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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有这种反应’吗?”
“呃!”
“你两腿之间……有反应了吗?”
他讲得相当直接。
“你这个色狼!”
我放声大叫,他却深深叹了一口气。
“虽说这张床很大,但旁边躺了个腿间不安分的人……”
安佐无奈地望着我的脸。
“……我也无法入眠。”
“什么?”
接着,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臂。
“要是你就这么自蔚起来,那可怎么办?”
“啥米?”他过度劲爆的发言,让我的脸瞬间红得跟蕃茄一样。
“谁、谁会那样做啊!放开我啦!”
“要不然就是你不小心在梦中宣泄,那样明早起床后床单就会变得黏黏的,反而更麻烦。”
“什么!”
“失礼了。”
安佐突然将我拉近,然后动作俐落地摸向我的腿间。
“啊……!”
他抓得并不用力,然而强烈的刺激还是让我尖叫出声。
糟了!
他的手这么一碰,更让我了解到自己的情况有多不妙。
只要他稍微一动,我就快要宣泄了……
“嗯。这样应该马上就能结束。”
他用没什么起伏的声音说完后,便迅速将手拿开。
“咦?”
“乖乖不要动喔!”
突然,他的手滑进我睡衣下的底裤里。
“咦?啊!”
“你之前不是说过自己‘亲吻跟Zuo爱的次数多到数不清’吗?既然如此,这样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
“……啊……!”
天哪,他美丽修长的手竟然握住我的……?
“啊、啊啊……”
才这么想,我早已昂然的挺立便有了反应。
啊,为什么……?
强烈的爱抚让我忍不住向后仰。
“啊啊……我快……!”
快不行了!就在这几个字快冲出口时,我使命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因为喊出“我快不行了”,就等于允许他这样的行为。
可是,为什么我却发出渴求似的甜腻呻吟声呢?
我到底是怎么了!
“你该不会只动手做过一次吧?”
安佐恶作剧般刻意放慢爱抚的速度。
“你很敏感呢!资质不错。”
“不……啊啊……”
“你的性经验真的‘多到数不清’吗?”
“咦?”
安佐逐渐加快手部的动作。
“不要……啊啊!”
“快回答我,你的性经验真的‘多到数不清’吗?”
他边说边将手从根部用力往上移动,我不停地大口喘气。
“呃……骗、骗你的……!”
我摇着头,断断续续地说:“我从来……没让别人摸过我……那里……!”
“真的吗?从没让别人摸过?那有没有让别人进入你体内?”
“怎么可能会有!所以请你……”
“请我……怎样?‘住手’?还是‘不要再欺负你了’?”
他边说边或急或徐地爱抚着我的分身,我根本没办法思考。
“啊啊!不要再……欺负我了……”
脑筋还没来得及思考,嘴巴已自行做了回答。
“乖孩子。给你个奖励。”
说完,他的另一手开始解我的睡衣钮扣。当肌肤接触到冷空气时,我不禁轻抽了一口气。
“不……”
他的脸缓缓靠近我的胸口。
“不行……啊!”
当他亲吻我的|乳首时,我的身体霎时像触电般颤抖。
“啊……啊啊!”
他紧紧拥住我向后仰的身躯。在他的抚弄下,我的分身变得异常火热并滴流蜜汁。
甜美的娇吟不停从唇间溢出。我忍不住哭泣,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不行……不行啊……!”
他美丽的唇、厚实的手掌……交相触摸我的敏感处,让我……完全无法思考。
安佐 2
“啊……啊,啊啊……!”
他在我的怀抱中哭泣、娇喘、颤抖。
“不行……不行啊……!”
“不行……怎样?”
我又在他胸前的蓓蕾亲了一下。
“啊、啊啊啊!”
他的身体使劲地向后仰,充满魅惑地不停摇头。
“……我不行了!要去了,安佐……!”
趟着泪水的他紧紧抓住我。
“……啊、啊啊……安佐……!”
他懊恼似地不停呼唤我的名字,浑身颤抖不已。
长长的睫毛沾着愉悦的泪水,柔软唇办犹如在渴求亲吻般。
啊啊……他实在……太美了……!
“安佐……安佐……!”
而且……充满了魅力……
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胸中溢满了爱的感动。
“……手、放开……要出来了……!”
我计算着时机,边将他推上狂喜的颠峰。
“啊!啊啊……呃……嗯……!”
他倒抽了一口气,颤抖着身子在我手中宣泄出白色的蜜液。
同时,我毫不迟疑地吻上他的唇。
他的唇因快乐的余韵而轻颤,舌头湿润温暖。我忘情地亲吻他,就连他甜美的吐息也不放过。
啊啊……明明才认识不久,为什么会这么爱他呢……?
凑 3
记不得昏过去之前到底说过什么话了。
只记得暴风雨过后仍有些起伏的海浪,以及他抚弄我的手指。
在波浪上浮沉的浮游感,以及身心攀上高峰时的极度快感……两者一同侵袭着我的身体,让我浑身麻痹,让我忍不住宣泄……
随着近乎恐怖的狂喜,我彻底解放了。然后,他温柔的亲吻让我心醉。
最后……我便晕厥似地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如今,船身已不再摇晃。
缓缓地睁开眼腈,发现房间满是明亮的晨光。所有窗户外层的铁窗已被打开。
玻璃窗外是一大片沉静的海洋,丝毫不见昨日的狂暴。真是明亮、美丽到几乎令人憎恨的早晨啊!
床的另一头、安佐睡觉的地方看不见半个人影,而且床单相当整齐。
……那之后,他就出去了吗?
难道说……他不是因为工作做完了才回房?
我呆呆地想着。
直到我睡着前,他都陪着我?
心脏不禁漏跳了一拍。
难道……昨晚他是要安抚我才做那种事……?
差点想得出神的我急忙摇摇头。
不、不对……!
他是个冷酷又爱作弄人的坏蛋!他只是觉得有趣才那样做的……!
而我也一定是第一次被别人碰,才会反应那么激烈地昏了过去。
“……我才不是因为对方是安佐才那么兴奋呢……!”
然后……当天一整天我都躲着安佐。
我不好意思到豪华餐厅去,所以都在主甲板活动。
“哇,好冷喔!”
暴风雨过后的海风比我想像的还要冷,而且我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T恤。
不习惯的生活、初次的暴风雨以及昨晚过于刺激的体验,让我觉得非常疲累。
当天夜里,我便发烧了。
安佐 3
“……为什么,我会在海上……?”
他的双眉因痛苦而揪结在一起。
……可恶……甲板那么冷、身为教育者的你还对我恶作剧……这一切都是巴尔吉尼家的笨蛋儿子害的……”
或许因为发烧,他的声音既沙哑又无力。而且还一直昏睡。
“不要叫了。发烧的时候就该安静休息。”
我轻轻抚摸他的背部,却听到一阵哽咽。
仔细一看,竟发现他紧闭的双眼溢满了泪水。
“你在哭吗……?”
“我、我不是……”
他边啜泣边说:“我不是在想家喔……只是发烧很难过,眼泪就流了出来……”
他嚷嚷着又咳了起来。我反射性地伸出手,紧紧搂住他的身体。
“我知道、我知道,凑。”
抱住他之后,他便将头深深埋进我的胸膛里。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他灼热的气息隔着衣服透了过来。或许是发烧的关系,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快睡吧。”
“……嗯……”
“乖孩子……。明天起床你就会复原了。”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他轻轻应了一声。然后用较为稳定的声音接着说:“没想到老爱欺负人的你,竟然这么温柔……”
“你该不会以为我有什么阴谋吧?”
我这么说完,他嘻嘻地笑了。
“是有这么想过,不过又觉得温柔的你真不错……”
语带倦意地说完后,他便完全跌入了梦乡。
请客房服务人员替我看护他之后,我便回到操舵室继续工作。
其实,我真的很想一直陪在他身边,可是……
只要一待在他身边,每晚不断侵袭我的困扰就会缓缓降临。
我真的好想紧紧抱住他、亲吻他,夺走他甜美的身躯。
他的脸颊因热而发红,疲惫的模样就像昨晚在我手中宣泄时一样。
解开他的睡衣为他擦汗时,一股强烈的欲望紧紧地攫住我。
我真的好想当场夺去他的身子。
他正因发烧痛苦不已,我却在这儿胡思乱想……
因为自责、因为要让自己忍住不侵犯他,我只好把自己关在操舵室里。
深夜,当我再度回到房间时,发现他仍睡得相当熟。
长长的睫毛沾满了泪水。因发热而泛红的脸颊,看起来就像小孩子一样。
他会感冒八成是因为我昨晚失去控制做出那样的事。
强烈的内疚以及心疼他的难过,让我的胸口阵阵揪痛。
突然听到呼吸急促的他,梦呓似地喃念着什么:“……好想吃tautsuguantoa……”
tautsuguantoa……?
听不懂这几个音代表的意思。
tautsuguantoa……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慌忙地翻查字典,却找不到相似的单字……。
我立刻冲出房间,在走廊上慌张奔跑。
“石川先生!”
我死命敲着石川先生的门。不一会儿,屋内传来应答声,房门随即打开。
“什么事这么着急?”
“没错,的确很急。”
听到我这么说,他脸色立刻一凛。
“到底怎么了?是暗礁还是暴风雨?我马上去换衣服……”
“没必要换衣服。只要你马上告诉我就可以了。”
“是的,船长。无论任何事我都会告诉您。”
“tautsuguantoa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到我这么说,他顿时愣住了。
“为什么这么急着要知道这几个字的意思……”
“凑发烧了,一直喊着‘tautsuguantoa’。”
经我这么一解释,他才回过神来。
“凑发烧了?有请船医看过了吗?”
“看过了。船医给凑吃了药,还说他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可是凑却在睡梦中一直说‘tautsuguantoa’……”
我不禁想起他痛苦的脸以及沙哑的声音。
“所以我想替他准备‘tautsuguantoa’,可是又不懂那是什么。”
“所谓的‘tautsuguantoa’就是桃子罐头。在日本只要小孩子感冒,就会喂他吃桃子罐头。”
“是桃子啊!我知道了!谢谢你,石川先生。”
我一说完,他立刻露出温柔的微笑。
“看来凑少爷给你带来不错的影响喔!”
“咦?”
“如果要桃子罐头,不妨去问问主厨。他那儿应该有。”
“谢谢你。”
之后我立刻在走廊上狂奔。还为了寻找桃子罐头,在船上的餐厅及咖啡店间来回奔走。
凑 4
或许是拜桃子罐头的威力,隔天我就完全恢复元气了。
到了晚上——“昨晚的桃子罐头好好吃喔!听说你为了替我找那个,跑遍了整艘船?”
我一说完,安佐便露出惊讶的表情。
“为什么你会知道?”
“白天石川先生来探病时告诉我的。”
“这根本没什么好说。”
他有些害羞地说着,表情看起来好可爱。
“谢谢你,安佐。虽然你外表看起来很恐怖,内心却相当温柔。”
“外表很恐怖那句是多余的。对了,马上就要进入某个海域了。幸运的话,能从甲板上看见非常美的东西喔!”
“非常美的东西?”
“你还是亲眼看看比较好。不过你才刚退烧,只能看一下下不能太久。”
说完他便从柜子里