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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飞松开了我,朝晓忠打招呼:“晓忠,好久不见。”
晓忠冷冷看着他,不作声。我只觉得一股危险的气氛在暗暗涌动,就拉了晓忠:“走吧。”
晓忠不动,邢飞看着他笑:“我知道阿兰是你的,我和她也不过是兄妹,你何必这样看着我?”
眼前的两个男人在暗暗较劲,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气极了,这里是外头,不能闹起来。我再次拉晓忠:“晓忠,走吧。”邢飞刚才的动作,也不过是因为太气得不到我而做出的,他应该不会敢再打我的主意。
女孩子忽然转身,拿了桌上的热奶茶——
啪!我愣在原地,满脸的奶茶,好在不烫,只是暖和。
“你干什么?!”邢飞猛然大吼,手抬了起来,却没落在女孩的脸上。但是都看得出来,他气极了。
女孩看着他,哭了,话也说不出来。如此绝情的男人,她难道没见识过吗?他们要你的时候对你百般好,不要你的时候任意委屈你。
脸上有柔软衣料的触感,我回过神来,是晓忠在用他的新衣服给我擦脸。我赶紧拉下他的手,轻声道:“没事,我们走吧。”
“对不起,阿兰。”邢飞转头看回我,想要替我擦脸。
房晓忠挡住他的手,冷冷道:“管好你的女人就行。”
他凑近邢飞,声音很低,但我能听得到,他在说:“别再找阿兰,否则,我让你废了你!”
我一惊,看到邢飞脸色变了,赶紧拉了晓忠:“晓忠,走吧,所有人都在看。”
匆匆和晓忠上了车,连饭也吃,我顶着满脸的奶茶味坐在副驾驶座上。我很沮丧:“晓忠,有湿纸巾吗?”我得把脸上擦一擦,虽然不是洗脚水,但也不能顶着一脸的奶茶。看看,胸口这一块都沾了奶茶。
晓忠看着我,脸色很沉:“在后座上,你自己拿。”
“哦。”我想了想,下了车,上了后座去拿。
正擦着眼皮子那一块,耳边听到车门开合的声音,一睁眼,晓忠已经上了车,坐在我的身边。他拿过我手里的纸巾,说道:“我来吧。”
他开始替我擦脸,很仔细很温柔,擦了一张,又拿第二张来擦。纸巾有淡淡的玫瑰香,闻着很舒服。他不说话,我低声问道:“晓忠,你生气了?”
他还是不说话,我解释道:“我坐那里等你,碰巧邢飞也在,过来和我聊了两句。其实没什么的,你——你不会真找人废了他吧?”
晓忠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冷笑:“干嘛?你心疼他?”
“不是……他也不会再对我做什么,我不想事情闹大。”我怕事情闹大了,没完没了,晓忠也脱不了身。我看到他受伤的那一次,已经心惊胆战,害怕他再出什么事。
“你是怕他受伤吧?”晓忠盯着我,眼里是讽刺,“傅兰兰,我以前还不知道你是这么喜欢被人轮的人,早知道我当时就把你丢在他们的手里算了。”
“你胡说什么?!”他怎么这么说我?
“难道不是吗?!”晓忠朝我吼。
“不是!”我也火了,委屈至极,我担心的人是他,他怎么这样看我?
“那你为什么让他吻你?!”
“我没躲开!”
“借口!”晓忠用力一捏我的下巴,脸上像是冻了冰块,“傅兰兰,你就是jian!天底下的男人都被你拿到手了,你还是不满足!”
我气极,想也没想挥手就打了他一巴掌。
我呆住了,他也呆住了。
我忽然抱住他,哭了:“晓忠,别这么说我,谁都可以这么说我,你不能。”我是jian,为了傅云翔,我已经jian到底了。如今,我要摆脱傅云翔,却又力不从心,对,就是jian。可是晓忠不能这么说我,他是了解我的,明白我的,他不能这么说我。
不能,不能,不能。
我的眼泪落下来,沾了他温热的脸颊。我抱住他的脖子,吻向他的唇。饥渴,一种需要他关心我需要他理解需要他安慰我的饥渴。吻,原本并不局限于情人之间,也存在于亲人和朋友之间,我急切地想要得到他的认同,想要他告诉我他懂我。
他推开我,我又凑上去,反反复复,像是回到了我被药物控制的夜晚。
他抓住我的肩膀,脸色却已经潮红,“傅兰兰,你闹够了没?”这质问的声音,却变得充满的情欲。
“没够!”我讨厌他这样的冷漠,这样的高高在上,像是可恨的傅云翔。
“你不是净心了,不是了!你现在就是个俗人,不要清高,不要说我jian。你也一样,你也是俗人!”我讨厌他出家,出什么家?他是魔,是妖,不是佛祖座下的虔诚信徒。
“我不喜欢看你禁锢自己,你就是个魔鬼,为什么要做信徒?”回到十年前,十年前,我们都是坏极了的孩子,我们从来没有善良过,离经叛道是我们的本能!
我要他和我一样坏,永永远远。
疯子一样的撕扯他的衣服,疯子一样地吻他的唇,我像是络新妇,诱惑他和我一道堕落。可到底,谁才是络新妇呢?到底是谁在诱惑谁呢?络新妇,又怎么斗得过一只魔鬼?
衣服散落车里,昏暗的地下停车场没有灯光,我们在这黑色中堕落。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将这一切继续,但是本能却促使我这样做。
晓忠的声音很低沉很性感:“这是你要的,我满足你。”
这是我要的,我要他的坏,他满足我,是这样的吗?
“啊……”我叫出声,手指在他的背上留下抓痕。天呐,我在干什么?他又在干什么?我们怎么就——是我勾引了他吗?
我为什么勾引他?我忘了,我是要他变回魔鬼,所以我勾引了他,是不是这样的?他在亲吻我的脖子,在亲吻我的胸口,我们合为一体,毫无空隙。我脑子一片空白,这车里的空气像是不够我呼吸,真难受。
他抱住我的臀部,起起伏伏,他说:“喜欢这样吗?阿兰?”
什么?他说什么?我没法思考。
“你和崇想念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嗯?”他进入到更深处。
我不能自主,完全招了:“有……”
“真好……”
什么?
“你以后,恐怕要经常想起了,”他在笑,他居然在笑,“女人和我做过,没有能忘记的。”
“讨厌……别这样。”他现在这样子,已经彻底回到了过去,真可怕,可是更迷人。有几个女人能抗拒得了这样的他?
“别这样?这不是你要的吗?”
我咬牙切齿,可是我更兴奋,我喜欢这样的他。
他忽然退出,我顿时空虚了,不满意:“干嘛?”
“干嘛?”他微微一笑,将我反转过来,让我扶着驾驶座的椅背。他说:“为了更好地‘干’呀!”
这粗俗不堪的话语,却是此时最好的催情剂。他再次进入,一只手从身后搂紧我,一只手则在敏感处撩拨。“阿兰,你看——你看你自己——”他逼迫我看后视镜。
我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不堪入目。
“那天晚上你求着我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
“别说了……”经不起他言语的挑逗。
“为什么不说?现在你知道了,我就是这样的坏,你不是要我别装信徒吗?我满足你。”
接连的刺激,我感觉自己要死了。
“你昨晚和崇想念做了几次?有没有三次?”他不依不饶地说着,“我猜猜,睡觉前一次,之后再一次,半夜里醒来了还有一次,是不是?”
他怎么能猜得到的?我咬着唇,浑身虚软。
“我猜你还要他更深一些,是不是?就像现在——”他用力一顶,一次又一次。
一阵阵电流穿过全身,我浑身一痉挛,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飞起来。干燥的冬日,我却湿润异常,落在他的腿间。我哭出声,软在他的怀里抽泣。
他抱着我,在我耳边低喃:“太快了,阿兰,你真经不起弄。我都还没完事。”
他将我放在后座上,抬高我的腿,笑容让他看起来像只魔鬼。“我让你再享受一次好不好?”
“你第一次和女人做是什么时候?”我问晓忠。我们侧躺在后座上,他搂着我,防止我摔下去。
“十三岁。”晓忠懒洋洋地回答。
看来真是实战经验丰富,难怪功夫那么好。“那你在孝远寺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这事?”
“没想过。”
“怎么可能?男人早上起来都会有反应的,那你怎么办?”
“我没空去想怎么办,念经,看经书,这些已经耗去我的太多时间。”
“那你的‘技术’没生疏?”
“应该生疏了些,不过用来弄你也足够了。”他脸上的表情很平淡,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跳加速,“你刚才不是享受了两次吗?”
我脸一红,反问他:“难道你不享受?”确实很刺激,即便是和傅云翔也没有这样过。傅云翔的造爱就像是温柔的陷阱,让你一点点进入状态。而晓忠则是狂野的,和他那冷傲的面容完全不符,但正是这样的反差,让女人更容易动情。
“我?”他浅笑,“我喜欢听你求着我说‘晓忠,我要。’这句话。”
我哼了一声:“我不记得了。”男人都喜欢听女人这么叫吧?
“不记得了?”晓忠翻身压住我,手在地上捡起了一样东西,是手机。他摆弄了一会,说道:“你听听。”
“啊……啊……晓忠,晓忠……嗯……要,晓忠,我要,啊!”
我炸毛了,“你录音?”什么时候录的?!我想抢过来,他早有防备,不让我拿。
“录音怎么了?我还没录像呢!干嘛?你怕我给你的崇想念听?”他挑衅地看着我。
我拿不到手机,泄气了:“爱给不给!”
“好,我现在就发给他听,他还可以听到你怎么求着我别装信徒的。”
“别,别!”我和他在车里闹起来,像是两个孩子。
他一推我:“行了,刚才对你我来说也不算什么,不过是一场玩闹,我不会靠这个来破坏你和你的小正太的。”
他的神色忽然冷起来,拾起地上的衣服扔给我:“穿上。”
我莫名其妙,接过衣服穿了起来:“怎么了?突然凶我?”真是个阴晴不定的人,好在我也不是头一次领教了,也就习惯了。
“凶?我一直都是这样,”他套上裤子,眼角一瞥我,“想要温柔?没有,找你的小正太去,我有的,顶多就是和刚才一样的‘温柔’。”
我随口就回了一句:“那也不是温柔,那是狂野。”
“随便什么,总之你很喜欢。”
又来了,总是这样戳我的短处,我将手里的衣服扔向他,很生气:“少说我!你呢?你不喜欢?你不喜欢你刚才——”
“刚才什么?”房晓忠斜视我。
我豁出去了,“你要是不喜欢,你刚才she了那么多?”
他猛然扑过来,压住我:“我看你这样子,还想要我再弄一次?”
我捶打他,大喊:“滚你的蛋,房晓忠!”
“我他妈的不会滚!”他扯下我才穿好的裤子,用力一刺!
我弓起身子,但立刻恶意地在他背上一抓,他疼得皱起眉头,按住我的手,喘着气:“傅兰兰,你爪子太锋利了,小心点!”
“我故意的!”我挑衅他。
“啊……你干嘛?干嘛?松开!”房晓忠这个恶魔,居然把我的手用他的衬衣领带绑住了,系在车门把手上。
“你不是喜欢制服诱惑吗?这领带是军衬衣的领带,正好满足你。”
“滚你的,房晓忠……啊……”
发泄
更新时间:201248 1:11:42 本章字数:3923
“想念,”我一只手合上车门,一只手在拿着手机和崇想念通电话,叮嘱他,“记得考完试了就来晓忠这里——要我去接你吗?”今晚上晓忠家里做东,让我们一家子来吃饭,我这个无业游民就先过来了。
“知道了,不用接,我自己打车去吧。”
“好,那先这样吧。”挂了电话,往大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