悦当中,忽视了宁天童越来越扭曲的脸孔。
立允这个当事人婚都还没求呢,怎么为人父母的反而心急起来?
宁天童实在不忍心打断任母正在作的美梦,可是为人还是得实际一些,不是吗?
「任妈妈,现在说结婚还太早,立允不见得想娶我。更何况孙子已经有了,也不急着要生——」
「急!当然急着生!我想抱孙子想好久了。」任母语气急促的说。她得拉拢天童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上才好,免得儿子结了婚后,反而与她这个做母亲的越来越生疏。
宁天童不解任母的激动,但以她这三、四天的观察,她发现任母不疼爱任书境确是事实。
「立允说,儿子有一个就很多了,所以生孩子的事情不急。」她假装笑得很羞怯,明显发现任母扭曲的脸孔。
「他哪有儿子?你是指任书境啊?」任母一改热烈的口吻,语气变得相当冷漠。
「嗯。小境是皮了点,但男孩子嘛,不要学坏就好了,淘气一点没关系。」她故意笑得很甜,以表示她绝对会善待任书境,没想到却换来任母莫名其妙的一瞥。
「难道你不知道任书境不是立允的亲生儿子?」
她的话令宁天童原本低下的头,立刻抬起来,「什么?!」
「怪不得你不急着生了,原来是立允瞒着你。我想立允应该没什么恶意,所以你也不需要太惊讶。既然误会说清楚了,你就应该赶快帮我生一个乖孙子,好抓住我儿子的心……」任母说得口沫横飞,但宁天童的脑子里只被一个事实所萦绕。
「你说小境不是立允的亲生儿子?」她抓住任母的手,阻止她继续自说自话、作白日梦。
「嗯。」看来这项事实对她的打击不小,任母暗忖。
「可是他们看起来很像一对父子啊?」宁天童愣愣的问,还是很难消化这项讯息。
「是很像,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他们的确不是亲父子,所以才要你早点怀孕嘛!」
宁天童此时才恍然大悟,并瞪大了双眼,「原来你不疼爱小境,不是我的错觉。」
任母从鼻腔冷哼一声,甚是不在意她略带指责的语气。
宁天童见状,心里更是为任书境不平。原来小境住在任家这几天的不快乐,不是对于新家的不适应,而是难以忍受被爷爷和奶奶完全忽视。
「我想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实,就是我不能生,所以从现在开始,得麻烦你学着接受我唯一的儿子、你唯一的孙子——任书境。」
宁天童认真的模样着实吓着了任母,冷窒的空气弥漫在她们之间足足有五分钟,任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为什么不能生?我不相信。」她连说话都在发抖,这样的谎言对一个盼孙心切的人而言,实在太残忍了。
「因为我子宫形状不好,根本就不能受孕,所以请你务必接受。」宁天童不反对再将谎言重达一遍,反正这个顽固的老人家爱听。
任母的思绪被她这一番话震得变成一片空白,还没得意够,就被浇了一桶冷水的滋味令人难以忍受。她站起身,试着以冷静的步伐走出咖啡屋,却没发现自己的脚有多僵硬。
宁天童气走了未来的婆婆,知道自己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但为了任书境在任家的存在价值,她认为值得,只是她仍显烦躁地搅动着眼前早已冷掉的蓝山咖啡,并思索着自己即将面对的种种问题。
宁天童专注的看着手边的医学杂志,一边做笔记,再不用功一点,今年又考不上医师执照了。
任立允洗过澡,一走到客厅便看见宁天童窝在沙发上用功的模样,他盯着她专注的神情,开始嫉妒杂志能吸引她全部注意,不过也真难得见她如此乖巧安静。
「你在吃什么?」他好想打扰她,只好尽量不去想她要是再次落榜,是否会怪罪于他的可能性。
「梨。」她简单扼要的回答,换了个姿势,继续看杂志。
「好不好吃?」他欺到她身边依着她的背,脸颊几乎靠到她的肩头。
「好吃。」她耸了耸肩,抗议他头部的重量,也挥开他在她耳边说话时所呵出来搔痒人的热气。
「我也要一个。」任立允这才发现原来他讨厌自己一点都不受她重视的戚觉,虽然觉得自己任性得像个孩子,但是他仍坚持要她今晚陪他。
「厨房有,自己去削。」他真烦人,没看见她在忙吗?
「你帮我。」任立允赖皮道,偷亲她的耳壳。
她瑟缩了一下,瞥了身后的懒人一眼,「我不要。」
「那你手上那一个给我。」他不放弃,双手环上她的腰。
「你休想。」她二话不说,马上狼吞虎咽起来。
任立允将她转了个身,轻易地将她压躺在沙发上。
「干什么?」宁天童的眼睛睁得好大,盯着他猛瞧。
「我想知道梨在你口中的味道。」他低沉沙哑的声音轻轻飘进她的耳内。
过了两秒,她迟钝的脑子才反应过来,立刻捂住嘴巴,急切地将嘴里的那一口梨咽下。
「你好黄!」她笑骂道,从没见过有哪个男人像他这样无耻的,为了她手上的半个梨,竟然用这种手段逼她。
「吞下去也没用,口齿会留香……」任立允低头深吻她。
他的速度太快,宁天童根本来不及避开,而且她也心甘情愿地投降。
「你借故亲我!」她大口地喘着气,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的真实用意。
「是啊,而且我想再来一次。」
粗重的喘息声存在他们两人之间,她只觉得空气稀薄得可怜。
任立允拉开她上衣的前襟,两只手一起探进去,很快的便接触到他的目标,而且它们早已傲然挺立正在等着他。
「不……可……以……」她的声音粗哑,字句无法相连,所表达的意思听起来根本不具说服力。
这时宁天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原来一直迎合他,而且还颤抖得厉害,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会死掉,因为她完全无法驾驭在体内流窜的热浪,她用力攀住他的肩头,指甲陷入他坚硬的肌肉中,她只想要他快停止。
「我说过绝不再和你上床了。」但是男人的耳朵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通常都是关闭的,任立允根本听不见她任何拒绝的话。
还好宁天童忆起了手上还剩下的半颗梨,不做他想,她立刻将它塞进他的嘴巴,阻止了他所有的动作。
「你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他看起来很有诚意,「可是……」上次的经验糟透了。她不敢说完整句话,怕伤了他的心。
任立允光看她脸部表情的变化,便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保证这一次会比较好。」他期盼她能回心转意。
「好吧。」她答应得很勉强,而且还有下文,「但是你要先把我灌醉。」
男人在这种时候通常自尊都会抬头,「算了,下次吧。」
他有所觉悟,虽然刚洗过澡,但是再洗一次冷水澡还是必要的。唉!
「等等,你要去哪里?」她在他起身离开她的同时,又唤住了他。
任立允突然两眼发亮的看着她,以为她改变主意了。
「我有事跟你说,你想到哪里去了!」这个色狼,满脑子不正经!
「什么事?快说。我可不保证我不会再次扑向你。」他恐吓她。
「听任妈妈说小境不是你亲生儿子,是吗?」
任立允立刻用手捂住她的嘴,「你小声一点,小境还在房里做功课。」
「到底是不是真的?你从来没对我提起这件事。」她心里疑惑,一定要知道真相。
为了避免她胡乱猜测,又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解,任立允只好将过去的一段往事说给她听。
「什么?小境是你哥哥的孩子?」这个震撼不亚于她初知道小境不是他亲生儿子的事实,宁天童张大了一张嘴,这也解答了为什么当初立允大二时会休学结婚。
「这有什么好惊小怪的,英荷是我学妹,又是我哥哥的女朋友,小境是我哥哥的遗腹子,我照顾她、也让小境有爸爸,怎么说都是应该的。」他再一次的解释,说得理所当然,同时也让她更了解,其实在他心目中小境和他的亲生儿子没两样。
「我要是你妈,我也会生气。」宁天童说得中肯。她可以了解一个身为母亲的心碎,这时也才了解她说自己不能生的谎言有多残忍。
「那你是真的不孕,还是骗我妈的?」
闻言,宁天童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她真的不能生,眼前的男人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不要她。「真的……你会介意吗?」
任立允眯起眼睛不说话,反倒是让她很紧张。
「你很幼稚。」对于这整件事,他只有这一句评语。
「你该不会真的为了这点小事要和我分手吧?如果我真的不能生的话。」宁天童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意她生不生小孩的问题。
「一个儿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如果你真的不能生,我也无所谓,只是小境会比较孤单,没有兄弟姐妹可以吵嘴。」
「那我如果能生,你希望我生几个?」宁天童对于他的答案满意极了。
「这个我无所谓,你自己作主好了。」说完,他的手又欺过来,搂住她的腰。
「喂,你不要这么事不关己好不好,生孩子是大事耶,怎么能随便生,我自己哪作得了主啊!」她推开他的毛手毛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