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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地吃着我的饭,喝着我的酒,爷爷***面前摆着一个小碗,里头是我夹给他们的菜,没动过。
爸爸给我夹了菜,放在我的碗里,我心里很高兴。
又吃了一会,散了席,我们回到客厅看电视。我默默吃着水果,听着他们聊天。
“瑞聪,最近还好吧?”爷爷问。
爸爸回答:“挺好的,没什么事。”
“那就好,我看你好像挺忙的,怕有什么事。我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只能靠你自己。”
“没事的,爸。”
奶奶在说:“是啊,最近云翔好像也太忙,你们父子俩都很久没去看看我们俩老了。”
傅云翔给她道歉:“是,最近事情多,我和爸该多去看看你们的。”
爷爷插了进来,教训奶奶:“你看你说的什么话,他们本来就忙,还要去看我们——我们又不是老得不行了,不需要他们时时照顾的。”
完全不是我能插得上的话。其实我也觉得我不出声比较好。
过了一会,我站了起来,离开了客厅。
我来到傅云翔的书房,掏出了手机,犹豫了会,还是拨通了想念的号码。那头一直是嘟——嘟的长音,没有人接听,大概想念正和外婆外公在一起聊天吃饭吧?算了,还是不打搅他的好。
我无聊地翻着我的电话薄,发现里头的号码少得可怜。爸爸,傅云翔,想念,晓忠,邢飞他们,再就是朵朵一家子,没有了。忽然发觉,原来过去的我一直把自己陷进傅云翔的怀里,眼睛里全都是他,脑子里也全是他,我整个人都进行了自我封闭——只关注他。
我的世界里曾经只有他,所以他得以掌控我。
我失神地看着窗外。低下头,看着电话薄,我拨通了晓忠的号码。
他在干嘛呢?会接听我的电话吗?如果接了,我又该和他说什么?等等,我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呢?脑子里乱成一团,还没有理出个头绪来,耳边已经响起了他的声音:“阿兰。”
阿兰,阿兰,阿兰。他不止一次这样叫过我的名字,但这一次,却让我想哭。
我控制自己的情绪,低声道:“晓忠,我——”我想我真正的爷爷奶奶,想我的妈妈,想朵朵。
我说不出口,眼泪已经落下。
晓忠先是沉默,再就是有些焦急了,他说:“阿兰,别哭。”他的声音是难得的焦急,我知道他真的在担心我。
我擦了眼泪,说道:“没事,我就是,想你了。”
他没有回应,我无声地笑了笑,正想再说些什么,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我转过身,看到傅云翔开门走了进来。我看着他,忘了自己还和晓忠在通电话。
傅云翔每靠近我一步,就像是在我的心上踩了一步,使得我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阿兰。”他说,“你看你,怎么哭了呢?”
他拿掉我手里的手机,摁了结束通话的按键,放在书桌上。
他抱住了我,急促地亲吻我的唇。我本能地回应他,他立刻将我放置于书桌上,手指探入我的衣裙里。
我忽然醒悟了,推他:“不……要。”可是这一推完全没有力气。
“是不?还是要?”他看着我笑。
我闭上眼,艰难地反驳他:“我不要你了,傅云翔,我有想念。”
他毫不在意,“何止崇想念,你还有房晓忠,但是——你还是离不开我。”
“但我想离开你!我想……”
“想和做,是两回事。比如现在,你要我进入你的身体。”
不行,不能,我怎么才可以逃走?有谁能带我逃走?
手机响了起来,是傅云翔的。他不接,丢在桌上,任由它响。可是铃声一直不停,他不胜其烦,终于拿了起来,似乎愣了一下。我得以从他身下逃脱,退到桌子的另一边,啜着气给自己扣上衣服的扣子。
我看到傅云翔的表情很奇怪,他接通了电话,冷冷地喂了一声。
他的表情变了变,我不知道那边是谁在给他打电话,又跟他说了什么。我的眼神一扫,扫过他裸露出来的锁骨,性感极了。我赶忙低头。
啪,手机被傅云翔扔在桌上。我抬头看他,他的笑容看起来有点可怕。
他说:“阿兰,房晓忠给我打电话,他说如果我不停下来,他就要打电话给爸爸让爸爸进来看到这一切。呵呵,他够狠。”
晓忠?他救了我?
傅云翔慢条斯理地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双眼一直看着我。最后,他拿起手机放入口袋里,绕过桌子来搂住我,在我耳边说道:“阿兰,要不是房晓忠的爸爸在那里,我就弄死他!”
心惊肉跳,我不敢说话。
他又说道:“我今天放过你,但是阿兰,你能放过你自己吗?你想想你刚才什么样子?嘴上说不,可是人却贴紧我,你说你又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呢?”
“下次,下次我要是要你,我看你还能躲得过?”
我浑身都出了汗,傅云翔,他是妖。哪怕他长得再温润如玉,可一旦他发作起来,那——我不敢去想象。
这一场艳色
更新时间:201248 1:12:09 本章字数:4961
傅云翔说:“阿兰,你躲不掉。”
他将我压在床上,腰身一挺,轻轻巧巧地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咬着唇,想要忽略这样的快感,但是怎么可能?仅仅是他的喘息,已经让我动情。不行不行,我大汗淋漓,我应该推开他。
我应该拒绝他,哪怕只是无用的言语上的拒绝。
于是我睁开眼:“傅云翔……”
我一惊,身上的人不是傅云翔,是邢飞!怎么回事?我又惊又怕,想要推开他,但是双手却动不了。一抬头,就看到涂来的脸,他按住我的双手,不让我反抗。
忽然间,身边都是人,庄小海,陈玉宇,怎么是他们?怎么是?!
想念呢?晓忠呢?
我惊醒,入眼的是我房间的天花板,再扫一眼四周,没错,是我房间。我惊魂未定,伸手去摸身边,没有人。对了,想念去法国了,现在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黑漆漆的夜,现在是几点钟了?
我摸到了手机,拿过来一看,是夜里一点多。大半夜的做这些奇奇怪怪的梦,真不舒服。我看着手机出神,想念那边应该七点钟吧?他在干嘛呢?上次在傅云翔那里给他打了电话他没接,后来给我回复过来,我故意为难他,搞得他又是哄又是劝的,嘻嘻。
那么晓忠呢?现在睡着了吧?
我忽然很想给他打电话——算了吧,不过是一个梦,不要打搅他了。
手机却震动了起来,我的手一抖,差点没拿稳。那屏幕上的名字显示着这是晓忠打来的电话——晓忠?难道真是心有灵犀?我欣喜地接通了电话:“晓忠。”
他却不说话。我等了好一会,很奇怪,正想再出声叫他,他却忽然——哭起来了。
低低的呜咽声,是男人因为太伤心却又拼命压抑的哭声,我一下子懵了。晓忠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哭过,他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永远都是没心没肺或者是高傲,现在猛然听到他在哭,我实在是吓坏了。
我试探性地问道:“晓忠,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却不说话,还是在呜咽。我耐心地等待着,但是心里却是焦急万分。许久,听到他模糊不清的话语:“阿兰,阿兰……”
“我在呢,晓忠,到底怎么了?”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喝醉了?这样无助的他是清醒的状态下绝对不可能表现出来的。如果真是这样,又是什么事情能让他要借酒消愁?
“姑姑……姑姑……”晓忠胡言乱语,一会叫姑姑,一会叫我的名字,间或哭泣。
我焦急,却又无奈,只能默默听着他在哭。心头一阵阵地疼,为他而疼。我躺在床上,手机就在耳边,我猜测着他如此痛苦的原因。是不是他思念他的姑姑了?对了,他姑姑的忌日好像要到了,具体的时间我也不太清楚,莫非是这个原因?
晓忠和他的姑姑之间的感情该深到什么样的程度,才会让他这么悲伤?
晓忠一直在哭,没有很大声,我也不敢出声问他,更不敢挂掉电话,渐渐的,困意袭来,我闭上了眼。
我做了梦,梦到我抱着晓忠,他像个孩子一样在我怀里哭泣。
一觉醒来,是早上了,手里的手机还在通话中,可是那头已经没了声音,也许晓忠已经睡着了。我跳起来,跑向洗手间,匆匆忙忙洗漱之后开始简单地收拾东西。
我做了决定,我要去北京看晓忠。
你牵挂过一个人吗?你的父母亲人,还是你的情人?又或者感情深厚的朋友?
牵挂的滋味很难受,因为你见不到他(她),可是你又太想见到他(她)。或许只是因为他(她)发了一条短信,说近段的坎坷,或许只是因为你听到他(她)说寂寞和无助。
诸如此类的理由,让你想要立刻出现在对方的身边,给他(她)安慰,哪怕只是一个拥抱。拥抱彼此,让他(她)嗅到你的味道,知悉你的关心,让所有的烦恼都抛诸脑后。
这一切都是因为牵挂,牵挂让你对他(她)的痛感同身受。
我下了飞机,猛然发觉,自己根本不知道晓忠住哪里,我甚至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起床了,到底在干什么?他又是否记得昨晚的事情?是否欢迎我莫名其妙的到来?
我背着小挎包,惶然不知所措,冲动地来此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安慰他?可是我连他痛苦的原因都不清楚,又怎么能安慰他?他又是否肯告诉我?
我在干嘛呢?我在干嘛呢?
我失神地站在原地,一个个人从我身边经过,往机场外边走去,去搭乘他们的车子——或者是打车,或者是坐机场大巴,或者有人来接。我呢?我又该怎么办?
“阿兰!”熟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我收起没有焦距的眼神,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那匆匆朝我跑来的人,那色又惊又喜的表情,那再熟悉不过的脸!晓忠,是晓忠!
我的脑子还没运转起来,身体已经本能地迈开了脚步跑过去,心里头叫着晓忠晓忠。
我撞入他的怀里,他紧紧抱住我。猛然一用力,他把我抱起。我悬在空中,低下头,他已经迎上来,用力地吻着我。
这个吻是惊喜的,是深情的,是缠绵的。我永远记得这一天,永远记得我急切想要见到他、而他忽然出现所给我带来的喜悦。
“晓忠,晓忠……”我叫着他的名字,喘息着。他太急切了,才进了酒店客房,门一关,就把我按在墙上,原本替我拎着的小挎包干脆地扔在了地上。
他剥开我的一件件衣服,将它们一一丢掷地上,唇一直在我的身上贴着。我听得到他的呼吸,嗅得到他的味道,我迷乱了。但奇怪的是,我居然还记得要问他问题。我问:“你怎么,怎么知道我来了北京?”要不他怎么会来接我?
他扯开我的衬衣,我听到了扣子掉落的声音。
他不回答我,我撒起娇来:“晓忠……”我想知道。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在这个时候还有闲情去想别的事情?
晓忠不胜其烦,还是回答了我:“我猜的。”
猜的?这么准?他猛然一拉我,我们踉踉跄跄地往床走去,一路走,一路掉落衣服,有他的也有我的。
我最终被他压在床上,身上只剩下贴身的维多利亚的秘密,而他上半身也没有了遮蔽物。他的手指绕到我的背上,轻轻一解,我便又失去了一件衣物。他的吻一路往下,直至我的腿间。
我弓起身子,双手抓住了他的脑袋。
他的呼吸是炙热的,他的舌头是灵巧的,毋庸置疑房晓忠的技术,绝对能让女人疯狂。他间或让唇离开我,却立刻将手指放入,不会让我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停顿。我就在这一重重的撩拨中渐入佳境,口中发出的声音甚至让自己都感觉到羞耻。
羞耻?怪了,有什么好羞耻?
但是一抬头,就看到房晓忠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