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早就听闻砚臣兄画的一手妙丹青,怀之闲时也爱作画,何时我们定要交流一番。”
“一定,一定。”吴二的画,用遗落的话来说就是,比你那些文章好看多了。
二人执手寒暄一番之后,吴二才走到床前疑惑的问道:
“表妹,你要去山西玩吗?”
遗落一窘,她也不知道宇文成都最后那话是什么意思,只好顺着说道:
“额……没去过,能出怀之兄这样一表人才,谦和有礼的君子想来也是山美水美之地,所以想去玩玩。”
“遗落姑娘谬赞,姑娘亦是灵秀动人。”
遗落脸红一笑,被人夸心里始终是高兴的嘛。
谢怀之告辞时,还道:过几天再来探望姑娘,他还有一小妹,届时会带谢小妹一起来。
第二日,遗落觉得自己实在不用大家寸步不离的守着了,将众人都赶去休息,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又睡不着实在无聊,便哼歌玩,刚哼道: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永远唱着最炫名族风……就听见“笃笃”两声敲门声,遗落侧耳一听确实是有人在门外,清了清嗓子:
“谁啊?”
“我,宇文成都。”
“……”遗落还真没想到是这尊大神,他不是大隋朝文武百官中最忙的那个人么!怎么又来了?
“进来吧,我穿了衣服的。”
宇文成都听她这样说,举起的手一僵,微微有些不自然,在门外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推门进去。
遗落见他今日穿的异常好看,橙色绣金线的外衣,金光灿灿的,这样的宇文成都少了一份肃杀倒多了几分贵公子的派头。手里还拿着一个不大的木盒子。
“您怎么又有空来了?”遗落问道。
她床边这两日都放着一个木板凳,宇文成都轻车熟路的坐在她床边的木凳上,才开口道
“来看看你,好点没有?”
“你昨天不是才来看过么?你最近的军务怎么那么闲?”遗落这样问不是没道理的,她以前跟在他身边时,他一会就有军务,一会就有军务,可忙了。
宇文成都不答她这个问题,将手中的木盒子拿出来打开,里面全是金银珠宝,翡翠玛瑙,霞光腾腾的,差点没晃瞎遗落这个市井小民的眼,咽了咽口水:
“这是做什么?”
“皇上赏给你的。”宇文成都语出惊人。
“啊?”遗落差点从床上滚下来,那……那个昏君!他……他为啥要赏她东西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宇文成都疑惑的看着她这么大反应:“皇上说你是难得的忠义女子,所以赏了些东西给你。”
“皇上他老人家怎么知道我的?”特忐忑的问。
“救你那株祖参,就是皇上赐下的。”宇文成都言简意赅。
遗落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宇文成都真够义气居然为她求那个暴君昏君,顿时心里感动的不得了,真心真意的谢道:
“一直还没谢谢你呢,没你去求皇上老人家赐药,我多半就要走远了。”
“走远了?”
“额……就是说要走到阴曹地府去了,不远么?”
宇文成都默了默:“是你先救我的。”
遗落哥俩好的朝他笑笑:“都一样嘛,我们互不相欠了,两清了,所以你不必放在心上了。”
“能把那盒子拿近些我看看么?”各种咽口水。
宇文成都起身坐到她床边,将木盒子又打开,见她两眼发光,问道:“你喜欢这些东西?”
遗落又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努力克制:
“不怎么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宇文成都问道。
“喜欢你。”
遗全部注意力都在那盒宝贝上,见宇文成都发问,想也没想就答道,答的那叫一个自然。反应过来之后,除了有些窘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有,果然啊,表白表多了脸皮也厚多了。遗落暗暗的鄙视自己。
见宇文成都脸色不自然的看着自己,遗落觉得还是转移话题比较好:
“你能帮我这盒子东西放好么?”开玩笑,这东西多值钱啊,够小侄子富足长大了,够给嫂子买她一直喜欢的首饰了,够给二货表哥买他喜欢的那些孤本了,统统够了!。
宇文成都点头,他也觉得御赐之物放好比较好。
“嗯……你将我柜子打开吧?”遗落想了想。
宇文成都依言走到她床一边的柜子旁,这才看到她挂在柜子旁的那副画像,问道:
“这画是谁给你画的?那个谢怀之吗?”
遗落被问的懵了,谢怀之不是昨天才认识的吗?
“不是啊,我求二表哥给我画的。”
宇文成都这才觉得看这幅画顺眼了些,且越看越好看。将柜子打开,一绿色的物件掉了出来,待宇文成都看清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自出生以来第一次脸红,不敢回头看遗落:
“这……这是你放衣服的柜子?”
遗落躺床上听他这样问,觉得好稀奇,笑道:“不放衣服我拿柜子来干嘛?”
觉得有些不对,又问道:
“怎么了?”
“你衣服掉出来了。”宇文成都又看了眼地上那一物件,努力平静道。
“哦,那劳烦你帮我捡一下吧,我不大爱收拾柜子。”
过半晌,还是没听见动静,遗落更加疑惑了,又不想忍着痛起身来,只好继续问道:
“帮我捡起来了么?是件什么衣服啊?”遗落其实也有点纳闷,她虽然不大爱收拾柜子,但也不至于一打开柜子都掉东西出来啊。
见宇文成都不答,隐约觉得这事有点蹊跷,耐住性子问道:
“是件什么颜色的?”
“绿色绣荷花的。”答的那叫一个快速。
“绿色绣荷花的啊……。”遗落在脑海里搜索有这件衣裳么,想着想着,一个霹雳,拔高一声调颤声道:“绿色绣荷花的!!!”
她不大爱穿绿色,总觉得一不小心就红配绿了,所以绿色的衣裳是很少的,有一条裙子是绿的以外,那就只有她嫂子给她做的那件肚兜是绿的,夏天做的所以她嫂子就给绣了荷花。
靠!遗落现在觉得全身的血都往脑门涌去,她肚兜掉宇文成都脚下了!还是翠翠的绿,嫩嫩的荷花!
虽然说人生难得丢脸一次,可是这也丢的太彻底了些。
将被子捂住头,闷闷道:“还是等它在地上吧。”她可没那心态去让宇文成都给她捡肚兜。
宇文成都脸色不定了会,还是迅速将那绿色物件捡起来放柜子去,万一在地上被那谢怀之看了去怎么办!
“将盒子放哪?”宇文成都十分不解她藏东西这个地方,为何要藏在衣柜里。
遗落还没从肚兜那事缓过来,听他问,还是闷闷道:
“下面有个抽屉,你打开放那里面就是。”
宇文成都往下看果然看见还有个抽屉,一打开又给愣住了,那里面有一张信笺,开头分明是:宇文成都四个字。他转头看了看遗落的方向,她什么时候给他写的信?
既然是写给自己的,看上一看当无碍吧。拿起来一看,上面赫然写道:宇文成都,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
遗落又听见半晌没有动静,该不是又怎么了吧!颤声问道:“放好了吗?”
宇文成都闻言一僵,而后不动声色的将那纸放入怀里,将抽屉关好。
起身回到遗落床前:“你很喜欢藏东西啊?”
44。第四十四章 劫毕
遗落见宇文成都问她,怎么那么爱藏东西,觉得很莫名其妙,反问道:
“宝贝的东西,不应当藏起来吗?”
“万一被人偷了去,我岂不要气死,悔死,呕死,郁闷死。”
顿了顿颓废道:“我衣服那事,你一个人都不准说,不然我就……”
“我就……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可以威胁宇文成都的狠话来,继而更加颓废哀伤了嘟囔道:“我好像也不能拿你怎么办。”
“你放心。”他自然是不会说的,这有关她的清誉。
“真够朋友!”遗落赞道。
“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我和你说了会话,口渴的很,你能帮我倒杯水么!就桌上那水壶里有,还有倒了之后再扶我起来靠一下。”
遗落一扫颓废,深深觉得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指使堂堂无敌大将军倒水,一生难得一次啊,更何况瞧他那样也没拒绝的趋势,今儿定是个福星高照的黄道吉日,注定要在她这一生中留下重要辉煌的一笔。
宇文成都一手端着杯子,一手衬着遗落的肩,将她从床上扶起来,只觉得她其实很瘦,很轻。将水杯递给她,遗落刚喝一口,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再喝一口之后觉得这事有些玄妙和要紧,她决定要问清楚。
“问你个事?”
宇文成都示意她说。
遗落举了举手里的杯子:“你看啊,人喝水是在清醒的时候才能喝吧?”
考虑了一会:
“我十分诚心的向你请教,我受伤之后人事不醒,你和袁老道怎么给我喂的那药?”
宇文成都听她问完之后,突然起身平静道:“我还有军务,先告辞了。”
“喂!宇文成都!”
遗落在他身后大声囔囔:“靠!又走那么快!”
好一会,遗落摸着嘴唇,小声嘀咕:“该不是真用的人工呼吸法喂的吧。”
“怎么有种赚了的感觉!”再摸摸嘴唇,感叹道。
宇文成都刚回到相府,就被告知相国大人正在四处找将军,心里一沉。
“父亲,你找我?”
宇文化及正端着在案上,见他进来也不看他,只道:
“你又去看那个厨娘了?”
“父亲!”宇文成都一惊,立马跪下。
宇文化及这才看着他,笑的相当和蔼:“为父又没有怪你!救命之恩大于天,你上心也是难怪的。”
“只是,成都,你应当记得为父教你的那些话。”
“无欲则刚,无情则无往而不利!”
宇文成都埋头不语。
“你是否动心了?”宇文化及走下案坐,来到宇文成都面前,语气不凌厉却如软刀子割人。
“抬起头来。”
“告诉我,你是否动心了?”
宇文成都忍住心中剧痛,抬起头来缓缓摇头:“没有,孩儿只想报救命之恩。”
“那就好,待她好转,你就带她去见皇上,之后你们便不要往来了。”
“是。”
回到屋里,从怀里取出那张信纸,宇文成都拿在手里细细的看,字体娟秀,只是这诗有些奇怪。而后将它珍而重之的放在柜子里,关上柜子的那刹那,喃喃自语道:“没有十分把握,我必不会让你置身险境。”
一连好几天,遗落都没看见宇文成都,心里还是有些微微难受,暗暗腹排这救命之恩带来的持续时间也忒短了吧。不过,幸好袁老道期间来了一次,带了两个好消息。
这第一嘛,就是遗落恢复神速,可以慢慢下地走动了,只是小心不要扯到伤口。
这第二嘛,当然是关于她最担心的杀劫那事。袁天罡告诉遗落,他这几日没来就是在闭关推算,让她放下心来,宇文成都这一劫算是过了。遗落想了想还是不放心:
“那以后宇文成都遇见你徒弟,会怎样?”
袁天罡的回答让遗落十分满意:“小徒和天宝将军都为当世将星,且不说前有几千年的同门情谊,就说如今两星也只有相和之意,并无你上次所说的相克相杀的星象。”
“这般变化,是因为宇文成都杀劫提前,而我又帮他化解了的缘故吗?”
袁天罡笑笑:“这老道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有件事需告知姑娘,那日贫道不是说将星之侧有异星相随吗?”
遗落点头。
“无量天尊,是贫道眼拙,原来姑娘就是那异星临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