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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想念看了我一会,确认我的表情是真的,便说道:“那你怎么不在身边带些甜食?糖或者巧克力都可以。”
我笑笑:“最近忘了。”不是忘了,而是这件事情从来都是傅云翔在做,我已经不知道自己需要这么做了,一切,都有他。
我反过来抓着崇想念的手,揉捏,他的手指修长,但是很好捏,有点儿肉,很可爱。他任由我玩,看着我:“那一会去超市买一箱糖和巧克力,以后你每天都带着一些。”
我点头:“哦,我要阿尔卑斯和德芙,要不就费列罗。”我喜欢德芙的口感,也喜欢费列罗的味道,当然,偶尔会买一些其他的酒心巧克力来尝尝。记得有次路过一个巧克力店,名字叫什么我忘了,但是我看着那些巧克力是喜欢得不得了,整个人都要贴上去。傅云翔笑笑,把每个口味的都给我买了一些,解了我的馋。
看看想念的手,指肚很红润,我忍不住把他的手指送入口中,轻轻一咬。他也没做太大的反抗,只是皱一下眉头,大概是习惯了我这样胡闹——真的,我特别喜欢咬人。
“回家吧。”他轻声说道。
我点头,他又补了一句:“我,我给你买了生日礼物,就在家里。”
生日礼物?我都忘了和他拿这东西了,哈!
礼物,是这壮锦还是他?
更新时间:201248 1:09:27 本章字数:2161
生日礼物?我都忘了和他拿这东西了,哈!
我不知道大家对壮锦的了解有多少,这与云锦、蜀锦、宋锦并称中国四大名锦的工艺品,起源于宋朝,在清朝之后逐渐衰落。原本对于壮家的女子来说,平时做壮锦是一项女人必须学会的手艺活,更是出嫁不可缺的嫁妆,但如今,大多数的市面上的壮锦都是机织的,图案也是千篇一律,远没有以前的手工壮锦有价值了。
“这是我托人从忻城拿来的,是一个祖祖辈辈做这个手艺的家族手工做成的。”崇想念站在我身边,声音很低,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过这东西是你们民族的,你应该会喜欢吧?”
喜欢,当然喜欢!我欣喜地看着特意挂起来让我欣赏的壮锦,开心死了。
丝绒和棉纱是织成壮锦的主要基础,从养蚕到制成丝、从种棉花到纺纱,每一样都是人工进行,在染色方面用的是当地的植物和有色土来进行。比如红色用胭脂花,蓝色用蓝靛,灰色用草灰,没有工业染料。
壮家的女子用了极细的绣针,穿针引线,一点点地绣上自己想要的图案。这些图案也许是花草树木也许是飞禽走兽,也许不过是简简单单却又千奇百怪的图案,都是绣工们自己想象出来的。色彩艳丽,如我们壮家人的生活一样的炫丽。
而忻城的壮锦,更是曾经作为贡品晋献皇宫。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崇想念:“要完成这幅壮锦也要差不多两个月吧?你是早早就去定了的?”
他点头:“回国之前,我就让人去办这事了。”
“是谁?”我随意问了一句,想来也应该是他父亲的旧部吧。
他没回答我,轻声问道:“那阿兰喜不喜欢?”
“当然喜欢啊!”怎么可能不喜欢?我痴迷地抚摸这一副艳丽的壮锦,像是再次回到了龙脊。
转过身,我抱住了崇想念,狠狠地亲吻他。不完全是亲吻,还有轻咬,从脸到脖子,再扯开他的衬衣扣子,咬着他的肩膀,无一遗漏。他被我弄得有些不舒服,后退着,我哪里肯放过?一步步地逼近,就是不肯放开他,直到他撞上了身后的墙,还是不放。
“阿兰——”他又在叫我了,话尾拖曳了长长的尾音,可爱,又勾人。
我解开他的拉链,跪下。想念,他这样宠我,我知道他有他的目的,但,不可否认,他真的宠到我心里去了。他怎么能够,怎么能够这么厉害?
日后,我会知道原因。
他抱住我的脑袋,手在我的唇边流连。他的衬衣解开了,半褪着,很性感。他将他交给了我,多信任。他将脑袋向后仰着,间或低头看我,眼里有氤氲,多迷人。这可爱的勾人的小正太,我该怎样去形容他的美丽?
唯有画笔,方能记录下他的美丽。
是的,还有一幅画,上次给他画的,没有完成,就在画室里等着我去润色。我要,一点点地完成,用心去完成。至少在拿起画笔的一刻我是爱他的,爱这美丽的景色。
“够了,阿兰,停下……”崇想念拉起我,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变得沙哑了,皱着眉,啜着气。
我拥抱他,在他耳边低喃:“不喜欢吗?”
他抱紧我,没回答,可是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他的手,青涩又急促地进入我的衣服中,与我的身体缠绵悱恻。他亲吻我的唇,吻到透不过气,又接着往下,亲吻我的锁骨。
“阿兰,阿兰……”他像是要哭了,“我要和你一起……”原来,他要和我一起享受,他不要单独获得快感,他要我们一起。
我惊异于他此刻的单纯和直接,更沉迷于他此刻的美丽。白色肌肤,红色的血液,比平时更鲜红的唇,想念美艳不可方物——我曾经在他身上发现了傅云翔,如今,我相信今后的他会变得比傅云翔更美艳。
我们跌跌撞撞地到了床边,一路上,掉落件件衣服。我甚至有种错觉,这不是想念的衣服,这是他破茧的壳——当情欲滋润了他,他会变成比傅云翔更迷人的魔鬼。我骑在他的身上,两具年轻的身体纠缠着,他等待我的指引。
我轻轻往下坐,瞬间的快感让人窒息,想念反射性地抬起腰身,他的手抓住了我的腰,揉捏,用力。
他露出疼痛的表情,却又想要更快,我不让,低头吻他:“慢点,想念,太快了,会疼。”这是他的第一次,他必须要学会慢慢适应。
他听从了我,慢慢动起来,我呻吟,他喘息。他坐起来抱着我,与我再次热吻。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在我的身上游走,来到我的颈项处,手指揉搓着——
这感觉,像是曾经有过——我愣住了,在龙脊的夜晚,我曾经在梦里感受到有人扣紧了我的脖子,要将我置于死地。那手指的触感,为什么和想念如此相似?
“怎么了?”想念问我,他的脸色潮红。
我没回答他——是错觉吧?想念一直都在广州,再说了,那不过是个梦魇。
他猛然用力起来,我扣紧他的肩膀,享受我们的造爱。
想念的第一次,匆匆结束。他在我身下颤栗,他咬我的手指,又爱又恨的样子。他说:“我还要……”声音粘稠稠的,很可人。
我轻轻笑了:“好。”
房晓忠气定神闲地说——你见红了
更新时间:201248 1:09:29 本章字数:1820
乖乖的,又回到了广州。回来没两天,净心——哦,晓忠他爸爸就给我电话,要我去他家里吃饭,说是晓忠生日那天我联系了他,说服了他,所以他才还俗的——所以,感谢我。
他大概不知道我给晓忠看了什么,以为我给他电话只是简单地劝说。
晓忠爸爸说了一堆的客套话,其实我知道,如果可以,他更愿意我从来不在晓忠的生命中出现过。可命运这东西,你就是摸不准的。
晓忠他家在四季花城这边,04年就买下的房子,靠水小别墅,我很喜欢。不过也没来过几次,现在,他还俗了,我倒是有理由可以多来了。
我悄悄进了他的房间,猛然抱住他的腰身:“晓忠!”吓死他。
房晓忠转头瞥我一眼,没有什么表情:“就你一人?”
我知道他说的是崇想念,便回答他:“他上课呢,晚饭的时候会自己过来。”绕到他身前,啧,又在写字。
他点了点头,打算继续写——
“阿兰!”他皱眉看着我。我不怕他,把抢来的毛笔放在一边,狡猾地笑笑:“我难得来了,你是主人,该好好招待我。”
房晓忠看了我一会,没法:“你要我怎么招待你?”
瞧这什么话?主人哪有这样的?我撇撇嘴,走到他的床边,往上一跃,整个人陷落在柔软的床里。“房晓忠,你当时真不想还俗还是就是故意吓唬吓唬你爸爸?”到了日子,他老爸肯定一大早就去接他了,谁知道这冷心的人还穿着僧袍在念佛,可不是要吓死他老爸吗?
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呢!
房晓忠向后靠着他的书桌,不肯回答我,倒是微微一笑:“你穿那一身民族服装很不错。”
我高兴地爬起来:“真的真的?”房晓忠这个冷心鬼,可不轻易夸人。
他不再肯定我,又岔开了话题:“拿着你手机的人是谁?”
是谁?哦,我回答:“也是个游客,半路上认识的——咦?你吃醋啊?”我坏笑起来。
房晓忠才不搭我的腔,站在那儿不吭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头发只是长出了点茬,但,已经开始迈向俗世了。牛仔裤,长袖T恤,慵懒随意地站着,完全没有了他在寺庙里的规规矩矩。
他这人,入戏够快啊。扮演什么角色都能扮演得好。
我也懒得和他说话了,翻个身,看着他床头的照片,都是十五岁之前的,看来是他爸爸一直留着,就为了等这个儿子回来。十年啊,盼得都要心碎了吧?十年前,我来到广州也不过两个月,偶然与晓忠在街头相识,那时候并不知道对方的父亲是“熟人”。
彼时,他正在街边抽着烟,妖气丛生,引来不少目光。我就走了过去,拿过他的烟,往我嘴里放——咳,呛死人了。我们第一次见面,就间接接吻了。他皱眉看着我说:“恶心。”
恶心?我白他一眼:“恶心你又怎样?”我喝了点酒,不太高兴。
再后来,所发生的事情我真是没料到,酒吧,刀子,血,黑夜的巷子,逃命的我们,直到现在都能给予我震撼。因为那时候的房晓忠,真是个地狱的魔鬼!
“阿兰。”我这正沉浸在回忆里,房晓忠忽然在我身后叫我。
“嗯?”我转头看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我都没注意到。
他在床沿坐下,气定神闲地看了一眼我身后:“你见红了。”
什么什么?我愣了一会,才想起跳下床,一歪脑袋看身后——天呐,真的,我乳白色的蓬蓬裙!我一下子给打击到了,居然让房晓忠看见了。想了想,去拿我的包,可才拿到,又停住了——
过去,傅云翔都会给我的包里准备干净的裤子和卫生巾,如今,他不在我身边了,包里再没有这样的东西。
“怎么了?”房晓忠问我。
我放下包,朝他说道:“你得去给我买干净的裤子和女性用品。”一字一句,吐字清晰,表达了我的坚定。
他倒是冷静,想了想,同意了:“好吧。”说着起身要走。
我拦住他:“等等,你得给我买这个牌子的,要棉质的,不然我会过敏。”拿了纸笔写好递给他。
他瞥了一眼:“记住了。”要走,我又拦住了他。
“还有事?”他不耐烦了。
我笑呵呵:“没事,没事,我就是觉得有点受宠若惊。”他还真肯去买呢,这么干脆。
我要喝红糖水
更新时间:201248 1:09:31 本章字数:2045
我笑呵呵:“没事,没事,我就是觉得有点受宠若惊。”他还真肯去买呢,这么干脆。
他不理我,走了。我在房间里一人呆着,随处转悠,想坐下,又不敢,万一弄脏了他的东西可不好。可没一会,这腰酸肚痛的感觉就上来了,这是大多数女人一来事就会犯的病症,我想出去找点热糖水喝,又不好这么出去。楼下客厅可有阿姨在干活呢,我不要出去。
难受了一会,晓忠回来了,径自走到他的衣柜那里,翻了一会,拿了条仔裤,连着他手里的袋子往我这里一递:“喏。”
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